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诗如画的mama】（43）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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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樱快逃 2022/5/13 第四十三章：诱因 我白天在学校里陆续跟徐钰和夏云飞发生的一切，其实根本也没放在心上， 因为我一直在想着晚上和mama参加她公司聚会的事。 很快，当我兴致盎然地回到家后，也见到了此时正端坐沙发玩手机的mama。 明显穿戴整齐的她，让我眼前一亮。 只见mama上身穿着一件棕色的短外套，里面是一件圆领的贴身衬衫，外套敞 开之下，就能看见她圆润丰满的胸部，饱满紧贴衬衫的轮廓，让我窒息地移不开 视线。而我也知道这只是在家里，所以mama才没在意这些。 而她下身则是一件与外套配套的棕色中短布裙，裙摆掠过膝盖。在她非常具 有淑女气质的坐姿下，淡定且优雅地翘着二郎腿，露出裙下穿着黑色裤袜的修长 美腿，更有种说不出的居家韵味！ 其实她这身装扮也说不上多么华丽或者性感，只不过因为她是我mama，才会 让我心中悸动不已。 看着mama双手拿着手机，不时用红色美甲葱白手指拨弄着，纤指灵动间，不 禁让我联想我出院回家那次，她在浴室用手给我……一秒钟不到，我就连忙中断 联想！ 随后，我先是一如往日跟mama打了声招呼，然后迅速回房间换了一身尽量显 得成熟，跟mama现在这身穿着相搭的装扮。当我迈着自信悠扬的步伐，再次来到 mama面前时，她手中刷手机的动作不由停止，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美眸流转出一 丝讶异。 只见我一米八二黄金比例的身躯，同样穿着一件黑色短外套，里面是一件带 领的白色宽松衬衫，下身是一条款式比较旧的浅蓝色牛仔裤。看着mama白皙的瓜 子脸上有些异色，我展开双臂，自信微张道：「妈，怎么样，还行吧！」 mama盯着我稚嫩英俊的脸庞，美眸上下转动打量着我倾长的身躯，玫红色嘴 唇掀起满意的微笑：「嗯！是挺帅的……就是有点老气！」最后，mama总结出这 个评价。 「嘿嘿……」 我自然是过滤了mama最后的评论，欣喜地走到她旁边。见她淡妆依旧，衣袂 齐整，于是问道：「妈，可以走了吗？」 mama淡然地看了我一眼：「不着急，现在才七点不到，再过一个小时吧！」 「啊？这么晚……」我有些讶异，这是聚会聚餐呢？还是晚会啊！ 「你明天又不用上学……要不是这次聚会跟我有关，我也懒得去！」mama显 然对单位私下聚会也并不热衷，有些不在意地说着。 但mama毕竟是单位领导，而且这种聚会一般都是她顶头上司发起的，她没什 么事的情况下也不好拒绝。更何况她还说跟她有关，不由让我有些好奇。 随后，在我询问之下才得知，原来这次聚会内容是为了欢庆他们单位处长荣 升副局长。而随着新旧班子的更替，mama在处里几个科长之间，又是最有希望被 提升做副处长的人选。 「哇！那妈你以后就是大领导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你都没跟我说 过？」我看着眼前端庄美丽的mama，再次被她潜藏的优秀震惊到！ 毕竟mama没有任何过硬的人脉和背景，虽然她是重点大学毕业的，但说实话， 在政府人才济济的大环境下，也并不算多突出。可以说，mama能取得这些，也仅 仅是靠她自己的各方面突出的能力而已。 「……跟你有什么好说的，读好你的书就行了。再说了，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mama神情先是一怔，然后白了一眼满脸兴奋的我。 而后，我和mama继续闲聊着，大致内容都跟她工作有关。我借着今天的机会， 也渐渐开始了解mama很少跟我提起的，她在工作上的一些事情。 随着时间推移，我和mama也来到今晚聚会地点。可能因为聚会免不了喝酒， 所以mama也没开车，而是跟我搭乘网约车去到一家离市中心有点远，规格并不高 级的山庄饭店。 进入饭店大门后，mama就熟门熟路地带我来到了一个三十多平的方形大包间， 彩色灯光下房间并不显得明亮，但整体也能看出是一种小型晚会的风格，欢庆而 不失格调。 包间最里面有两张圆桌，上面摆放着食物水果酒水之类的。周围有五六张玻 璃茶几，对坐摆放着长沙发，显然这次聚会是以自助的形式就餐。 此时房间已有站坐不一将近二十人。见到我跟和mama进来，立马就有人上来 打招呼，主要也是跟mama，我只负责不时在旁边礼貌叫人。 而后，mama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言行举止间透露出一种干净利落的沉稳风 格。既没有一副让人感到疏远的领导气势，也不会对人过于亲切交谈。我想，这 或许就是mama对待工作的方式态度吧！ 最后，随着mama单位处长的到来，包间也已经有三十多人，大多也都是一些 年轻人。一半左右没有带家属来，毕竟这带不带也只是看个人意愿，反正都是按 人头AA制消费。并且由于现在抓作风问题比较严，也只能在这种消费档次不高的 地方聚会。 我倒是不在乎这些，只是整个包间好像就我年纪最小，这就让我有点不太自 在。我原本还以为会遇到同龄人，或者小孩子之类的而这也导致了，当我和mama 来到她们科室人员坐落的沙发茶几位置，就免不了mama科室几个年轻下属对我不 停好奇询问，几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女人不时对我挤眉弄眼调侃。 显然，mama平时在工作中应该也不是一个严厉的领导，所以他们都很放的开， 自然也将话题都放在我身上。 mama科室成员规模不大，也就9个人，我之前见过的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女孩也 在其中，再加上各自来的家属也才14个人。 很快，我在mama介绍下跟他们一一打过招呼后，彬彬有礼地跟他们聊着天。 毕竟我以前也算能说会道，自然不会惧生。但这好歹在座的都是跟mama朝夕相处 的同事下属，我也不能给她丢脸！ 「……对！李阿姨，我妈从小也是这么教育我的，做人最重要就是谦虚，认 清自己……我也不觉得我现在成绩有多好，而且这些有一大半都是我妈的功劳， 是她每天……跟她相比，我还差的远了！」我坐在沙发最边上，看着对面长相普 通，但穿着打扮还算有些品味的李阿姨侃侃而谈，大致内容也只能是关于我的学 习。 而mama自然是坐在我身边，手里正端着一碟食物，拿着叉子优雅地品尝一块 儿点心。听了我的话之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似的，莞尔一笑。 「哈哈……梁科，哦不对，该叫梁处长了……你这儿子人长得帅不说，口才 还这么好！怪不得以前从来不把他带来让我们看看呢！」李阿姨跟mama关系应该 不错，微笑地打趣着。两张沙发上坐着的众人也跟着附和，顿时惹得另一边其他 科室的人也看了过来。 mama只好放下餐盘，用略微严厉的目光瞄了我一眼：「好了好了！瞎起什么 哄！他也就在这里装模作样给你们看的，他一回到家就闹翻天的样子你们是没看 到……」旋即，mama就把我形容成一个调皮捣蛋的不良少年，也大概我之前的样 子。而我当然不会反驳，只是坐在她身边尴尬一笑，配合着她。毕竟我也不想装 过头了，让mama和我成为焦点。 之后mama自然是把控住了茶几前，两张长沙发上坐着的人的聊天风向，话题 迅速就转移到他们各自生活和工作的内容上了。而众人当然也知道出mama刚才只 是谦虚，所以也没有再过多关注我。 我当然乐于这般清闲，随后也没有拘束，不停吃着各种各样的点心，海鲜烤 rou……当然我也没有忘记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观察mama和她同事之间的沟通，相 处，也希望了解mama更多一些。 但是……在那富有聚会氛围的浅紫色灯光下，端坐在我身边的mama，一袭干 练柔顺的齐肩短发，三七分式地分散在她峨眉两边，随着她一会儿与人微笑交谈， 一会儿低头吃东西而蓬松晃动。 露出她那张精致白皙，化了淡妆的瓜子脸。绝美的俏脸皮肤光滑细腻，弯弯 柳叶眉之下，漆黑的眼瞳闪耀着紫色的彩光，更显异样的吸引力！搭配着mama今 天娴熟淡雅的穿着，裙下黑色裤袜包裹的双腿并拢端坐在我身旁。随着她低头抬 手叉起一小口点心，缓缓送入口中，玫红色圆润的嘴唇上下张阖蠕动。 俨然一副气质绝佳的伊人在品尝美食的样子，优雅而生动，她也食人间烟火！ 这一切都不禁让我口齿生津，不着痕迹看了她一眼之后，只能大口大口地吃 着盘子里的食物。 立刻，mama察觉到我风卷残云般的进食，眼神一挑，有些不悦问道：「你很 饿吗？」 我抬起头看着她，嘴里塞满了食物，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我这 吃相的确有些夸张，像几天没吃饭了似的。 「梁科，孩子正发育呢！多吃点是好事儿，能吃是福嘛！」坐我对面的李阿 姨捂嘴轻笑，及时为我开解道。 我连忙点头看着mama，表示我真的很饿，不是故意让她丢脸的。随后，mama 也自然是微笑回应李阿姨，温声告诫让我吃慢点之后，也没再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包间就迎来了这次聚会潜藏的主题，就是关于处长升迁的庆祝。 毕竟各个科室人员也跟随处长很多年了，人都是有感情的，所以就有了这次，在 规章制度都抓得很紧的情况下，并不算隆重的欢庆聚会。而且还是AA制的随着一 位身高大约一米七，体型略显肥胖的中年男人，手拿话筒走到包间最前方的小站 台时，整个包间各种聊天欢笑声也渐渐沉寂了下来。 站在前方站台中央的中年男人长相也很普通，可明显感到气场十足，举手投 足间都有种挥斥方遒的气势。但由于我坐的地方离他有点远，灯光也不明亮，也 自然看不清他的神态表情。 随后，他拿起话筒开始讲话，声音宏厚有力：「喂喂……好，很高兴大家能 参加今天的聚会，我也希望这次聚会大家都能吃好，玩儿好！这也是咱们聚会的 核心内容……」 我听他讲话的内容就知道了，他就是mama的顶头上司，张处长。我之前也听 mama大概提到过，五十出头……不言而喻的，他也是这次聚会的主要人物。 接着，张处长也没说太多，身体力行地表达了这次聚会以娱乐放松为主之余， 也大概说了些他升迁的事。最后，更是提到了mama！ 「……好了，下面就让我们的梁科长，梁步萍女士上来讲几句！」张处长脸 上有着明显的笑意，看向了mama这边。 mama也应声而起，表情淡然，显然也知道会有这么个环节。随后就在一片掌 声中，不急不缓地向小站台走去。 那位张处长把话筒交给mama之后，也回到了他原先的沙发位置坐下。一时间， 整个包间几十号人的目光，都投注到mama妙曼优雅的身姿上。包括整个过程都在 注视着她身影微笑的我，出奇地能看清她每个表情，神态。 只见mama拿着话筒，微微一笑，包间迅速响起她富有磁性的美妙声音：「虽 然刚才处长也说了，但我还是……」接着，mama不急不缓地承接张处长刚才说的 内容，分析并赞同式的展开延伸。 既道出了自己想讲的内容，也不着痕迹地给她即将升迁离去的顶头上司，拍 了波马屁。让我不禁感叹，世间做人做事皆是如此啊！连mama这么不卑不亢的坚 强女性，也不得不……或许这就是职场吧！ 一分多钟后。 「……我要说的就这些！最后同样希望大家今晚吃得开心，玩得愉快……张 处长，您还有什么要传达的吗？那……王处长呢？」mama示意说话结束，询问看 向包间后面一角，张处长所在的位置。 张处长微笑地摇了摇头，随后的看向他身边，另外一个身穿白色外套的中年 男子最终在这两位正副处长都没其他指示之后，mama终于像完成任务似的走了下 来，身上带着一股香风，又端坐在我身边。举止优雅，神情自若地应付着两张沙 发上，情绪明显与刚才不同的众人。让我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第一个开口的就 是李阿姨：「恭喜啊！梁处长！来，这一杯是敬你的，也祝你以后前程似锦，步 步高升！」说着，她还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向mama祝贺道。 「你啊……小声点儿，都不一定呢！」mama虽然语言表情上否定李阿姨的话， 但伸手还是拿起长玻璃茶几上的酒杯，玫红色嘴唇印在杯口轻轻抿了一小口。 「梁处长就是谦虚，这张处长都让接在他后面讲话了，这都已经摆到台面的 事儿了……来，我也敬你一杯！」又是一个mama的科室的下属，坐在她右手边的 年轻男子举杯说道。而mama这次没有反驳什么，只是会心一笑，又喝了一小口杯 中红酒。 我坐在旁边通过他们的对话，也开始了解个大概……或许，关于mama将会荣 升为副处长的事，已经是包括其他科室在内的大多数人，都已经默认的事了。现 在等的，也可能只是那一纸任命书了。 两张对坐的沙发上，也就mama科室其余8个人轮流向mama敬酒，我和另外几个 家属都坐在一旁没有参与。很快，就轮到那个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戴眼镜的女孩 了。 她拿起酒杯，略显活泼地笑道：「嘿嘿，我就祝梁处长……诶，梁处长，我 喝就行了！您稍微悠着点儿，国庆那次您就喝醉了，今天来的人更多，等会儿别 的科室来敬酒，我怕您撑不住了！」说完，她没等mama举杯，喝完自己杯中红酒 就坐下了。 显然，她就是去年国庆最后一天，把喝得酩酊大醉的mama送回家的那个女孩。 mama也正是因为那次醉酒，才让我有机会对她做那大逆不道的事心有灵犀似的， 我和mama都微微一愣，但很快各自也反应过来了。mama依旧优雅大方地接受下属 的祝贺，而我也是微微偏过头，不敢看着mama。 这次聚会当然也不会只是各自扎堆聊天那么单调，在mama讲话结束没多久后。 房间内灯光开始变幻，不停闪烁着五彩幽暗的光芒。随着悠扬婉转的音乐声响起， 包间内一些男女开始陆陆续续走到前面站台，各自牵手搭肩舞了起来，当然也只 是一些轻快优雅，适合此时场景的交谊舞。 期间，更有一些自认唱歌好听的女孩拿起麦克风，选了一些经典老歌唱了起 来。但场上基本都是一些年轻男女，像张处长这种年纪大一点的人，都是坐在各 自沙发上微笑欣赏，这其中也包括mama。 我当然不认为mama年纪大了！相反，我由于从来没接触过这些，自然也没有 和mama共舞的机会。所以此刻不免有些担心，等会儿会不会有人来邀请mama跳舞？ 她又会不会答应？看着场上几对男女相拥如此亲密，我可不想这种场景发生在妈 妈和别人身上随着我心中焦躁不安，才头一回意识到社交舞蹈的重要性！想着以 后一定要学会这一类的舞蹈，脑海中也迅速闪过了钟阿姨的身影但我终究觉得远 水解不了近渴，打算先下手为强！于是偏过头，低声在mama耳边询问：「妈…… 你会不会跳舞啊？要不你教教我？」 mama美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回道：「我也不会，你想学跳舞吗？」 原来mama不会啊！那我就放心了！于是我就不动声色地跟她打了个哈哈后， 安然淡定地欣赏着场中几对男女的舞蹈了。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mama在生完我没多久那段时间里，其实有学过各种舞蹈， 自然也包括这种交谊舞。但后来都因为没时间练习而荒废，改为只练瑜伽了！ 也可能是应了我先前的猜测，没多久就陆续有几个其他科室的人过来给mama 敬酒祝贺之后，想邀请和她共舞，但随后也都被她以不会为由拒绝了。 而我坐在mama身边看着那一个个癞蛤蟆吃瘪的样子，心中当然也是暗爽不已。 但没多久，来了一个人他身高也有一米八出头，估计也就比我矮一点。长相也算 得上英俊，虽然也没我帅。而且年纪也大概在三四十岁左右，并不显老，但还是 没有年轻！ 可就在他来到我们这边沙发坐处时，周围mama科室的人，脸上表情明显有着 的变化，大多都是微微一笑，有些促狭地看着mama。哪怕我是瞎子，也大概能感 觉到他们神态中的意思……一瞬间，我心中顿时有些慌乱，但还是凭借着这段时 间已经日趋成熟的心态稳住了。表情没太多变化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只见他手里拿 着一杯酒，站在我的面前看着mama，微笑道：「恭喜梁科长！哦不……应该叫梁 处长了，以后可要多多照顾我们这些往日老同事啊！」说完，他直接喝完杯中酒， 也没有敬酒的意思，一副跟mama很熟的样子。 随后，mama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坐在我对面的李阿姨一副通晓人情世故 似的连忙起身，并热心道：「马科长，来，你坐这儿，我正好要去吃点东西……」 她手拿空盘子利索让开，微笑地向mama眨了一眼离开了。 然后，这个马科长自然而然就坐在了我的对面，先是微笑着跟周围的人打了 声招呼，然后就挺是熟络地跟他们聊了起来。而我也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这个 马科长平时在单位，也算是跟mama科室的人有些来往，跟mama自然也算认识，至 少在工作中没少接触。 并且，从他们形形色色的表情中，不难看出这个马科长对mama明显有意思！ 毕竟mama早就离婚的事情，也不算多隐秘，在单位几乎随便一打听就能得知。 看着这么一位勉强算得上优质的成年男性，言语之间不时透露出自信，风趣 的气质，还不时跟mama聊天，我心中隐隐有些不是滋味。 现在还暂时搞不清状况的我，自然也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但却不妨碍我在 心中，把他跟爸爸做起了比较……我当然也不是把他看做长辈，而是以女性择偶 标准来看。最终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他在外貌气质方面，好像都比爸爸要好一 点点……那mama会不会喜欢在我忐忑不安感到莫名担忧的时候，马科长不时讲述 他们单位近期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逗得周围mama科室的人都忍俊不禁，而mama 也不时轻抚红唇微笑着。 我对于他的笑话自然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反而在一旁神色自若地玩着手机， 暗自观察到mama欢欣的反应之后，心中感到莫名的愤怒！ 可这众目睽睽之下，我也不可能直接插话询问mama，你俩到底啥情况？为什 么你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个人？你最终，我也只能压抑住激荡复杂的心情，装作淡 定继续玩着手机……但，你不向山走去，山却向你走来！ 突然，坐在对面的马科长像才发现我似的，惊讶地向mama询问道：「梁科长， 这就是你儿子吧？长得真像你，真是一个英俊的小伙儿，都这么大了……」他言 辞还算真诚，显然他也听说过我的存在。 但我却觉得这个人有说不出的虚伪，心里顿感不屑，你装尼玛呢？劳资坐在 你面前半天了，你搁这儿扯尼玛犊子呢？ 但随着mama微笑地相互介绍，我也还算礼貌地跟他打了声招呼，又偏过头去 玩着手机了。反正mama刚才也把我立了个不良少年的人设，我也无所谓会不会让 她难堪了，言下之意也算配合她了。 并且，我现在只想着聚会赶紧结束，然后跟mama赶紧离开眼前这个马科长的 视线，反之也可以。然后再旁敲侧击地询问mama跟他的事，以此解答我心中无数 的疑惑。 但，事不遂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