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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我尽量不抽。”谢初鸿这才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自己也说了,是尽量。”周什一面对眼前再一次变得刀枪不入的少年,嘴里就算藏了一千句、一万句,也张不开嘴了,只觉得泄气。他不是不知道谢初鸿从骨子里不屑着所谓的“好”、“坏”,但他总克制不住地像今天这样,妄图把人拉回同龄水平线,理所当然不得善终。泄气之余,甚至会有一些失望。自作多情,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另一边,夏晚黎跟池澈的矛盾也进入白恶化。伊铭连他们最开始为什么争起来的都没听清,反正就是吵起来了。夏晚黎对池澈接球不满,池澈对夏晚黎的传球位置不满,吵着吵着把另一边热热闹闹、吹着逼的体委也吸引地望了过来。池澈今天有心忍耐,也被夏晚黎一生气、什么话都说得出的嘴气着了,真真伶牙俐齿。没人愿意劝架,谁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被夏晚黎戳肺管子。伊铭始终沉默地握着水瓶,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其实这事想来想去,吃力不讨好的只有他。他既不是同性恋,徐何绅想搞的也不是他。现在一场球打完,他们还在耳边嗡嗡嗡地吵,伊铭心里被夏晚黎开场埋下的郁结终于爆发,冷不丁说。“就活该我非要管你们。”四人争端戛然而止。第64章第二局开场,刚开始三班还能占到一点便宜。但几球过后,谢初鸿的体力明显出现问题,攻势锐减,十一班立马趁火打劫。体委刚开始根本没把丢的这几分放在眼里,打球嘛,输输赢赢多正常,他没想到这几分竟成了战局扭转的关键。对面似乎看准他们主攻手的突破口,发球专盯谢初鸿手上打,配合不够,夏晚黎勉强补救也起不了太大作用。几球下来,立马把他们看似坚不可摧,实则一动就散的节奏打乱了。“六比十一,十一班得分!”又一个因为周什一和谢初鸿没有默契,撞在一起都想打丢的球。夏晚黎当时站在场子中间,就有些走不动步了:“能不能上点心,我接球也很累啊……”回回在他们自己这边掉链子,也不知道他一个一传,满场上蹿下跳、辛辛苦苦救球到底为了什么。两个当事人没吭声,周什一叉着腰来原地来回走,谢初鸿就沉默站着。池澈已经在后半场很久没有说过话了,跟个局外人一样看前面热闹。球找来了,他就接一下,需要他发球了,他就发一下,比分如何根本影响不到他的情绪,平静看熊聪在对面吆喝着再接再厉。场地两边气氛对比鲜明,局势再次开始一边倒。段衡抱着胳膊都纳闷:“是你把他们手机收了,太想赢压力太大了吗?怎么你们班几个都有点心不在焉的。”现在想想,三班第一局赢得顺风顺水,其实都靠个人蛮干,根本没有配合,更多是出其不意取胜的成分。现在十一班适应下来他们的战斗力,稍微努力做一下局就把他们压死了。“按道理你们班这回考得不错啊。”段衡每天闲得没事干,净研究别人班成绩单,“场上这几个,扛把子、奶包跟小明星就不说了,年级前三甲,周什一飞跃一大步,体委跟那小喇叭也都考得还行,五百七八十吧,应该士气高涨才对,怎么都耷拉着个脸”白斯明无语,这人一天天瞎记别人班学生的成绩干什么:“赢球都堵不住你的嘴。”“哎你这人怎么输不起,我不是向你学习吗,关心关心学生思想状况啊。”段衡把话题牵向他近期最感兴趣的部分,“我听我们班熊熊说,你朋友里有个长得跟初鸿贼像的,前段时间陪你到学校来了?”白斯明根本不答:“叫什么不好,叫‘熊熊’。”“那聪聪,哎不重要,重要的是听说你这腿是为你前妻折的?但又有说是为你那个朋友折的?”段衡戴着戒指的手,饶有兴致地抚在白斯明左腿的石膏,变态一样。白斯明“啪”一下把他拍开:“第二局你们班赢了。”段衡怔愣抬头。刚不还好几球,怎么就赢了?比分定格在六比十五,十一班胜。旁边三班围观的一帮人看着体委六人从场上下来,声都不敢吭,像是在无形中达成了某种默契。丹宁妤率先绽开笑颜迎接:“哎呀没关系,带手机而已,老白肯定就是家长会说两句,不会没收的。”六个人都没说话。体委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丢分的最后一球。先前周什一和谢初鸿还只是撞在一起,最后甚至出现了球飞过来,两个人跑到跟前一起望着球等对方接的乌龙,就离谱。体委双手抱上脑袋,走在背后的伊铭直接说了:“你们两个要是不想打就下场换人,他们不在乎手机,我在乎。”这话一出,体委想发的脾气顿时被吓回肚子。氛围凝固,后面帮老师干活、姗姗来迟的洛瑶瑶和洛添招呼都不敢打了,只能弱弱朝旁边的学姐学长小声问:“三班输了吗?”“没,还有一局,但吵架了。”“吵架?”洛添诧异。人群外,周什一坐在石凳上,垂头望着地面出神。也不知道谢初鸿凉飕飕对伊铭说了句什么,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伊铭已然跨步要揪人衣领:“别以为考得分高了不起,你再给我乱说一句试试?”没人听清刚刚谢初鸿说了什么,突然的变故把在场所有人都看愣了,就连十一班都纷纷探头看过来。周什一霍然起身,刚要抬腿过去,就被一个碍眼的身影抢在了前面。洛瑶瑶只见他哥一阵风似的传送过去,从伊铭手里把谢初鸿解救下来,脸上堆满了笑,挤进两人中间:“有什么话好好说嘛,怎么还动上手了呢。”伊铭扫了眼他身上校服的颜色,很不屑:“你谁啊?”一个小高二,跑来打什么岔。“噢我是学生会副主席。”洛添反应很快,“被派着维护维护场内秩序。”“副主席?”伊铭盯着被他挡在身后的人气笑了,“连你们主席我都敢打,副主席怎么了。”以两个当事人为焦点,两边所有人都望着。没人怀疑伊铭不敢动手,在场都知道他跟谢初鸿的关系水火不容。段衡试探:“要我扶你过去不老白?”白斯明稳如泰山:“不用。”段衡:“怎么不用啊,万一真打起来怎么办?”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他们一帮老师在旁边看着都替他心慌。“本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