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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小姐真是伶俐的人,可惜,我没有。”“我还以为你喜欢烨公子呢。”“你说烨大哥啊?”周清立即摇头,“他只是我兄长,我与他门不当户不对,再说,我对他也没有男女之情,这个之前我不是同昌平小姐说过了吗?”“那我就放心了。”沈昌平呼出一口气。周清一颤:“难道昌平小姐喜欢烨大哥?”“是的啊。”沈昌平居然就这样承认了,周清不可思议,呆愣刹那之后立即欢喜得手舞足蹈。“我一定要告诉烨大哥,或者告诉我哥哥,让我哥哥去转告烨大哥,烨大哥一定很开心,烨大哥可是心悦昌平小姐你呢。如今昌平小姐也喜欢烨大哥,那可太好了,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只有两情相悦才有意思啊。”看着周清眉飞色舞的样子,沈昌平笑笑说:“如此多谢周清小姐了。”“既然是朋友,叫我周清就可以了。”“好,周清,那你以后也叫我昌平就可以。”“是,昌平。”两个女孩子开开心心的,马车咯噔一声停下。外头传来琴儿的声音:“大小姐,周清小姐的家到了。”周清撩开车帘果然见自己家已经到了。有马车就是快啊。周清邀请沈昌平去家中坐坐,沈昌平摇头拒绝,说天色已晚要早些回家,等改日再专程来拜访,周清也不强邀,因为如果没有提早去制备,这会儿家里也没有可以招待沈昌平的点心。周清下了马车,和沈昌平挥手道别,看着沈昌平的马车出了巷子,这才转身准备回家。她的手刚要去拍门,眼前就一黑,一个麻袋从身后套在了她的头上周清醒来,发现自己正置身一个屋子里,屋子似曾熟悉,紧接着一张似曾熟悉的面孔就出现在眼前。“你,翁公子——”周清一惊,正要起身,就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着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周清的心沉入谷底。自己被绑架了!“来人哪,救命啊!”周清刚喊了一声,翁策就举了举手中的壶,壶嘴里冒着热气,不用触摸,也能知道那壶里正装着guntang的开水。周清及时闭了嘴。翁策唇角勾起邪恶冷笑,一张脸就跟疯魔了一样,他说道:“周小姐挺识时务的,可为什么要拒绝我叔叔的提亲呢?”“翁公子是读书人,明白事理的,知道我为什么拒绝,训导大人根本就不该提这门亲事。”周清说完就后悔了,自己怎么会和一个丧心病狂的绑架犯说道理呢?第65章逃离果然,翁策听了她的话,面容就扭曲狰狞起来,“我现在就是一个阉.人,你却跟老子说读书人明事理?一个阉.人怎么明事理?”他激动的,手里guntang的开水壶摇摇晃晃,周清吓得哭出声,只要那壶倾倒下来,倾倒在她脸上她就会毁容,倾倒在身上她就会被烫伤。“现在知道哭了?可是晚了!你自己放弃了我们翁家给你们的机会。”翁策握着壶柄,在周清身上来回晃动,吓得周清衣服都汗湿了。“我答应,只要你放了我,我就答应嫁给你,替你遮掩,让外面人都知道你是正常的男.人,好不好?”周清乞求着。翁策冷笑:“这种权宜之计在我面前使,有用吗?你当我是傻子啊?等我放了你,你还会说话算话?”周清知道自己此刻要说服翁策很难,她绞尽脑汁要自救,只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身.下传来,但见翁策正将手里的壶慢慢倾斜,guntang的水流从壶嘴倾倒在她那里周清发出“啊”地一声尖叫,便昏厥过去。……清晨,晨曦的曙光洒在街道上,在最繁华的大街上,早起赶集的人们渐渐围拢在一个女孩子身边,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女孩子躺在地上,衣衫不整,裙子里有血水不断渗出来,她浑身发抖,奄奄一息有人报官了,很快,皂班衙役班头陈深就领着差役将女孩子抬走了。“这是谁家的女孩子啊,真是太惨了。”人们议论纷纷。寻了一夜人的周娘子和周琰在街上如无头苍蝇一般,忽听得街上人们都在议论有个女孩子受伤了,被送去了官府,二人心下担心会不会是周清,便立即赶往郡守府。母子俩赶到郡守府,衙役便领了周娘子去后堂。周琰是男子,不能入内,就在外头忐忑不安等着。陈深同他说道:“没有想到我们带回来的小姐竟是圆仪小姐的朋友,温大人已经让人去请大夫来给周小姐看治了。”周琰闻言一惊:“敢问,我meimei她是受伤了吗?”陈深欲言又止,只说:“回头,周公子还是自己问周娘子吧。”周琰听了这话,心下更加不安。周娘子进了后堂,被带到了温圆仪跟前。温圆仪见到周娘子,便来行礼赔罪,说道:“周清小姐昨日在温府赴完小宴后是和昌平小姐一起回去的,我实在不知道她一夜未归,且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其实周娘子和周琰昨夜到郡守府打听过周清下落,奈何门上的人并不给通报,所以温圆仪并不知道周清没有回到家里。周娘子也没有怪罪温圆仪,现在怪罪谁都没有用,只想快快看到女儿的伤势。温圆仪领她去见了周清,周清还在昏迷中,周娘子拉开被子看到了周清的伤势,立时就哭了起来,这到底是谁下的狠手,也太没有人性了。见周娘子哭,温圆仪在一旁心里不是滋味,只能低声安抚道:“我父亲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等大夫来了,我们一定让他全力救治周清小姐,等周清小姐醒了,知道了谁是伤害她的歹人,我父亲一定会从严办理,给周清小姐一个交代……”周娘子此刻脑子一片空白,还没等温圆仪说完,自己也昏厥了。“周娘子,周娘子——”温圆仪顿时慌了。……翁以睿重重一巴掌将翁策打得摔倒在地上。“你个蠢材!”他骂道,“你既然要报复,为什么还要留活口?”翁策捂着脸颊,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她们拒婚羞辱我,让她们直接死掉,岂不太便宜了她们?”“糊涂!”翁以睿怒不可遏,“你没将人弄死,要是她活过来,你的死期就到了。”翁策慌了,他之前没想到这些。“叔叔,我现在就去把人弄死。”翁策慌慌就要往外走。“迟了,人现在在郡守府!”翁策迈出去的脚又收回来,热锅上蚂蚁一般惶急问道:“叔叔,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叔叔,我不想死啊。”“不想死就逃,逃得远远的。”翁以睿将已经备好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