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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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15) 听完了张霁隆言简意赅的叙述,我连呼吸都是带着哆嗦的。 我立刻挂了电话,并且毫不犹豫,直接用力扳开了孙筱怜缠在我屁股上的双 腿。 她起初还有点不情愿,故意加了些力道把我的腰身夹得更紧;但是实际上, 我想用力,她一介女流,哪能跟我拧得过力气。 「秋岩弟弟……你干什么呀?继续啊!不要……不要走!……你继续!你这 人怎么这样?上次在公共洗手间,你就只是cao了一半就拔出来走掉了……这次在 你卧室里,你怎么还这样啊!」 孙筱怜躺在床上,用力摸着自己的rufang,满脸通红地对我控诉着。 「对不起了,筱怜姐……我确实顾不上你了!……并且,再说了,刚刚你不 是已经高潮一次了么?这一次就已经够本了……筱怜姐,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好 女人,但是我俩真的无缘!你就算对我用性药,也改变不了什么。你就自己穿衣 服、自己离开吧,失陪了!」 「别走!别走啊!……可是,我也给自己吃了生死果啊!……我是从原溯办 公室里偷的三颗,你两颗我一颗……你要是走了,我怎么解决啊?……秋岩弟弟 ,别走好么!继续cao我!不要管其他的事情,就当做这世界上只有你我,就当做 今天是世界末日,继续cao我吧!cao我的sao屄!cao大sao屄孙筱怜!好么?怜奴爱你!」 孙筱怜目含春色地对我呼唤道。 一提「原溯」 这个名字,我心头瞬间起了火,愤怒的情绪彻底压抑住了我身体里的药效。 我疯狂地把衣服穿上,又从抽屉里抓了一把子弹,带上了手枪;之后,我五 味杂陈地看了一眼孙筱怜:「抱歉了!我真管不了你了!……我的床借给你了, 自己好好休息。这次我帮你把门锁上。」 「秋岩弟弟!不要啊!秋岩主人!何秋岩!你别走!你去哪啊?何秋岩你这 个负心汉——」 孙筱怜哀声叫着。 我却没多废话,直接先把门反锁上,然后迅速带上了门。 我连跑带跳地跑出了楼门。 果然,楼下已经有一部黑色的本田思域停在那里恭候,我没多想,直接打开 了车门上了车。 而就在大约三分钟之前,张霁隆在电话里是这样对我讲的:张霁隆跟杨昭兰 正巧在今天晚上,在仙乐大饭店包下了一个包间,宴请在野党党部宣传委员会的 全体成员;席间,他因为公司工作上的事情,出了包间接了个电话。 他一出包间的门,就看见自己包厢的对面那一间的大门半掩着,在那个包间 里面,一群男人正在聒噪着起着哄,喧哗声、鼓掌声、略带邪恶的笑声一时间交 杂着,好不热闹。 张霁隆正打着电话,觉得吵得很,甚是不耐烦,而且他多少也有些好奇,所 以便往对面的那个包厢里望了一眼:但见大概五六个男人,正围在一个女人身边 讪笑着,他们不停地端着酒瓶,给那个女人手里的玻璃杯倒满杯后,一个劲地敬 着酒。 张霁隆眼见那个女人被人连哄带骗、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着不同种类的酒精 饮料,啤酒、白酒、红葡萄酒和绍兴酒混着喝;而对于那些男人的「热情」 和「恭维」,那女人根本招架不住;可是那些举着酒瓶敬酒的男人,自己却 没有一个举起自己的酒杯喝上一口。 「女侠!好酒量!佩服佩服!咱们再来一杯!」 「瞧瞧!这就是咱们F市的头把交椅的女中豪杰!见识到了么?——来,老 同学,咱俩再喝一个,给他们看看,看看咱们虹光中学出来的都不是盖的!」 「哟?喝的有点多了?还能喝两口吗?没事、没事!白酒喝多了,咱们来点 啤酒‘透一透’!‘透一透’,喝口‘回魂酒’就好了!」 张霁隆向来反感这种事情,他便站在包厢门口观望了一会儿,心想若是待会 儿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也好冲进去帮忙;可等那女人转过身、用手背擦着嘴的时 候,他才看清那女人居然是夏雪平——在那个包厢里,除了夏雪平以外,再就没 有其他女人了。 ——听到这的时候,我就已经发觉到事情不太对了。 「就夏雪平一个女的?那她这个初中同学聚会也太反常了吧?」 「cao!你小子长点脑子行吗?什么同学聚会!——我问你,你mama才多大年 纪?她能跟原鸣他爸原溯是国中同学吗?」 张霁隆说完,我立刻大叫不好……原溯——他儿子原鸣本来想对美茵下手, 在跟我打架的时候被张霁隆碰了个正着,被废了下身;而后他自己为了敛财,勾 结慈靖医疗的崔烈设了个逼良为娼的局,没想到这个局却被我给破了;并且我在 后来听说的,关于夏雪平过去追捕枪毙的几个社会不良分子,跟这个一中副校长 原溯都有很亲密的关係——之前的那些事,他肯定要算账在夏雪平头上。 那么这一次,也应该是原溯设的局!看来,夏雪平这次应该是中了那个姓刘 的男人的圈套了!我听后,马上又问道:「那艾立威呢?艾立威不是应该陪着她 么?」——他不是还扬言说,要帮着夏雪平挡酒么。 「哦,敢情是有人陪着夏雪平来的?」 「什么意思?」 「你说的那小子,压根都没影了!」 这还不是最惊悚的,最惊悚的是张霁隆正往包厢里瞄的时候,在走廊尽头走 过来了两个人。 只听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训斥道:「你怎么做事这么稀里马哈的!我他妈白在 原副校长面前给你说好话了是吧?你知道人家领导准备这东西,准备了多长时间 吗?居然叫你给忘在办公室了!要是因为你,坏了人家原副校长的大事怎么办? 你等着,今晚这事情过后,你去主动跟原副校长检讨吧!」 「不就是收拾一个四十来岁的娘们儿吗?至于搞这么大阵势么……」 「一个四十来岁的娘们儿……呵呵,怪不得你混了一辈子,居然还在咱们学 校后勤瞎混呢,就是没有眼力见!——我告诉你!这个可不是普通的娘们儿!这 个四十来岁的娘们可是亲自枪毙了四大杀手的娘们儿!这可是个给她一把枪,她 就敢往你猪脑子上崩的主儿!全市多少人,别说想要办她,想要杀她的也全都没 得手过!要是不用点凋虫小技,能给她驯服吗?」 「是,是!翀哥,我错了!我不也是猴急的么……就把这事情忘了!嘿嘿!」 另一个人手里,拿了一大包药片。 「呵呵,瞧你那损色!——知道你次参与这种事,你他妈又没娶老婆, 到现在还打光棍呢……你待会儿记得啊,扒了衣服以后,发是人家原副校长 的!第二发是我的!——等其他所有人射过一遍,你小子才能上,听清楚了么?」 「啊?让我最后cao啊!那……」 「那什么那?你小子还敢有情绪?」 「不是……那姓夏的被你们都cao了一遍了,那她屄眼里可不都是你们射的煳 煳了么……我还得盯着你们的煳煳才能cao啊?」 「呵!瞧你那屄样!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当做给你润滑了,不行么?再说了,要不是原副校长想出来这么一招,让刘公子骗姓夏的这娘们出来,你 能赶上这好事?这姓夏的是什么人,是平时你这种货色想cao就能cao到的?……不 过啊,这以后要是能给她训练成女警孕奴了,我还可以考虑考虑让你小子多干几 次!前提是你得会来事儿,懂吗?」 「懂!懂!翀哥,这个月的‘三5’包你抽个够!嘿嘿!」 「嘿嘿什么?——我问你,你确定屋子里安装的那几个摄像头没问题吧?」 「这个没问题!您就放心吧!」 他俩边说边走,走到佯作打着电话的张霁隆身边,斜眼看了张霁隆一眼,接 着就走进了包厢里,把那包药片藏到了背后西装下面,关上了门。 「赶紧快来吧,小子!我大致看了一眼,差不多十多片药片——如果我没看 错,那玩意应该是现在市面上流传的‘生死果’!这东西我估计你肯定听过—— 快着点吧,再晚了,一会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就不见得能跟你打保票了!」— —听完我这话,我心里慌得很,因此我什么也不说了,赶紧把衣服穿好、傢伙什 带好。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车子一路飞奔,急得我手心里满是汗水,我的眼泪也已经流出来了……—— 我仍记得夏雪平在昨晚透析以后,那个晚上她在睡觉的时候还不由自主地自慰着 ,说明在她体内很有可能还残留着「生死果」 的成分;而这次原溯那个老王八蛋居然弄来了十多粒对付她。 这次的,再加上以前的,如果药效真的在夏雪平的身体里迅速发作了,那夏 雪平会是什么样子,我真的不敢想……夏雪平确实是很能喝酒,但是生死果这东 西,是个人就没有能承受得了——之前段亦澄给她下药的时候,她是能及时找到 地方催吐;但是这一次,搞不好在她还没找到地方催吐的时候,药效就已经发作 了……——夏雪平,你千万别出什么事情!我求求你,你一定要等我!我一时气 急,连着给自己扇了四个耳光,在心里默默地骂着自己的:大傻逼何秋岩!夏雪 平都快被人下药轮jian了,我居然还在房间里跟别的女人缠绵!何秋岩啊,你真他 妈的不是个东西!孙筱怜算哪根葱,你非要请她吃饭?你就应该在徐远找完你之 后,直接去饭店找夏雪平的!你太他妈的傻逼了!我咬着牙,握紧着拳头,对着 司机说道:「兄弟,能不能再开快点!」 「瞧好吧!我跟隆哥就是吃这碗饭的!」 不得不说,这个司机确实是很给力。 他一听我发了话,直接把油门踩到了9迈,最大限度地在保证车子在自己 可控的情况下,把车子开到了最高速度;而且我没想到,他的车技也的确过人, 连着遇到好几个贴到面前的车子,他都飞快地打着方向盘换线、转弯、甚至漂移 ,迅速把身边的车子给躲避开。 而我没却来不及欣赏这个人的车技,我只希望,夏雪平千万可以再多坚持一 会儿、千万可以能再多保持一会儿清醒……转瞬间,车子已经听到了一家饭店门 口。 我也来不及多说什么,直接就往里横冲直撞。 「先生,您好!」 我没理会,直接往里冲。 「等一下,先生,你这是要干什么?」 饭店保安拦住了我。 「原溯在哪?」 我恶狠狠地看着拦住我的保安。 「对不起先生,我无法回答您,但您在大堂大声喧哗、奔跑,已经违反了我 们酒店的有关规定。我有权让你离开……」——天杀的!F市现在怎么了?怎么 哪哪都有这么一帮爱管閒事的?「我cao你妈的!」 我迅速从身后拔出手枪,「我问你原溯在哪!」 保安和服务员,以及在大堂里用餐的所有食客都惊呆了。 其实,这个保安可能也不认识原溯是谁,所以他便愣在那里瞠目结舌地看着 我。 他看着我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而且还举着手枪,就算是再不长眼的人,我 估计此时此刻他也不再敢上前拦我。 「兄弟,上二楼,‘兰之轩’。隆哥已经等候多时了。」 刚才那个开车的司机也进了大堂,对我喊道,之后他又对着保安和服务员解 释道:「这位是我们隆达集团张总裁的朋友,麻烦通融……」 我也没多废话,直接顺着大堂的楼梯飞奔上了二楼。 一上二楼,我大老远就看见身着深灰色衬衫的张霁隆和穿着皮夹克的杨昭兰 ,以及另一个另一个穿着中山装、满头白髮的高大男人站在走廊里交谈着。 张霁隆一见我,也不顾那个中年男人正在对他说话,立即对我叫道:「你小 子终于来了!就是这!时间应该能赶得上!」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直接持着手枪走到「兰之轩」 包房的门口,用拳头勐砸着门并大声地叫道:「夏雪平!夏雪平!开门!」 那个白髮男人看了我手里的枪,一脸骇然。 站在他身旁的杨小姐见状,连忙安慰着他:「郝叔,您放宽心,这小兄弟不 是冲你来的。」 「我倒不是在意这个……不过这回,这个小兄弟来了,就用不着我们的人了 吧?小杨,你也知道,他们刘家在F市枝繁叶茂,我个人也好、我们党主席也好 ,跟老刘之间,在执政党在野党和解之前,就都是有很深的交情的……现在他儿 子在里面,无论是做什么事情,我真都是不太好出面……」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不用麻烦了,郝叔。」 杨小姐客气地说道,但是说完了话,她便有些不屑地看了那白头发男人一眼。 「——呵呵,就因为怕得罪一个故交、得罪一个名门望族,就不敢出手救人 了,是吧,郝部长?」 张霁隆棱着眼睛盯着那男人问道。 那男人哑口无言。 「哼,怪不得当年贵党先总裁费尽心力、用尽阴谋阳谋,到头来贵党还是失 了天下了呢!‘咨尔志士,为民先锋’,也不知道贵党先总理遗训都是说给谁听 的!」 张霁隆在一旁看着我,背对着杨小姐对那个白髮男人冷言冷语。 那男人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但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只好唉声歎 气。 我没理睬那边的谈话,站在门口一边对着包厢里面怒吼着,一边拧动着门把 手——cao!他妈的居然把门锁上了!那里面现在到底在干嘛?我也不管那么多了 ,对着身后的人喊了一句「退后」,接着我抬手对着门把手,一连开了好几枪; 几枪过后,门锁便被打得支离破碎。 我勐地一拉门,眼前的景象不禁让我大脑充血——cao他妈的!全屋九个男人 ,一个个全都正在手忙脚乱地,把夏雪平从餐桌旁边,抬到包间东厢位置的中式 沙发上。 这几个人一见我举着手枪闯了进来,一时间全都慌了神。 我仔细一看,夏雪平的身上的衣服还都在,而且扣子、腰带整齐;只是此时 此刻,她正咬紧了牙关紧闭着眼睛,似乎精神意识已经模煳不清了,但她还仍然 在努力地用胳膊和双腿,不停地蹬着身边的男人们……就在这一刻,我看到了在 沙发靠背后面,一个留着络腮胡茬的胖男人的手,似乎想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把 自己的手捂在夏雪平的胸前,而且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在瞪着他之后,他居然还 敢一边盯着我,一边往夏雪平身上下手。 我立刻走上前两步,抬手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枪;待他吃痛倒下闷咳了一声 之后,我又冲着他刚才准备捂在夏雪平胸口上的那只手掌上,连着开了两枪。 「我cao你们妈的!」 我一边开着枪一边骂道。 可这屋子里还是有反应快的:在我开枪的时候,有一个人绕过了我的身后; 待我开完枪,我瞬间感受到身后出现了一阵凉风……我刚一回头想躲的时候,张 霁隆已经果断地抬起了腿,对准我身后的那个慢悠悠地向我走来、手里拎着一瓶 五粮液酒瓶的男人,一脚踢中了裆部,接着又趁着那人捂着自己裤裆的时候,抬 腿用脚后跟砸中了那人的嵴背,彻底把那男人踢倒在地。 「呵呵,大名鼎鼎的刘公子家的贴身保镖,功夫也不行啊!」 张霁隆低头看着那男人说道。 一个梳着侧分头的文静男人看着张霁隆,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开口说道:「 ……隆达集团的张总裁吧?让您见笑了。」 我看了看那个人,我果然认识。 「我cao你妈的姓刘的!你他妈还认不认识我是谁?」 「好久不见了,大侄子。几年不见,长高了。」 男人故作沉着地说道,实际上,透过他的眼镜我就可以看得出来,此时此刻 他心里紧张得很。 「少他妈管我叫‘大侄子’!」 我抬起手枪指着那人说道,「枉我外公尊重你们刘家,枉我mama还把你当成 朋友!没想到你却勾结姓原的人渣想对我mama做出这种勾当!我真他妈想……」 「秋岩,先别骂了,快走吧!这交给我了!」 张霁隆突然对我说道,「再不把夏警官带走,一会药效发作,她可受不了哦。」 我连忙转身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夏雪平,她此时似乎完全没了意识,脸上颜色 通红,根本让人到底这是分不清是酒后的醺红,还是药效已经发作后的潮红。 我什么都没多说,直接把夏雪平抢了过来,把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搂着她离开了包间。 张霁隆留在了包间里,让杨昭兰帮忙关上了门,而他自己则一个人坐到了餐 桌上,对屋里的人说道:「刘先生、原副校长,久仰大名。咱们坐下来,好好谈 谈吧……」 在我刚准备乘着电梯离开的时候,艾立威却突然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出现了 ,装模作样地从另一边架着夏雪平的胳膊。 我转过身,怒视着他,当机立断斜着朝着艾立威的下腹部勐踢了一脚,让他 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狠狠地咬着牙,怒视着我。 「你他妈还好意思瞪我?我问你,你刚才去哪了!」 我对艾立威骂道。 「我……我就去了个洗手间!」 艾立威眼神飘忽,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吃痛着说道。 我刚才那一脚踢的极其用力,怕是会让他在地上跪一会儿了。 「哼,一有事就去洗手间!我去你的吧!你看看她现在成什么样了!——这 就是你说的好好照顾夏雪平!」 我对着艾立威骂完了一通,电梯门打开了,我连头都没回,直接架着夏雪平 的身子乘电梯下了楼。 在电梯里,夏雪平的脸上越来越红,整个人的身子也越来越烫,她缓缓地睁 开了眼睛,但是她的眼珠却不不停地来回窜着——我依稀记得曾经看过的科普节 目里讲过,人在睡着时候进入做梦的状态时,眼球就是这样移动的。 「夏雪平,夏雪平!你没事吧……」 我伸手拍了拍夏雪平的脸颊,心急如焚地对她问道。 「嗯……啊……」 她无意识地呻吟着。 她突然开始扭动着身体,我仔细观察着,此时此刻,她竟然紧紧地夹着腿… …看来她身体里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等电梯门开了,我连忙从她的西裤口 袋里摸出了她的车钥匙,把她放在副驾驶上、系好了安全带,紧接着我也上了车。 刚启动车子,我忍不住往她那关切地看去——她刚坐在座位上,就这么一会 儿,座椅垫子已然湿成一片;她的腰部肌rou也紧跟着上下抽动着,她嘴里不停地 呓语着:「啊……不要……不可以……但是受不了啦!」 我紧张且侥倖地看着她,心想好在现在给她救回来了;若是刚才我再贪图一 会儿孙筱怜的美色、或者张霁隆的电话我没接到、或者张霁隆没有看到夏雪平被 人灌酒再加上有人拿着药片进了包间、或者如果刚才在路上再多耽误一会儿,夏 雪平的贞洁,毫无悬念地就会被那帮人渣彻底给毁掉……我摁下了车子启动键, 紧握着方向盘,把车子驶离了眼前罪恶的饭店门口。 坐在驾驶座位上,我从心底感受到了一种劫后馀生的欣慰……十几片生死果 与数不清多少瓶、多少种的酒精饮料混杂在一起,再加上九个男人、还有隐藏在 整个房间里的摄像头——在我观看过那些被慈靖医疗中心玷污过的小女孩的视频 以后,我当然清楚原溯和刘彬想要干什么:他们想要让夏雪平成为下一个申萌、 下一个王瑜婕、下一个「喜无岸」 里面的那些性奴!——九个男人轮jian凌辱一晚,再拍下视频和照片、发到网 上,或者直接发给陈赖棍那个什么「起义军」,然后再把夏雪平卖到某个色情娱 乐会所,他们这些人可以边享受着性虐高高在上警花的快感,又可以边通过这种 噱头在地下世界进行谋利——呵呵,好如意又险恶的算盘!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 ,夏雪平平日里就算是拥有再坚毅的精神世界,恐怕在那种事情以后也会崩塌— —对于平时冰冷高傲习惯了的夏雪平,那种情形对于她来说,肯定是一次莫大的 精神创伤,我想她会彻底疯掉的……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夏雪平被那帮人得了 手,成为在社会上世人眼中的肮髒女人,我想我依旧会要她——她依旧是我的妈 妈、依旧是我的女神、依旧是我心中我最爱、最想娶的那个人,我依旧不会嫌弃 她,但是我想,我肯定饶不了我自己,我会恨自己没保护好她,我会恨自己一辈 子……那九个男人,有一个算一个,绝对不得好死!——好在,命运让我及时出 现了,让我及时解救了她,让我及时没有成就任何会在将来让我悔恨的事情。 我感谢命运,感谢老天爷,感谢张霁隆,感谢夏雪平,也感谢我自己……而 此刻,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继续纠结下去了,我现在只想儘快地把夏雪平安全地 送回家。 「嗯……啊……热!」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副驾驶上的夏雪平,开始疯狂地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用力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皮带的搭扣、裤子的金属别钩;旋即,衣襟大开, 露出了她满身斑斓伤痕却依旧光滑的肌肤,还有那成套的银灰色的蕾丝胸罩和银 灰色丝质三角裤。 我转过头一瞥,就看见她已经微张着嘴巴,急促地呼吸着,用着右手把自己 的一隻rufang从罩杯里取出,她用力地扳着自己的乳球,而且毫不留情地拨弄着渐 渐发红的rutou;而且她zigong处那条疤痕、加上下面天然就长得整齐的绒毛已经毫 无防备里裸露了出来,接着她直接把自己的左手伸进了三角裤里面,用食指和中 指在里面按压了两下,紧接着,我听到了「咕唧」 一声。 ——我想,她应该是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她自己身体上最神秘保守的部位, 因为我在夏雪平的脸上,看见她之前从来没有洋溢过的那种极度喜悦的笑容。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啊……舒服哦……哦……啊……」 看着她仍旧半套在代表着坚毅的西装下的裸体,看着她双手上这套与她平日 里大部分时候的禁欲气质反差巨大的yin靡动作,再加上她游弋的目光、以及有些 放肆的媚笑,并且我又突然发现,她身上现在穿着的这件银灰色丝质三角内裤, 是我那天晚上在她家住下的时候,洗澡时握在手里尻枪用的那一件——那天她肯 定发现了这件内裤上的精污,我还以为她会早就把这件内裤丢掉了,却没想到她 会把它洗乾淨之后,又穿在身上……一想到这些,我刚才因为焦急愤怒而半疲软 下来的男根,再次勃起了;我这才突然又想起来,我也被孙筱怜喂了两片生死果 ……我脑海中此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我要不要乾脆直接给她解开安全带,把 她抱在我自己身上,一边做一些可以同时扑灭我们两个人身上yuhuo的事情,一边 开着车……——不行,虽然她现在神情迷幻,但我必须把持住自己,毕竟那样开 着车会很危险;如果一个不专心,就会人仰车翻,我和夏雪平就会同时丧命…… ——不行,我必须要保证夏雪平的安全,我要让她好好地活下去;我要跟她手握 着手,一起好好的活下去,这才是我要保护她的真正诉求。 可是,之后的好几个红灯停下的时候,对我来说都是煎熬……夏雪平一直在 自己的座位上挺着屁股,她已经把自己的休閒西裤褪到了屁股下面;而她骨感的 左手依旧伸在自己的内裤里,用手指自己的玉蚌里一点点按压、拨弄,弄出了听 起来水意融融的声响……每一声,都是对我莫大的精神刺激。 「啊……啊啊……」 夏雪平红着脸,毫无意识地加快了自己的手上动作,两腿绷紧,把她的身子 撑了起来;刹那间,一道清澈的喷泉透过她的紫色内裤喷了出来,在驾驶室里划 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把车子停到了她住所楼下的停车场里。 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心底里那最勐烈的欲望……车子熄了火,在给窗子留下一 道缝隙之后,我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和她的安全带;我挪动了电子杆,把我俩的 椅背全部放倒,之后,我直接把自己的一条腿跨了过去……她微睁着眼睛,眼珠 依旧上下左右无规则缓缓窜动着,或许在她的眼睛里,面前只是一个模煳的身影 ,但她仍旧抬起了自己的半边身子,用着刚刚占满了带着浓烈酒精味道的潮吹尿 液的左手和玩弄自己rutou半天的右手,紧紧地扶住了我的后脑,放肆不羁地张开 了嘴巴,吸吮着我的口腔,就彷佛要把我的所有唾津都吸干一样,就彷佛她要把 我的灵魂全部吞下一般。 「夏雪平,我是秋岩……」 我脑海中一片空白,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她说出这样一句话。 这一刻,我只知道自己在被自己的mama夏雪平这样狂热地湿吻着;这一刻, 我只知道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剧烈、我的yinjing越充血越多;这一刻,我的心里也只 有欲望。 我把双手绕过了她的背后,手忙脚乱地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她亲吻着我, 又不得不把双唇从我的嘴巴上离开;我双手抚摸着她的rufang,开始时候的动作异 常的剧烈,但是渐渐地,我彷佛像小时候跟她睡前撒娇一般,从她双乳的下端, 开始沿着饱满球形的肌肤慢慢往上抚摸着,她的rufang也好似逐渐充血一般,慢慢 发热,rutou也比刚才更加的挺立……——yuhuo焚身之中,我突然想起,在我还是 个顽童的时候,我确实很很喜欢伸手抓她的rufang。 在每一个我缠着她、让她搂着我睡觉的夜晚,我每一次这样把玩她的双乳时 ,她都会睁着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对我害羞地绷着自己的笑,偶尔,她 会轻轻咬着下嘴唇、rutou却渐渐勃起,身上还会起鸡皮疙瘩;那时候的我只是调 皮,我还不懂为什么每次这么做的时候,她的rutou为什么都会变得如同为熟透的 青枣一般硬挺,而那时候的她,对孩提时候的我那样的纵容,或许也简单地只是 来自于天真纯粹的母爱。 而今,这种顽皮和这种纯粹,化成了一堆乾柴烈火,交融在一起。 我捧着她的身子,对着她的rufang,轻轻吻了几下,接着,我慢慢吸住了那乳 头。 ——我又一次记起大人们给我讲过的,在我出生以后,夏雪平因为自身身体 素质和工作的劳累,产不出一滴母乳,因此,我从小是吃牛奶羊奶长大的,但我 依旧会经常缠着她,让她用自己的rutou放进我的嘴巴里安慰我,不然我就会哭会 闹;而她似乎也对我这种情况产生了条件反射,只要她抱着我的时候,见到我哭 泣,无论什么原因,都会先找一个方便的地方,拿出自己的rufang,把自己的rutou 塞进我的嘴巴里,再观察处理我身上的其他事情。 在这一秒,我很感谢她自己不产母乳这件事情,可能若不是如此,今天的她 的双乳,也就不会依然保持着挺立饱满。 在我吸吮夏雪平rutou的时候,夏雪平不停地用双手在我的后背摩挲着,在我 的胸膛和肩膀上抚摸着,在我的耳边和额头上亲吻着,贪婪地呼吸着我头髮上的 汗味。 她的动作是那样的充满欲望,但是越又是那样的笨拙、青涩。 一个4岁的漂亮女人,抚摸男人时候的动作居然这样的乏味,甚至有些不 知所措,我突然有些为她觉得可惜,但同时我更觉得高兴。 她虽然结过婚,生下了我,生下了美茵,但是她在性方面的经验,却近乎为 零,充其量也就是一张被父亲的铅笔划过几道的白纸而已;而我,我曾因为搂过 过客匆匆,却没有一人停驻而迷茫,我之前很憎恶这种毫无目的的性爱,而现在 我却明白了,寻寻觅觅,到头来最与我相配的那个人,是我曾经最讨厌、而我现 在又视若生命的她——我和夏雪平,才本应是天生一对。 我过去那样yin乱的生活,很可能其实是对我的一种试炼,或者让我增加自己 性经验的手段;从此以后,我将用我过去学到的一切,来呵护夏雪平,来为她的 生活增添色彩。 我抬起头看着她,看着她微微睁开的眼睛,对她问道:「告诉我,这是在做 梦,对么?」 「梦……做梦……梦……」 她含煳地呓语着。 她可能已经忘了我是谁,她可能也已经忘了自己是谁。 我也没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