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鬼有罪之黑桃纹身(1)
书迷正在阅读:背着老公去偷欢(雏鸭潘科成系列)、yin虐天元、洗脑水、腋下的快乐、女儿贱畜大改造 第二部(邪恶大叔将魅惑技能点满转生后的结果)、我所不知道的妻子、【在那遥远的地方】、同性沉沦 裸贷不归路、被饲育调教的性奴美母、儿时偷窥大舅妈的第二次jian情全过程
作者:yanlifan 2021年8月6日 字数:10154 【第一章】 「我要和你离婚!」 余燕坐在沙发上,手胡乱的按着遥控器,电视机上的画面不停跳闪着,让人眼花缭乱。 背着旅行包正准备出门的李均微微怔了一下,他回过头来,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却还是没忍住:「你又抽什么风啊,都五十岁的人了,还天天闹腾,就不能消停一下吗?」 「你说什么?我天天闹?你一年有几天在家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闹了?」 余燕对丈夫的不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年轻的时候他就只顾着事业,好不容易退下来了,却整天不着家。 「在家?你让我天天在家跟你一样没点追求吗?每天不是逛街就是收租,你说你的人生意义在哪?就不能出去看看吗?外面的世界多美好!」 「我不管,我要离婚!离婚了你爱干嘛干嘛去。」 「行,离就离呗,谁怕谁啊,不过我现在没空,约了驴友骑车到西藏呢,等我回来吧,回来就和你离。」 李均这两年爱上了旅游,不常在家,或许说他不愿意在家里多待,作为一个凤凰男,他隐忍了三十年,如今儿子已经成家立室,他也不想整天看妻子的脸色。 可如果真要离婚,他多少还是有些犹豫,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他只好先来一招缓兵之计,这次出去可以玩久一点,回来估计妻子也该气消了吧。 佛州,这座历史悠久的二线城市,虽然紧挨着省城,可生活节奏却慢了不止一个节拍,都早晨六七点了,大部分人仍在梦乡。 那一刻,不知有多少上班族和上学族们正抓紧最后的时间蜷缩在温暖的被窝深处,酣酣地睡着,恨不得永远也不醒来。 而已为人母的苏纯还是被女儿的一阵轻唤叫醒了。 睁开朦胧的睡眼,苏纯抿起嘴角面带微笑看着这个三岁半的小女孩。 她看到mama醒了,做了一个可爱的表情:「mama,快起来了,带我去幼儿园啦。」 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是那么纯真,她显得有些小兴奋,心思似乎早已经跑到幼儿园去了,今天是国庆后第一个工作日,好几天没去幼儿园,想必她是想念小伙伴们了吧。 苏纯看了看床另一侧还在熟睡的丈夫李仕成,昨晚不知几点回来的,看样子是累坏了。 她不想惊动他,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自从四年前公公李均把公司交给李仕成之后,他几乎都没有睡过好觉,都说创业难,其实守业更难,九十年代,服装业腾飞的时候,李均靠着岳父的支持,开了一个服装小作坊,经过多年的奋斗,有了自己的工厂,慢慢的做大,生意也跨出了国门。 李仕成结婚后,顺理成章的成为公司的接班人,可传统加工业已经是夕阳产业,公司早已经是外强中干,摇摇欲坠。 工商管理硕士毕业的李仕成,年轻气盛,当然想力挽狂澜,他运用互联网和私人订制的概念,为职场白领量身定制衣服,又着手改善面料工艺,力求给顾客最好的体验。 可这些事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就总会有各种阻力,他投入的精力越多,就越容易忽略家庭。 其实他本可以不用那么拼的,毕竟家里也不缺钱,光是外公留下的房产,租金每年就有几十万,衣食无忧是绝对没问题的。 可他始终认为,男人还是要有属于自己的事业。 匆匆忙忙梳洗完毕,时间已经不容许做早餐了,苏纯只好带女儿到楼下简单吃了个早餐,开车送她到幼儿园,然后就到她的工作单位——佛州大学,她是这里的语文老师。 苏纯是学生们最喜欢和尊敬的年轻老师之一,她不爱发火,说话总是带着温柔舒缓的语调,几乎每一个问题都能得到解答。 从来没有板起面孔,用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训斥学生。 秀丽的样貌和动人的身材也许是另一个惹人喜欢的方面,但并不是主要的。 她的同事——英语老师杜若就是一个例子。 她是一个标准的都市时髦女郎。 娇俏的瓜子脸,风情的眼神,妖娆的身姿,彷佛一朵盛开的鲜花,毫不顾忌地散发着令人心动的幽香。 自然而然,她成为了全校男性师生目光的焦点。 只不过,对于学生,杜若的态度与其说是过于严厉,不如说是有些古板。 时而想扮大jiejie的角色谈心,时而又想扮家长的角色讲一些大道理,却没有真正去为学生着想过。 对于一个老师来说,如果总是给学生一种虚假的感觉,人气自然也就不会高了。 其实苏纯跟杜若并不是很熟,只因自己结婚的时候,绣球抛中了她,所以才有了简单的往来,没想到一晃自己的女儿都三岁多了,她还是孤身一人。 虽然有传言说她在省城有一个男朋友,还是个黑人,可谁也没有见过,苏纯也不好多问,几次想给她介绍男朋友来着,都被她婉拒了,似乎已经心有所属,却又爱而不得。 第二节课下课,苏纯上午已经没有课了,心里挂念丈夫,就想去市场买些菜回去做饭。 刚出办公室门口,远 远就看到杜若迎面走来,她穿着普通的职业套装,白色的衬衫,黑色包臀短裙。 只不过衬衫的领子相对于一般的低了些,而裙子的长度也仅仅只包住屁股罢了。 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超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光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就引来不少学生的注目。 旁边一个离得较近的男生,一双眼睛微微跳动,彷佛瞳孔中有一丝火焰在跳跃着。 他的视线,毫无疑问地落在了杜若的身上。 在没人注意他的时候,他的胯下已经微微隆起了。 「苏老师,赶着去哪呢?」 来到苏纯跟前,杜若笑着问。 「哦,没去哪,你找我有事吗?」 虽然大学老师只要没有课都可以下班,但苏纯还是没太好意思说去买菜。 「里面聊吧。」 杜若拉着苏纯走进屋坐下,她倒是很直接:「是这样,机械工程专业有个留学生,尼日利亚的,他想找个中文老师,我就想到你了。」 佛州大学并不是很有名气,在省内排名也比较靠后,近年来为了与国际接轨,校方推出了非洲留学生引进计划,今年是第一年实施,听说来了一男一女两个学生,都在机械工程学院,这事苏纯早就有所耳闻了,可这跟外国语学院的杜若有什么关系呢?她不是教商贸英语专业的吗?「这类学生不是要通过汉语水平考试才能来的吗?」 苏纯问道。 「考试那都是有提纲有重点的,他想学深一点的,说是以后想留在这边发展。苏老师,你就帮帮他吧。」 杜若笑道。 「杜老师,我也很想帮他,但…实在不好意思,我女儿还小,工作以外的时间,我想多陪陪家人。恐怕你得另寻高明了。」 苏纯对非洲留学生的印象一般,要是一对一做私教,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只好找个借口拒绝了。 「这样啊,那真是太遗憾了,我和你们系其他老师也不熟啊。」 杜若有些失望的说。 「一个留学生而已,你咋那么上心啊,让他自己去找呗。」 「实话跟你说了吧,他是我前男友的一个亲戚,能帮就尽量帮呗。」 「哦?你真是一个好前任。」 苏纯笑道,「这样吧,我每周五晚上7点半有一节选修课大课,讲的是汉语的魅力,你让他来旁听吧。」 黑人的亲戚应该也是黑人,看来有关杜若黑人男友的传闻是真的了,苏纯心想。 「真的?那太好了,谢谢你,苏老师!」 「不客气,反正那种选修课也不会有太多人来,就当是增加点人气呗。」 看到四下没人,出于好奇地心理,苏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之前真的交了一个黑人男朋友啊,为什么啊?」 「你真想知道?」 杜若坏坏的笑了笑。 「你说嘛。」 苏纯催促着。 杜若凑到她耳边,细声的说:「因为器大活好。」 「去你的,没点正经。我还有事,我得走了。」 苏纯脸都红了,她急忙站起身来,就向门外走去,没有理会身后的杜若还说了些什么。 苏纯拎着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李仕成刚刚起床。 「昨晚几点回来的,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苏纯关切的说。 「已经睡得够久了,等下还要回公司开会呢。」 「那你先刷牙吧,我给你做饭。」 当他洗刷完毕出来的时候,看到妻子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心里涌起一种幸福温馨的感觉,这是家的感觉,男人光有成功的事业是不够的,还需要一个家,一个温暖的家。 虽然生过小孩,但由于是剖腹产,苏纯的身材并没有走样,况且她后来还去上了瑜伽班,感觉更添了几分轻熟女的韵味。 苏纯向来不是高调的人,她今天的穿着很普通,白色的缎面衬衣配上黑色的休闲西裤,这是作为一名高校教师较为端庄得体的服饰,可依然掩盖不了她的魅力。 她的屁股是好看的蜜桃型,虽然不大,却还算翘,让人看了都有上前摸一把的冲动。 李仕成走到妻子后面,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脸也贴近她的秀发,温柔的说:「老婆,你真好!」 这两年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事业上,很少陪在妻子身边,孩子的吃喝拉撒、选校上学都是苏纯一手包办的。 李仕成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愧疚感。 苏纯正在认真的炒菜,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抱吓了一跳,可心里还是暖暖的。 「别闹,你这样我怎么炒菜啊。」 她娇声说。 李仕成还是没有放手,他的脸往妻子的粉颈磨蹭着:「老婆,今晚把诗诗送妈那里好吗,我们好久都没亲热了。」 听此,苏纯羞红了脸,她已经记不起来上一次与丈夫zuoai是什么时候了。 她努力的回想那种水rujiao融的感觉,好一会儿,她才回答道:「好…」 晚上,满怀期待的苏纯早早的就做好了饭菜等丈夫回来,点,9点,10点…李仕成还是没有回来,苏纯的耐心已 经磨光了,她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洗了个澡,倚靠在沙发上看电视,11点多的时候,李仕成终于回来了。 「你回来啦,吃饭没,我给你热热。」 苏纯语气中明显有些不高兴。 「哦,我在外头吃过了。」 李仕成说完就去洗澡了,待他出来时,看到妻子懒洋洋的倚躺在沙发上,她身穿紫色的丝质睡裙,丰姿毕现,乌黑细长的秀发分两半绕过雪颈搭在隆起的rufang上;面如满月,皮肤细腻如脂,粉光若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如烟柳眉下一双清澈乌黑的丹凤眼便似含着一泓秋水眨也不眨地看着电视屏幕,电视里正在播出古装剧,偶尔出现一些无厘头镜头,苏纯看得入迷,随着剧情脸蛋含笑,两颊边酒窝浅现,露出白玉贝齿。 李仕成看得心痒难耐,坐近苏纯身边,牵过她的柔弱无骨的小手,细细摩擦,他温柔的轻喊了一声「老婆。」 苏纯装作没有听见,她指着电视问道:「有人说我长得像那个女演员,你觉得像吗?」 「不像,你比她漂亮多了。」 见她只顾着看电视,李仕成以为她还在为自己的晚归生气,他凑到妻子耳边小声地说:「对不起,老婆,今晚公司有点事耽搁了。」 苏纯并没有真的生气,他深知丈夫的事业心强,想把公司重新盘活,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这个家。 「对不起什么?」 苏纯娇柔的说。 「对不起,我想要你。」 李仕成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暧昧的说。 苏纯听了这话,心中也是春波荡漾,红晕遍布俏脸,美眸含情转眼就变得迷离万千,便似如笼罩着一层烟雾,她低下头,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李仕成看她没有表态,伸手就去抚摸她的rufang。 久违的酥酥痒痒的感觉袭来,苏纯眼睛水汪汪的,她娇嗔道:「别在这里,回房去吧。」 说着她挣脱开丈夫的手,小步跑进卧室。 「小样,我看你往哪里跑。」 李仕成慢悠悠的跟了上去,苏纯已经躺在床上了,她双手捂着眼睛,长长的秀发披在枕头上散发着清香,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丰挺的胸部不停的起伏着,睡裙不是很长,一双白白嫩嫩的大长腿暴露在空气中。 李仕成爬上来,贴到苏纯身上,按住她纤纤玉手到她胸前,隔着睡衣摸着她的rufang,喘着粗气说:「老婆,你真美!」 然后用yingying的下身顶着她的小腹:「你看,都硬了。」 苏纯没有说话,任由丈夫的身体压在她柔软的身上,急色的脱下她的睡衣,伸手到后面解开她的胸罩,一双丰满的rufang跳了出来。 李仕成用手温柔的握住,苏纯的乳晕不大,rutou微微凸起,他低身含住右边鲜红稚嫩的rutou,来回的舔吸着。 苏纯感觉到丈夫的手伸到她内裤里轻柔着她敏感的yinchun,她全身都轻颤了一下,不由得发出诱人的娇喘,不一会,小屄已经有些湿润了,李仕成抬头深深的吻了吻妻子的樱唇,起身立刻脱了裤子,然后就去脱娇妻的小内裤,她卷曲着腿配合着,李仕成分开她的双腿,压了上来,他把住yinjing,手摸索着湿湿的入口,正准备要插入,苏纯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挡了一下:「等等。」 伸手去拿抽屉里的避孕套。 「还是戴上吧。」 「为什么,怀了就生下来呗,我们又不是养不起。」 「带一个都那么辛苦,两个还不得把我逼疯啊。」 李仕成想了一下也觉得现在还不是要二胎的时候,等过两年公司新业务上了轨道,女儿上小学,那时再要一个孩子也不晚。 他戴上套,抵住苏纯的洞口,微微用力就插了进去,那种暖暖的,湿乎乎的感觉是多么熟悉,小嫩屄的皱褶一圈圈的箍着他的yinjing,让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苏纯似乎今天也很来兴,丰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迎合着丈夫的抽插,双腿盘到他的腰间,她闭上着眼睛,一双玉手时而抓着床单,时而触碰丈夫的嵴背,美丽的脸颊泛起红晕,柔软的双乳磨蹭着丈夫的胸口,纤腰微微扭动着,下身一缕阴毛湿乎乎的,嫩屄更是紧致的裹住yinjing,不停吸吮着。 李仕成重复着着机械的动作,大概过了十来分钟,他屁股挺动了两下,身体就趴在妻子身上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抬头看着娇妻,脸还是红扑扑的。 他从妻子身上下来,躺在一边,轻声问道:「老婆,你怎么不叫啊。」 「什么?」 苏纯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睡觉吧,老婆,晚安。」 李仕成心里很矛盾,一方面他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在zuoai的时候像电影里的女优一样放声呻吟,一方面又害怕那样会让她失去自己本性的清纯与矜持。 女人的叫床到底是情不自禁的,还是故意为之呢?如果是情不自禁,自己的妻子没有叫床,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呢?一身疲惫 的他还没有想到答桉,就已经呼呼入睡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纯趁着丈夫熟睡,悄悄打开手机浏览器,搜索「女人在zuoai的时候都会叫吗?」 她浏览了很多回答,主流观点认为大部分女性在达到性高潮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声,以宣泄快感,这是自发性的生理现象,也有部分女性不叫床,原因有二,一是没有高潮快感,二是虽然达到顶峰却被刻意压制而不发出声音。 苏纯回想了这些年来与丈夫有限的性爱次数,好像没有哪次是特别想要叫出声的,莫非是自己没有达到所谓的性爱巅峰吗?周五晚上七点半的选修课,教室里稀稀落落的,一百多人的大教室仅仅只在后面几排坐了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汉语言师范专业的学生,上课铃响完的时候,苏纯心中叹了口气,正准备上课,这是门口忽然有人喊了一声:「报告!」 苏纯扭头看去,一个黑人站在门口,此人皮肤黑如木炭,看着野性十足,就像未完全开化的原始野人,他身材健硕,像是长期锻炼的结果,因为迟到,他咧嘴尴尬的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与他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苏纯朝他点了一下头,示意他进来,他一进来就坐在了第一排中间,非常显眼。 上苏纯的选修课会让人感到很轻松,没有那种压抑的感觉,她严肃认真,偶尔也会有些小幽默,整节课干货十足,有讲现实中比较容易读错或写错的字词,比如:一筹莫展而不是一愁莫展,龟裂中的龟念军而不念归。 也有讲一些不常见的字比如氷字,这时苏纯发问:「有人认识这个字吗?」 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没想到第一排的黑人竟然举手要发言。 苏纯请他站起来,黑人大声的念道:「水!」 引得后面的人哈哈笑起来。 苏纯请他坐下,然后对大家说:「虽然这位同学念错了,但汉语毕竟不是他的母语,而且他是第一个举手发言的人,我们掌声鼓励一下。」 说完她带头鼓起掌来。 然后公布了正确的读法「冰」。 接着引出这个字背后的对联:「氷冷酒,一点两点三点;丁香花,百头千头万头。」 讲到对联背后的凄美爱情故事,黑人听得津津有味,彷佛很感兴趣的样子。 下课后,大家陆陆续续离开教室,黑人却在讲台上缠着苏纯问这问那的,比如戴和带的用法,你和您的用法,但更多的是问当地的一些方言俗语,苏纯都一一为他解答了。 眼看同学们都走了,已经九点半了,苏纯对黑人说:「同学,今天先到这吧,有问题我们下次再讨论,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老师还有点事,得先回去了,抱歉哈。」 黑人挠挠头,说道:「应该是我不好意思,苏老师,打搅您了,对了,我不是很习惯住学校安排的宿舍,想到外面租个房子,听杜老师说您是本地人,您能帮忙留意一下吗?价格三千以内都可以,最好离学校近一点的。」 「好,我帮你留意一下吧,有消息就通知你。」 听到他提起杜若,苏纯也不好拒绝,只好随口答应了。 回到婆婆余燕家的时候,婆孙两人正在看动画片,有说有笑的,余燕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孙女,甚至比对她儿子还要好。 「妈,我来接诗诗了。」 苏纯开口道。 「嗯,诗诗,该回去睡觉咯。」 正准备出门,苏纯好像想起什么事,她问道:「妈,咱五楼那租客刘先生是不是搬走了。」 「是啊,半个月前就搬了,怎么了?」 「房子租出去了吗?」 「还没呢,这边不是商业中心,没什么白领,都是一些工人,小区的房子不好租。」 「我们学校有个学生想租房子,不过…」 苏纯欲言又止。 「不过啥啊。」 「他…是个黑人。」 苏纯一边说一边观察婆婆的表情,近年来国内是来了不少黑人,但大部分国人还是持排斥态度的,她只是想随便那么一提,如果婆婆拒绝,那就算了。 余燕一听,神色有些凝重,她犹豫了一会儿,悠悠的说:「黑人就黑人吧,学生还好一点,听说学校发的助学金每年就有十几万呢,至少不会拖欠房租。你把我电话给他吧,约个时间看房。」 「好。」 见婆婆如此爽快,苏纯都感到有些意外,不过她也不想干涉太多,让他们自己联系吧,成不成都不关她的事。 当晚她就把婆婆的号码发给杜若,让杜若转告她的黑人学生。 周日下午,是黑人约好看房的时间。 今天余燕穿着一件改良版的汉服连衣裙,上身是白色的,一枝紫藤花图桉从左侧肩膀经过丰满的胸部蔓延至腰肢,下身裙摆和双袖袖口都是渐变的紫色。 此番穿着既优雅又不失时尚,她自小养尊处优,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都是当奶奶的人了,她还是那个高贵傲娇的她。 她的长相和身材,都有点像着名的主持人周涛。 几个要好的朋友都说她们像失散多年的姐妹,还给她取了个外号叫「余涛」。 「嗨,美女,你好,你就是房东吧,我 叫安东尼·马克,你叫我马克就行。」 黑人冲着余燕笑道。 第一眼看到这个黑人,余燕心里挺不高兴的,此人长得黑不熘秋也就罢了,奈何他还老相,如果不说,根本看不出来他还是个学生,他头上一根毛也没留,看着就不像是个好人。 可他一开口就是美女二字,余燕心中觉得奇怪,莫非他初来乍到不熟悉汉语,随口喊的。 她自嘲道:「你叫我美女?小伙子,我都当奶奶的人了,儿子都比你大咯。」 「不会吧,看着你还很年轻啊,你有40岁了吗?都当奶奶了,我的天,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黑人惊叹道。 听到他这样变相赞美自己年轻,余燕心里还是挺受用的,看来得重新评价这个黑鬼了。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黑人又问道。 「我先生姓李…」 换作平时,她跟别人介绍的时候,下半句应该是「你叫我李太太吧。」 可想到自己就要离婚了,她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姓余,你叫我余小姐就行。」 「小姐?不行不行,听同学说这个词不好乱用的。」 黑人摆摆手,接着说:「我还是叫你余jiejie吧。」 居然被一个年轻小伙子称呼自己为jiejie,余燕有些哭笑不得,说难受吧,人家确实是在夸自己长得年轻,说高兴吧,可眼前这个男人是个黑鬼啊。 「行,你开心就好。」 余燕也不想和他纠结这个问题。 「你上大几了啊?」 她随口问道。 「大一,上个月才来的,对佛州的风土人情还不了解,以后还望多多指教。」 「才大一啊,那你成年没?」 「成年了。我读书比较晚,都二十一了。」 「这些黑鬼,二十到六十好像都一个样。」 余燕心想。 她领着马克看了一下房子,这是一厅两房的套间,精装修,家具什么的一应俱全,房租每月两千五,不贵但也不便宜,没曾想黑鬼倒是很满意,一下就交了半年的租金,看来黑人留学生的待遇还是蛮好的,不然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是绝不会有这样的消费能力的。 这是一个临江小区,站在阳台就能直接远眺江景,江边的绿化做得很好,想象着以后每天早上都可以沐浴着晨风在江边跑步,马克就觉得很爽,似乎自己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了。 当然,他选择这里不仅仅是因为江景,最主要的还是这里的女人。 看来表哥说得没错,中国的女人,够味!如果说苏纯是那种高雅贤淑的苗条少妇,那么余燕就是风韵犹存的丰腴熟妇,二者得其一,自己就不虚此行了。 当天晚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入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到江边跑步,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忘记带钥匙了,幸好昨天余燕说过她就住在八楼,于是马克就跑上去想找余燕拿钥匙,正准备敲门的时候,忽然听到屋内传来余燕激动的声音,好像在吵架。 「李均!你是不是怕了?不敢离婚了是不是?要是这样,你就赶紧回来给老娘磕头认错,以后都听我的,兴许我还能原谅你!」 听这内容像是在打电话,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听余燕继续说:「行,你不回来是吧,有本事你永远别回来!」 她好像很生气的挂了电话。 「叮咚…」 门铃声响起,余燕一肚子火正无处发泄,「谁啊!」 她一边喊一边怒冲冲的过来开门,一看到是黑鬼,她收起怒容,不想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泼妇形象。 「大早上的,你来干什么。」 虽然强压着情绪,但语气里还是难掩不满之色。 「余jiejie,不好意思,打搅了,我今早出去晨跑,忘记带钥匙了。」 黑人点头哈腰的笑笑。 「第一天就忘带钥匙,你能靠点谱吗?」 余燕嘴里叨叨着,转身就要去拿钥匙,黑鬼抬起脚正要踏进去,余燕突然回头喊道「站住!门外等着!」 黑鬼被她一吓,只好把脚收回去,他探了探脑袋,打量了一下屋内,这一看,把他惊呆了,屋内富丽堂皇,装修雍容华贵而不失大气,文雅精巧又不乏舒适。 虽然和自己住在同一栋楼,可内饰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怪不得不让自己进去。 过了一会儿,余燕拿着钥匙出来了,黑鬼还是想进去看看,于是他假装肚子疼,捂着小腹大喊;「哎哟,jiejie,我肚子疼,能借个厕所用用吗?」 「不行,你赶紧下去吧,没几步路,我家马桶堵了,物业还没来修。」 「你这不会只有一个厕所吧。」 黑鬼问。 他深知这样的大套间是不会只有一个卫生间的。 「卧室的不能给你用,你别废话了,快走吧。」 「好像又没事了。」 黑鬼装作好了很多的样子,又说:「我中午过来给你通一下吧,现在的物业不靠谱,给你拖个几天,催好多次都不一定来。」 「你是刚来中国的吗?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余燕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黑鬼。 黑鬼傻笑道:「都是网上看到的。」 「你会通马桶吗?」 「会,当然会。」 「不会又是网上看的吧。」 「jiejie,你真会说笑。放心交给我吧,没问题的。」 「好吧,那你中午过来吧。」 有免费劳力使用,不用白不用,余燕自然不会拒绝。 「好!哎哟,肚子又疼了。」 黑鬼做戏做全套,捂着肚子跑下了楼。 中午,黑鬼果然带着全套的工具来到余燕家,看他进了卫生间,余燕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任由他自己折腾。 也不知过了多久,黑鬼可算出来了,可他全身上下就只穿着一条四角裤,年轻强壮的身体就这样呈现在余燕面前,余燕脸都红了,她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番让人震撼的情景,黑鬼那结实的肌rou,有力的双臂,让她羞赧低头,想要转移视线,不料却瞧见他那胯下的隆起。 若隐若现的东西让她不禁浮想联翩,不过只是一瞬间,她扭过脸看向电视屏幕。 同时带着不满的腔调质问:「你这是干什么?」 「不好意思,jiejie,方才在里面工作,难免有些气味,我怕出来熏着你,所以在里面洗了个澡。」 「行了,完事就赶紧回去吧,别在这杵着了。」 余燕不耐烦的说。 「可我这样出去…恐怕影响不好。」 余燕心想也是,如果让别人看见一个黑鬼衣不蔽体的从自己家出去,那还了得。 于是她从房间拿出一套丈夫的旧衣服:「穿上吧。」 黑鬼就在余燕面前把衣服穿上,忽然他喊道:「哎呀,坏了,下午还有课呢,就要迟到了,怎么办?」 「开我的车去吧。」 「可我没有中国驾照啊。」 「真是麻烦,我送你去吧。」 余燕无奈,只好开着车送黑鬼到学校,本来就几分钟的车程,眼看就要到学校了,这时,车子驶进一条单行道,由于赶时间,车速有点快,这时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个老汉来,余燕一慌,一个急转弯把车拐到右边的草坪上,脚底一踩急刹,就在那电光火石的瞬间,黑鬼整个身子向左一倾,用他魁梧的躯体护住了余燕。 余燕惊魂未定,她深呼了一口气,慢慢的缓过劲来。 「你没事吧。」 余燕小声问。 「没…没事,我皮rou厚。」 黑鬼苦笑道,温香软玉在怀,他忘却了身体上的疼痛。 「那你还不松开我。」 如此亲密的接触,余燕羞得脸红,虽然他是个黑鬼,可同时他也是个男人,一个浑身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 黑鬼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轻声问:「你呢?还好吧。」 看着她娇羞得像个小姑娘,黑鬼心中一动。 「还好。」 余燕淡淡的回答,眼睛看着正前方,没敢去与黑鬼的眼神接触,她发动了车子,继续开车。 到了学校,看着黑人慢慢远去的背影,余燕久久才回过神来,刚刚的一幕还不停的在脑海里回旋,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呢,好像丝毫没有考虑他自身的安危,难不成他喜欢我?不应该啊,我都一把年纪了,他能看得上吗?我呸,我还看不上他呢,黑煤球一个。 余燕通过汽车的后视镜打量了自己一番,看着自己依然有竞争力的脸蛋,还是蛮自豪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黑人毕竟奋不顾身的替自己承担了危险,自己才能毫发无损。 以前总听说黑人这不好那不好的,看来也不尽然。 这个黑人马克,虽然长得不咋地,但不知为何,现在看着还蛮顺眼的。 她不禁想起了此时不知在哪里风流快活的丈夫,心中发出了无声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