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星星落于仙舟04(rou好柴,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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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星有点着急地冲洗了身体,然后迅速地擦干。 景元还在不急不忙地吹头发,吹风机的嗡鸣搅得星心浮气躁。但她也知道,景元那一头吸饱了水的长发在床上真的很影响体验,就站在一旁盯着景元看。 平时还不觉得,但像这样坦诚相见,就觉得景元的身体很瘦。倒也不是女性才有的纤细,看起来也有不少肌rou,但就是让人觉得很瘦。星回味着之前她掐住景元腰部的触感,往自己身上比划——习武之人的身体不可能单薄得起来,他又比自己高那么多,为什么星还是会觉得,景元看上去就是小小的一团呢。 我一定是脑子坏了。 星在那里装深沉,景元已经打理好自己,还有闲心用长长的红色头绳在脑袋上系了个蝴蝶结。他看星还在那里眼神发直,难得遇到这种不知道枕边人在想什么的时候,手上就不由得蠢蠢欲动。 景元走过去——星还是眼神发直——景元就忍不住顺手摸了星的脸蛋一把。 糟糕,冒犯了。景元在心里反省。但是我真的忍不住。 星睁着眼睛瞪过来。这副表情显得她的眼睛圆溜溜的。 真的很像小动物。景元想着。刚才对待我也很小心。所以即使不是雄虫、即使感受不到她心里在想什么,和她做也不会觉得不安。除了需要引导之外,作为床伴没什么可不满的,真让人松了口气。景元打开浴室的门走出去,听到身后的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啊——”地扑过来抱着景元的肩膀试图挂在他身上,只觉得嘴角的笑意根本压不下去。 应该会做得很愉快。 “我要干得你爬不起来。”星迅速收拾起自信,信誓旦旦地发出宣言。 “那我还挺欢迎的。”景元笑着回答她。 卧室里的摆设有些变化,大量的玩偶被收起来了,留下的多是些垫子靠枕一类。之前两个云骑不知所踪,那个白色的大毯子似乎被带走了,另一个箱子倒还是在这里。 星有点好奇地环视一周,问道:“景元,那两个人呢?” “我让他们先出去了。”景元点了点自己的太阳xue位置,“虫母是虫巢意识的绝对主导者,我只需要用‘想的’就可以下令。” 星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是问这个。我说过可以多人的。这样你比较舒服不是吗?” 景元有点好笑地看着她,“但是人太多的话,你会不适应吧?” 星有点惊讶。 她能感觉到,从一开始,景元就一直在引导她的行为,安抚她的情绪,缓解她的紧张,只是没料到连这种轻微的不适景元都能意识到。 有其他人在场,照理来说星确实会感到不适——她毕竟不是仙舟人,在她不多的社会常识里,这种事就是要一对一来做的。然而经过浴室里简单的“相互了解”,她反而觉得人多一点比较好。这样一方面有人教她怎么做,另一方面景元也能处于更熟悉的环境下、更放松一点——虽然景元其实没有表现出来,但星本能地知道,他还是有些紧张的。最后,星自己也有一点点私心……人数多一点的话,也许能把景元cao出乱七八糟的表情来? 所以她拒绝了景元的体贴:“多两个人也行。” 景元歪了下头。 本来已经出去了的两个人又进来了,而且他们在进门的同时就尽快地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星没太注意他们,推着景元的胸口把他推倒在床上,跨坐在景元肚子的位置。 她开始摸景元的胸。 刚才掐一把的时候就很在意了。景元的乳rou比看上去柔软丰满得多,摸上去满满的乳rou从指缝间溢出来。星用掐自己也不会痛的力度捏着景元的rutou,只觉得rutou在指尖逐渐地硬挺起来,变成手感很好的一粒,用手指画着圈拨弄它。 手感真的很好,星试着低头舔了舔。 景元下意识地推了她一下。并没有太用力,应该算是条件反射,但他抓着星的肩膀无意识地屈伸手指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是很舒服。 星有点方。 兴致勃勃地把人推倒了上下其手是很爽,但要是把人弄得难受的话就没有意义了——这时候另一双手伸过来,握着星的手往景元胸上放。 “可以稍微用点力没关系。”已经把自己脱光了的云骑——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她曾经在神策府值班的护卫堆里见过这张脸。星的印象里有几个云骑是一直不休假的——在手把手地教她方法和力度。与此同时,他也告诉星一些基本原则:“将军是武人,征战习惯了疲惫和疼痛,如果不用大一点的力气,就很难达到刺激的阈值——对,用这个力度就差不多了——但将军也很讨厌痛,不喜欢羞辱的玩法,为了让将军放松下来,最好多进行安抚。” 两个云骑一人在教导星,另一人则是把景元扶起来抱在怀里,一直在亲吻他的后背。而按照指导拨弄和揉捏乳rou,从下往上推上来,在乳尖的位置绕圈,用指肚揉捏,偶尔用指甲刮一下,景元很快就软着身子发出好听的呻吟声,同时却也没忘扶着星的身子让她在自己身上坐得稳一点。 星算是看明白了:即使因为经验丰富而能够很从容地引导她,也不太喜欢丢失主导权,但景元本身在性事里却是很需要拥抱和亲吻、很喜欢温暖柔软东西的类型。所以浴室里会有人早早放好热水,所以会有人给他准备许多软绵绵的东西,所以会铺上软得要命、绒毛几乎能把人埋进去的厚实毯子。 “明白,我会给景元好多亲亲和贴贴的!”星蹭过去,用落在脸颊上的一大口亲吻证明了自己的话。女性身体的胸口比男性柔软得多,星抱着景元蹭来蹭去,微凉的鼻尖落在胸口,呼吸也让那一小块皮肤痒痒的,让景元错觉自己正抱着一团软绵绵的小动物。 他又一次没忍住,低头在星的脑心亲了一下。 星的手摸索着向下伸过去。 她的手在景元会阴的位置碰到了另一只手。一直让景元靠在自己胸口的云骑,在用满手温热粘稠的润滑开拓景元的后xue,另一个人则从旁边那个大箱子里找出一管润滑,示意星伸手,在她手心挤了一大坨。 星按照他的示意把手里的润滑捂得温热,然后分开景元的大腿,将沾满润滑液的手探进前xue里。 稍有粘度的润滑液和在浴缸里借助热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两根手指进去得很顺利,里面软得像是握不住的一汪水。星将两根手指探得更深,虎口卡在rouxue的边缘,拇指按在阴蒂上轻轻揉弄,就能从景元胸腔里逼出很好听的声音了。 星把景元本能想要并拢的双腿分开,一边继续在他的体内摸索着、将第三根手指放进去,一边亲吻景元的膝盖,一路往大腿内侧亲过去。体腔内的手指能明显感觉到“另一边”被放进了更大的东西,景元挺起胸,泄出漫长又如同渗着蜜一样的声音。 “好胀……” 景元在小声抱怨。 景元像是很难受似的扭着身子,但从旁人的态度来看,那似乎并不是真的不舒服,更何况他还会抬起胯骨去追逐星的指尖。一边说着不要一边用那双浮起浅雾的金色眸子看过来,即使星不太懂,也觉得是得到了正反馈,于是备受鼓舞,更温柔快速地磨蹭着景元外阴敏感的地方来。 身下这具白皙的躯体上浮上浅浅的薄红,有汗珠渗出来,摸上去一手滑腻的皮rou吸附手指,让手掌在那手感很好的肌rou上栈恋不舍。在景元身后的云骑把他抱起来、开始快速挺胯之后,星的手哪怕放在那里不动,也自然会一下一下地cao到景元的深处。 搞得比星的想象中更激烈,星只是把手放在那里,看着景元被人抱着腰cao干,简单束起的长发被汗水黏在身上,金色的眸子失去锐利,往常总是温和平静又时而带有威严的脸上,露出被情欲浸透了的表情。 ——真好看。 星想不到其他的形容,只是打从心底里觉得,这张被cao得几乎失神了的脸真的非常好看。 ——想让他露出更多的、类似的表情。 星把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发疼的东西抵在小小的入口处。 在景元身后的云骑体贴地停下了动作,方便星找准位置慢慢地将自己挤进去。没有热水润滑的rouxue比预料之中的还要紧致,也许是另一个xue里有另一个人的yinjing,隔着一层薄膜,能感受到其他人身上的热度。 星不是很适应,但也觉得很刺激,把身体整个贴过去。 星的个子本来就比景元矮,这个姿势又让景元几乎是坐在星的身上,身高差就更大了,景元胸口上两枚朱红色的果实就在星眼前、非常方便一口咬到的地方晃。 不咬不是人。星理直气壮的想,舌面舔上去,吸够了便牙齿轻轻一合,舌尖顶着乳孔左右扫着,同时下身用力往里顶。 景元的呻吟声一下子抬高了。他的声音破碎不成字句,发出了好听的哭叫。但景元搭在星肩膀上的手并没有往外推,而是半搂着星的肩膀,下意识地挺起胸口。 星此前一直以为,所谓的zuoai,快感无非是摩擦yinjing而生的快感。但真的做了的时候才发现,全然不是这样的。 当yinjing埋进对方的身体,手指被紧紧吸附在皮rou上,景元的体温,他的声音,他在快乐中扭动的腰,他渗着汗水的苍白皮肤,包括那被快感逼出红晕的脸颊,那一切都成了快乐的源泉。 星放过了那枚可怜兮兮红肿着的乳尖,更紧地把景元抱在怀里。少女柔软的胸口压在男人坚实的肌rou上,少女的yinjing凿开景元的女xue不停地往深处探去,倒错感让星的心脏砰砰地跳动。 舒服得要头晕目眩了。 07 星在床上做了两次,在景元的女xue和后xue里都射了一发。她连同两名云骑一道把景元的肚子灌满,让他最后只能瘫在床上昏昏欲睡——当然没有真的睡着,但问他话最多也只能得到点头或摇头的回应,看起来是累惨了。 星的身体也颇为疲惫,但第一次就经历如此激烈的性爱,她的精神异常的亢奋。星在浴室里清理身体,看两位云骑在另一边帮景元做清理,犹豫了一会儿,询问道:“我可以陪景元一起睡吗?” 那二人互相对望了一眼。 “……这要问将军本人的意见。” 星尚且不知道名字的云骑有些犹豫地回答,他伸手碰了碰景元的太阳xue的位置,思考了一会儿,“将军不讨厌阁下,想来是没问题的。” 星好奇地盯着他的动作看,“这样就能知道吗?” “只能读到一些大概的感情,不能像醒着一样感受得很清晰。”云骑彬彬有礼地回答道,手上打理景元的工作没有停,洗掉汗渍、清理体内、把他擦干。星长长地“哦——”了一声,期待地跑到景元的床上,钻进换新的被褥里,掀开被子的一角啪啪地拍着床单:“放这里放这里!” 星搂着景元的身体。大腿缠上去,人挤到景元怀里,胸口压在景元身上,肌肤相亲的感觉非常舒服。星本以为自己那么亢奋应该睡不着,但到底是精力不济,很快睡着了。 但很遗憾,她没享受到和景元一起睡懒觉的待遇——早上她醒过来的时候,景元已经离开了。 她爬起来,觉得多少有些怅然若失。 08 星穹列车告别罗浮的时候,景元笑眯眯地前来道别。 身体关系好像没有丝毫改变景元的态度。他依旧对星穹列车的每个人都很亲近、很温柔,但绝不会让人产生其他误解。金色的眼睛看向星,既没有一触即离,也没有恋恋不舍。他看着星,和看着三月七、看着杨叔的模样没有任何区别。 星……觉得有那么一点寂寞,却也松了一口气。如果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变化的话,她也会有点不知所措吧,这样刚刚好。 唯一令人好奇的是,这会是仅此一次的幻梦呢、还是…… 这一点疑问,伴随着回到列车后,由列车长的小短手交给星的一封信,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传统的纸质信件在现在并不常见,但能够从信纸的选择、手写的文字风骨里,读到和冰冷的短信不一样的感情。信件里用了星不太懂的——在仙舟里应该叫“典故”吧——词句,但言语间“期待下次见面”和“扫榻相待”的言下之意倒是看得懂了。 好耶。 星把信小心收起来,从现在就开始期待下一次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