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偷亲,硬了(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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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晚知道自己懒,所以钱财都留在下馆子上,在镇上买的小院子并不大,只有一间客堂和厨房外加两间厢房。 也多亏厉狂澜争气,年纪不大个头窜的倒是挺快,八岁那年就能帮忙生火做饭了。 这些年因为有他在,生活开支不知道节省了多少。 不然他们早就喝西北风了。 想到这里,苏晚晚甚是欣慰。 不过今后不同了,她现在可是有职业的人,没准今后还能成为一个话本大家。 成为话本大家后,那钱还不是嗖嗖的来? 苏晚晚甩着胸前的辫发,面上的小表情丰富异常,就差把我有钱了四个字写在脸上。 见身旁厉狂澜把那串糖葫芦吃得差不多了,她抓起他的手臂就往最近的馆子里钻,“走,jiejie今天请你吃饭。” 厉狂澜显然比她理智的多,见她这副模样,也猜出是赚到了钱。 “jiejie在哪赚的?” 苏晚晚得意挑眉,“我平日不是最喜欢看话本子?最近家里余钱不多,就生出写一本自己的赚别人钱的心思,没想到还真被我做到了。” “我说这几日家中怎么多出那么多笔墨纸砚,原来是jiejie给自己准备的。” “哼,还好意思说!太不争气啦,咱们乡试都考了多少回了?阿澜!” 苏晚晚想像小时候捏他脸颊,抬手却发现需要踮脚,实在有伤她作为jiejie的风范,于是又缩了回来。 谁知道小屁孩这么有眼力见,自己主动俯下身子把脸凑了过来。 只不过凑得有点近。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面颊,近到她都能看清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那双狭长漆黑的眸子,漂亮的有些过分。 她养了时间的小朋友真的长大了。 苏晚晚忍着悸动在他俊美的脸上捏一把,“好啦,下次长点教训,这段时间好好备考。” “jiejie,我不想读书。”厉狂澜保持着俯身的姿势,面上流露出委屈,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我们不要浪费这个钱了好吗?” 苏晚晚呆住,呐呐道:“可不读书的话,干什么呢?” 被蓝星九年义务教育外加叁年高中学习的熏陶,小孩子就该上学的思想根深蒂固。 另外这里也没有电视WiFi,他又性格孤僻,不喜和旁人接触。自己最喜欢的话本子,他也不爱看。倘若闯荡江湖,难免遇着得道高人识破他半魔的身份。 外加她随时可能被降魔宗云游天下的弟子发现,他们应该做的就是,能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 厉狂澜瞧着她清冷绝尘的面容露出迷惘疑惑的神色,强烈的反差让他眸色又是一深。 他内心有个声音情不自禁悄悄回答,干你呀。 日夜颠倒,整日宣yin,唱出世间最美的吟唱。 不好吗?我的神仙......jiejie。 晚饭后天色渐晚,苏晚晚燃起一盏煤油灯,伏案提笔。脑海中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唰唰而落,不知不觉夜色更深了些,窗外的蝉鸣也渐渐歇了劲。 苏晚晚捏了捏脖子,起身舒展了下腰肢。目光突然顿在那沓空白小册子下面的春宫图,还是今日书肆老板塞给她的,说是若没有经验写那些yin词艳曲,可以在这上面找找灵感。 咳咳咳。 苏晚晚环视一下四周,除了夜的寂静什么也没有。 做贼似的悄悄坐下,抽出最底下的春宫图,掀开册子,掀开眼皮扫了眼。 图上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刺激又大胆,对于苏晚晚来讲,新奇极了。 原来古人的春宫图是这幅模样,就是人像画得丑了些,不得不说花样还挺多,比现代小视频里的人还要会玩。 苏晚晚挑了几个文雅点的姿势,便开始构思自己笔下的男女主如何天雷勾地火。 想着想着,脸红成了一片。 她沉浸在自己笔下的世界,眼皮越来越沉,睡了过去。 厉狂澜躺在床上出神,脑海里全是苏晚晚,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不知觉已至夜半,余光注意到对面厢房的光亮,起了过去看看的心思。 厉狂澜穿着简单的白色里衣,拉开房门,放轻脚步朝苏晚晚的房间走去。 他低声唤了两声jiejie,无人应后,推开了木门。 一眼注意到趴在书桌前昏睡的苏晚晚。 橙黄色的光晕照在她的脸上,柔和了她清冷的眉眼,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厉狂澜最怕苏晚晚不笑的时候。因为她一旦不笑,身上那点亲切的味道就会烟消云散,瞬间恢复成那个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女”。 让他觉得自己同她说一句话都是亵渎,更遑论那些卑劣的心思。 夜的深沉催促着他做出僭越的举动,他望着那张白日莹润饱满的唇瓣,蠢蠢欲动。 他曾赖着她,同她同床睡到十岁。睡梦中的苏晚晚睡得究竟有多死,他再清楚不过。 厉狂澜把她打横抱起,清晰让他迷醉的浅香充盈鼻间,他贪恋地深吸一口,缓缓把人放在床边。 他甚至来不及为她褪去鞋袜,就已迫不及待吻上她的红唇,探索属于她的美好。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 虽然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可碍于身份碍于道德枷锁,他迟迟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直到他今天看到他的jiejie同别的男人笑。他恍然意识到,终有一日,他的jiejie会嫁给别的男人,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不允许,绝不允许。 所以倒不如在别人得到她之前,把她一点一点,彻底占有。 完完全全,由里到外的,只属于他。 他垂下眼睫,看着熟睡中皱眉的苏晚晚,猜想她感受到了异样。 又是否同他一样满足喜悦。 一吻过后,身下的女人面色转为潮红,变得更加美丽诱人。 厉狂澜心灵的到了满足,可下体却是愈发的难受。 平日软趴趴垂在那里的yinjing支起了帐篷,化作骇人的巨龙支棱着,痛得他额角渗出了汗液。 他弯着腰踉跄前行,下体碍人的东西左右晃动,那憋到极致的痛感更为强烈。 他这是怎么了? 厉狂澜隔着里衣薄薄的料子扶住柱身,刚触上的那一刻,尾椎骨爬上酥麻,让他险些支撑不住倒下。 他咬着牙靠近苏晚晚的书桌,想看看她都在忙碌些什么东西。 凌乱的书桌上平摊着的空白册子,写满了大半潦草的字迹。只是里面的内容却越看越不对劲,直到他的余光扫到那本厚厚的册子,以及它花里胡哨的外封。 “春宫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