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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老百姓,肯定是被百里大人自己藏起来了,别看百里大人表面上不苟言笑,英明神武,但私下里他肯定**,所以百里大人,想要将那些孩童都收做禁.脔也说不定。”秀才在后面听着这些话,都为那两个嘴碎的人捏了把冷汗。百里煊脸色沉了又沉,直接跌入了谷底,但身边的哭声将他拉回来了,回头一看,见鱿漾眼眶里盛满了泪,百里煊急忙把他拉到怀里,问:“怎哭了。”鱿漾含着泪看着他说:“煊,你是不是把知一关起来,让他当你的禁.脔了。”百里煊脑袋上划过一条黑线:“……”这时候那两个嘴碎的人,听到了哭声,朝那边看过去,见百里煊本尊来了,吓得三魂七魄都没了,打着哆嗦摸出两个铜板,付了钱,打算偷溜了。百里煊厉声呵斥了一句:“站住,坐在那别动。”两人心惊rou跳地坐下,却是坐如针毡,百里煊现在还没空理他们,先将鱿漾这里给处理了。“漾,想什么呢,我岂会干那种丧尽天良,有违人伦的事情。”百里煊真想把鱿漾当街就给猥.亵了,让他彻底知道自己的喜好是什么,也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心理的扭曲。鱿漾小声抽泣不说话,百里煊知道自己的语气稍微严肃了一些,吓到他了,于是将声音降下来,又把人拉到怀里,在他唇上嘬了一下,说:“漾,我并非是那种人,请相信我。”鱿漾也想通了,觉得煊不可能是那种变态:“嗯。”处理好这里之后,百里煊就板着一张脸来到那两人面前,去问详情:“你们从哪得来的消息。”那两人相继咽了一口干涩地口水,身子抖如筛子,其中一个结结巴巴地说:“是…是,那个店小二到处告诉别人的,我们也只是道听途说,还望大人明鉴。”还明鉴,秀才都看不下去了:“你们二人去衙门,各领二十大板。”百里煊却摆了摆手,秀才不解地看向他,大人不生气吗,为何不罚他们。百里煊没理会秀才,继续问道:“我问的是其他官僚重金买幼童之事,此事确凿了吗?”另外一个人说:“大人,我真能说吗?”百里煊肃着脸说:“讲。”他们刚才说了冒犯百里大人的话,反正都有可能一死,还不如说真话,或许大人还能网开一面,这才老实说来:“京城有一个类似于青楼的地方,专门卖幼童,那些孩子都是从其他拐去的,他们最先被人偷偷拐走卖给牙婆子,然后牙婆子送去那些黑镖局,他们会帮着把人押送去京城,那些当官的格外喜欢,所以往往会开很高的价,这也导致了很多人都想着靠这挣钱。”这人之所以知道这么清楚,因为他曾经也做过这样的买卖,抓了个小女孩卖了换酒喝。这买卖,当然是有买才有卖的,肯定是有人花重金来买,才有人敢挺而走险,人性的丑陋被那些人体现得淋漓尽致。不过百里煊现在更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宝贝,因为鱿漾的样貌绝对能让那些变态趋之若鹜,所以听了那些话后,百里煊心里骤然恐慌起来,这个世上恶人还是比较多的。那两人最终也没逃过惩罚,两人每人二十大板,并严重警告他们若是再敢到处说胡话,就直接用火钳烫嘴再割舌。且知道了那群人拐走孩童的目的之后,百里煊就火急火燎地派人去将所有的牙婆子都捉到了衙门去审问。在手底下的人去捉拿牙婆子之前,百里煊还抽空教训了鱿漾一顿,居然敢说出那种背德的话,他百里煊像是那种人吗?“呜呜。”鱿漾想尽办法抽身开,成功推开了百里煊之后,就躲到了桌子底下去。百里煊咽掉了嘴里的东西之后,不紧不慢地朝着那张桌子走了过去,鱿漾见他过来了,就往里缩了缩,一边躲着还不忘将自己被脱掉的亵裤给穿上。百里煊弯起腰,脑袋往下面看,朝着正在手忙脚乱穿裤子的鱿漾伸出手说:“出来。”“鱿漾想……上茅房了。”上次百里煊教过他了,所以鱿漾也记住了,想尿尿了就去茅房。百里煊不吃他这招:“漾你方才不是已经上过了。”鱿漾耳根子红了红,还是不肯出来:“煊,不可以那么做,不干净,很脏……”百里煊直接伸长了手,将他给拉了出来,桌子底下都是灰尘,百里煊帮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拿掉他脑袋上的蜘蛛丝,带着几丝戏谑地说:“我不觉得脏,漾,你得慢慢习惯知道吗?”以后可是会经常做那样的事情,当然得习惯才行,但鱿漾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看了看百里煊的嘴,随后说了句:“那……煊你以后不可以再亲我了。”亲过下面的了又来亲上面,那可不行……“你说什么?”百里煊用一种带着威胁的口吻反问他。鱿漾吓得不说话了,百里煊也就当他没说过那句话,很快镇上的牙婆子都被捉来了,百里煊也就没有再和鱿漾嬉闹了,开始办正事,鱿漾也跟在他身边,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公堂旁侧,看着煊怎么审案子。牙婆是都抓来了,但她们和这个案子并无干系,实际上真正倒卖孩童的人,都不会在明面上说自己是牙婆,只不过是那些百姓认为人贩子和牙婆都一样是贩卖人口的,也就混淆了,所以管人贩子也叫牙婆。真正的人贩子一般会伪装成其他的身份,在暗地里交易,方便掩人耳目。而牙婆是光明正大地交易,她们只是花低价收购穷人家的女儿,再高价转出去给富贵人家当丫鬟,这个生意老祖宗到她们这都做了几百年了,头一次被官府给抓住。几个牙婆在下面不停喊冤,有的穷人家里重男轻女,也为了维持生计,就会把女娃娃给卖掉,这个生意向来都是你情我愿,不知是犯了哪条律法。“大人,我们真的没干过坏事……”堂下跪着几个妇人不停求饶。百里煊拍了一下手中的惊堂木,说:“肃静。”她们都闭上了嘴,只是还在抽泣,心里害怕呀,百里煊看着她们,严肃地问:“你们卖的真的都是十多岁的小姑娘吗,都给本大人从实招来,若有半句不实,夹棍伺候。”牙婆说:“大人,有时候二十几的大姑娘也卖。”百里煊:“……”另一个牙婆迎合说:“对,大人,三十几岁的半老徐娘也卖。”百里煊:“……”还有一个牙婆:“只要有人出钱,四十岁妇人也卖。”她们就相当于中间商,赚个差价而已。百里煊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她们安静下来后,又问:“四五岁的孩童呢!”牙婆老实地回答说:“这个大人,我们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