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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找不到关于他的任何痕迹。唐阮的生活彻底回到了正轨,可没上几天学,就快要过年了。高三的寒假其实也就一个星期,发了大概几百张卷子让他们写。江秀衿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唐阮放假第一天,就跟着裴期鹤一起去把她接回了家。准确来说,东西都是裴期鹤和找来的搬家公司一趟趟搬的。江秀衿在医院住了好多年,东西也不少。唐阮看裴期鹤在这么冷的天,上上下下那么多趟,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心疼得想过去帮忙。却被江秀衿一把拉住:“让他好好锻炼一下,高三天天坐着写卷子,该运动一下。”唐阮眼神都黏在裴期鹤身上移不开,裴期鹤正一手拉着一个大箱子下台阶,背上还背着个大包。他也不敢违抗江秀衿,只能委婉地说:“我...我也去锻炼一下!”说完就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到裴期鹤面前时眼圈都红了,赶紧从裴期鹤手里抢过一个箱子。裴期鹤不松手,喘着气说:“下去了给你拉。”唐阮撅着嘴不答应,非要去掰人家的手。看见裴期鹤手心里都被勒得泛红,勒痕又深又吓人,就忍不住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裴期鹤哭笑不得,松手揉一把他的头发:“我都没哭,你怎么哭上了?”唐阮趁机一把抢过那只箱子,紧紧攥着拉杆,吸吸鼻子带着哭腔说:“阿姨怎么这样啊!你都这么累了,还不让我帮你!”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人家的mama,擦擦眼泪又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阿姨的。”裴期鹤胳膊从他后颈环过,把人搂在怀里,手心放在下巴上捏他的脸:“江女士不是心疼你吗?”唐阮乖乖地任由他摆弄,被捏得嘟起嘴说:“那她怎么不多心疼你。”裴期鹤嘴角漾着笑,瞥一眼坐在咖啡店里的江秀衿。估量着角度,而后半个身子转过去挡在唐阮面前,也刚好遮挡住江秀衿的视线。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他弯腰迅速在唐阮唇上啄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都沁着甜腻,哄道:“这不是有你心疼我吗?”作者有话要说: 江女士翻着白眼离开了。感谢在2020-12-2601:31:21~2020-12-3020:04: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霓霓雪20瓶;Liu17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9章放寒假的这一周,唐阮就在裴期鹤家里,过了最忙但是也最幸福圆满的一个春节。裴期鹤不仅怼人的功夫遗传了江秀衿,做饭的手艺也跟她学了个差不多。母子两个人倒腾了一大桌丰盛的年夜饭。唐阮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他却没怎么抬头看过。一直趴在茶几上写作业,等着饭做好了去吃。江秀衿几次出来拿东西,看到都要说他:“小阮玩一会儿,不行让阿鹤陪你出去走走,别学了。”他背书背懵了:“今日听君歌一曲...谢谢阿姨我不去。”江秀衿一愣,忘了自己要拿什么东西,回到厨房还在笑。唐阮觉得丢人,干脆把书合上不背了。寒假短的一眨眼就过去。今年过年很晚,一开学离高考就只有三个半月,黑板边缘的倒计时也由三位数变成两位数。唐阮的压力骤然上升,每天连跟裴期鹤说话,手里的笔都不带停顿的。裴期鹤怕他学出问题,翻翻手机日历,快到唐阮的生日了。强制性地把唐阮手里的笔抽出来,裴期鹤问道:“十八岁想要什么礼物?”唐阮头也不抬,继续看下一道题:“想要你。”裴期鹤:“......”他被冷落了不爽的很,故意说:“想要题?那我送你五三和二十年高考真题卷。”唐阮终于舍得看他一眼:“我说想要你!”裴期鹤勾起嘴角:“哦,我没听清。”唐阮:“真题卷什么时候送我?”裴期鹤无语了。可真到了三月十八号这天,唐阮根本静不下心写作业,看函数图像都觉得像裴期鹤的腹肌。今年生日是周日,全天都要上课。班上好多同学都记得他的生日,早上一来,桌上就已经堆了好多礼物。他一个一个翻看,又去人家的座位上感谢,脸上一直带着笑。绕了一圈经过裴期鹤的座位时,怀里被塞了一大本五三。裴期鹤冷淡地说:“生日快乐。”唐阮知道他在记仇,笑嘻嘻坐到他腿上撒娇:“别生气啦!”同学们都习惯了他们的亲昵,自觉挪开视线,当作自己不存在。裴期鹤故意往后靠,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唐阮就跟着他往前凑,瞳孔里的光闪个不停:“再生气晚上不给你弄了。”裴期鹤腿往上耸动几下,把人推下去:“上课了,回去。”晚自习唐阮实在没心情学习,干脆跟老师请假说不舒服,先回寝室了。他也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就是紧张焦虑。洗完澡抹身体乳的时候才愣住,那一大瓶已经用完了,他没买新的!在架子上翻了半天,什么能替代的都没有,裴期鹤从来不用这种东西,上面只有他的一瓶香水。唐阮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怕皮肤不滑嫩,怕自己不香了。他硬着头皮往身上喷了裴期鹤的香水,是非常清新的雨后的味道。在浴室昏暗的灯光下,他仔细看了一眼,香水叫“雨后花园”。香水的味道顺着雾气蔓延了整个空间,他听到寝室门打开的声音,是裴期鹤回来了。唐阮赶紧换好睡衣,手放在门把上不知道怎么办。门外的脚步渐渐逼近,裴期鹤敲几下被烟雾蒙住的玻璃窗,问:“洗好了吗?”他深吸一口气,“嗯”一声打开了浴室门。裴期鹤被扑面的雨后青草香冲昏了头脑,细闻里面还夹杂着淡淡的桃子清香。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有了反应:“你喷我香水?”把唐阮搂进怀里,埋进对方颈窝陶醉不已,“从哪儿学的这些东西?”唐阮整个人都僵硬了:“没...没有,我身体乳用完了。”裴期鹤不理会,又问:“你洗完了吗?”唐阮乖顺地点头,接着就被裴期鹤打横抱起。“那你帮我洗。”和上次一样的情节,裴期鹤却大胆了不少。唐阮不知是羞的,还是被水汽蒸的,全身上下都透着饱满娇艳的红,像一只成熟欲滴亟待采摘的蜜桃,每一根绒毛都颤抖着,扑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