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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乖顺地任他抱着,顾偕深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很安静。在见过傅夏之后,他确定自己跟傅夏早已是过去。他不想要温宛眼里有什么小星星,他只想温宛的眼底有自己的倒影。“有没有想我?”顾先生轻声问他。温宛睁着大大的杏眼看着他,不像是想了的样子。顾偕深已经这样抱紧了他,却突然开始想念从前。“顾、顾先生,你轻一点……”温宛被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抱着他的人神情冷冷的,却不肯松手。顾偕深今天看起来有些累,温宛看着他眼睛红红的,觉得老是加班熬夜确实不好。“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温宛在顾宅住着,医生来为顾母例行检查,顺便就替温宛做了身体检查,说他健康状况还不错,就是睡眠不太好。“没有不舒服。”温宛小声道。温宛现在发现顾偕深总是会问同样的问题。特别关心他每天做了些什么,温宛不明白顾偕深的意思,他问,温宛就答一句,慢慢的,顾偕深脸上的冰冷逐渐褪去,温宛小声问道:“顾先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他还有场重要的直播,在顾宅没有办法开播。“再过几天。”温宛垂下眼帘,想着顾偕深说的几天到底是指哪几天。顾偕深也沉默了一会儿。放在西装暗袋里的手机响起来,不停的震动。温宛提醒他:“顾先生,电话。”顾偕深只得把电话接通,是季则打来的,在电话里跟他说起了傅夏的事情。顾偕深根本不想谈的,可是不知为何,傅夏的名字却从他嘴里脱口而出。温宛挣脱顾偕深的怀抱,顾偕深站起来到外面去接电话,站在走廊那里,跟季则把话说清楚。等他再进房间,温宛低着头织着毛衣,没有抬头看一看他。顾偕深完全没有想过傅夏的存在,不知道这傅夏的名字,为何会那么突然地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而且是在这样的时候。也许是抑制剂的副作用,让他最近的反应有些钝。他明明感觉温宛对他的态度有一丝丝软化,接完这通电话,温宛又开始跟他有了点疏离。顾偕深甚至忍不住怀疑温宛很清楚他和傅夏的过去,甚至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娶了他。可是温宛是这样的懵懂,真的会知道吗?顾偕深在赌自己的运气。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闹钟响起来,十点半,温宛准备上床休息,顾偕深再不愿意也得出去。“我马上要走,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的?”顾偕深问他。温宛真没有什么话跟顾偕深说,他们的谈话,多半都是由顾偕深开的头。他看温宛这样也就不勉强他了,说:“记得好好吃饭。”顾偕深最后搂了搂他,让温宛一个人待着。他回来只是想见一见温宛。然而温宛还真的开口说话了。温宛跟他说,顾母已经为他收拾好了房间。温宛以前会经常说一些挽留他的话,但自从搬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对顾偕深说过,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对他这样说话。顾偕深真的很想要留下来,可是他不能。他俯身在温宛脸上贴了一下,说:“你自己早点休息,我还有事。”温宛睁着大大的杏眼,没再说挽留顾偕深的话。顾偕深离开顾宅,返回甜水路的公寓。-回到家,顾偕深将自己关到浴室里,他脱下衣服,露出了手臂上的一道狰狞伤口。血水已经止住,但伤口处撕裂的皮rou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大概是前天晚上的事,顾偕深开车外出,因为突如其来的眩晕失去意识,等他醒过来,发现自己将车停在路口,车身被浓雾包围,门是敞开的,零下十几度的环境里,车里的暖气所剩无余。连他身上都结了白色雾霜,薄霜在顾偕深将车门关上之后,又化成了水,弄得车内到处湿漉漉的。他发现自己身上的西装沾满黏腻的液体,胳膊不知被什么扒拉出了一条口子,血水正从伤口涌出。顾偕深对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之后,让医生帮忙缝了几针。这点伤对他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今天他带在身上的药吃完了,顾偕深不敢就这样留在温宛身边。秦助理将车内的监控拿去调查,跟他报告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顾偕深关了视频,给温宛发消息,问他睡了没有,自然一晚上没有收到回复。温宛从前总是爱往他跟前凑,顾偕深那时候觉得他烦人,现在却格外想念。顾偕深来了一趟又走了,走之前还狠狠地抱了抱温宛,让他有些困惑,顾偕深喜欢的人应该是傅夏,为什么最近总是跑来和他见面。温宛一点都没有打算要成为谁心目中的最爱,他对顾偕深好,是因为他们结了婚,有对方照顾的义务而已,绝不是顾偕深所想的那样,温宛爱他爱到不顾自尊。房子里充斥着一股温宛不喜欢的腥甜味,他将窗户打开,通了通风,直到味道散去,才把窗户关上。在顾宅住着是很好,可是温宛更想念他的那套小房子,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要安静的多。睡前收到顾偕深发来的消息,温宛只看了看了看,还是没有回复。-在停车场袭击他们的人,仅仅一天之后,就被抓到了。天还没亮,顾偕深拖着有些虚弱的身体去了医院。袭击傅夏和温宛的那个人,从楼上跳了下去,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顾偕深到了以后,在病外等了一阵,那人才慢慢醒来。调查人员向他问话,嫌疑人看起来有一些混乱,答非所问。季则在外面听到说人已经醒了,就闯进病房,“你是什么人?是谁指使你的?胆子不小,头一次没让你伤到人,还来第二次。”负责案件的调查人员让他先出去,他们还有几个问题要问嫌疑人。季则怀着满腔愤怒,也只能退到病房外。听着警察问话,病床上的人却什么都答不出来,看起来就不像个正常人,调查人员心想恐怕是得不到什么答案。季则愤恨地说:“这件事一定有幕后主使,心也够狠的,为了不想暴露自己,居然把行凶的人弄成了这样。”傅夏站在旁边,轻声道:“阿则,你不要急,我们还是等警方的通报吧。”季则问他:“夏夏,那天温宛是什么反应,你还记得吗?”“他挺害怕的。”傅夏说道。他想着温宛不可能不害怕。季则转头面向顾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