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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给任何人,不再让别的人用性爱驾驭他的身体。岑卯想要属于谢争,在令人眩晕的cao干中,他好像可以付出比自己想象得更多的代价。洗手间门外传来男人的骂声,岑卯一时清醒,瞬间绷紧了腰背,紧紧缠住谢争。谢争喘息着插牢了他,把他抵得更紧。岑卯哀叫,发现谢争身后的门没有关紧。“你他妈还挺会抓紧时间的。”门外的Alpha凶狠地踹了一记门,岑卯紧张过分,rouxue深处无法抑制地痉挛起来。“这不是怕……以后没有机会了吗?”谢争盯着岑卯高潮中失神的脸,微微喘息着,用力撞向Omega抖得厉害的软rou,抵着那块凸起射精。岑卯呜咽着,咸湿的泪与汗弄花了眼妆,齐乔给他用的并不昂贵的睫毛膏糊在眼角。谢争用手指抹去被眼泪糊掉的黑,抽出纸巾来擦他被cao得一团狼狈的脸和下身。门外传来淡淡的烟味。岑卯瘫在谢争怀里,鼻子往他胸前蹭了蹭。谢争安抚似的在他额上轻吻,像是等待这具身体充能。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才拔出yinjing,漏出来的白花花的液体急不可耐地滑落到瓷砖上,发出黏腻的响声。谢争简单擦了自己的身体,示意岑卯自己清理,整理好行装,推门出去了。岑卯被留在洗手间里,像一个被草草干过后丢弃的性爱娃娃。他听见谢争在外面和Alpha的谈话,谢争好像跟Alpha借了根烟,两人用粗鄙不堪的语言交谈着,而岑卯身下的xue口还沾着男人的jingye。他坐了一会儿,等自己的腿抖得不那么厉害了,才吸了吸鼻子,拿谢争用过的纸巾擦自己的身体。门外的谢争已经戴上了眼镜,在沙发上架起腿,脸上仿佛有年轻的Alpha初次被满足后的释然和得意。男人带着下流的笑问他哪儿来的妞这么容易上手,谢争抽了口烟,轻蔑似的笑了:“就是刚刚楼下那个。”已经在监控中看了全程还明知故问的男人哈哈大笑,骂了句脏话,又搓搓下巴:“够sao的啊,这是闻着你的味儿摸上门的吧。”谢争没说什么,往洗手间看了一眼:“我把门锁了,出不来,待会儿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男人犹豫了一下,像是想到刚刚美人摸上门来的模样,眼中露出几分卑劣的色欲:“也行。待会儿我送你进去。等你上了台子,我他妈说不定还能抽空出来爽一把。”谢争面无表情地掐了烟,问:“这就进去吗?”第22章05I男人拿起桌上的一支针管,扬扬手:“先扎个皮试。”谢争盯着男人手中的针管看了片刻,微微低头,露出线条挺拔的后颈。男人的针扎得很熟练,谢争忍不住啧了一声,问:“你消过毒没有啊?”男人拔出针头,在他脑后拍了一记:“小孩儿屁事儿真多。我们都做过多少生意了,怕出事儿还卖这个。”谢争略微沉默了,男人看他一会儿,声音沉下来,带着恐吓的意味:“这会儿要反悔可没机会了。你要是不做,今天也出不去这个门。”谢争还是不说话,掌心还带着刚刚被他握住的那把纤腰的温度。男人似乎觉得这样的情绪也很真实,熟练地在威胁之后加了一句安慰:“别他妈瞎想。现在卖腺体的多了去了,也就切你一小块儿,不影响你刚刚那活儿。”男人往洗手间的方向瞥了一眼,像是想到有个刚被cao软的Omega还等在里头,就有些急不可耐。他往谢争脖子上的红点看了一眼,觉得没什么问题,扔给谢争一个眼罩。“走吧,早弄完早拿钱走人。”谢争又跟他确认了一遍汇款的细节,语速略微拉慢,男人以为这只是他的紧张,没怎么在意,不大耐烦地解释了。谢争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等到某一个时刻,才点点头,跟对方站了起来。他戴上眼罩,一手握着摘下的眼镜,另一手被男人拽着,走进了暗门。耳机里一片紧张的沉默,所有人都好像在等待着黑暗的结束。谢争耳边属于夜店的浮躁喧嚣渐渐消失不见,继而听到有人按密码的声音,面前似乎扑来一团沾着消毒水味儿的湿冷空气。男人在他身后推了他一把,谢争惟妙惟肖地踉跄了一下,听见其他人的脚步声。男人似乎跟别人低声交谈了什么,几双干燥的手把他推到了一张椅子上。谢争缓慢地呼吸着,耳机里的齐乔似乎已经忍耐不住,问:“老大,图像都采集好了吗?现在动手吗?”过了一会儿,宋宁低沉的声音响起:“再等等。”谢争坐在椅子上,听到电子门关闭的轻响,刚刚带他进来的男人的说话声也不见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别紧张,睡一觉就好了。谢争没有动,想象着刚刚的男人迫不及待地穿过那条黑暗的通道,冲进紫色灯光笼罩的包厢,然后冲去打开被他锁上的洗手间的门的样子。那道门后是属于他的Omega,体内还有他留下的jingye。那具身体在他足够长的拖延中已经从短暂的性爱里恢复了体力,正等待着爱欲之后,鲜血的喂养。渗出药水的冰冷针管无声地靠近他的脖颈,谢争的手指很轻地在椅子的扶手上摩挲,听见划破仪器轻响的尖利警报声。房间中的空气凝滞了片刻,谢争微愣似的,试图去摘脸上的眼罩,却被人一手按住了。“打麻药!”有人急切而紧张地命令:“资料搬走,然后点火!”身边的中年女人犹豫似的:“但这次的腺体质量……”“都他妈什么时候了!”杂乱的脚步声和重物碰撞声中,那人压低了咆哮:“要是被抓了,那个人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他们的担心似乎和即将暴露的违法行为没什么关系,而是对一个权力更高的掌控他们犯罪的人的恐惧。谢争敏锐地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虚晃了一下,身边的中年妇女哎呀一声,似乎被什么绊倒。“慌什么!”组织者的声音沉下去:“他们一时半会儿进不来!再拿一支麻药过来!”谢争没有再等,在一片惊呼声中利落地摘下眼罩翻身而起,看到戴着口罩的中年妇女惊讶的眼神和向他扑来的黑衣人。他迅速捡起一把放在铁盘中的手术刀,手法轻熟而冷静地划开了向他扑来的人暴露在外的脖颈,似乎没用什么力气。凌空而起的动脉血线让所有人都似乎静了片刻,继而有人声嘶力竭地叫喊。而谢争甚至有余裕思考,想为什么普通人的身体会这么脆弱。电子门外传来轰然巨响,谢争堪堪躲开向他砍下的利刃,看刀尖扎在自己刚刚躺过的椅子上。而不远处那扇看来无坚可破的门忽然像被弄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