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2.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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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盯着吕冀,忽然大笑起来,「吕大司马平常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我 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原来是个贪生怕死的无胆鼠辈!太后赐的酒你都不喝?」 程宗扬厉声道:「来人!」 张恽小跑着进来,扑倒在地,一口气磕了十几个头,一迭声地说道:「奴才 见过上官!主子万寿!」 「让你猜着了。大司马不肯喝,」程宗扬带着一丝恶意满满的戏谑道:「这 酒,还是你来劝吧。」 「是!」张恽尖着嗓子应了一声,然后爬起来,走到吕冀面前,捋了捋衣袖 道:「主子瞧好吧。」 吕冀怒吼道:「狗奴才!你敢动我!」 张恽翘着兰花指,捂着嘴咯咯一笑,然后抬手比了一个手势。周围几名内侍 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按紧吕冀,吕冀只当他们要下手硬灌,死命拧着脖颈,肥厚 的鼻翼鼓起,把牙关咬得格格作响。 谁知没有人去碰金杯,也没人去撬他的嘴巴,反而自家腰间一松,衣带被人 抽走,接着下裳被人掀开,七八只手同时伸来,扯着他的裤子扒了下去。 寒意袭来,吕冀激凌凌打了个冷战,接着一双牛眼猛地鼓起。 在他面前,张恽抖开乌衣大袖,从中抽出一支尺许来长,铜铸金绘,形制狰 狞,栩栩如生的器物。 「这个你还记得吧?当日大司马足足花了五十万钱,铸成的铜祖,专门用在 永巷的刑具……好东西啊。」 张恽的嘻笑声又阴又冷,就像一条湿冷的蛇信钻入吕冀耳中来回舔舐着,滴 下无数毒汁,「咱家劝你还是喝了。要不然……嘿嘿嘿嘿……」 一众永巷罪奴都睁大眼睛,看着犹如待宰肥猪一般的吕冀,吃惊之余又有些 快意的雀跃。 孙寿与吕冀夫妻两个并肩跪在一处,这会儿也扭头看着自己曾经的丈夫,美 艳的面孔满是震惊和错愕。 吕冀整个人呆若木鸡,虽然是大冷天,额头却渗出汗迹。 张恽张开手掌,在他后腚拍了拍,狞声道:「大司马,喝了吧。」- =站=- ьáú. s://м.diyьáú.- =站=- s://.d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吕冀额头青筋毕露,咬紧牙齿,嘴唇翕动着,从喉中发出两声「荷荷」的低 吼,手脚拼命挣扎,可那几名内侍都是挑选出来的勇力之辈,他的挣扎就像蜻蜓 撼铁柱一样。 「小的数到三,大司马若还是不听劝……」 吕冀额上迸出一层黄豆大的汗珠,牙关发出令人牙酸的格格声。 「一!」 「二!」 「三!」 张恽握住铜祖,用力一捅。 吕冀脸上肥rou一抖,眼珠猛地往外突起,眼球上迸起无数血丝。 巷内沉寂片刻,接着发出一阵仿佛要震破屋宇的哄笑。那些女子有的拍手, 有的尖叫,有的笑着笑着迸出泪花,有的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第六章、黄泉路远 笑声传到巷口的宫车上。车厢内,吕稚一袭黑衣,腰背挺得笔直,此时正透 过窗纱,看着巷内众人又哭又笑的场面,神情冷漠得仿佛一个看客。 阮香琳啐了一口,「这些阉人,惯会作践人。话又说回来了,这位襄邑侯也 真是的,太后赏的酒都不肯喝,这下可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阉奴如此糟 践,颜面何存?」 「我倒是记得有人说过,」卓云君瞟了吕稚一眼,笑吟吟道:「宫里那些妃 嫔都是贱人,平常装得高雅贵气,一打入永巷就贱态毕露。谁成想,吕大司马进 了永巷,也不比那些贱人强多少。」 何漪莲接口道:「民女听人传言,说太后娘娘对两个弟弟爱逾性命,没想到 娘娘眼看着亲弟被人劝酒,还能无动于衷。真让人佩服呢。」 吕稚冷艳的面孔看不出半点波澜,冷冰冰道:「不中用的东西,丢尽我们吕 家的脸面。早知如此,本宫先杀了他,免得他丢人现眼。」 何漪莲含笑鼓掌,「说得真好。只不过……」她眼珠一转,「太后的手怎么 在抖呢?莫非这副铁石心肠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众女目光齐齐落下,只见吕稚紧紧攥着衣袖,指甲都捏得发白。 巷内,罂粟女美目瞟着吕冀,用一根手指挑起孙寿的下巴,「还是堂堂的襄 邑侯呢。因为怕死,这会儿宁愿被一个太监糟蹋,也不肯喝那杯毒酒……连你男 人都这么着了,你还有什么好丢脸的?」 孙寿似哭似笑,「姊姊说的是。」 「夫妻本是同林鸟,」惊理道:「你也来凑个趣好了。」 看着罂粟女拿出一根粗大的银制阳具,孙寿硬着头皮露出一丝媚笑,主动伏 下身,抬起屁股。 冰凉的银器塞到孙寿臀间,顶住柔软的嫩肛,然后用力捅入。 「啊……」孙寿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娇呼。 自董昭仪以下,所有曾被打入永巷的罪奴,此时的感觉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二十年来,襄邑侯吕冀在她们眼中就仿佛神魔的化身,依仗太后的宠爱,在北宫 各种肆无忌惮,胡作非为,众人的生死荣辱,都在他一念之中。 整个北宫,从妃嫔到侍女,只要被他看上,就没人能逃出他的魔掌。所有敢 反抗的,都会遭到加倍的凌辱荼毒,令她们生不如死。 然而此时,这对凶狠跋扈的夫妻齐齐跪在巷内的青石板,衣衫不整,威风扫 地,就像洗剥乾净的猪羊一样任人宰割,将她们曾经所受的凌辱尽数还回。那种 大仇得报的快感,使她们泪流满面,痛哭得不自已。 罂奴道:「叫得浪些,让你男人好生学学。」 孙寿乖乖叫道:「好姊姊,贱奴的屁眼儿都要被干裂了。」 「叫我做什么?叫你老公啊。」 「老公……有人在干寿儿的屁眼儿……啊!啊……干得好深……」 「寿儿的屁眼儿要被干烂了,老公,救救我……」 孙寿挺着白美的雪臀,凑到吕冀面前,故意掰开臀rou,展露出自己正被银棒 来回插弄的嫩肛,然后又扭过头,贴在他耳边娇呻道:「老公,寿儿的屁眼儿美 不美?连你都没有用过呢……直到寿儿被主人收用,才被主人的大jiba开了苞。 寿儿的屁眼儿又软又滑,连主子用过都说好。后来寿儿又用屁眼儿服侍罂姊姊、 惊理姊姊、蛇姊姊……好多姊姊都用过……」 吕冀那张肥脸此时如同恶鬼一样狰狞,血红的眼珠几乎瞪到眶外,可他始终 死咬着牙关,不去喝那杯鸩酒。 「贼厮鸟,嘴还真硬!」张恽急于讨好新主人,下手分外卖力,眼见吕冀还 在死撑,不由心下发急,一边捅弄,一边恶狠狠道:「让你嘴硬!让你嘴硬!」 「哎哟,」阮香琳道:「那个大司马,好像流血了呢。」 吕稚神情不动,手掌却猛地握紧,修饰完好的指甲在掌心生生拗断。 车厢内侧,小紫闭着眼睛,侧身斜靠在软榻上,像是睡着了一样。这时才睁 开眼睛,莞尔一笑,悠悠道:「软心肠的大笨瓜啊……」 张恽气喘吁吁,满头是汗,动作越来越大。 「行了,停吧。」程宗扬道:「大司马这会儿倒是硬气。不过你不喝也没有 关系,反正我这里劝酒的人多的是——你们轮流上,劝到大司马肯喝为止。」 「我来!」中行说抓住吕冀的头发,朝他脸上啐了一口,狞声道:「不怕你 这厮眼儿紧!我有大棒槌!有种你就死撑着,看我不干死你个王八蛋!」 吕冀眼角迸出血珠,齿缝中发出一声嘶吼。 中行说夺过铜祖,「圣上在天有灵!好生看我怎么收拾这逆贼!」 中行说正要动手,巷口忽然传来一声凄叫,「不要!」 一个人影从车上奔下,跌跌撞撞地闯入巷内。 巷中的罪奴先是睁大眼睛,看着那个曾经权倾天下的身影,随即本能地伏身 施礼。 吕稚痛哭流涕,雪白的脸颊淌满泪珠,曾经的矜持全被抛到脑后,与方才的 冷漠无情判若两人。为了保留家族最后一丝血脉,她已经狠下心让弟弟去死,即 使死前受些折辱,忍忍也就罢了。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弟弟面临的会是如此屈辱 的死法。 张恽本是自家忠犬,反咬一口已经疼入骨髓。中行说是天子亲信,下手只会 更加凶残。看到中行说手中那支带血的铜祖,姊弟之间与生俱来的亲情终于压倒 了心底最后一丝侥幸。她踉跄着奔进永巷,脚一软,扑倒在程宗扬面前。 「放过他,所有的罪孽,我一身受之。只要放过他,我可以放弃一切,当你 的奴婢,我会一心一意服侍你……」 座榻上方,那张银制的面具泛着冰冷的光泽,就像一个无情的神祇.他冷冰 冰开口道:「张恽,你告诉她,当日田贵人怎么死的?」 「是。」张恽躬身道:「回太后,当日大司马下令,把田贵人被绑到那边的 墙角,让人干了三天三夜,直到活活干死。」 「福祸无门,唯人自招。」程宗扬道:「你觉得他可怜?我觉得他活该!当 初那些罪奴哭也哭过,求也求过,有用吗?」 吕稚泪流满面,她忽然站起身,双手握住衣领,用力一分,只听「呲喇」一 声,丝帛应手破裂,玄黑色的宫装被撕成两半,像黑色的羽翼一样飞开,露出中 间一具雪玉般的躯体。 张恽吓得脸都白了,像木头桩子一样扑地跪倒,一头磕在地上。在场的内侍 仿佛被人掴了一掌,齐齐跪倒,额头贴着地面,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董昭仪 等一众罪奴同样目瞪口呆。巷内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眼前不可思议的一 幕震惊了。 太后吕稚,母仪天下二十年,一手执掌六朝最强大的政权,即使最桀骜的将 领,在她面前也不敢仰视。先帝驾崩之后,吕太后服丧至今,向来冷如寒冰,连 笑脸都未曾露过几次。她方才的哭泣、乞求已经是众人前所未见的失态,没有人 想到,这位冰冷的太后为了自己不争气的弟弟,居然会在一众外臣、内侍、罪奴 面前裸露身体,简直是石破天惊。 吕稚积威多年,众人对她的敬畏几乎深入骨髓。一众内侍伏地不起,恨不得 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唯独中行说那奇葩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别人看都不敢 看,他却一点都不怕犯忌,拿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不说,最后还哼了一 声,「这奶子屁股,瞧着是个好生养的,偏偏连个蛋都没下出来……中看不中用 的东西!」 「我,皇太后吕稚,自愿为奴,以身赎罪。若违此誓,今世为娼为妓,供万 人yin之!」她回首望着众人,「昔日种种,罪在吕稚一身。尔等宿怨未解,我愿 一身受之。一日怨恨未消,一日不离永巷……」 望着那具曼妙而充满熟妇风韵的胴体,阮香琳心生嫉妒,酸溜溜道:「说得 跟真的一样,还不是为了勾引男人?哼!」 何漪莲道:「这位太后看着冷冰冰的,怎么会舍得为一个不争气的弟弟发下 这种重誓?不会有别的心思吧?」 「大当家也许不知道。」卓云君道:「羽族女子有名的外冷内热,无论父母 之情,姊弟之情,还是夫妻之情,都比常人炽热十倍百倍。」 「这么说,她是因为姊弟之情,才对吕冀这么纵容?可是那位天子呢?她可 是亲手杀了他,哪里有什么夫妻之情?」 「爱而不得,因爱成恨。若不是对那位天子付出爱意却不得回报,哪里会对 他的后宫怨恨如此之重。」 「哎呀,这么说来,她若被主子收为奴婢,还不把我们都恨透了?」 阮香琳道:「入了主子门下,她也是个奴婢,哪里轮到她来怨恨?」 「是了。她和主子可不是夫妻之情,顶多是主奴之情。」 「狐女yin荡,羽女贞烈。她立下重誓,多半会终身不渝……」卓云君只说了 半句,看到女主人眼神飘忽了一下,连忙顿住。 小紫望着窗外,似乎想起了什么,过了会儿才道:「你们有位羽姊姊,也是 羽族女子。她若在,就用不上你们这些不中用的东西了。」 「奴婢无能,求mama责罚。」 小紫扫了她们一眼,「你们老爷若是过了这一劫,就罢了。要不然,你们全 都殉葬好了。」 巷内,吕冀浑身颤抖,最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阿姊!」 吕冀涕泪交流,喷出的唾沫中带着丝丝血痕,嘶声道:「阿姊!」 吕稚拿起金杯,递到吕冀唇边,柔声道:「阿冀,喝了吧……」 「阿姊……」肥胖如猪的吕冀哭得像个孩子,「我不要死!」 「是我惯坏了你,才落得今日田地。往日之事,皆是阿姊之过。」吕稚颤声 道:「此去黄泉,不要抱怨旁人。」 「阿姊……我不要死……」 「冀儿乖,听话……喝了吧……」 「阿姊……」吕冀哭涕着,饮下鸩酒。 金杯滑落,「叮」的掉在地上。吕稚怔了片刻,然后「哇」的哭出声来。 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巷内回荡,吕稚心头像被刀剜一样阵阵绞痛,她抱着赤裸 的身体,在寒风中颤抖着,身形摇摇欲坠。 忽然肩上一沉,一条大氅飞过来,遮住她赤裸的胴体。 中行说脸色臭得跟黄鼠狼一样,指着吕稚的鼻子道:「你欠我一次!」 程宗扬喝道:「滚!」 「就不!」 「去把友夫人的胎打了!」 「你狠!我这就滚!」 ………………………………………………………………………………… 吕稚哭得昏厥过去。醒来时,身体摇摇晃晃,正在一辆行进的马车上。耳边 还有一丝奇怪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yin靡的气息…… 吕稚睁开眼睛,只见那位大行令双腿箕张,上身靠在坐榻上,两眼半闭,双 手捏着法诀,似乎正在敛息运功。在他身前,簇拥着三具光溜溜的女体,仿佛几 条白花花的美女蛇,纠缠蠕动,活色生香,没有一刻停歇。 何漪莲与阮香琳一左一右,趴在主人的大腿上,一边伸出香舌在主人身上舔 舐着,一边用光溜溜的下体顶住他的膝盖,来回研磨。夹在两人中间的,是自己 曾经的弟媳,如今发给功臣为奴的孙寿。她像母狗一样撅着又白又圆的雪臀,趴 在主人腹下,卖力地吞吐着主人的roubang。 何漪莲一直留意着主人,待主人身体忽然一紧,她立即回手,按住孙寿的粉 颈,迫使她伸直喉咙。 那位大行令毫无顾忌地在孙寿喉中喷射起来,浓稠的jingye一波一波射出,灌 满了她的喉咙和口腔。好不容易等主人射完,孙寿费力地吞下jingye,然后用唇舌 仔细将主人的阳具清理乾净。 「啵」的一声,阳具从孙寿娇美的檀口拔出,依旧坚挺无比,没有半点软化 的迹象。 「主子好厉害,硬了一天都不见软,」孙寿娇喘细细地说道:「寿儿喉咙都 要肿了……」 「没用的东西!」阮香琳喝斥一句,然后忧心忡忡地说道:「这可怎么办? 怎么还软不下来?相公一会儿还有事要办,总不好光披着大氅遮掩。」 何漪莲笑道:「要不琳姨娘再试试?」 阮香琳颦眉道:「我刚被老爷用过后庭,下边还痛着呢。」 何漪莲回头看了一眼,「哟,太后醒了呢。」 吕稚坐起身,熊皮大氅从肩头滑下,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车厢内散发出瓷玉 般的光华。 程宗扬行功正到要紧处,无暇分神,只听见何漪莲笑道:「有请太后娘娘的 金口,给主子品箫。」 孙寿飞快地看了吕稚一眼,让开位置。 吕稚将发丝撩到耳后,沉默地挪到主人身前,垂下眼睛。在她面前,一根粗 壮的roubang像怒龙一样夸张地挺立着,表面青筋毕露,坚挺雄壮,散发出惊人的热 度。硕大的guitou像鼓胀的蘑菇一样,又大又硬,强烈而旺盛的生命力仿佛要从整 根阳具上流溢出来。 吕稚扶起阳具,入手的炽热、硬度和份量,都使她心头一颤,指尖仿佛触电 一样抖了一下。她咽了口吐沫,然后俯身张开红唇,含住guitou。 耳边传来几声轻笑。吕稚充耳不闻,在她心里,昔日的太后已经死了,此时 的她,只是一具行尸走rou而已。 出乎她的意料,主人的阳具并没有什么异味,除了一点淡淡的jingye气息,还 有一股浓烈而好闻的味道,那是一种来自男人的强壮的雄性气息,自己身边充斥 着宫女、太监,多年来阴盛阳衰,这样的气息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过。除此之外, 还有一丝口脂的香气。 她伸出舌尖,在guitou上轻轻舔舐一下,泪水却猛地流了出来。 阮香琳斥道:「服侍主人,是你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哭!」 吕稚已经认命,决意用自己的尊严和身体换取两个弟弟一死一生,可即使她 有了足够的觉悟,依然禁不住泪如雨下。 就在这时,车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奴才张恽给主子请安!主子万福金 安!」 程宗扬坐起身,「进来。」 吕稚想要避开,却被阮香琳一手按住后脑,用力压下。怒胀的阳具直直捅入 喉咙,像凶器一样刺进食道,几乎堵住了她的气管。突如其来的异物进入,使她 食道痉挛着,带来强烈的呕吐感。但吕稚此时几乎感觉不到rou体带来的不适,她 脑海中一片纷乱,想到即将被曾经的奴仆看到自己如此屈辱的一幕,她就浑身颤 抖。霎时间,吕稚生出一股冲动,想不顾一切地一口狠狠咬下…… 车帘撩起的同时,一条厚厚的大氅覆盖下来,遮住了她赤裸的身体,也隔绝 了外界的光线和周围的目光- =站=- ьáú. s://м.diyьáú.- =站=- s://.d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大氅下一片黑暗,仿佛一个狭小而密闭的空间,里面只有自己,和口中那根 蛮横而霸道的阳具。 张恽趴在地上,叩首禀道:「奴才已经安排好了。按主子的吩咐,在场的十 二名内侍全部发往舞阳侯府当值。以往打入永巷的妃嫔宫女一律免罪,尽数迁入 长信宫。永巷从此关闭,永不启封。」 阮香琳道:「那些女子若是多嘴呢?」 张恽道:「小的交待过了,今日之事,绝不可外泄。主子替她们报了大仇, 谅她们也不会乱说。」 阮香琳都囔道:「那可说不淮。」 「把几百号人全都灭口了?」程宗扬道:「世道轮回,然后让人把你们再报 复一遍?」 阮香琳服软道:「是我的不是。」 「逆贼吕冀的尸骸已经交由吕不疑家人收殓。吕不疑明日将由隶徒护送,启 程前往颍阳居住。」张恽絮絮刀刀地说道:「尚书台移文当地官吏严加看管,非 奉诏不得离宅,严禁与外界往来。至于吕淑等人,以附逆定为大辟,家眷没为官 奴……」 朝廷对诸吕的处置刚刚下来,吕氏此次大败亏输,吕翼、吕巨君、吕淑、吕 让、吕戟、吕忠……这些手握实权的吕氏族人,或是死于战乱,或是问罪被诛, 元气大伤。 但保全性命的同样不少,吕不疑身为太后亲弟,但素无劣迹,只是圈禁。吕 奉先更简单,被家里大人领回去,挨了顿骂就算完事。以人品方正闻名的中常侍 吕闳将吕巨君、刘建派来的说客统统骂出门去,又在战乱之际亲率家人子弟襄助 董宣,维持城中治安,更是无罪有功。 程宗扬并没有打算将吕氏斩尽杀绝,主持善后的霍子孟也无意穷追不舍,虽 然夺爵贬官的不少,总算两人都克制住杀意,没有挥舞屠刀,对吕氏大开杀戒, 可以说活人无数。 张恽禀报完对吕氏族人的处置,程宗扬挥了挥手,张恽叩首退下。 程宗扬低下头,视线落在身前的大氅上。大氅微微颤动着,下面一张温润的 小嘴正细细舐舔着他的阳具,唇舌柔滑而又软腻,只是技巧有些生疏。 「用吸的。」 柔软的唇瓣停顿了一下,然后顺从地吮吸起来。 马车摇晃着,不知驶往何方。大氅下仿佛一个隔绝于天地之外的私密空间, 黑暗而又温暖。不必在意别人的目光,也不必理会周围的一切,只用专心吞吐着 口中的roubang,仿佛就是一切。 感受着那条香舌越来越无力,舌根也越来越僵硬,程宗扬双手按住身下的螓 首,用力喷射起来。 片刻后,大氅掀开,吕稚冷艳的面孔上沾满了湿黏的液体,她红唇紧闭着, 唇角还垂着一缕浊白的jingye。 周围传来戏谑的鼓掌声,吕稚玉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扭过头,试图唾出喉 中的jingye,一张妖艳的面孔却伸了过来。 孙寿红唇吻住吕稚的唇瓣,将她口中的jingye吸了过去,还将她唇角和脸上残 留的jingye都妖媚地舔食乾净。 何漪莲笑道:「傻瓜,主子的阳精是世间少有的大补之物,多少人求都求不 来呢。你倒好,还想往外吐,倒让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