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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煊能主动来跟他解释,但一连两日百里煊都没回来。百里煊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鱿漾,所以才不敢回家,躲在酒楼的包间里喝闷酒,其实他知道小玉对鱿漾来说很重要,只是他当时没有料到鱿漾会突然出现在身后,不然的话,他绝对不会下手。百里煊喝醉了,趴在矮桌上,咕哝乱说一通:“漾,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漾,原谅我好不好…”第三天晚上百里煊还是没回来,鱿漾把孩子交给红叶,然后独自回房去休息,烛火他一直都没吹灭,眼睛也没合上,就呆呆地望着流沙帷帐。都过去三天了,小玉已经没事了,鱿漾的气也早就消了,可是百里煊那个胆小鬼连赌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就这么一直缩在外面不回来。百里煊白天喝酒,晚上醉得不省人事,等他醒过来时,发现天又暗下来了,酒楼早就打烊了,但小二不敢来打扰他,就让他在这睡。百里煊走出包间,在过道上看到正在拖地的小二,问他:“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客官已经子时了。”百里煊拍了拍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想着自己好几日没回去了,不妨趁现在鱿漾睡下了,去悄悄看看他。百里煊也不乞求鱿漾能原谅他,只是想解一下相思情,这几日都没抱到鱿漾的身子,他心里手里都痒。这么想着,百里煊就朝着将军府走去了,他明明是这家的男主人,却不敢走正门,而是翻墙。翻墙进去之后,百里煊就猫着身子走到房门口,正准备进去,一把剑突然横在了他眼前。红叶见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夫人的房门口徘徊,就拔出了剑,因为夜色太暗了,所以红叶仔细看了看后,才发现此人是将军,她又赶忙把剑收起来。“将军,你…”红叶还没说完,就被将军一把抱住了。因为百里煊的酒还没醒过来,所以他误把红叶当成鱿漾了,抱着她之后,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好无形象可言,哭过之后,百里煊觉得有点不对劲:“漾,你怎么胖了,身子硬邦邦的。”红叶练武的,身段自然不可能有多软了,她用手推了推,没有感情地时候说:“将军,是我。”百里煊置若罔闻,继续说着:“漾,我错了,我不该当着你的面对小玉动手,我因该背着你动手才对。”红叶:“……”在屋里听到动静,就出来看看的鱿漾,听到百里煊这句话之后,也跟红叶一样,一时间无言以对:“……”也不知道鱿漾是因为百里煊说的那句话而生气,还是因为百里煊抱着红叶而生气,又或者是因为百里煊几天不回家,所以才生气。反正鱿漾直接将门关上了,屋内还传来了落锁的声音。百里煊在这时候似乎清醒了,他一把推开了红叶,看着她,皱着眉头问:“怎么是你,鱿漾呢,他上哪去了。”红叶很想对他翻一个白眼,再啐一个唾沫,但这人是她主子,红叶只能耐着性子,心平气和地说:“夫人在屋里呢,不过将军你刚才酒后吐真言了,所以夫人生气了,你就在门口跪着吧,等夫人消气了,你再起来,属下就不打扰了,我还要去给两位小少爷把尿呢……”红叶很不负责任地走了。百里煊也是很听话地跪下来了,冲着屋里喊:“漾,为夫真的知错了。”鱿漾捂着自己的耳朵,卷缩在被褥下,对百里煊不予理会,任凭他在外面嚎。百里煊在外面喊得很大声,把夏侯氏都给惊动了,大晚上的,夏侯氏随意穿了个披风就跑过来了。看到自己儿子跪在门口苦苦哀求,夏侯氏差点当场背过气去,她怎么生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居然给自己夫人下跪,这可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简直是瞎胡闹。夏侯氏走过去扶他:“煊儿,跪着干嘛,还不快起来,若是传出去了,百里家脸上哪里还有光。”百里煊推开她的手说:“娘,你别来捣乱,不然鱿漾更生气了。”夏侯氏怒道:“你都这样了,他还能有气,娘看他是欠收拾。”百里煊懒得跟他娘多说,看向一旁的老嬷嬷,说:“把老夫人带走。”“是。”夏侯氏被拉走了,百里煊继续跪着,不过他此刻嗓子有点受不住了,喝了那么多酒,嗓子眼都给辣坏了,喊了几句之后,就哑了,说不出话来了,就算说出来了,声音也是极小,根本听不清。鱿漾见屋外没声了,以后百里煊走了,他就掀开被褥,小心地将门打开,往外面偷看,见百里煊还跪在那,鱿漾立即把门关上,回到床上,假装睡觉。百里煊就这样跪了一晚上,身上沾了不少露水。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鱿漾实在不忍心了,就出去看看他,见百里煊垂着脑袋,似乎睡着了。鱿漾走过去,看着他脸色不好,而且身上的酒味很浓,三天没洗澡了,臭味也浓,鱿漾并不嫌弃,靠近他并蹲下来,帮他将脸上的露水擦一擦。百里煊惊醒了,一睁眼看到鱿漾就在跟前,他二话不说,伸手一把抱住,像是害怕他会跑一样,不断地收紧自己的手臂。鱿漾被迫将头埋在他满是酒味和汗臭味的身上,虽然味道很刺鼻,但鱿漾还是忍不住轻轻地嗅着。第208章发情期间的算计百里煊带着一丝酒香的唇瓣紧贴在鱿漾的耳根子处,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漾,不要生我气了。”鱿漾想到他好几天都不回家,在外面‘花天酒地’,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气愤。鱿漾扭动了一下身子,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百里煊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立即加重了力道,手臂就像是一个铁箍一样,将他禁锢住,百里煊迫切地说:“漾,别,别动,让我抱会。”百里煊把头埋在他脖子上,使劲地嗅,像是头许久未进食的野兽,等闻完气味之后再将猎物连骨头一起吞下去,可怕至极。鱿漾当真不敢动了,身子僵硬地让他抱着。百里煊抱了一会,觉得不够,好像少了点什么,于是就来追逐鱿漾的唇,鱿漾嫌弃他嘴里全是酒臭味,便使劲甩头:“不要亲,臭。”百里煊听到这句话,立即停止了自己的流氓行为,然后对着掌心哈了口气,确实有味,百里煊想要去簌口,“漾,你等我一下。”鱿漾:“……”百里煊刚要站起来,却发现动不了了,因为跪得太久了,下身已经麻木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有点不听使唤,百里煊没能站起来,并朝着鱿漾所在的地方倾倒。鱿漾将他扶住,担心地问:“煊,你怎么了。”“腿麻了。”毕竟跪了一夜,百里煊可能需要好一会才能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