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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遍?“我没听错吧折析,她让你滚啊哈哈哈。”“折析你还能不能行?”“竟然有霍公子都搞不定的妹吗?”“今天真是让我开眼界了哈哈哈。”“……”两个损友一唱一和,让霍折析的面子怎么也下不来。他猛地攥住了苏婠婠的手腕,“臭丫头,给我道歉!”苏婠婠放下酒瓶,斜着一双眼看他。她本来就长得漂亮,酒吧光怪陆离的灯光下,那张脸愈加显得精致如画,一双眼更是波光潋滟,搭配着眼角那一颗桃花痣,竞有种勾人魂魄的娇媚。手中的触感更是细腻如凝脂,让霍折析不禁心驰摇曳,语气也软化下来,“苏婠婠,其实我知道你在这喝酒是因为什么,不就是被邢遇云甩了吗?这样吧,既然如此,你不如就跟了我吧,我保证以后苏家人不敢再轻视你,苏妍妍也不会……”他不说还好,一说出“苏妍妍”这三个字,苏婠婠就像被按下了什么开关,突然抡起手中的酒瓶,直直的朝着他脑门砸了过去。“哐当”一声后,酒吧里彻底乱了套。深夜,刺耳的电话铃声在霍家的别墅响起。没多久,楼下响起了“叮哩哐啷”的响声,动静还越来越大,没有停歇的意思。霍竞深从二楼下来,一路上都能听到那中气十足的咆哮声。说实话,完全不像是一个罹患癌症的老人。“行了远山,你看你,把阿深都吵醒了!”见霍竞深下楼了,霍老太太忙拉住老伴。“当!”霍老爷子将白玉茶壶重重的放回茶几,深深的呼了一口浊气。佣人和司机们都站在客厅的一旁,各个面色忐忑,至于地板上是四分五裂的茶杯碎片,还有水渍和茶叶……007,有点眼熟霍竞深大略扫了一眼,声音低沉,“爷爷,发生什么事了?”“还不是你那个没出息的三弟!”提到这个小孙子,霍老爷子又气的开始吹胡子瞪眼,“大半夜的跟人在酒吧里面大打出手,还闹到了派出所,那边把电话都打到这儿来了,真是家门不幸!”三个月前诊断书下来后,霍远山就搬回大院里居住了。大院里戒备森严,最为适合养生及养病,可也正因如此,街坊邻居之间都互相知根知底,没什么秘密。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也难怪老爷子会这么的生气。“折析没事吧?”“他能有什么事?肯定是他又闯祸,把谁给揍了!这个混账玩意儿,爹妈不在身边就天天犯浑,不学好,一天到晚的尽给我惹祸!”霍老爷子越说越气,冲着司机就吼,“梁飞,你赶紧的,现在就开车,跟我去一趟派出所。”霍老太太忙拉住他,眼神示意,“你疯了是不是?你什么身子,还去什么派出所?”霍老爷子一愣,立刻反应过来,改口吩咐,“阿深,跟你梁叔去派出所,把那臭小子给我带回来!”霍竞深微一挑眉,只能答应,“好。”某派出所。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一进入审讯室,就听到霍折析委屈巴巴的声音,“梁叔,疼死我了,你可要给我做主啊。”他坐在那儿,一身的狼狈。额头上有血渍,鼻子还在往外流血,整张俊脸此刻肿的跟个猪头一样,衣服和裤子也都是皱巴巴的……和白天出门时那个招蜂引蝶的公子哥判若两人。至于旁边的桌子上,有个女人趴在那里,如海藻般的乌黑卷发一直倾泻到桌下,将她整张脸都遮住了,身上的那一件雪纺纱却好像有点眼熟……“大哥,你怎么来了?”霍折析很惊讶,没想到大哥居然也会这么晚赶过来。自从霍竞深回到霍家后,感觉他对谁都不冷不热的,因为大自己七岁,又十几年时间没见了,霍折析和他说不上话,总觉得有代沟,并不算熟悉。霍竞深收回视线,目光幽黑又深邃,“怎么回事?”“……”霍折析冷哼一声,不愿意多说。他堂堂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大男人,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揍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怎么好意思说?非但如此,她还把酒吧里的东西全都砸了个遍,酒吧老板嚷嚷着要赔偿,可他的信用卡刚被爷爷停掉了,爸妈不在国内,他手头上也没有现金,当然不肯赔了,结果……就闹到派出所来了。“霍大哥。”一旁的好友忙着为好哥们儿撑腰,“是这样的,我们跟折析在酒吧里喝酒,这丫头不分青红皂白就拿酒瓶子砸他的脑袋,拳打脚踢的,哎呦那劲儿可真大啊,折析身子弱,但我们两个拦都拦不住啊,你看……折析这小脸蛋都被揍成猪头了。”“……”霍折析的脸黑了又黑。麻蛋!这两个猪队友话真多!他们是来存心黑他的吧?什么身子弱?明明是那个臭丫头的劲太大!亏他还觉得她长得漂亮,这特么的还是女人吗?分明是个爷们!“你就是霍公子的大哥?”酒吧老板听到声音已经凑了过来,“我告诉你啊,你弟弟跟这个小姑娘打架,把我的酒吧全都给砸了,我已经算过了,一共要四十八万六千……”“不是我砸的!”霍折析叫。“可是霍公子,刚刚这小姑娘明明说了是你要请她喝酒,所以她砸的东西全算在你的账上……”“喝个屁!你眼瞎了?没看到我被她打成这样?”“可她明明认识你……”“整个南城谁不认识我霍折析?碰瓷你特么还信了?”“霍公子,你不能赖账啊……”“赖你麻痹!”“霍公子……”两人正吵的厉害……“妈的!吵什么吵!”苏婠婠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她半眯着眼,脸蛋上还有着不正常的红,醉意朦胧。上身的一字雪纺纱整个往左侧滑落,露出了半边精致优美的锁骨,一头海藻般的乌黑卷发就那么散乱的垂在肩头,显得她格外慵懒,随意,又楚楚动人。此刻她却浑然不觉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引人犯罪,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凶巴巴的发问,“厕所在哪啊?”录口供的民警是一个小年轻,许是被吓到了,当下竟结结巴巴的给她指路,“出……出门左转。”苏婠婠又打了一个呵欠,旁若无人的往外面走去。“麻蛋,死丫头你特么的给我站住!”霍折析刚想要追上去,胳膊却骤然传来了一阵剧痛。008,女酒鬼是霍竞深。他甚至连站立的姿势都没有变,只是单手那么随意的一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