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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里就他们两个人,鱿漾还是和以前一样,一下就凑上来,将自己软若无骨的身子挂在百里煊的身上,鱿漾身上就只穿了件里衣,蹭两下,衣襟就滑落了。雪白的肌肤露出了一大片,上面还有之前百里煊留下来的吻痕,颜色深浅不一,在他白如玉的身上绽放,美不胜收,可百里煊现在看了却觉得碍眼,还以为是未锦修弄的。百里煊生气地将他的衣领给拉上来,重新遮住,眼不见为净,百里煊只顾着看鱿漾身上那些让他抓狂嫉妒的痕迹了,却遗忘了挂在鱿漾脖子上的那块属于他的玉佩,若是看到玉佩上的煊字,百里煊应该会怀疑起来,只是他被嫉妒给淹没了,没注意到。鱿漾见他脸色不太好,似乎很生气的样子,还以为是自己太主动了,惹得他不高兴,鱿漾只好松开自己的手,然后退了一小步,并将头低下来道歉:“对不起。”百里煊也没说什么,两人双双陷入了沉默中,直到鱿漾的肚子咕了一声,百里煊才开口问他要不要用膳。“嗯。”鱿漾神色黯淡地点了下头。百里煊出门去叫膳了,过了好一会才回来,鱿漾安静地坐在软榻上,百里煊靠近时,他也不像之前那样主动投怀送抱了。等下人们将膳食端上来,鱿漾自己拿起筷子,慢悠悠地往嘴里扒饭,看着桌上各种菜色,唯独没有他喜欢吃的鱼时,鱿漾也终于相信百里煊已经忘了他的事实了,吃了几口白饭,他就放下了筷子。百里煊见他就吃了几口,便问:“怎么不多吃点。”鱿漾不理他,站起身来,朝床榻走过去,百里煊见他突然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眉头皱了一下,随后大步走过去,将鱿漾拦腰抱起,抱回饭桌边,又将他按在凳子上,态度强硬地说:“再多吃一些。”鱿漾直接把碗给摔了,百里煊抿了一下唇,随后闷声不吭地蹲下来将碎片都给捡起来,捡的时候,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后恭敬地问他:“那些菜是不是没有您爱吃的,您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您做。”他这么问,鱿漾更生气,煊连他喜欢吃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鱿漾的眼泪吧啦往下掉,百里煊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珍珠,这时他才想起,太子妃是鲛人,应该比较喜欢吃鱼。百里煊半跪在他身边,柔声安抚:“太子妃,我……”鱿漾突然打断了他的话:“鱿漾不是太子妃,是你的夫人。”百里煊听他这么说,那张小麦色的脸一红,语气很不自然地说:“太子妃别这么说,若是太子听到了,会以为我们通jian,传出去也不好。”“鱿漾就要跟你通jian。”说完,鱿漾就朝着他扑过去了,百里煊怕他摔着,不得不张开手接住他。这时候未锦修回来了,刚好看到了他们抱在一起的这一幕,未锦修脸都绿了,大步走过来,将鱿漾从百里煊怀里夺走,什么都没问,直接治百里煊的罪:“带下去,仗责五十。”百里煊从地上站起来,并未替自己狡辩,坦然地下去领罚了。未锦修觉得奇怪百里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便问门口的两个婢女,怎么把他给放进来了,两个婢女目光懦懦地看着太子身后的小太监。未锦修顺着她们的目光看过去,落在了自己忠心的奴才身上,小太监腿软了,跪下来说:“太子爷,奴才什么也没做。”未锦修相信他,便把错怪在了那个婢女身上,每人罚了二十大板。该罚的都罚了,就轮到鱿漾了,未锦修看着坐在软榻上沉默不语的小家伙,走过去,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那张秀美的小脸呈现在自己面前,未锦修没有丝毫的怜惜,高高扬起手,朝着这张让他喜爱不已的脸,打了一巴掌。鱿漾小脸嫩得很,当即就红肿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脑袋也被打得嗡嗡作响。未锦修却一点都不心疼,反而怒斥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是太子妃,你是我的人了,居然还敢对百里煊投怀送抱……”未锦修越说越气,甚至抬起手掐住了鱿漾的脖颈,大声质问他:“你说,我那点比他差了,我对你还不温柔吗,快说呀,本太子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小小的将军。”鱿漾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呜呜,煊……”“不准你再喊他。”未锦修咆哮着说,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鱿漾的脸色都被掐得发紫了,过了一会,未锦修放开了他,鱿漾倒下来,躺在软榻上,含着泪目光空洞地看着房梁。这时候,未锦修恢复了正常,朝着鱿漾压了过来,又抬手摸了摸这张被自己打肿的小脸,道了声歉:“我不是故意的,还疼不疼了,我帮你吹吹。”鱿漾推开他,并将脸撇向一边,未锦修有些不耐烦,强行将他的脸给板正,怒道:“别跟我闹脾气,我可不会像百里煊那样纵着你。”鱿漾不跟他说半个字,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未锦修觉得没意思,叹了口气,从他身上下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这,去了侧妃的寝殿。鱿漾一点也不在乎未锦修去宠幸谁,心里只想着百里煊,想到未锦修罚了煊五十大板,鱿漾很是担心,就悄悄从窗户那爬了出去。这府上他也不熟悉,兜兜转转许久,看见了一个奴才,便抓着他问:“煊在哪。”那个奴才一头雾水:“太子妃,您说的煊是谁。”鱿漾有点着急地说:“就是煊呀!百里煊。”奴才幡然醒悟:“噢,您说新来的将军,好像是被太子罚了五十板,又接着去练兵了,他大概在训练场吧。”第82章漾,我心里只有你鱿漾想要去找他,但这个奴才将他拦住了,说:“太子殿下吩咐了,不准您出去。”那奴才又叫了几个人来,把鱿漾送回了寝殿里,并从外面将门给锁上了,窗户都锁死了,就怕他再次跑出来。外面几个奴才在窃窃私语:“听说太子妃和新上任的将军私通,这是不是真的。”“当然是真的,不然太子殿下也不会那么生气了。”“啧,这还真是想不到。”鱿漾卷缩在床榻上,悄悄地抹眼泪,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百里煊打完板子之后,回到了练兵场,那蛊女又来找他,对他使了一番媚术,旁边的小兵看了都欲.血膨胀了,百里煊却连余光都没给她。蛊女泄气的同时,又十分地佩服百里煊这种能坐怀不乱的男人,和那些看她一眼就有反应的臭男人比起来,蛊女觉得百里煊已经算不上是个男人了。既然不是男人,蛊女也就对百里煊打消了心思,大大咧咧地在百里煊旁边坐下来,很是无奈地说:“我最讨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