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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穿着单薄的衬衫和黑西裤,发丝凌乱,眉头紧皱,整个人风尘仆仆。像是直接从公司赶过来的。南宫辞忙说道,“二哥,你先别激动啊,时秘书现在人还没醒。”“没醒?什么意思?她受伤了?很严重?”褚修煌发出一连串的逼问。看着一旁紧闭的房门,他直接冲了过去。“二哥。”南宫辞忙拉住他,“你先听我说。”褚修煌已经透过上面的玻璃板,看到了躺在里面的女人。全身上下几乎都包扎着纱布,脸上还戴着氧气罩,闭着眼睛,旁边则是各种的医疗器械。拳头猛地攥紧,褚修煌一双凤眸紧盯着病床上的女人,薄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直线。见他不说话,南宫辞立刻说道,“是这样的,时秘书是上周日下午被一个大爷送来抢救的。因为她身上没有手机,也没带任何的身份证明,加上脸又受伤了,完全看不出模样,不能确认身份。我也是今天下午开会的时候,朱医生提病例时才发现的。”褚修煌还是没有说话。南宫辞只好继续说道,“时秘书的伤势很严重,除了身上的多处皮外伤和骨折,最严重的是脑部,遭受了棍棒的重击,初步诊断是三级脑震荡,所以才会一直醒不过来。”听完这些,褚修煌终于说话,声音很低,又透着极致的冷意,“谁干的?”“现在还不清楚,只能等时秘书先醒过来。”南宫辞说话的时候,一直拉着他的胳膊,生怕一个激动就冲进去。事实上,褚修煌的胳膊一直肌rou紧绷,看得出来情绪很激动,手掌则紧攥成拳,一双狭长的凤眸更是腥红一片,像是在压抑着极大的怒气。好半天,他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这个蠢女人!”南宫辞咳嗽几声。紧接着。褚修煌猛地转过头,“人在你医院躺了这么多天,你到现在才知道?你这个副院长是做什么吃的?每天只会泡护士吗?”“……”南宫辞只能道歉,“二哥,我错了。”看着褚修煌这么激动的样子,接下来的话,他都不敢说了。毕竟褚修煌一直风流不羁,身边女朋友无数,时秘书跟了他这么多年,一直彼此相安无事,虽说前阵子天天嚷嚷着两人在谈恋爱,但时秘书的反应挺冷淡的,是不是真的在谈恋爱也不确定。而且就算两人真的在一起了,相处时间也不长,有感情,估计也不深。这时候再遇到被轮jian这种事……南宫辞觉得,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在乎自己女人的清白,更何况是骄傲如褚修煌。谁知褚修煌却自己开始问话了,“你刚才说,谁送她来医院的?”南宫辞只好说道,“是一个打扫卫生的大爷,说是当时看到有五个男人正在对时秘书……”五个男人?有些话,似乎不用说的那么明白了。褚修煌紧攥着拳头,也不说话了。只是那张俊脸,紧绷的异常,额头青筋直跳,腮帮子一阵阵的抽搐,就连身体似乎都在微微的发抖。“二哥,你没事吧?”南宫辞有点担心。认识二十几年了,他还从来没见过褚修煌这个样子。好半天,褚修煌终于说话,声音平常又冷静,“带我去换衣服。”“好。”南宫辞立刻喊来一旁的护士。褚修煌很快穿上无菌服,推开门进入了高危病房。他站在病床边,又是好半天,才在椅子上坐了下去。他看着眼前这个……包扎的跟个木乃伊一样的女人。这是时欢?这是那个一天到晚总是怼他,惹他不痛快的时欢?褚修煌发现心底的愤怒有些压不住了。……南宫辞站在他的身后,默默陪着。朱医生也不敢说话。整个病房里都安静的不行,只有一旁的医疗仪器发出机械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褚修煌像是回过神,起身,去外面接电话。南宫辞看了看时欢,也跟着走了出来。……“人已经找到了。”“继续查。”“好,多谢。”挂断电话,褚修煌问,“人什么时候能醒?”在南宫辞的示意下,一旁的朱医生忙说话,“现在已经昏迷了五天,按照这种情况,病人可能很快就醒过来,也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永远也醒不过来?”褚修煌冷笑一声,“你最好祈祷她能醒过来,否则,你这辈子也不用再睡觉了。”朱医生:“……”尼玛,怎么这个褚少比副院长还要可怕?南宫辞不耐烦的挥挥手,“赶紧走吧!”情商真低!朱医生转身就跑。“二哥,你先别着急,我相信时秘书一定会醒过来的,吉人自有天相,时秘书人那么好,老天爷……”褚修煌直接打断他,“你把送她来医院的人的联系方式给我。”“好,我马上去查。”翌日是周末。一大早的,苏婠婠和霍竞深来到医院探望时欢。到了那,发现墨唯一和萧夜白也在,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婠婠,霍总。”墨唯一拉着苏婠婠的胳膊,“欢欢太可怜了,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居然把她打成这样!简直就不是人!”战尧咳咳两声,“这种情况,一般就是得罪了人。”“欢欢能得罪谁啊?”墨唯一皱着精致的小脸,“都怪你,怎么查了三天也查不出来?警察都这么没用的吗?”战尧再次咳咳两声,“警察已经问过所有人,最后和时小姐见面的是时家人,当时时小姐说要出国,所以那几天电话打不通,都以为她是出国了。”656,褚二强势虐渣“以为?这是什么家人啊!电话打不通,找不着人,这么多天了就应该马上报警啊!现在都伤成这样了,怎么也没见她们过来探望?我看欢欢就是她们家人给害的!气死我了……”墨唯一还想说,被萧夜白给拉住了。战尧很无奈的说道,“小公主,这个案子不是我负责的,所以我也不能多做什么。这样吧,我回头再催催同事行了吧?”萧夜白淡声说道,“你可以走了。”“得叻!”战尧转身撒腿就跑。墨唯一哼了一声,小声哔哔,“本来周一要回律师行实习了,还想着找欢欢问问工作上的事呢,没想到……”“都怪我不好,我应该多关心一下她的。”苏婠婠也说道。两个男人不说话,现场的气氛显得有些低迷。他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