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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手,示意祁宴:“这样是不是很像招财猫啊?”祁宴原本担忧她的伤,被这么一逗,唇角忍不住勾起:“你怎么不怕疼?”像她这种软软的小姑娘,不是一戳就会掉眼泪的吗?明明流了血,可她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沈意抿唇笑:“原本疼的。可有你陪着,我就不疼了。”刚跑到门口的狄绵绵:“???”对不起,她是不是打扰了?!第25章出气祁宴心脏微微一顿。她……这是什么意思?确定不是在撩他吗?祁宴面上波澜不惊,装作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只见沈意坐在椅子上,仰着头看他,唇角含着笑意,目光落落大方、纯净清澈。好吧,可能就是单纯地哄他。怎么能用龌龊的心思去想他的小仙女!祁宴甩了甩脑袋。“我,可以进来吗?”狄绵绵在门口弱弱地问,祁宴回头示意她进来,问她刚才发生了什么。狄绵绵告诉:“我没看清,好像是祝佳怡伸出了脚,意意才摔倒的。”祁宴沉默半秒:“行,我知道了。”狄绵绵被他的表情吓到:“大佬,你不会要去打她吧?”祁宴抱着手臂,冷笑:“我从不打女人。”但伤到了他的小仙女,对方也别想好过。中午。祝佳怡吃饭回来的路上被堵住了。祁宴和几个小弟双手插兜,在楼梯口站着,浑身散发出不好惹的气息。一起吃饭的女生吓得一溜烟跑了,丢下她一个人瑟瑟发抖。祁宴歪头打量她:“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吗?”祝佳怡心中猜到,咬紧下唇,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祁宴笑了:“不是故意?老子的同桌你也敢欺负,以为这么一句话就过去了?”一旁郑瞬低声提醒:“宴哥,是前同桌。”毕竟你现在孤家寡人一个。祁宴瞪了他一眼。郑瞬立刻把头缩回去了。祝佳怡脸色愈发苍白,快要哭出来。祁宴不耐烦道:“坦白从宽。老子没闲心跟你在这儿耗着。”郑瞬瞬间换上一副凶狠表情,喝道:“没听到宴哥说的话?抗拒从严!”祝佳怡忍住眼泪:“我、我知道错了。我就是一时嫉妒她分走了我的目光……所以、所以才……”她的眼泪掉了下来。祁宴冷冷道:“不许哭!”他的小仙女膝盖摔得青紫却一滴眼泪都没流,她一个加害者又有什么立场哭?祁宴看到就烦。他说道:“知道沈意的腿伤成什么样了吗?她受了什么样的苦,你也都给我受一遍。”郑瞬听罢,正要撸起袖子上前,想想又觉得不太好:“宴哥,打断她的腿不合适吧?”祝佳怡听到了,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他居然要为了沈意打断自己的腿?!祁宴却皱眉:“谁让你打断她腿了?”如果让沈意知道他做了这么血腥的事,不知道会怎么想。更何况,他并不想做这种暴力的事。他可以双手血腥满身尘埃,但不能把沈意牵扯进来。他的小仙女,就该站在云端纤尘不染的。祁宴盯着祝佳怡,一字一句道:“听好,就给我在这儿蹲马步,直到午自习结束。听清楚了吗?”祝佳怡:“?!”楼梯口断断续续有吃完饭上来的人,让她在这蹲马步,还不如打断她的腿!祝佳怡满脸悲愤:“听清楚了。”第二天早上。狄绵绵打着哈欠进教室,今天早读是英语,她翻出昨天的英语卷子,又拿了沈意的,把几个不会的完形填空抄上去。过了会儿,也没见人来收作业,问后桌:“祝佳怡今天怎么没来,英语作业还收不收了?”后桌道:“你不知道她请假了啊。”“不知道啊,她怎么了?”狄绵绵八卦心起,她昨天看到祝佳怡午自习结束后才一瘸一拐地回教室,别人问她去哪里了也不说,就一直趴在桌子上哭。“她昨天被大佬罚蹲马步了,就在楼梯口,好多人看见了。”狄绵绵大概能猜到前因后果,激动地摩挲着手掌,嘴上说:“大佬最近有点心慈手软啊,怎么又只罚人蹲马步。”后桌:“你怎么不问问大佬为什么罚她蹲马步?”狄绵绵:“为啥?”后桌嘿嘿一笑:“我听说啊,祝佳怡暗恋大佬许久求而不得,但大佬心里属意的却是沈意,以致她嫉妒心横生,昨天早上企图把沈意推下楼梯以绝后患,幸好大佬身手敏捷,百米冲刺地跑过来接住了沈意。”“谁知祝佳怡仍贼心不死,中午吃饭时居然想给沈意下毒,却又一次被大佬识破。大佬暴跳如雷,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四楼,本来想打断腿扔下去的,但小弟劝他不要闹出人命,所以才换成了蹲马步……祝佳怡估计现在人都吓傻了!”狄绵绵:“??!!!”不好意思,她也快被这剧情雷傻了!*西街巷,甜品店。祁宴一推门进去,目光就落在了角落的桌子上。围坐着四个人,狄绵绵和丁道智挨着,沈意和安戈挨着。他不禁眼眸暗了暗。沈意被狄绵绵提醒,转头望去,视线接触到他时,眸子顿时闪的一亮。她挥手,甜甜笑道:“你来了,这里。”桌子不大,沈意往旁边挪了挪,祁宴也不客气,搬了一把椅子搁在她和安戈中间,一屁股坐了下去。安戈方才正给沈意讲一道题,被他这么一打岔,需要趴过半个身子才能给她继续讲。他看了看祁宴,示意两人调个位置。谁知祁宴像是没看到,一手搭上他肩膀,吊儿郎当道:“这题我也不会,你先给我讲讲。等我明白了,我再给意意说。”安戈盯了盯他,似乎没懂他的话。可祁宴的手摁在他肩上,力道是真实清晰的。安戈只好勉强道:“好,那我给你先讲。”他快速讲了一遍,祁宴挑挑眉:“我懂了。你写你的作业吧,意意交给我。”安戈不信任道:“祁同学,你真的明白了?”祁宴一勾唇角,拿过纸推到沈意面前,她听不见,他就将解题步骤写得很具体,还备注上思路,安戈不放心地在一旁偷偷地看了,惊讶发现,祁宴的思路居然很清晰,还列出了更简单的计算方法。沈意看得认真。他字写得刚劲有力,不像以前总带着一股慵懒散漫。低头写字的样子也十分严肃认真,像一个艺术家沉浸在画作的创造中。祁宴放慢写字速度,让她思维跟得上,最后才写:“我讲清楚了吗?”沈意笑着点头:“嗯,我都懂了!”祁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