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龙龙(揉腰 手yin 雷元素反应 失禁 )
和景元滚成一团摔进床上时丹恒都是懵的。 景元喝醉了他没有,丹恒有足够的力气去推开把他环着的罗浮将军,但是他脑子里总有个念头,如果现在推开对方,这位将军就会下坡打滚裹着被子就一觉睡过去,他们之间将再无下文。 他心里在隐秘的期冀着什么,于是只是安静地把手指插入景元毛茸茸的发尾,摸索半天揪出只雀鸟儿,那小家伙也不怕人,黑漆漆眼珠咕噜噜地和丹恒对视一会,展翅啪的飞走了。 窗户没关严实,留了三指宽左右的开口。丹恒的目光随着团雀翅膀扇动的弧线移动,小家伙灵巧地从缝隙钻出去,毫不留恋地马上融入茫茫夜色里。 似乎是被丹恒举动给惊醒,景元像是巩固领地的狮子,长手长脚地把怀里稍有动作的丹恒圈起来,拢了个满怀,甲衣膈到了丹恒的胸口,成年男人的重量沉甸甸压下来,青年喘不过气只得一声声喊他,“将军,将军,快起来,你太重了。” “……嗯?”在他怀里磨蹭好一会的景元缓缓支起头与他对视,金瞳在灯火的晕染下起了雾,不知道有没有人给景元讲过他长了双猫儿似的眼睛,弯弯眼角含着笑意专注看人的时候情意绵绵,相当有迷惑性。 在看他,又好像透过他在看故人。 “是你啊,丹恒。” 景元把他名字那两个字咬得暧昧又缠绵,呼出的气全数拍在他耳廓,话音刚落,丹恒下意识地伸手了盖住景元的眼睛。他楞了下便不再动,只是缓慢地眨着眼,眼睫划过丹恒guntang的掌心。 痒痒的,像是羽毛在心口上滑动。 “明日你又要离开了,可让景某好生伤心。” 丹恒吃不准他说的「又」包含的是哪种意义上的离开,是丹枫的死亡,还是他的流放,只能干巴巴嗯了下作为回应。 “一路顺风,我会想你的。” 罗浮将军的话向来半真半假,他不愿意去辨别那糖衣炮弹里包裹的是毒药还是蜜枣,囫囵地一口都吞下去罢了,反正以后也两不相见,费那么多弯弯绕绕干什么呢。 于是丹恒遵从本心吻了上去。 视线被遮掩的景元被丹恒莫名的主动倒是吓了一跳,青年的吻生涩的要命,只晓得笨拙地贴着,不像是在接吻,倒像是在向献祭自己。他闷笑一声接过了主动权,舌尖顶开闭合的唇齿,攻城略地般侵占了口腔,唾液的交换让啧啧水声清晰可闻,丹恒喉头不住来回轻滚,他呼吸困难,喘息随着心跳一拍快似一拍,钜细靡遗地穿刺耳膜。 掩着景元视线的手也失了力,并拢的指敞开了些,从里面透出煌煌如曜的芒,丹恒心一惊,又忙不迭地合实了掌缝。景元知晓对方在别扭什么,但他待丹恒向来是极有耐心的,也就由着青年自个儿想清楚。 亲吻便转移了阵地,舔过微湿的唇角,沿着光滑的侧脸,落到轻颤的眼睫上,景元安抚地去侵占他,动作缓慢却容不得拒绝。 “景元……将军…” “我在呢。” 男人的嗓音带着低低的沉哑缠绕在他的耳边,青年脸颊染上一抹红潮又蔓延开来,景元的指腹轻轻压上面颊,顺着眼眶下红痕摩挲到耳边,捏了捏夹带耳机的耳廓后帮他摘取了下来。 “丹恒,还要继续吗?” 被撩拨到亢奋的青年回答不出来。 身体明明是想要的,可是那两个字都滚到唇边了,却无法吐露。 持明重生,众人皆知应当视为两人,但是他重生的又不是那么彻底,无论是作为丹枫的记忆还是作为丹恒的,都和眼前的罗浮将军纠缠不休。他记得月下对饮与咬耳蜜语,记得少年人白绒绒的发搭在赤裸肌肤的瘙痒感,也记得牢里那不间断的书籍与探望,那段昏暗又迷茫的时光里唯一慰藉。 丹恒不想被视为丹枫,不想让那过往的爱恨继续在自己身上延续,但是他也欺瞒不了本心,景元是不同的,他是从心口扎深摇曳张开的花,丹恒既做不到狠下心肠挖断所有脉络,也做不到任由它吃足养分肆无忌惮地生长。 他只能继续沉默。 “刚才主动亲上来的冲劲到哪里去了?”景元语调里尽是亲昵与宠溺,轻飘飘的落进了青年耳朵里。 丹恒对那不知有几分真假的调笑恼了起来,他纠结什么?反正无论结果如何,太阳升起后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他抬高了腿用力环着对方的腰,掩着景元视线的手撩起那白发往额上抹去,抬高了声调说道,“看着我,只看我。” 重见天日的金眸与他的视线纠缠在一起,里面包含的爱意如同融金般化开来,接着坠入了沉静的深潭,荡漾起久久不息的层层涟漪。 “景元向来一诺千金,无论这份爱起源何处,如今我的目光,确确实实是一直落在你身上的。” 于是摇曳花朵随着言语抽枝散叶,丹恒想得到的答案沉甸甸的结了果,他踌躇着试图去触碰,早已压弯的枝条乖顺的让果实落在青年手中。 “想明白了吗,丹恒。”脸侧的掌心宽厚而温暖,要烫伤他一样在抚摸他,“想不明白也没关系,你也知道,我对你向来是极其有耐心。” “我可以等,等卸了将军一职后,说不准也会重拾最初梦想做个游侠呢,到时候若要投奔你,切莫拒绝呀。” “……好。” 对待情感懵懂却赤诚的青年终究是摘取下了那枚果实,如获珍宝般的紧紧捧在怀里。 丹恒乖巧地小幅度在景元掌心蹭了蹭,语调平稳的说道,“继续吧。” “那么,景元就不客气了。” 细碎的吻从眉心一路落下,黑色内搭的衣领两道拉锁被扯开,软塌塌的垂在锁骨下方,唇舌反复啄吻着滚动的喉结,景元格外喜欢这处,光滑的肌肤被牙齿轻咬,研磨,让白皙的脖颈上缀满或深或重的印记,任谁看都知晓今夜他们发生了什么荒唐事。 “轻点…会留痕迹……” 生灵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掌控,丹恒压抑不住的来回吐气,那些不成调的喘息断断续续,听来却愈发显得撩人。素白脖颈的吻痕慢慢晕开,从皮rou内里开始透出艳色,景元亲昵地与他耳鬓厮摩,猫儿眼里闪过狡黠,“不要,我可是故意的。” 丹恒只得哭笑不得的由他去了,明明是世人称赞敬仰的将军,在这时候还流露些小孩子脾气。景元让青年直起身,把guntang身体从衣物里剥离出来,这几年的旅途生涯没在丹恒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他身体线条柔软而流畅,情欲下蔓延的艳色在灯下泛着细腻微光,脖颈处那交织的密集吻痕就更为突出。景元扶着他时在凹陷的腰眼上用力揉几下,丹恒诚实的塌了腰,半个身体都依偎进了罗浮将军怀里。 “……别摸!?”丹恒挣动起来,双手握拳又松开,在空中虚抓着,一副想推开又强忍着的样子,发出的异样音色里似乎带了点含糊的委屈,景元抓住他的一只手,一点点舒展开来与他十指相扣。 “好,好。”他安抚的应着,景元也没想到这条新生小龙的弱点是怕痒,他只得先放开那柔韧腰身继续往下,握住撩拨到半勃的性器,按住顶端揉了两圈,激得丹恒一抖,缩着腿就想坐起来,景元轻轻松松地又把他按回了怀里。 “没事的,别躲。”他拉过交扣的手覆盖在双腿间鼓起来的地方,“想触摸我吗?” 经过短暂的慌乱后,丹恒平稳地点点头伸手去拉他裤子,如果忽略犹豫退缩了几瞬的指尖倒是看不出来异常,他的动作有些急,那根roubang弹出来拍打在手背上,蹭出浅浅薄红。那粗壮玩意儿前端圆硕,茎身覆着狰狞青筋,丹恒撩起眼皮瞪了眼,然后发现手里的东西还比之前更翘了些。 “……?” 罗浮将军一点都不害臊,甚至还把那东西往他手心顶了顶,大有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意思。替他尴尬的丹恒只得装作什么没发生过,双手拢了两人的性器,青年的roubang生的标致,和景元凑在一起倒是衬的有些秀气了。丹恒用手指包裹住茎身,掌心轻轻贴上去来回撸动,他指腹因常年持枪而长了层薄茧,拇指按在上方轻柔而缓慢地摩挲,成功令手里的两根性器越发坚硬。耳边是景元黏腻而稠密的喘,男人硬是要把吐息全撩到丹恒透红耳廓上,一边狎昵地吻咬着,一边唤他的名字。 丹恒难堪地把头垂的更低,他面皮薄,眼下场景又yin靡的过分,只得专心去对应手上事物,把那roubang揉捏的充血红肿。粘稠清液从小孔溢出沾湿手掌,被丹恒撸上去抹在两人相贴的缝隙里,房间里充斥着细微水声和景元刻意发出的响动。 仅仅一会儿景元又不安分起来了,空闲的手撩来撩去,在两人性器捏上一把,又游移到青年平坦胸口拢起薄薄乳rou,指甲压着rutou搓捏,再松开,反复两次后乳尖就俏生生的立起。酥痒又夹着痛的快感让丹恒羞窘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在手活上报复回去,最为敏感的腰又被guntang的手覆盖,景元故意在此来回揉压,刺激得丹恒视线都模糊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低吟,整个人都在瑟缩地抖,景元只需要轻轻地压进腰眼那么一转—— 快感便铺天盖地的席卷了他,丹恒拱起腰发出绵长呜咽,他的性器欢快的射出黏液,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后已经被景元拥到了怀里一下下地抚摸着。 “还好吗,丹恒。” 不太好,可能会在这张床上被折腾的很惨。 缓了气息的青年暗自想,但做出的举动与之相反,他整个人还是软的,腰都直不起来,却伸长了胳膊勉强揽住对方,闭着眼把下巴搭在景元肩上,“……嗯,继续。” 罗浮将军慢悠悠地叹了口气。 “别这样纵容我,后果会很严重的。” “无妨。”丹恒顿了顿又补充道,“这具身体没这么脆弱,承受的了。” 闻言,景元就把人抱起来换了姿势,丹恒腿使不上力,踉跄地只能靠对方扶着,随即他就被压着趴在了床榻上。他身段很好,肩背线条流畅优美,屁股尤其地翘,青年浑身上下的rou也就堆积到腿根和屁股了,赤裸臀rou被色情的捏了把,再拍了一掌,rou和rou地撞击发出闷响,丰腴软rou被力道震出微浪,他rou眼可见的绷直了脊背,但也乖顺地承受下来,并没反抗。 还好景元给他留了点面子,也只是再揉了揉刚拍过的地方便放过了他,身后传来一阵脱衣服的唏嗦声,再覆上来时手上还捏了个小瓶,已经开了口,从里面散发出阵阵香气。 “哪里来的?”丹恒小声问。 “见到你之后提前备的。”罗浮将军漫不经心地把瓶子里所有东西全倒在对方身上,过多的液体流淌着在凹下的两个腰窝盈盈鞠了一捧,景元一手放在丹恒小腹托高了身体避免他失力跪倒,一手引着润滑液挤入他的臀缝,指腹在翕张的xue口外沿着褶皱揉按到软化后小心翼翼地插入了半根手指。 不疼,更多的是奇怪的胀感,但被入侵的感觉依旧让他不适,丹恒努力让自己放松,那根手指深入进去,借着润滑快速地转动着。景元对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似乎轻车熟路,指节微微弯曲,在甬道里某处轻轻抠挖,陌生的酸涩快感猝然从下身升腾而起,再持续性的散开,丹恒还未从那股感觉中回过神,体内手指已经退了出去,再粘上大量液体再插入进来。 插进身体里的手指变成了两指,紧涩的xue被大量的润滑浇的湿透,再被体温给融化在身体里,从xue口里挤压出过量的润滑,顺着臀缝与腿根淌了下去。 青年气息渐趋不稳,丹恒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现在是个多浪荡的模样,他把脸埋进臂弯里,露出小巧下颌,牙齿咬着唇瓣,伴随过于响亮的水声发出浅浅轻哼,xuerou不自觉的缩紧,将体内异物夹的动弹不得。 景元试图让他放松,但成效不大,坏心眼的罗浮将军心思一转,他控了一手好雷法,细微的电流从指尖猛然流窜,丹恒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般弓直了脊背。 “景元!” 尖锐酥麻的痛冷不防袭来,又转为快感从尾椎奔流到四肢百骸,丹恒被激的连将军的称谓都忘带了,胸膛剧烈起伏,微弱的挣扎像是欲迎还拒,他试图用眼神暗示让对方停手,景元勾起个柔情蜜意的笑脸,手上动作却没缓半分。 第二次电流到来时xuerou不受控制地剧烈翕张起来,景元继续往里加手指扩张,汹涌的欢愉占据了丹恒的身躯,犹如落入草原的火星,以燎原之势又把情欲挑起。他控制不住的把入侵的手指贪婪地往深处吞吃,再不舍地往外挤,xue里已经被玩弄得很软,手指带出的流淌液体还夹杂了些其他东西,丹恒耻得全身泛红,脚趾也蜷缩起来,他勉强吐出几个沙哑的气音,声调低沉,语气软腻,不像是劝阻,更像是调情。 guntang物件贴上了腿根软rou随意蹭着,丹恒异常清晰地感到勃发性器在微微跳动,青年真是怕了景元接下来还会对他做出什么荒唐无度的事情,他颤着眼睫连忙去邀请对方,含糊尾音像把勾人心的勾子。 “别玩了,进来,来填满我……” 好像丹恒从来没想过这种直白邀请从他口中说出来会造成更加可怕的杀伤力,罗浮将军眼神都暗了几分,他难得沉下笑意,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说了别纵容我啊,我可把控不住欺负你的尺度。” 圆润的顶端磨蹭着xue口,沾染足够润滑后一寸寸挤进来,结虬筋络的茎身刮过xuerou,填满的饱胀感让丹恒恍惚,虽然已经用手去丈量过尺寸,可是吃进去的时候他不仅还是想问景元,是不是有些太粗太深了? roubang抵过敏感嫩rou一下下戳弄进深处去研磨他最得欢的点,湿透了的xue口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景元刚破开湿漉滑腻的xuerou,内里就更yin荡的绞上去,几下起伏抽插后,溢出的yin液沿着紧密结合的缝隙淅淅沥沥地下淌,把下半身和床单都蹭涂的湿漉。丹恒腰窝那两捧盈盈水液竟然在之前玩弄中余了薄薄的底,随着激烈cao弄晃动也没撒出去,属实是完美的盛纳容器,景元看够了美景,握住他的腰沿着脊椎骨在泛红肌肤上把润滑揉开,果不其然换来他夹杂着甜腻哭腔的呻吟。 眼前小青龙重生后虽然身体有些变化,倒是和以前一样不耐cao,被逼到极限的反应也大差不差,青年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过载的快感让他痛苦又快乐,被干的昏头转向的丹恒视线都是虚的,他像是沉没在蜜糖里,骨头缝都被浸得酥透,身体软的都撑不起来,全靠景元才没塌下去。 “丹恒呀……”男人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模糊又清晰,青年下腹再次勃起的性器被手掌握住,用指甲轻轻掐弄着他的圆润顶端,受不住刺激的丹恒想去推搡掉那只做乱的手,然后被抵着小孔电了一下。 青年浑身痉挛地叫了出来,爽得魂魄都要飞走,他像只熟到糜红的果实,被戳破,被掰开,被揉烂,人是到达高潮了,jingye却是一点点淌出来的,景元微微用力捏一下,就会被挤出小股白浊。 本来温和的抽动猛然快速起来,丹恒终于开始明白景元说的后果严重会是个什么光景了,但此刻也只能硬生生地受着。景元按着他反复cao弄,每次顶撞都似乎要把他碾压碎了,逼迫到极限的身体强烈的抽搐,整个甬道跟着颤抖,后xue都记住了体内东西的样子,他似乎已经成为专属于对方roubang的容器,丹恒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哭,因为罗浮将军温柔地托过他的脸去吻他,但是亲吻的触感也不是那么明显,他脑子一片混沌,完全迷失在欲望中。 “丹恒?丹恒?” 景元退出来停下动作去给对方缓和的时间,这个流程倒是也熟悉,以前把龙尊逼成这样也不是没有过。他把软塌塌的新生小龙换了个姿势圈到怀里,两指掰开还淌着乱七八糟水液的xue口,慢慢地重新抵了进去。失神的丹恒被插入时给予的反应也好看,他睁着一双没有焦点水蒙蒙的眼,眼下红痕在激烈交合中艳丽的过分,景元小心啄吻着他,半响怀里缓过神的人用气音小声问道。 “………结束了?” “快了,快了。”罗浮将军用着最擅长的谎言去哄他,下半身又继续动起来,这个姿势会迫使丹恒吃的更深,勃胀的性器顶进再抽离,饱满guitou剐蹭着嫩rou,快感与酸涩凝聚在小腹内部,丹恒的感官都迟钝不少,被干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之前的感觉是什么。 他虽然在庆功宴上没有饮酒,但是同大家举杯时喝下不少茶水,如今那些摄入的水分堆积在膀胱,他不得不对着景元喊停。 “不要了……我……呜!” 景元摸到了他的小腹,微微用力按了按,青年绷直了腰去抵抗,可瘫软的身体又被强迫按了回去,他两都足够聪明,一瞬间都了解对方想干些什么。 “没关系的,不用忍。”景元插入的动作一点也没停下来的意思,他揉按了会小腹,又去把玩丹恒又硬起来的性器,指腹故意刮擦过敏感的尿道口,射了两次后再被触碰的时候就是痛了,青年崩溃般的喘着,过激反应也呈现给后xue,死死绞吮在里面搅动的roubang。 突如其来的收缩让景元差点被弄射,他放开手挺起腰,破开湿漉漉已经不会反抗的xuerou去撞那敏感点,丹恒确实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只能随着顶弄漏下尿液,先是断断续续的几滴,然后越来越多,身体里的水分全涌上尿道口一起流下去,让本来就被洇湿到不成样子的床单更是糟糕的一塌糊涂。 自尊心过高的青年被他失禁的事实打击到两眼发黑,性事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成了甜蜜的折磨,他不知道有没有哭着去求景元结束了,只是被顶到最深处内射时,切切实实觉得自己是被打上烙印了。 景元拔出性器时精疲力尽的丹恒已经昏厥过去了,他抱着小青龙的身体准备带他洗漱,那被他玩到透红的xue口吐出了不少乱七八糟混合的液体,景元尴尬地笑了笑。 好吧,他确实有些过分了。 希望明天丹恒清醒过来可不要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前提是他还能赶得上星穹列车启航时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