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
,你二哥虐杀了两个女孩,埋在哪儿?”“我、我……”牛四蛋抖若筛糠,话都说不清,结结巴巴地拿眼睛看躺在地上,脸色青白的牛大蛋。“我弟玩嘴皮子胡说的,没有这事。”到了这个时候,牛大蛋看起来依旧冷静,他知道要是承认了这件事,兄弟几人就真的完了。“老子让你说了吗!”李卫国一脚踢在牛大蛋伤腿处。“你来说!”他继续用枪指着牛四蛋,眼神杀气冲天,“再不给老子好好说,老子一枪蹦了你个龟孙子!”牛四蛋被大哥的惨叫声吓得六神无主,只听一声枪响,已是吓尿了裤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指着牛二蛋说:“是他是他,不关我事!是大哥二哥一起埋的,我不知道,我啥也不知道,呜呜呜!”“你他妈……”原本低着头的牛二蛋,嗜人的目光恶狠狠盯着自家弟弟。“你他妈再给老子哔哔,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李卫国一脚踹倒牛二蛋,握枪的手颤抖不止,心里一阵后怕,再发现晚些,他的秀秀是不是,是不是也……他眼睛血红,越想越恨,举起了枪按下扳机。“蹦!”巨大的枪响吓坏了村民,原本闹哄哄的场面顿时一静。“团长,你疯了?!你想上军事法庭不成!以后嫂子和秀秀怎么办?”李卫国的警卫员勒住他,幸亏自己眼尖,发现不对,及时撞翻了团长,心里后怕不已。“放开,不然老子毙了你!不能亲手杀了这些伤害秀秀的人渣,我算什么父亲!”说到这儿,李卫国虎目含泪,神情癫狂。此情此景,周围的战士也红了眼眶,纷纷凶神恶煞地看着牛家兄弟,他们只等团长下令就动手。“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知道埋在哪儿!”牛三蛋身下湿了一淌,显然吓尿了,人也几乎吓傻,无视二哥吃人的表情,他指着外面的荆棘说:“二哥和我说过,他们把人埋在荆棘丛里,具体在哪儿我不知道!”话音落,牛二蛋嘶吼挣扎不止,被看守的小战士一拳砸倒在地后,他龇着冒血的牙嘿嘿直笑,又引来一顿痛殴,并被堵上了嘴。而牛大蛋也不再说话,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挖!掘地三尺!”李卫国闭着眼,想到妻女,勉强冷静下来。事情到这儿,村民们从听到的只言片语中,纷纷被核住,杏花村里竟然隐藏了这样可怕的人?于是,都不讨论了,默默地看着战士们从车上拿出兵工铲开挖。一时间,人挤人的场面,除了挖土的声响,静悄悄的,仿佛都在等那个可怕的猜想。真的,杀人了吗?事情的严重性远超阮清秋想象,她原以为牛家这群渣滓,涉及的是拐卖囚禁虐待,不曾想真相更恶劣,令人头皮发麻。尘土飞扬间,牛大蛋麻木平静,牛二蛋癫狂发笑,牛三蛋恐惧颤抖,牛四蛋濒临崩溃……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昔日遮天蔽日的竹子全数砍倒,荆棘丛清理了出来,被掩埋的冤魂终见天日——一具,两具,三具,四具。随着尸骨一具具挖出,现场瞬间沸反盈天,村民们用害怕厌恶地目光看着牛家兄弟,破口大骂有之,惋惜同情有之,惧怕恶心有之。阮清秋捏紧了拳,心情无比沉重,她觉得自己打人打轻,应该把牛家兄弟全废了!最后,牛家兄弟被李卫国押上车带走了,只留一个班的兵守着那些可怜的冤骨,等待县公安局派人来接手。临走前,李卫国的警卫员找到阮清秋,“你好同志,我们团长找你,方便过去一下吗?”“小姑娘,大恩不言谢,你有什么事,叔叔可以帮忙,尽管说。”“青山公社有一座四合院,院子里的假山下有间地下室,被有心人用来开地下赌场,您看能拔掉这颗毒瘤不?”沉默片刻,阮清秋也没跟李卫国客气,直言心里挂了许久的这件事。她不放心,光一个耍流氓能给阮小壮定多大罪。据阮清秋所知,流氓罪实际上定义范围很广,规定比较笼统,在实际执法中难以界定,罪名的严重性可大可小,严重者最高死刑,一般的判几年到几十年不等。也就是说,内里的可cao作性很大。“行,没问题,回去我亲自和县公安讲这件事,放心,我不会提及你,大致线索有了,他们专业很快就能查到,人证物证一起查获。”李卫国不想把这些事和小姑娘沾一起,至少不能让别人知道,以免引来报复。做人要信守承诺,说了要锤爆渣爹狗头,送他劳改大礼包,阮清秋绝不食言。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晚一点,大概晚上11点左右。流氓罪:六七十年代已存在,1979年正式写入中国刑法,流氓罪的规定比较笼统,在实际执法中难以界定,因此1997年废除,将其修订成:强制猥亵罪、猥亵儿童罪、聚众□□罪、聚众斗殴罪、寻衅滋事罪等罪。第39章拯救渣爹(二更)广播里传来村支书催促大伙儿回去收割晚稻的声音,围观的村民逐渐散去,对地里刨食的农民来说,再大的事也没有农业生产重要,这关乎着接下来大半年的口粮,可马虎不得。阮甜甜还没从这次事中回过神,万万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阮小壮被革委会的红\卫兵抓啦!“四叔怎么会被抓?!”她死死盯住前来通知的人,脸色焦急异常。“据说,他和镇上的小寡妇睡觉被你四婶当场捉jian,三个人打了起来,然后被聚众举报给革委会,后来派出所的人也来了。”此时,丁家珍顶着一脸抓痕,愣愣地回到阮家,老太太一见到她,哭喊着上去又挠又骂,“丧门星的,你还我儿子!”“我不是故意的,呜呜……”丁家珍看到派出所的人来,就开始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就算丈夫出轨,日子也还是要过呀,她没想把阮小壮害成这样的,丁家珍心里后怕得要死,被婆婆撕打也不敢还手,边躲边哭问:“怎么办呀,妈快想办法救小壮。”赖英子打累了,犹不解恨地骂:“难怪小壮找别人,你活该!”丁家珍这会儿只是捂着脸哭个不停,阮家上下一片愁云惨淡,除了去做饭的李梅菊,由阮来福住持,其余人都在堂屋开家庭会议。“大壮,这事你亲自去镇上打听,现在小壮到底是个啥情况,看看能不能捞出来。”他吧嗒吧嗒抽了口旱烟,烟雾缭绕中,他说:“我们是一家人,你们当哥哥嫂嫂的,不能见死不救,有什么门路、人脉,都想想办法。”坐在角落的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