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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煊高高兴兴地再次坐下,并将他使劲往自己怀里搂,鱿漾也抬手回抱住他,但心里还是有些怨气,便朝着百里煊的粗壮的脖子咬了下去。百里煊皮糙rou厚的没多大感觉,但还是很配合地装一下疼:“嘶~漾,轻点咬。”鱿漾见他觉得疼了,就把嘴给松开了,末了,还伸出猩红的小舌头在自己方才咬过的地方来回舔舐,他这些小动作,弄得百里煊又想要兽性大发了,下身涨得生疼生疼的,也真是受罪。百里煊深吸了一口气,再这样挑逗下去,他可就忍不住了:“漾,好了,为夫不疼了。”鱿漾将自己的小舌头收起来后,还有些不甘心地在百里煊身上捶了两下,带着泣音说:“不要放着鱿漾不理。”百里煊试探性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见鱿漾并没有排斥,他才接着又亲了几口,然后语气卑微如芥尘般道:“漾,分明是你躲着我,为夫可巴不得天天和你腻在一块,又怎舍得不理你。”鱿漾伤心地看着他:“可你说以后不抱我了。”百里煊说:“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抱你。”“鱿漾没有不喜欢。”他都没说过这种话,不知道煊为什么会这么认为。百里煊不解地问道,“那你前几日为什么要躲着我,难道不是因为讨厌我了吗?”“鱿漾下面疼。”之前百里煊天天做,他下面都快要坏掉了,坏掉了的话,以后就生不出孩子了,所以鱿漾这才躲着他。百里煊一下明白了,居然是这个原因,还真是让人啼笑皆非:“漾,为夫错了,以后我一定好好节制。”“不要。”鱿漾不想要他节制了,也不想要被他冷落了,疼就疼罢。百里煊一下又紧张起来了,情不自禁地吞了一下口水,问:“漾不要什么。”他害怕鱿漾会说不要自己留在他身边的话。鱿漾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并说:“鱿漾不要你节制。”百里煊呼吸都停住了,眼神逐渐变暗,本就已经梆硬的下身,现在更加难受了,但顾忌鱿漾的身体,他还是应当节制,为了不让自己冲动,百里煊生硬地转了一下话题:“漾,吃饱了吗,还要不要再喝一碗鱼汤。”“要。”鱿漾现在食欲变好了。百里煊笑了一声,让红叶又去舀了一碗来,一边喂一边唠叨说:“以后可不能这么绝食了。”还好意思说鱿漾不吃东西,明明百里煊他自己也一样,这两天就喝了几盏茶,所以百里煊肚子里现在也是空的,只不过是他壮实顶饿而已。鱿漾诚实地说:“你不在,鱿漾吃不下。”百里煊听了这话很欢心,但又有些担忧,身体可不能拿来开玩笑:“漾,要学会照顾自己知道吗?”“鱿漾有你。”就够了。百里煊大笑了两声,开心极了:“也对,你有我呢,我的小祖宗,有我在,保证伺候得你妥妥帖帖的。”鱿漾“咯咯”笑了两声,心情也是愉悦极了。第169章漾,为夫带你去青楼玩玩百里煊只想和自己的小宝贝腻在一起,不想回宫里去看奏折了,还是看鱿漾的小脸比较愉悦,怎么看都看不够。鱿漾都被他那露骨的眼神看得害羞了,便将头埋在他的衣襟里,藏起来,百里煊发出一声闷笑,抬手在他后脑勺上轻柔地抚摸着:“我今日就将公事放一边,好好陪你一天。”鱿漾开心地在他腿上扭了扭:“煊,带鱿漾去玩。”百里煊一脸宠溺地问他:“你想去哪玩呀!”“去宜欢楼里。”鱿漾也是无意间听到奶娘和几个下人聊天时,提到过这个地方,奶娘说她家相公整日都腻在那里面,舍不得归家,可想而知那里面应该很好玩。百里煊脸色一下就垮下来了,语气也多了一丝不太明显的怒气:“漾,你是怎么知道有宜欢楼这种地方的。”百里煊心想会不会是红叶告诉他的。鱿漾却道:“是听下人说。”“你当真要去吗?”百里煊如今的脸色看不出喜怒。鱿漾本就不会察言观色,就更看不出百里煊有没有生气,还笑吟吟地点头:“嗯,鱿漾想去玩,煊带我去。”百里煊颇为纵容和无奈地说:“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带你去。”也不知道百里煊安得什么心,居然就这么同意了,鱿漾也只是单纯的以为煊要带自己出去玩而已,所以并未有多想。现在天色也不早了,看着将军抱着夫人似要出门,红叶就拦下他们问了句:“将军,已经很晚了,你们这是要去哪。”百里煊看着她,面色从容淡定地说:“我带着鱿漾去宜欢楼里过夜,府门直接落锁吧,不必为我们留门。”红叶一脸复杂地目送着他们出门去,瞧着夫人那兴奋地样子,她头上划过六个黑点:“……”将军这是要玩得哪一出,居然要带着夫人去青楼里过夜,莫不是疯了,红叶觉得自己不能放任不管,得看看去,不然将军把夫人给卖了怎么办。鱿漾安静地坐在百里煊粗壮的手臂上,趴靠在他身前,心里无比地期待,百里煊一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挑着灯笼,往那烟花柳巷之处走。宜欢楼,京城生意最好的一家青楼,里面的头牌姑娘每晚只献一支舞,且从未露过面,一直都带着面纱示人,但其舞姿让人如醉如痴,看过之后,就再也忘不掉了,所以每晚来看她起舞的王公大臣们数不胜数。百里煊对这种烟花之地没有兴趣,几乎从未进去过,所以老鸨看他眼生,但见他穿着上等,便还是以笑脸相迎:“大人,里边请,您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我给您安排着。”百里煊扫了她一眼,神色淡然道:“不必,我自己带了。”老鸨愣了一下:“……”从未见过谁来青楼,还自带姑娘的,老鸨往他怀里看了眼,鱿漾见她朝着自己看过来了,便害羞地藏了起来。老鸨挑了一下眉头,心想这小家伙长得还真够水灵的,看着品相上乘,身段纤细有弱柳扶风之姿,娇如墨兰,艳茹芍药,估计能值个千百两左右,老鸨一下职业病犯了,回归正题上。老鸨还是头一回见自己带姑娘来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算钱了,而且百里煊看起来也不像是来嫖的,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将百里煊赶出来的时候,一锭银子抛到了她手上。老鸨立马转变了态度,笑盈盈地说道:“大人楼上请。”百里煊步伐沉稳地带抱着鱿漾上了楼,鱿漾从他怀里露出半个头来,偷偷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墙上挂着数不清的yin诗艳曲,由于鱿漾并不识字,看到那些词曲还以为这是个文人雅客和书生专门来的正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