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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唯一惊喜,“好的,师父,我马上到!”哇塞,在律师行实习一个星期了,师父终于开始让她做事了!看向旁边,果然,老汪一脸的不可置信,“陆律师找你?”“对啊。”“找你做什么?”“让我复印资料。”“……哦。”老汪心里吐槽,特么的,这不是我的工作吗?刚才陆律师明明很看不惯小公主的样子,怎么现在还让她做事了?说好的花瓶呢!墨唯一已经激动的离开了。隔壁就是陆谌禹的办公室,到了跟前,抬起小手,很礼貌的轻敲了三下房门。“叩叩叩。”“进来。”墨唯一推开房门,“师父。”陆谌禹的面部神经很迅速的抽搐了两下,忍不住说道,“我不是你师父,以后别叫我师父。”墨唯一眨巴眨巴黑白分明的猫眼,“可是别的实习生,都叫自己的老师叫师父呀。”“你是别人吗?”墨唯一摇摇小脑袋,“不是。”“以后别叫了。”“不行!”陆谌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陆谌禹猛一眯眼,“你说什么?”“呃,我说错了,反正……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墨唯一忙转移话题,“师父,你让我复制的资料呢?”陆谌禹不耐烦的抬起手指,敲了敲桌面,“这一堆。”墨唯一惊讶,“这么多呀?”陆谌禹抬起一双死鱼眼,“恩?”“哦,我马上去复印。”墨唯一忙吃力的将那堆小山一样的文件全抱了起来。师父说的话,她必须听啊。这要是别人,她才不乐意做呢。结果抱着文件刚转身走了两步。“站住。”墨唯一吃力的转过身,“师父,怎么了?”陆谌禹依然坐在那,只不过现在微微侧着身,镜片后,一双眼睛犀利的看着她裸露出来的漂亮白皙小腿,“人事部门没教过你如何得体的穿着吗?”墨唯一低头看了看自己。是上次和时欢逛街时买的职业装。当时买了好几套,这一套是粉色的,现在四月份了,天气很暖和,所以这一身是上衣短袖,下裙及膝,有什么不对吗?她不耻下问,“师父,我穿的不对吗?”“颜色太亮!裙摆太短!布料太薄!下次再穿成这样,你不用来实习了。”说完,陆谌禹坐正身子,低头开始工作,“出去吧。”墨唯一瘪瘪小嘴,抱着那一大堆资料离开了。到了外面的复印室,刚好云云也在那里。“唯一,你也来复印吗?哇塞,这么多,这都是陆律师让你做的吗?”墨唯一点头。她还沉浸在刚才被批评的失落中。这裙子到底怎么了?哪里亮,哪里短,哪里薄了?看着云云身上那一身如黑寡妇一样的黑色职业装,她皱着小脸蛋,“云云,在律师行一定要穿的跟你们一样吗?”云云愣,“怎么?你被陆律师骂了?”墨唯一点头。云云忙看了看复印室的外面,确保没人经过,才问道,“陆律师怎么骂你的?”“颜色太亮,裙摆太短,布料太薄。”“哇塞,陆律师对你真好,太仁慈了!”墨唯一:“……”这还仁慈?“之前有个实习生穿连衣裙来上班,当时刚好被陆律师看到了,直接说她穿着太放荡,没有羞耻心!”墨唯一再次:“……”穿连衣裙就是放荡?没有羞耻心?卧槽,这个陆谌禹从是古代穿越过来的吧?“你别难过了,陆律师这人就那样,他要求很高,人很挑剔,但是跟着他能学到东西啊,我们都很羡慕你呢。”云云善意提醒,“对了,他让你复印的东西,你一定要仔细一听点啊,千万别弄错了。”“好。”“那我先走了。”“等一下。”墨唯一忙喊住她,“这个复印机怎么用啊?”云云:“……”好不容易教会小公主如何使用复印机,云云抱起自己的东西,“我必须得走了,路姐被辞职后,我现在跟的是琪姐,比路姐还要严格,脾气还不好。”“去吧去吧。”墨唯一开始复印文件。一堆小山一样的文件,一张接一张的复印,还必须站着cao作。终于复印完,已经是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墨唯一觉得自己二十年来就没做过这么重的活!手好酸啊,腿也有点站麻了。将两份资料抱在一起,她艰难的走出复印室,然后回到了陆谌禹的办公室。“师父,都复印好了。”办公桌后,陆谌禹抬起死鱼眼。“师父,没其他事的话,我先回去看资料了。”“等一下。”陆谌禹再次叫住她。墨唯一问,“怎么了?”陆谌禹拿起最上面一份复印好的文件,“你做事都不带脑子的吗?”墨唯一愣住。“让你复印,都不检查的吗?这么明显的错字,眼瞎了?看不到吗?”说完,陆谌禹将文件猛地往桌上一摔。墨唯一忙拿起那份文件。仔细一看,果然有错字,但是……墨唯一认真的开始解释:“师父,你只是让我复印,没有说让我检查错字。”陆律师黑着俊脸,“这还需要我说吗?你怎么做实习生的?”墨唯一振振有词,“当然需要你说啊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我真的很忙的,还有一大堆资料要看呢,我刚才努力的帮你复印了这么多,你又没提前说要先检查错字,你提前说了,我就会先检查,检查完再复印。现在我都已经复印好了,你又说有错字,你这不是浪费纸,浪费国家资源吗?”陆谌禹:“……”最后,墨唯一是被他撵出办公室的。回到办公室,墨唯一就拨通了苏婠婠的电话,疯狂吐槽。“婠婠,你说陆谌禹不爱说话,怎么我感觉他这么啰嗦呢?”“连我穿的衣服也要管,我今天的衣服你也看到了,明明很保守,很职业,他却说我裙摆太短,颜色太亮,布料太薄!”“给我一大堆的文件让我去复印,我辛辛苦苦复印完了又说我不检查错字!”“还说我没带脑子来实习!”“好气!”“气死我了!”苏婠婠听完,“唔,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的?”墨唯一纳闷,“什么意思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别人让我做事我都不听的,因为他是我师父我才听的!”“唯一,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