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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百里煊将铁链戴在了鱿漾纤细的脚脖子上,戴上的那一刻,百里煊的心终于静下来了,或许他早该这么做,那样就不会有所谓的四年相思之苦了。那四年是百里煊这一生中最可怕的噩梦,他不想再回忆了,旁人永远无法想象爱一个入骨之后,是多么煎熬,只有那些肤浅的爱才会让人觉得甜蜜,而那种深刻的爱意反而会使人痛苦。爱得深了,会更小心翼翼的,因为心里会害怕失去,而轻浮的爱才往往肆无忌惮,无所顾忌。百里煊没喜欢过旁人,一眼就相中这条小鲛人,而且遇到鱿漾之后,百里煊其实心里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高兴,他总想着自己耄耋之年时,鱿漾还是二八年华时的模样,就像现在他头发已经全白了,而鱿漾连一丝皱纹都没有。百里煊多想过踏实的日子,而这种踏实便是鱿漾永远都不可能离开他,但……他说了算吗?“漾,我该怎么办。”百里煊表面上无事,可是每天都想抓狂,他提心吊胆的,就害怕鱿漾会离开,或许他不应该爱得这么深。鱿漾朦胧见听到了百里煊在自己耳边哽咽的声音了,鱿漾明明还在昏睡中,可他的心却潜意识的在抽痛,眼角跟着湿润起来。得知百里煊已经将心交给了别人时,鱿漾心都快死了,若不是还有知一在,或许鱿漾会一死了之了,别看他表面上软弱,可他也坚韧得不输给任何人。红叶已经备好了药在外面敲门,百里煊走出去开门。当红叶看到将军眼睛泛红时,心里莫名地也跟着不好受,将手里的药递上去之后,红叶小声地提醒说:“将军,夫人身子弱,您可千万别伤着他了。”红叶知道夫人受过很多次苦了,身子骨很弱,她真怕将军一生气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我自有分寸。”百里煊再怎么样也不会真伤害他。红叶这才放心地离去,知一藏在柱子后面等她,等红叶走过来了,他才现身,知一也很担心父王,便看着红叶问:“爹爹,怎么样了,是不是被父亲给揍了。”红叶在知一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拍完之后还帮他揉一揉:“乱讲,将军才不会对夫人动手。”知一很思路很清晰地问:“那你为何要去送药,是不是爹爹出事了。”红叶一时答不上来了,便急眼了,回道:“跟你没关系,别问那么多。”知一跟着她回房了,仍旧锲而不舍地说:“爹爹真的没事吗?”红叶被他弄烦了,实在没办法了,就说:“昏个一天,再休养几日,便好了。”知一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准备去找百里煊干一架:“我就知道那老家伙对爹爹下手了。”红叶又将他给按了回去,警告说:“别去打扰他们,不然要你好看。”知一气焰消下来一半了,可是心里还是很担心,突然就哭了,大喊道:“为什么父亲打爹爹的时候,你不去阻止。”“小傻瓜,我能阻止得了吗,而且那不是打架,你不是也懂吗,就是交配呀,之前不都给你解释了什么是交配,今天怎么就忘了。”红叶没羞没臊的,完全没把知一当个孩子来看,纯粹就是拿他当知己了。经过红叶的科普之后,知一从刚开始的懵懂变成了现在的了如指掌,听到爹爹和父亲不是打架而是交配,他就放心了,老实地盖上被子,红叶吹熄了蜡烛,在他身边躺下。知一两只眼睛还瞪得很有神,在黑漆漆的夜晚里好似能发着光,他问:“红叶,假如我和爹爹是怪物,父亲会不会不要我们了。”红叶说:“怎会,你们可是将军的命根子。”那边,百里煊打开药瓶,倒了些药粉在手上,然后将手伸进被褥中,摸索到那个有些红肿的地方,将药粉细细地涂抹均匀,里面内壁也没有放过。鱿漾似乎还有感觉,脸色变得红润起来,嘴里偶尔泄出两句呻.吟,百里煊的呼吸也跟着变快,坚持抹完药之后,百里煊不想再伤害他,就出门去洗了个冷水澡,在冷水里将yuhuo完完全全消下去了,才带着寒气回房里去。百里煊光着膀子站在床头边许久,等身上的寒气消散了,他才躺上去,抱着鱿漾睡觉。翌日,鱿漾早早就醒了,一看到百里煊那张脸,就想到了自己被他拿来当别人替身的事情,心里难受死了,便想要趁百里煊还没醒,赶紧逃。刚准备起身的鱿漾发现脚上有个什么东西限制住了他,便两只脚互相蹭了一下,发现脚上被带上了铁链,鱿漾一下花容失色,想要伸手去解开,但此时的百里煊被吵醒了。百里煊还是用平常的口吻询问他:“漾,后面难受吗,要我帮你儒湿滋润一下吗?”若是以前鱿漾肯定会点头,然后害羞又主动地把臀翘起来送到百里煊面前去,让他帮自己缓解一下后面火辣干涩的感觉,但现在不行了,百里煊以前也一定帮别人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因为百里煊的动作十分熟练,看起来像是没少做的样子。这么想着,鱿漾觉得心口上闪过了前所未有的那种痛苦,他想哭,但眼泪都往心里流了,所以眼睛里又干又涩……作者有话说标题本来想写囚.禁的。。。。。但是犯法(无奈(ノ_。)第109章一辈子都休想逃明明已经流不出泪来了,可鱿漾还是硬生生地掉了两滴带血丝儿的泪,过了一会,他感觉自己的视线渐渐模糊了,有些看不清了,鱿漾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皮,再去看了看百里煊……因为三滴血泪没了,所以鱿漾的眼睛早就已经变得十分脆弱,稍有不慎,就会彻底失明。百里煊见他哭出了带血丝的泪,便惊慌地帮他擦掉,又将他使劲往怀里搂,痛声说:“漾,别哭了,不然眼睛又要坏了。”鱿漾很不听话,眼里又多了几分湿意,百里煊看了着急不已,语气急迫中带上了一丝怒气:“不许哭了。”鱿漾被他突然大声说话,吓得一愣,果真没哭了,只是咬了咬唇瓣,委屈得不行,百里煊轻柔地在他眼皮上亲了亲,语气里充满了无奈:“漾,我错了……”鱿漾撇开脸,不理他,百里煊拿他也没辙,见鱿漾不想见自己,他就只能起身走出去,但心里还是放不下,于是就在门外徘徊,让鱿漾自己待会,慢慢接受被囚禁的事实。知一想要来看看自己的父王也被百里煊给拦下了,知一很不满地抡起拳头打了百里煊几拳,奶凶奶凶地问:“你把爹爹怎么了。”百里煊看着还不到自己腰的小东西,叫来了红叶,将他给拖走,知一奋力挣扎着,甚至上嘴咬了百里煊一口,他使了十足的劲,但百里煊皮糙得很,不痛不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