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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夫人是男人,和女人不同,这就要另当别论,所以该打的还是要打,适当地调教一下,可以让他乖乖听话,还能让他的心只在将军你一个人身上……”说实话百里煊并不苟同林漳的观点,他可舍不得动手打自己的宝贝,但最后面那一句让百里煊很心动,他何尝不想让鱿漾心里只有他一个人。百里煊绕有兴趣地接着问:“如何调教?”林漳又没有调教过,他怎么会知道呢,就胡编乱造地说了一通:“可以像调教青楼里的女子一样,拿着鞭子还有蜡烛等等…具体怎么做,将军你可以去请教一下老鸨。”“不行,还有别的法子吗?”百里煊一听他说的那些工具是鞭子之类的,就果断地放弃了,这抽一下在鱿漾身上,百里煊自己得心疼死。林漳说:“别的法子也有,就是不知道将军你受得了吗?”百里煊一副认真探讨的模样:“你先说来听听。”林漳随手丢一颗撒了盐的花生米在嘴里,一边嚼着一边用心地支招:“夫人现在冷着你,将军你也可以冷着他呀,感情是双方的,夫人若是心里有你,只要你这一冷落他,他肯定就会自己来找你了。”百里煊感觉这个方法有那么一点点靠谱,可是主动冷落鱿漾这事他做不来:“还有其他法子吗?”“法子多的是,关键是将军你愿不愿赌,你也可以假装喜欢上别人,这样一来,夫人肯定会为了争宠,来主动勾引将军你。”听到这,百里煊怎么感觉林漳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不行不行,那样鱿漾会伤心的。”林漳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一脸的轻松:“演戏而已嘛,之后你再跟夫人解释不就行了。”“就算是假装喜欢也不行。”百里煊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虽然是假装的,但鱿漾伤心是真的:“你还是跟我说那豆.腐的事,轻拿轻放什么的……”林漳问:“那将军的意思是要用女人那套来对付夫人咯。”百里煊点了下头:“嗯。”林漳一副经验十足地模样说:“女人也是一样,她要是闹脾气了,不要老是去哄,把人都给哄坏了,就要冷着她,这样她下次就不敢轻易闹脾气了,这个法子挺好,将军不妨在夫人身上试试。”百里煊思考了一番,鱿漾那性子,要是自己冷落他了,他肯定整日以泪洗面,偷偷躲在被子里哭,所以这个方法百里煊觉得还是不行。思来想去,最让他心动的方法还是调教法,于是百里煊又对林漳说:“你还是跟我说说怎么调教。”“将军,怎么调教我也不知道呀,我又没这恶心的癖好。”林漳口无遮拦地说完这些话后,百里煊脸都青了:“恶心……”林漳一边摆手一边说:“不不不,将军我不是说你恶心,我是说这个特殊癖好,得找个懂这个的人来教。”百里煊挑了下眉头:“找谁?”“奴家见过将军,见过林副将。”眼前这个女人少说已经四十多岁了,身材略微臃肿,半老徐娘是算不上了,脸上铺着厚重的脂粉,身上还有很重的风尘气息,不过她并不接客,是专门调教青楼女子的。林漳看着她问:“把你那些调教女人的本领都教给我家将军吧,他想学。”百里煊很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眼神也有些飘忽,“那个…本将军…就是想,反正…就…随便学一学。”女人甩了甩手上的帕子,朝着百里煊抛了个媚眼说:“将军想怎么学,要亲自体验一下吗?”百里煊脸色黑了黑,沉声道:“你用嘴说就行。”第222章鱿漾吃醋了,不理你女人施施然地朝百里煊屈了下膝,随后拍了下手,门外又进来两名女子,一个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各种不堪入目的道具,另一位女子则衣不蔽体,穿得极少。从美人进来的那一刻起,林漳就看得乐不思蜀。百里煊却越看越不耐烦,眉头都快挤在了一条线上,尤其是看着那老女人执起鞭子抽在那女子臀上时,试想一下,他这样抽在鱿漾身上,鱿漾估计得哭上数个时辰。看着那女子被抽了,不但没哭,反而叫声高昂,引起别样的遐想,百里煊想她多半是装的,哪有人被打了,还露出这副爽快的表情来,甚假。听着那女子娇.喘又难耐的声线,百里煊终于看不下去了:“停下。”林漳看得正兴起,突然将军就喊停了,他不解地问:“将军,怎了。”百里煊摇头晃脑地说:“这个法子不行。”而且这哪算得上调教,分明就是在打人,平日百里煊轻轻在鱿漾屁股上打一巴掌,鱿漾都要呜咽呜咽老半天了,更何况还是用鞭子抽,他简直疯了,居然真听林漳的话,学这东西。百里煊目光转到那几个女人身上,觉得她们污了自己的眼,不耐地说:“都给本将军退下。”那几人见将军发怒了,赶紧收拾东西就出去了。林漳见将军不愿意学这个,就想办法弄了一本书来给他。“给我书做什么。”百里煊平日只看兵书,其他的书很少涉及。林漳说:“将军,这书本来我是用来追小玉用的,现在给你了。”百里煊翻开第一页随便看了两眼,看后生气地把书摔到了林漳那张欠揍的脸上。林漳把摔在脸上的书拿下来,迷茫问:“将军是觉得有何不妥吗?”“你叫我撮合鱿漾跟别人在一起,你找死吗?”“将军这叫欲情故纵。”“滚。”百里煊气呼呼地走出酒楼,心想着他为什么要找林漳那个傻.逼帮自己出主意,林漳明明连小玉都追不上。回到府上,撞见了红叶,红叶闻着他身上有酒味,便捏着鼻子说:“将军,你怎么又去外面喝酒了,不怕夫人生气吗?”百里煊带着一丝酒劲问:“夫人现在在何处。”红叶答道:“在凉亭那边,曦王爷教他们几个识字,夫人在旁边跟着学。”百里煊心里一下又酸又涩,嘴里都泛着苦味,舌尖在牙龈上抵了两下,一脸不爽地往凉亭的方向走去。拐了几个弯,穿过长廊,经过假山,远远就能看到一个凉亭,三个小孩姿势不一地趴在石桌上,纸上没写几个字,倒他们是脸上,跟鬼画符一样,被画满了。百里煊目光只落在鱿漾身上,见他和曦王爷挨着坐,远远看过去两人像是新婚燕尔一般恩爱,这一幕看得百里煊嘴里愈发的苦涩,脸色也愈发难看。曦王爷看着纸上写满了百里煊这三个字,哭笑不得地说:“夫人,咱们还是换个字来写吧!”“不要。”别的字鱿漾不想学,他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