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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明王和太子打了起来。花公公赶紧远离战场来到沈锦乔身边给她解惑,刚刚明王非要逼太子跟他喝酒,太子不喝就说太子不给面子,太子倒是答应给他一个面子,两坛子酒,两人比试一场,谁输了就把两坛子都喝了。第一局比射箭,百步的靶子,十支箭,明王倒也会骑射,但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第二局比的是巧,用筷子夹珍珠,谁先掉谁输,太子的珍珠先掉,所以明王赢了。而这第三局比的是功夫,不用兵器,只动拳脚,谁先趴下谁输。沈锦乔:“......”功夫这条,她还真没觉得太子会输,所以,这明王是怎么得罪太子了?两个皇子比试可比阴阳怪气的聊天有意思多了,一个个看得目不转睛,兴致昂扬。沈锦乔坐下,禹王问道:“太子妃觉得谁会赢?”“当然是太子殿下。”沈锦乔拿起茶杯啜了一口:“太子殿下要是被打趴下了,我可会心疼的,那禹王殿下呢?你希望谁赢?”禹王侧头看她一眼,没有接话。他不回答沈锦乔也明白,谁都不赢,最好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什么兄弟?听着就扯。那厢,太子和明王过了上百招还没分出胜负,太子身体弱,看起来摇摇欲坠快要倒了一般,而明王也差不多,但明王眼里却噙着狠意,一副要置太子于死地的疯狂。明王以为自己能打得过太子的,一个自小体弱的病秧子,看着就弱不禁风,就算有点儿拳脚功夫,能厉害到哪儿去?然而真正打起来,他才发现自己错了,太子武功不低,甚至能把他压制,可明明这么高的功夫,太子却不一下击败他,而是逗着他玩儿一般,看着他全力出招却没丝毫攻击。等他的招式化为虚无了,太子却突然出击,一拳到rou,打得他瞬间痛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看,不要他的命,却每一下都像是在虐待他,偏偏别人看不出来,只觉得他比太子发狠,可明明他的伤更重。是可忍孰不可忍,太子这分明就是把他当猴戏耍,明知道自己打不过,明王也绝不认输,他一定要让太子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明王越是愤怒,招式越是狠毒,不管不顾的朝太子打过去,宛如疯了一般。其他人看得热闹,冷贵妃却皱眉:“奕儿!住手。”可明王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哪儿还听得进去?被太子一拳打退之后,身子撞到放酒坛子的桌案,突然转身一把抱起酒坛朝太子的头上狠狠的砸过去。“啊......”“太子殿下!”不少女子吓得惊叫,闭上眼不敢看着惨烈的一幕。“哐当。”酒坛砸在地上破碎,酒香肆意。太子站在明王对面,一身气息冷然,从容的揉着自己的手腕:“好好的酒,明王若是不喝就算了,何必浪费?”说完挥了挥衣袖,似是想弹走衣袖上溅到的酒水:“也罢,今日时辰也不早了,孤就先回去,诸位也玩儿得尽兴一些。”太子转身看向沈锦乔,沈锦乔立刻会意,放下杯子朝太子走过去,二人手掌自然交握,一起走了出去。这恩爱的样子,不知道又刺痛了谁的眼睛。除了宴厅沈锦乔才问道:“太子可有受伤?”太子身上的伤疤已经结痂掉了,按理说不会有大问题,但是那些伤痕很吓人,刚刚打斗有很激烈,沈锦乔还是挺担心的。“并无。”说罢伸手在沈锦乔鼻子上一刮,眼里促狭,哼声道:“孤可不至于让老六伤到,况且若是受伤了,你是不是又有借口搬到偏殿去睡了?”沈锦乔哑然,太子殿下这是还有气呢,可她那是为了谁好?太子跟明王比试的事情自然传到夏帝的耳朵里,他倒是没想到太子的武艺比明王还出色,不过一想到他能在卫晟的手下活下来,倒也就不奇怪了。不过太子展现了武艺,证明他的身体确实是挺好的,日后怕就是不能以他身体不适为借口让他闲置了。夏帝想着太子为何突然要给明王动武,之前夏帝只觉得太子翻不起风浪,被他圈禁架空,让他顶着一个太子的名头却没有实权,正好制衡朝中的势力。然而这一次太子回来,明明什么都没做,夏帝却无端感觉到了危机。太子这些日子并没有什么大动作,但他却一直以很健康的姿态出现在朝中,而且对政事见解独到,就算没有参与,可偶尔提点两句,却也言之有物,让人觉得很是受用,这两日夏帝明显听到了不少称赞太子的声音。夏帝突然觉得之前让皇后死了是一件错事儿。皇后死了固然能让他心里舒畅,可同时也丧失了一个掣肘太子的筹码。而今太子没了皇后拖后腿,夏帝更不可能主动说出自己被人戴绿帽的事情,反倒是让太子更加坐稳了太子之位。夏帝深思许久,终于得出了一个决定:太子不能留了。然而太子能跟卫晟抗衡多年,暗处定然羽翼丰满,加上如今娶了沈锦乔,拉拢了沈家和霍家,想要除他不是那么容易。慢慢削弱定然是不行的,需要太长的时间来布局,他身子等不起;而若是直接动手,没有名头,还让太子有了警觉,到时候弄巧成拙可就不好收场了。夏帝想了一个晚上,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自古以来被处死的太子,九成以上都有一个相同的名头,野心勃勃、犯上作乱,妄图弑父篡位。只要冠上了这一条,太子就能跟福王一般,挫骨扬灰,永不超生。若是沈锦乔能知道夏帝的想法,她只能说佩服了,把一块rou放到一匹狼嘴边,还指望狼吃了rou以后杀了它,夏帝这脑子是被毒傻了吗?第314章时辰尚早(20)沈锦乔沐浴更衣出来,太子已经洗好了靠坐在床上看书,他一身浅色寝衣,去着腿,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健康的肌肤。他们也不是第一天夫妻了,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可时隔太久,回来这么久,沈锦乔顾忌着太子身上的伤,便是看着他忍得压抑痛苦,却也不答应退让一步,这么多天,也当是极限了。“咳......”轻咳一声,提醒那看书的人:“时辰不早了,歇下吧。”容君执放下书本,目光落在沈锦乔身上,白色的寝衣裹得严实,袖口和衣摆都宽大,唯独腰部却收紧,看起来纤细,不盈一握。伸手,一把将人扯入怀中,倾身,压抑着一丝急切:“孤觉得时辰尚早。”沈锦乔偏头,吻落在脖子上,灼热的温度烫的肌肤颤栗,可最终却没说出一个拒绝的字来。得到了默许,太子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