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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诺瓦】赌约07

    

【博诺瓦】赌约07



    1328年2月9日,"黎明号"停靠在因蒂斯边境的一座岛屿附近,在海盗们欢声笑语的送别声中,你和博诺瓦坐小船离开,也终于踩到了平稳扎实的路面。

    这座小岛离因蒂斯的大陆还有段距离,这里交通闭塞,前往因蒂斯的船每两天仅有一班,现代文明尚未染指此处,此地更多居民信仰的也是永恒烈阳而不是蒸汽与机械之神。因此,博诺瓦要与你在此地停留一天,坐明天的客船再转蒸汽列车回特里尔。

    博诺瓦与你留宿在岛上唯一的一家旅店中,祂说祂有事要与当地的教会人员交涉,便将你独自留在旅店客房,这儿四面环海,来往船只又少,祂不怕你偷跑。

    你当然也没想着偷跑,而是趁祂不在,向旅店老板打听到岛上面包店的地址,你在面包店多花了些钱,店主便同意你进入后厨,手把手教你做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奶油蛋糕。

    于是,在博诺瓦回到旅馆之后,祂打开客房的门,第一眼就看到你半蹲半跪在床头柜前,往那个小小的丑丑的奶油蛋糕上插蜡烛。

    “哎——你回来了啊。”你撩起头发,动作有些匆忙,显然是没想到他会回来得这样快。

    “你这是做什么?”博诺瓦问。

    “给你过159岁的生日咯,不过我不会写因蒂斯文,所以蛋糕上什么都没写。”通过罗塞尔的日记,你推算出了他的具体年龄,在围观过嘉德丽雅的生日宴会之后,这件事就被你放在了心底。

    “我并不需要过生日。”博诺瓦并不领情。

    “那你就当我想吃蛋糕怎么样?快来快来。”你擦亮了几根火柴点燃蜡烛,一边向博诺瓦招手示意。

    旅店设施陈旧,甚至没有桌子,你只能用床头柜代替桌子。好在曾经的三王子没有嫌弃这里,他无奈地走近蹲下,与你一同蹲在小小的床头柜前。夕阳西下,你快快乐乐地给祂唱起生日快乐歌,祂只是侧头观测着你在那摇头晃脑,看你故作出一副傻样,蜡烛微弱的火光下,祂的侧脸隐没进黑暗之中。

    “该到你吹蜡烛啦。”

    “不用我许愿吗?”

    “你不是知道那没什么用吗?”

    “是,你说得对。”

    博诺瓦点头,祂并未许愿,而是直接吹灭蜡烛。蜡烛一灭,仅剩下窗外夕阳西下的光芒那点亮度,你与祂靠在床边,在半明半暗的交界处分食了那块不大的蛋糕,祂吃得很慢,似乎每一口都在品尝解析其中的口味与材料。

    你坐在一边,伸手将祂下垂的发丝向上撩起,祂的侧颜那样美好,一点也没有罗塞尔大帝那样意气风发的气质。或许祂的母亲就是像你一样看着祂,认为祂这个状态非常不错,不像祂的父亲。

    “博诺瓦,生日快乐呀。”

    “谢谢。”

    ……

    这将是你们之间同床共枕的最后一夜。

    你从未相信博诺瓦给你画的那一张张饼,也知道每个教会地下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倘若你们回到特里尔,等待你的大概率不是贵族小姐的软禁生活,你的死线就在今夜。

    但你依然表现得游刃有余,似乎现状远远不到火燎眉毛的地步。你依然和在黎明号上一样与他一同躺在床上。屋外安静极了,小岛的居民也早早进入了梦乡,现在不是夏夜,更没有蝉鸣鸟叫声。

    只是你并无困意,一翻身,博诺瓦也没有困意。

    祂此刻也正侧过身看你。

    见你与他对视,他终是没有挪开视线,最后不见慌乱地开口劝道:“睡吧,明天你还要早起。”

    你没搭理祂,而是反问:“其实我们根本没有必要这么麻烦地转乘回特里尔,是不是,博诺瓦?”

    没有回答。

    “我知道你有可以传送的神奇物品,那天在海下你也有使用它,但是你现在却不肯用它。”

    依然没有回答。

    “你明明有无数种方式留住我,只是你知道我们到了特里尔之后,我将属于蒸汽教会,或许未来还要在某个教堂地下过一辈子,而不属于你个人。”

    还是没有回答。博诺瓦紧抿嘴唇,定定地盯着你例出证据,祂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或许在他的观点里,反驳正确的事愚蠢且毫无意义。

    “你想得确实对,爱情非常好解构,两个人产生爱情也非常容易,男女相悦,本来常情,如果你没有人性,这一切都与你无关。”你侧躺在祂身边,笑意盈盈。

    在亲身实验之后,你发现博诺瓦的爱并不难得到。你只是表现出爱上了最原本的、没有任何伪装的博诺瓦,祂就对你放松了警惕,并潜移默化将你划分成祂的“同类”,还自大地以为自己不会为情所动——最后,祂对你的实验通通回馈到了祂自己身上。

    “只是你忘了你还有人性在。”

    如果祂真的冷血到毫无人性的地步,那祂就不会在海盗向你求婚时解围;不会那么紧地攥住你的手;就不会在夜里伏在你身上又克制了心里的占有欲;就不会在明明可以传送回特里尔的情况下还要大费周章坐船坐蒸汽列车……

    绯红月光下,你看到祂的手指蜷曲在一起握成拳,于是你将手盖了上去,收获到祂细微的一哆嗦,你将五指穿过祂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选择权在你手上,博诺瓦。”

    你的眼神无比真挚,一边说一边拉过祂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胸膛,抚摸那颗跳动的心脏,好像在告诉祂:你看,我的一切都交给你处置了。

    博诺瓦闭上眼,不再选择与你对视,祂什么都没说,但是透过祂那只细微颤抖挣扎的手,你察觉到祂缠夹不清的心绪。

    你把祂的手抵在自己唇边,对祂低语道:“我想回家,博诺瓦。”

    该愿赌服输了,博诺瓦。

    祂没有丝毫犹豫,祂把手从你唇上抽走,立刻整理好所有外露的心情,仍旧从容道:“我观察了你几天,你确实没什么特殊之处,传输给我一份你的记忆,那之后我会送你离开。

    你不会被送到蒸汽教会,你会完完整整地回到你的家去。”

    你心下欣喜若狂,却也像祂一样平静道:“谢谢你改变主意。”

    祂摇摇头:“你只是失去了研究价值而已。”

    而已吗?或许吧。

    ……

    你问:“不在这里?”

    祂答:“不在这里。”

    博诺瓦说罢,将你揽入怀中,他没有选择在这间破旧的小客房草草了事,而是带着你又一次进行传送。待意识再次回归到你的体内,你感受到身下冰凉的触感,随着煤气灯被点亮,处于你头顶的灯管依次亮起,暖黄的光芒下,你看清了所处的环境:一间蒸汽朋克风格的工作室。

    这里就像是蒸汽文明发展到了极致的表现,所有应该存在于蒸汽朋克小说中的幻想产物都出现在这间房间,机械组成巨大又精密的穹顶笼罩住你,几根红铜色泽的巨型柱体拔地而起,墙体上密密匝匝的齿轮咔嗒咔嗒转动,响声整齐划一。你躺在房间最中央的cao作台之上,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上起满鸡皮疙瘩。

    博诺瓦从cao作台上起身,似乎是因多次使用传送的非凡物品导致眼角泛红,看着像哭过一场。

    但是祂不可能为你哭泣。

    你也想翻身下去仔细看看四周,却不想cao作台两侧升起拘束带,将你严丝合缝地按回cao作台上,固定住了你的四肢与腰部,使你动弹不得。

    “等一等,你要干什么?”挣扎只让拘束带更紧地将你捆住,你有些惊慌,害怕祂突然反悔。

    “不要挣扎,这常常用来对付神奇生物。过一会可能会刺激到你的精神体,如果你有不适,可以提出来,不必忍耐。”博诺瓦一副不解你为何惊慌地神色,但还是好言解释道,“这里是我的实验室,你可以放心,这里不是教会地底,我话还作数。”

    事到如今,信不信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你深呼吸,好一会平定了自己的心态,又用余光瞧见博诺瓦正拖着一个仿佛《生化奇兵》中才会出现的巨型仪器,你的心态又不平静起来,这种庞然大物看起来能将你处以极刑。

    祂将那台仪器之上球状部分取下,你方才发现那是一个巨大且做工精密的头盔,在博诺瓦把头盔套到你的头上之前,你好赶忙问道:“会疼吗?”

    “或许会。”祂答。

    不等你抗议,那玩意儿就被祂套到了你的头上,随着一声搭扣合上的声响,头盔死死将你的头固定在里面,透过眼前小小的视窗,你仅能看到外面有限的区域。

    看不见更多东西之后,你也推测不出博诺瓦在忙着准备什么,祂时不时出现在你的视野范围内,偶尔向你投来目光,看你的表情更像是在看实验对象。

    你感到身上的衣服正在一寸寸消失,祂又用了短暂改变物理法则的非凡能力。博诺瓦的手在你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祂正在往你的身上抹一种膏体,所过之处总是留下一阵淡淡的凉意。祂很细心地不放过你身体的任何角落,当祂抹到你的乳尖时,凉意使你小幅度抖了抖。

    “别动。”博诺瓦轻轻拍打你的腹部以示警告。

    “这是什么?”你问。祂把膏体已经在你的小腹之上抹匀,一想到接下来祂要触碰的地方,你的下身便开始下意识收缩起甬道。

    “过一会可以缓解肌rou酸痛和疲劳情绪的神奇物品,至少你不会太痛苦。”祂的话语还是那么正经,手却已经顺着耻骨的形状向下滑去,祂将手伸向你的两腿之间,两根抹了膏体的手指在外阴上反复揉搓,不消片刻,rou唇之上被涂满冰凉的膏体。

    敏感之处传递而来的凉意使你难以遏制地浑身颤抖,想要回避祂的手却又因被束缚着而无能为力。有限的可见范围使你的其他感官都变得格外敏感,头盔之下的你大张着嘴,如缺氧的鱼一般大口大口攫取着空气,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发情的迹象那么明显。人家只是抹个药膏,在此刻缴械投降也太丢人了些。

    博诺瓦似乎瞬间看出了你的逞能,祂说道:“放轻松,这对你来说并不困难,如果产生性快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必感到羞耻。”

    “我不是,我没……嘶……”你的反驳话语被谅而滑的触感堵了回去,你感受到博诺瓦的手指还在你的两腿之间停留着,两只指腹带茧的手指将两侧贝壳撑开,一只指头带着膏体触到了rou珠之上,凉意的刺激使rou珠瞬间挺立。

    博诺瓦从鼻腔深处发出一个哼声的笑,那笑声淡得你差一点捕捉不到,祂继续着手下的动作,耐心涂抹揉搓,而你被分开的双腿甚至无法夹紧祂的手,只能由着祂去触碰那处肥沃脆弱的土地。

    “连这里也要……唔嗯!”博诺瓦的手刚离开你的下体,你以为自己要逃过一劫,刚开口询问一半,祂的手又回来了,这回中指沾着膏体探向贝rou之中,突如其来的刺激使你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停地咳嗽。

    “你湿了。”博诺瓦平淡地叙述着事实,你察觉到祂在与头盔下的你对视,祂的手指在你的xuerou中转了一圈,最后取出手指,又道,“药膏无法附着在皮肤上,抱歉。”

    你尚未明白祂为什么要说道歉,下一刻一根冰凉的柱子便被祂推入你的体内,有了yin水的润滑,冰柱的进入格外顺畅,温暖的内壁下意识挛缩,将冰柱吞得更深,当你产生排异反应想将那物从自己体内挤出去时,却不知博诺瓦用了什么术法使它卡在其中,填满了炽热的腔室。

    肛塞也紧随其后如约而至,下身两xue都被堵住之后,博诺瓦依然有条不紊地将药膏抹满你的全身,此刻你浑身冰凉,好似被扔进了冷藏室中,连小腹都冷得不停起伏,更别说被堵住的xuerou,yindao剧烈收缩,爱液顺着冰柱流淌下来,在cao作台上粘糊一片,你蜷缩起脚趾,意识在齿轮转动声中也变得模糊不清。

    “别害怕,很快就结束了。”祂例行安抚道,一边捏了捏你的小指指节。或许是祂又用了什么非凡能力,在一片整齐的机械运作声中,博诺瓦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清晰柔和,像指引着梦境的画外音。

    突然,整齐划一的机械齿轮转动声变得混乱,博诺瓦似乎启动了那台置于你头顶的巨型机器,机器发出过载似的滋啦响声,一阵精神上的刺痛迅速占领你的四肢百骸,你的记忆似乎被人为地抽离出去,大脑最为难受,仿若被一千根细针戳动,同时搅乱了你的脑浆。

    你难以忍受地剧烈挣扎起来,这时,博诺瓦抹在你皮肤上的冰凉膏体出现了作用,它们迅速升温,没过多久便温暖起来,如和煦的阳光普照在你的躯体之上,从皮肤表层传来细微的治疗伤口似的痒意。

    但是更能要了你的命。

    痒意在身下显得尤为剧烈,柱体散播的触感按摩着腔室内每一寸软rou,软rou在受刺激后剧烈地做起收缩运动,却只会更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暧昧的触感,zigong也为之抽搐不止,快感掠夺走了你大部分的神志,你想要发出尖叫,出口后听起来却更像呻吟。

    分开的双腿更让你格外无力,大脑中什么事物被抽离的感受简直能逼疯你,你的手胡乱扭动抽搐着,在cao作台上抓不到任何可供给你力量的事物,直到博诺瓦递来一只手。

    那是祂的手。

    你紧紧攥住祂的手,祂也反握你。下一刻,一股暖流从柱体的缝隙淌出,高潮持续了一会儿才结束,爱液也顺着cao作台流淌到地面上,发出滴滴答答的水声。

    嘈杂的齿轮转动声又一次归位,在博诺瓦关掉那庞然大物停止实验之后,祂取出两xue中的阻塞物,只见xue口依然贪恋什么似的收缩着,时不时溢出爱液与白沫,好似不肯祂取走刚才的物什。

    博诺瓦取走你头上的头盔,祂解开束缚,由你躺在cao作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明明没做什么,却累得浑身是汗,几乎快要脱力,每一根神经都酥酥麻麻,似是有人在为每一根神经按摩。可是温暖的痒意还在,你的意识随即飘飘然起来。

    精神的刺痛已经不见,山呼海啸般温暖的痒意席卷而来,一波又一波冲击着你的下腹,药效还残存在你的身上,你左右绞着双腿,渴求有什么能爱抚你,来帮你解决痛苦。

    博诺瓦的手悬浮在你身上,祂正在为你恢复睡衣的原貌,你却一把抱住祂的胳膊,两只手一齐拉住祂的手,引导祂向一片湿润的yin靡之处探寻。

    祂的动作顿住了。

    你附在祂耳边,本能地祈求着祂:“请帮帮我,博诺瓦……”

    ——

    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没写完始终不甘心,心里一个劲有执念想把这个故事写完,还有一章博诺瓦篇就写完了,和之前的版本相比,前几章没啥差别   改了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