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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交给妻子。曲令铎存了个 想法,树大自然直,等儿子长大成人,自然会明白父母的苦心。 儿子一进滨大,就建篮球社,在球场上打败了校队的主力,曲令铎私下也很 高兴。但打球毕竟不是正事,滨大这份产业终究还是要交到儿子手里。可没想到 儿子第一次交女朋友就捅出漏子来。方德才说的吞吞吐吐,但话里意思很明显, 那个姓苏的女生做的事恐怕不大光彩。 按着曲令铎的想法,这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男人嘛……问题是妻子 眼泪汪汪,生怕儿子被那个坏女人带坏了,埋怨他办的什么学校,还会有这种不 要脸的女生存在,让曲令铎大失面子。如果曲鸣好好认个错,安慰母亲几句也就 罢了,可这个儿子又梗起脖子,丝毫不把他这当老爸的权威放在眼里,让曲令铎 更加恼火。 「混帐!」曲令铎抓起签字笔,朝儿子砸去,拍着桌子说:「你上学都干了 些什么!」 曲令铎这一吼倒把方青雅吓了一跳,她本来一肚子委屈觉得丈夫没有管好儿 子,这会儿老公发怒,拿曲鸣撒气,她又心疼起儿子来。她像护雏的母鸡一样搂 住儿子,不乐意地说:「你那么大声干吗?别吓住他!」 曲令铎顿时气结。方青雅已经三四十岁,儿子都十八了,可这儿子还像她刚 生下一样,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溺爱的没有一点样子。 夫妻俩把儿子叫来,本来要好好教训一通,结果却是不了了之。他们怎么也 想不到,这个似乎只喜欢篮球的儿子做的事情远远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玥 「AD是什么意思?」 那支注射剂比平常用的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漂浮着许多杂 质。 「是兽用类药物的简称。」南月目光迷离地看着标签,口齿有些生涩地说: 「这是马专用的催情剂,给马配种的时候……」 蔡鸡拿起注射器,用针头刺穿铝封,将药液吸入针管,然后让南月趴下。 「鸡哥好坏,又要搞人家……」南月埋怨着,顺从地撅起屁股,像一匹可爱 的小白马一样,让蔡鸡把一整支兽用催情药打在自己身上。接着蔡鸡把她手脚锁 住,塞到一个狭小的玻璃箱中,盖上盖子。 「好狠的鸡哥,」苏毓琳笑着说:「同时注射两种药物,不怕她死了吗?」 「死不了。」蔡鸡晃着一只小小的塑料包,「想不想试试?保你比神仙还快 活呢。」 苏毓琳啐了一口,目光小心避开那只装着白色晶体的塑料包。她见识过这种 东西的威力。注射过它的南月可以在被人把异物塞进yindao时还格格直笑,可以乖 乖撅起屁股,接受兽用催情剂的注射,而丝毫不考虑后果。苏毓琳可不想变成那 种状态。 曲鸣一直到深夜才回来。南月已经在玻璃箱中待了四个小时,她身体一丝不 挂,脸上戴着眼罩,手脚被锁在一起,跪着趴在那只不到一米长的玻璃箱中,透 过玻璃,能清楚看到她脸色潮红,张着小嘴,辛苦地喘着气。她漂亮的阴户像充 血一样鼓胀起来,yinchun又肥又厚,湿淋淋散发着红艳的光泽。她xue口向外鼓起, 不断淌出透明的液体,两条大腿湿湿的,彷佛尿了一腿。 「比一匹母马流得还多。」蔡鸡笑嘻嘻拉开盖子,「老大,我连一下都没摸 过,这sao女都快急疯了。」 曲鸣把手伸到少女臀间,只觉她阴户一片火热,柔腻的蜜rou上淌满湿黏的液 体,摸上去滑腻无比,就像一团化开的油脂。他手指一碰,那只在肛交中受伤的 屁眼儿立刻颤抖着收缩起来,挤出一股混着血丝的jingye。 「呀!」南月尖叫一声,雪团般白滑的美臀剧烈地抖动起来。曲鸣一手伸到 玻璃箱内,手指插进她柔腻的蜜xue,粗暴地玩弄着。戴着眼罩的少女,在玻璃内 疯狂地扭动着赤裸的屁股,rouxue在手指上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南月柔软的腰肢像蛇一样剧烈的扭动着,忽然曲鸣抱住她白嫩的屁股,两手 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她的xue口,用力朝两边一分。少女雪嫩的圆臀被掰得敞开,阴 门大露,中间张开一个鲜红的入口,湿泞的蜜rou随之翻出,因为药物而充血火热 的性器,像一朵鲜花般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发出一声yin浪的尖叫,绽放的性器颤抖着收紧,接着一股液体从阴中飞 溅而出,射在玻璃上,又反溅回来,淌得满臀都是。 曲鸣抱住南月雪白的屁股,像要撕裂一样用力掰开。南月性器大张,rouxue像 一朵红花翻出体外,一边喷液,一边不停往下滴水。曲鸣翻开少女的性器,在她 高潮的yindao壁上恣意抠弄。比正常剂量大了数倍的催情剂使南月下体敏感无比, 她不停尖叫,屁股哆嗦着泄出一股股yin水。 这样在药物和yin虐强迫达到的极度高潮,足以使南月身体受损,可曲鸣和蔡 鸡对那个秀美如玉的女生没有丝毫怜惜,只是一遍遍刺激她娇嫩敏感的器官,迫 使她高潮期延长。 南月失神地浪叫着,口水从她唇角淌出,滴在箱底。随着高潮时间的推移, 她的脸色由潮红渐渐变白,叫声也低落下来。在她臀间,原本羞涩的性器被掰得 敞开,像朵娇艳的喇叭花,在灯光下蠕蠕而动。长达五分钟的高潮泄身,使她两 条大腿被yin水 湿透,温热而透明的液体在她腿下汇成一滩。 曲鸣眼中闪过施虐的快意。他捏住南月涨大的阴蒂,带着几分残忍,用力捻 动。南月吃力地扭动身体,那只湿淋淋大张的性器抽搐片刻,又挤出一股yin液。 曲鸣粗暴地挤弄着少女柔嫩的性器,直到把她滴水的嫩屄几乎挤干,才松开 手。他把一根电动的假阳具插到南月体内,打开开关,然后又在南月臀上注射了 一针,盖上盖子。 玻璃箱内蒙上一层雾气,少女湿滑的rou体像一件精美的器具般,散发着白玉 般的光泽。 「下午已经有了反应,她还以为是镇痛剂的效果。接下来再注射五天,就不 需要催情剂了。」蔡鸡扶了扶眼镜,压低声音说:「老大,要不要给姓苏的妞也 打上?」 曲鸣有些奇怪,「为什么?」 蔡鸡有些失望地耸耸肩。 **********************************玥 「老大!」 剃着平头的阿黄像听话的小弟一样,两手按在腿侧,朝曲鸣一鞠躬。曲鸣虽 然手段狠了些,但出手比温怡和以前的柴哥大方得多,尝过他的厉害,又吃到甜 头的阿黄现在对他是死心塌地,忠心不二。 酒吧没开业几天,突然又放了十天的假,阿黄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老大 不说,他也懂事的不问。 温怡的办公室,现在成了曲鸣在酒吧住宿的卧室。只不过他在墙上新钉了一 个篮筐,算是增添了自己的色彩。曲鸣对酒吧的经营毫不上心,挣钱的事他从来 都不在乎,只是多了一个玩的地方。 苏毓琳从里面的卫生间出来,她随意穿了件长裙,头发湿湿的还滴着水,那 双眼睛媚得让人心神摇曳。阿黄跟苏毓琳并不陌生,以前苏毓琳在这里兼职时就 认识,不过他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以前跟温怡好得姐妹一样,转脸又跟曲鸣 打得火热,阿黄就是再想,也不敢碰老大的女人。 苏毓琳坐在扶手上,半边身子靠在曲鸣肩头,笑吟吟看着阿黄。曲鸣一手搂 着她的腰,一手拿着篮球在手里抛着,然后翻腕一投,球穿筐而过,在地毯上没 弹起来,滚到一边。 「粉还有吗?」曲鸣靠在椅背上问。 「剩的不多了。柴哥以前卖过,我接了些货。」 「找到出货人。就说是你要的。」曲鸣没有多说。 阿黄不知道他把那些粉用到哪儿了,也不敢问,连忙拿出来一只塑料包,放 在桌上。塑料包很小,里面装着细细的颗粒状白色晶体,像凝结的冰晶。 苏毓琳好奇地说:「这东西就能控制住一个大活人吗?不是说现在的药都是 安全的吗?」 阿黄猥琐地笑了起来,「不安全的才有利润。安全的赚不到几个钱。」 **********************************玥 「怎么还不醒?」巴山几乎有些无聊地打着呵欠。 「差不多就到了吧。」蔡鸡说着看了看时间。 今天是第十天,药效会在这个上午结束。作为他们之间最大的秘密,南月身 边没有任何外人,连苏毓琳也被打发走了。 南月赤条条跪在地上,带着镣铐的双手伸在腹下,正满脸潮红地用自己细白 的手指揉弄着阴户,在三个男生面前进行手yin。她唇角含笑,那双俏丽的大眼睛 水汪汪彷佛要滴出蜜来。 仅仅几天时间,南月的性器便由最初的羞涩,变得yin态横生。每日被药物催 情,然后经过高强度刺激,频繁达到高潮,使她yinchun迅速变得肥厚,显出成熟女 性才有的红艳。几天来连续不断的yin虐,南月下体几乎一直处于高潮和等待高潮 之间,yindao又湿又滑,随意都能挤出水来。 忽然她颤抖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泄出,顺着白嫩的双腿直淌下来。 南月低喘着扬起脸,害羞地看着面前的男生,白美的雪臀一缩一缩,不停往下滴 水。那种不正常的yin媚与她端妍俏美的容貌、娇羞的神态混在一起,就像一个妖 yin的圣女。只是她已经不可能再回头。 10 初夏是滨大最美的季节。草坪像温柔的茵毯,每一片草叶都闪烁着阳光,有 着新嫩的青绿。所有的花都在盛开,空气中有着花香,草汁清新的气息和阳光的 味道。来来往往的男女都那么年轻,一举一动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让这所学校 似乎永远都停留在十九岁,不会老去。 走在上课的人流中,与那些充满阳光的少男少女擦肩而过,苏毓琳不禁露出 一丝笑意。她喜欢这所学校。滨海大学并没有给苏毓琳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但 她最美好的四年时光已经留在了这里。付出了太多代价之后,她终于能够留在这 里,从学生变成老师,苏毓琳越来越舍不得离开。 还有三个月,苏毓琳才正式毕业,在曲鸣的安排下,她作为留校生进入商管 学院,担任实习助理。如果顺利的话,她会在毕业前接到校方的聘书,成为正式 教工。 由于是实习,苏毓琳没有像景俪一样,在系里拥有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与几 名同事共享一间。刚到商管学院不久,彼此还很陌生,同事们与她都保持着客气 的距离,好在她要作的工作并不多,处理起来很轻松。 苏毓琳走进办公室,含 笑和同事们点了点头。往常同事们会报以微笑,但今 天的气氛很古怪,她进门的一剎那,同事们似乎都忙碌起来,一个个回避着她的 目光。 然后苏毓琳看到那张属于她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只纸箱,里面放着她的私人物 品。 苏毓琳脸色变了一下。曾经受过的屈辱一瞬间涌上心头。但她很快就平静下 来,没有一个人向她解释,同事们都低着头,似乎她不存在。苏毓琳慢慢露出一 个笑容,尽可能从容地拿起纸箱,像来时一样向那些看不见她的同事们微笑,然 后离开。 苏毓琳把纸箱放在景俪的办公桌上,拂了拂头发,「真狼狈啊。」她吐了口 气,「像赶一条狗一样把我赶了出来。」 「曲太太很不高兴。」景俪解释了一句。 苏毓琳乌亮的眼珠滑向眼角,含笑看着景俪,「她没有找你麻烦吗?」 景俪脸红了一下。曲太太亲自来到学院,要求把苏毓琳立刻赶走,虽然没有 说任何原因,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曲鸣的关系也有不少人知道,背后免不了 有些言语,虽然方青雅这次没理她,但也许她很快也会被校方解聘。想到这里, 她不禁有些忐忑起来。她担心一旦失去教师的身份,会不会没办法再吸引曲鸣。 苏毓琳走过去,亲昵地搂住景俪,「你还真喜欢他呢。告诉我,你喜欢他什 么?」 过了会儿,景俪小声说:「他打球的样子很帅。」 「还有呢?」 「他……也喜欢我。」 苏毓琳笑吟吟说:「是喜欢干你吧。你是不是更喜欢他喊来一群朋友,轮流 干你呢?」 她唇角含笑,内容却刻毒万分。景俪不自在地挣开她的手臂。 苏毓琳轻声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蠢的女人。」 她拿起手袋,转身离开。 景俪怔了一会儿,慢慢感觉到心里有个地方彷佛被虫子咬空了,有着丝丝的 痛意。她想起那个男生,想起他粗暴地把自己推到地上,从后面进入她体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