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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握住他的手,一点不带撒谎地说:“怎会呢,殿下你一点都不傻。”“可是林漳刚刚说了……”鱿漾虽然不生气,但也已经记在了心上。小玉说:“过会他来了,我扇他嘴巴子,竟敢胡说八道。”鱿漾觉得林漳没有说错,他就是傻,明知道百里煊现在根本不喜欢他只喜欢和他交配,可鱿漾还是不想离开他。小玉将手伸过去,捧起他的小脸说:“殿下,怎么哭了。”鱿漾眼泪闪烁着:“煊他不喜欢鱿漾。”小玉一提到百里煊就会咬牙切齿:“我早就说他虚伪了,殿下你现在体会到了吧。”以前鱿漾还会反驳小玉,现在他却点头还嗯了一句。百里煊明面上说不会杀小玉,可在暗地里又说会借别人的手来除掉小玉,这个事情被鱿漾知道之后,鱿漾也清楚地看到了百里煊的阴暗面。那一面是鱿漾从未接触过的,所以这让鱿漾对百里煊这个人有了重新的认识,觉得百里煊确实有些虚伪,也叫鱿漾觉得陌生,这个和他同床了那么久的男人,心里有多少算计,鱿漾从来没去细想过,而且以他这点脑子,细想也想不出什么。“殿下,别哭了,既然他不喜欢你,那我们就离开这里。”“不,鱿漾不走。”鱿漾挣脱开小玉的手,往后退了退,单相思他也愿意,哪怕百里煊对他的好半真半假,可鱿漾也还是只喜欢百里煊,感情是一开始就注定了的。“那殿下你为何要哭,明知道他不喜欢你,你留在他身边干什么,我早说过了,人类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心性多变,见一个爱一个,嘴里也没一句真话。”小玉的话突然变得有些咄咄逼人。鱿漾有些招架不住,他转身就跑,两个孩子都给忘了。蕴悠还以为是小玉把爹爹弄哭了,就朝着他伤口上打了两下,嘴里喊着:“去死。”怀扬蹒跚着走过去,跟在他哥一块打:“死…死…”小玉疼得脸色发白,连忙抓住他们的小手,说:“去打你们的父亲,他才是罪魁祸首。”鱿漾跑出去之后就撞见百里煊了,百里煊看到他眼角有泪光,赶紧过来将他抱住,鱿漾不肯让他抱,就在他手背上用力咬了一口,试图让他松手。百里煊眉头皱起一丝,并未放手,问:“漾,刚才是不是哭过了。”鱿漾见他不松手,就生气地去挠他的脸,把百里煊那张俊脸挠出了几条血路子,差点把皮都给挠破了,鱿漾见他也不躲一下,就没有再继续挠了。百里煊柔声细语地问:“又哭什么了,你不说的话,我就不放手。”鱿漾不说话,只是一味地去掰腰上那只手,想要从他怀里逃走。百里煊自然不肯,死死拽着他,看着他是从小玉那院子里跑出来的,知道肯定是小玉对他说了什么不好的话,百里煊的表情立即阴沉下来:“漾,你可千万别信小玉说的话,他多半是故意想挑拨我们。”鱿漾哽咽难言地看着他问:“煊,你心里有喜欢的人吗?”“为何要问这个问题。”百里煊有些诧异,这个问题放在现在问,挺奇怪的。“你不喜欢鱿漾,那你喜欢谁?”鱿漾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百里煊笑了,他根本没有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拍了拍鱿漾的小脑袋,随口说:“下次别问这么傻的问题了,我除了喜欢你,还能喜欢谁。”鱿漾紧绷的小脸一下放松,他欣喜地问:“煊,你没假话吗?”百里煊把手放在他额头上:“是不是生病了,净问些没意义的问题。”鱿漾抓住额头上那只大手,笑着说:“没有,鱿漾好好的。”百里煊见他终于笑了,心情也跟着好起来,随后他又问:“漾,是不是小玉跟你说,我不喜欢你,所以你才那么问我。”“小玉没说,是你自己说的。”鱿漾语气里带着一丝指责。“我?”百里煊并不记得自己说过不喜欢鱿漾这类的话,而且他怎么可能会说出那种话来,想都不敢想:“漾,你是不是听错了。”鱿漾已经不记得百里煊的原话了,就自己编了个:“你说只喜欢和鱿漾交配不喜欢鱿漾。”百里煊无奈一笑:“你又胡乱曲解我的话了,你这个小驴脑袋,别整天胡思乱想,还有小玉跟你说的话,你也别当真,他心里嫉妒,嫉妒我们感情好,所以才想尽办法要拆散我们,他才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蛋。”鱿漾也绝对小玉说的话不是很可信,就决定站在煊这边了:“嗯,他坏。”百里煊似乎感觉事情迎来了转机,赶紧乘热打铁问:“所以漾你可以原谅我了吗?”鱿漾心里早就原谅他了,便点了头。百里煊二话不说扛起他就往屋里走,这幅猴急的样子,把鱿漾给吓着了。等鱿漾反应过来的时候,百里煊衣服都脱干净了,下身那东西翘起老高,看着就挺疼的。鱿漾害怕地抓起自己的衣服跑了,百里煊围了块布在腰间也追了出去。红叶在府邸上瞎转,看蕴悠和怀扬跑去哪了,结果在后花园看到夫人赤身裸体地抱着自己的衣服在前面跑,将军两眼冒绿光地在后面追,同样没穿衣服。红叶单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叹了口气:“唉…”“将军,你脸上怎么了,又是抓痕又是巴掌印,夫人打的吗?”林漳本想着去看看小玉的,结果半路被将军拖来了酒馆。百里煊一脸深沉地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干了之后,苦闷地说:“昨天我没忍住…然后就……后来鱿漾就生气了,两个月都不准我碰他。”“该。”第211章除了鱿漾,其他人我都不会碰百里煊一计凌厉的眼神瞪过去。林漳往后一缩,随即假装替他抱不平地说:“夫人他也太过分了,居然要禁将军你两个月的欲。”两个月不过就是噱头罢了,人就在身边,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干的,百里煊也深知自己是个什么秉性,两个月,呵,怕是两天都为难。就现在两杯酒下肚,光想到鱿漾喊他夫君的模样,他就梆硬了。林漳也已经注意到将军那个大帐篷了,心想将军精力也太旺盛了,夫人怕是吃不消了,所以才要给将军禁欲的,林漳觉得自己作为下属应该要为主子排忧解难,而现在将军正是苦恼的时候。林漳就自作主张地说:“将军,我带你去青楼吧,这附近最有名的花魁是个清妓,身子干干净净的,名字叫曦月来着,将军若是不喜欢碰夫人以外的人,就只叫她帮您吹箫即可。”百里煊眉头隐隐一皱,拿起酒杯往林漳脸上砸,怒气不言而喻。林漳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