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 第二十八集 夺舍重生 第八章 玄机献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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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8日 “你是来道歉的,懂不懂?”程宗扬用教训的口气道:“主动一点!” “请叔叔接受玄机的……处女,原……原谅玄机不懂事。” 望着鱼玄机以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地,双手抱着雪白的美臀,将她最羞耻的部位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程宗扬心头一片火热,口中却道:“你送礼物不让客人看吗?” “呃……” “主动把礼物打开,让叔叔验验货,顺便给叔叔讲解一下。” “我……我……”鱼玄机面红耳赤,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来。 “亏你还是有名的才女呢,”程宗扬讥笑道:“这点儿口才都没有?你要是讲不出来……” 说着他口气一寒,恶狠狠道:“乾脆把你的处女喂给它得了!” 一条血藤蓦然从虚空中飞出,盘住鱼玄机的手腕,作势往她臀间探去。 “不要!” 鱼玄机惊叫着甩开血藤,双手急切地伸到臀间,将柔嫩的性器剥开,一边慌乱地说道:“这是玄机的牝户,请叔叔检查……” 她又羞又惧,带着一丝低泣道:“玄机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不懂礼数,请叔叔包涵。” 程宗扬打量着鱼才女股间犹如鲜花般绽开的美xue,“讲啊。” 鱼玄机玉白的手指按住玉蚌边缘,含羞带怯地说道:“这是玄机的yinchun,平常像门户一样拢在一起。今天是第一次为叔叔打开,叔叔也是第一个看到玄机xiaoxue的人。请叔叔观赏。” 程宗扬瞥了一眼浸满鲜血的木盆,又看了看倒在曼荼罗间的尸骸,两者都保持着原状,并无异样。 旁边滴漏的刻箭又浮动了少许,离子时结束还有两刻。杨妞儿她们只怕刚见到人,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刚被自己破体的齐姊儿仍在一旁炼化,得到噬血藤之後,程宗扬已经知道她们精血损耗极多,自己射在她体内的jingye不但质量高,而且量大管饱,足够她吸收一阵子的。 倒是吕小鸟,这会儿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脸皮真是太薄了,一点儿事就羞得不敢见人,瞧瞧人家——正主动扒开未开过苞的嫩xue,求着让他检查处女。 殿外夜色茫茫,离天亮还早。这一夜还长着呢,时间有的是。 “继续。” “里面两片小的,平常掩着xue口。” 鱼玄机玉指分开,将娇滴滴的小yinchun剥到两边,露出里面红腻软嫩的xue口,“这里就是玄机的阴窍,玄机的元阴就藏在阴xue内。” “藏这么深?露出来看看。” 鱼玄机只好将xue口撑开,绽露出里面那层浅浅的嫩膜。 “这就是玄机的元红,也是玄机最珍贵的东西。玄机做了错事,今日愿将元红作为礼物献给叔叔,求叔叔原谅。” “这么漂亮的处女屄,可惜一会儿就没有了。过来,让叔叔先玩玩!” “好的。”鱼玄机喘了口气,颤声道:“玄机的处女屄已经献给叔叔,叔叔尽管玩好了。” 程宗扬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的嫩xue,大肆玩弄起来。 鱼玄机跪伏在地,双手剥开娇嫩的yinchun,任由他的手指伸到自己嫩xue内,随意把玩挑弄。 在程宗扬的挑逗下,未经人事的鱼才女没有半点抵抗之力,不多时,便在他指下娇喘连连,不时发出娇细的叫声。 身後传来一声不满地喝斥,“都告诉你要主动一点了!说话!” 鱼玄机只好一边娇喘,一边颤声说着yin辞浪语。 “叔叔,玄机的xiaoxue软不软?” “叔叔,玄机下面是不是很嫩?” “叔叔,玄机的xiaoxue好玩不好玩?” 鱼玄机不愧有才女之名,很快就举一反三,不但敞开yinxue让他玩弄,还配合着他的动作,主动扭着白光光的大屁股,调整xiaoxue的姿态和角度,让他看得更清楚,玩得更开心。 好不容易等程叔叔玩够了,鱼玄机处子的羞处已是红rou翻卷,yin水淋漓,撑开的xue口浸满蜜汁,愈发yin艳柔润。 刚在齐姊儿身上来过一发的程宗扬此时也重振旗鼓,兵戈再起。只不过这么听话的处女,跟教科书一样正儿八经地开苞,未免太过无趣。 程宗扬在心里默默对她说道:要怪就怪老鱼把你保护得太好,跟温室的花朵一样,没有经历过风雨,随便吓吓就吓住了。 程宗扬将手上的yin水涂在她细白的臀rou上,然後拍了拍她的屁股,“不错,叔叔已经检查过你的处女了,确实是原封的。” “谢谢叔叔。” “现在可以向我道歉了——把你的处女屄放上来,自己动,用叔叔的大roubang给你开苞。” 鱼玄机乞求道:“叔叔……” “叔叔是心疼你好不好?刚才叔叔给齐大姑娘开苞,你看到了吧?她比你强得多,都被叔叔幹得翻白眼了,你觉得你能受得住吗?” 鱼玄机打了寒噤,“是,叔叔。” “这才对嘛。”程宗扬坐在软榻上,然後叉开双腿,“过来吧!” 戴着芙蓉冠的美艳女子宛如白羊一样,赤条条跪在他腿间,肌肤因失血而愈发白皙。她娇美的玉颊贴在地板上,举起浑圆白滑的雪臀,一手剥开蜜xue,一手伸到臀後,扶住那根火热的阳具,摸索着将guitou纳入自己湿淋淋的xue口。 炽热的阳物一触,鱼玄机像是被烫到一样,低叫了一声,然後将guitou对准xue口插好,羞怯地说道:“叔叔的阳物……已经放到玄机的xiaoxue里了。” 程宗扬感受了一下,然後命令道:“太紧了,把你的屄眼儿扒开一点儿。” “好的,叔叔。” 鱼玄机双手剥开玉户,从後望去,那隻娇艳的嫩xue蜜rou外绽,在雪臀间红如玛瑙,纤毫毕露,中间小巧柔腻的xue口被guitou撑得圆圆的,每一个细节都尽收眼底。 “愣着幹嘛?动啊!” “是……” 鱼玄机抱住雪白的屁股,处女的嫩xue敞露着,将xue口对准程叔叔的阳物,吃力地往後送去。 guitou浅浅没入少许,鱼玄机已经吃痛地颦起蛾眉,红唇发出婉转的痛叫。 “用力点儿好不好?” “叔叔的好大,玄机的xiaoxue……都要撑破了……” “开苞呢,本来就要落红。” “玄机是第一次做……” “多被叔叔cao几次,以後就习惯了。” “玄机知道了,谢谢叔叔……” “啊……啊……” 鱼玄机撅着白艳的屁股,一边低叫,一边对着那根直挺挺的阳具一顶一顶,但guitou就像被紧窄的xiaoxue卡住一样,只看到xue口的蜜rou不停颤抖,却始终没能破开那层处女膜。 程宗扬欢快地吹着口哨,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青史留名的大才女啊,自己都不用动,她就主动扒开处女的小嫩屄,送上来给自己开苞,简直比小白还乖。 而且还不是女上位,就那么跪着,撅着屁股用嫩xuetaonong自己的大roubang,最驯服最听话的性奴也就这样了。 鱼玄机娇息散乱,未经人事的嫩xue被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撑开,xue口又胀又痛。xue内那层处女膜被guitou挤弄着,带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 “再给你一次机会,还不行,叔叔就自己来了。” 鱼玄机连忙道:“玄机可以的。” 她咬紧牙关,蜜xue对准阳具,竭力往後顶去。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却出奇地柔韧,又一次挡住了阳具的进入。 “要不要叔叔帮帮你啊?” 话音刚落,两条赤红的血藤突兀出现在鱼玄机眼前,然後一左一右挥舞着,作势要攀上她的香肩。 “不!不要!” 鱼玄机惶恐地叫着,再顾不得下体的痛楚,粉臀拼命往後顶去。 玉指连同指间的嫩xue蓦然收紧,仿佛“啵”的一声,蜜腔内传来气泡迸裂般的轻响,那层处女膜终于被阳物破开。 “啊!” 一股剧痛从羞处袭来,鱼玄机发出一声凄叫,本能地想避开带着强烈痛楚的阳具,可她身体往前一滑,“呀!”又是一声惨叫。 guitou脱出时,冠沟碾过处女膜破裂的部位,带来的痛楚更加强烈,就像是刀割一样。初经人事的蜜腔痉挛着,不停挤压着卡在xue口的guitou,一股殷红的鲜血从xue口溢出,沿着花唇娇美的轮廓,淌到玉蚌顶端的阴珠上,然後滴在白润的大腿上,在玉腿间留下一抹凄艳的落红。 两条血藤同时昂起,往她眼珠噬去。 鱼玄机吓得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地举臀後退。 阳具重重撞入蜜xue,软腻的rou壁被棒身撑紧,带来火辣辣的痛意。 在血藤的威胁下,赤裸的女冠一边吃痛地抽泣着,一边掰着丰润的臀rou,像个最低贱的yin奴一样,以屈辱而羞耻的姿势不停耸动着雪臀,用她处子的嫩xuetaonong着程叔叔的阳具。 程宗扬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近距离观赏着鱼才女破处的全过程。 在他的命令下,鱼玄机忍着开苞的痛楚,扯住娇嫩的yinchun,将她的艳xue完全展露出来。 随着她雪臀前後挺动,粗大的roubang在软腻的嫩xue中不停进出,来回cao弄。xue口溅出的落红,伴随着roubang出入而翻卷的娇嫩蜜rou,yinchun的震颤和抽动……每一个羞耻的细节都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刚开苞的嫩xue就是爽!”程宗扬一边享受她的处女,一边提醒道:“别忘了道歉啊。” 鱼玄机带着哭腔抽泣道:“对不起……” “我错了……啊!” “请叔叔原谅……呀……” “你的道歉一点都不诚恳!再深刻一点儿!”程宗扬教训道:“没看到外面还有这么长吗?” “叔叔,玄机的xiaoxue好痛……”鱼玄机泣声道:“真的很痛……” “痛就对了。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做错事就要挨打!越痛才说明你的道歉越真诚。” “啊……对不起……” “我错了……” 鱼玄机不停道着歉,“叔叔,你对玄机的处女屄满意吗?” “不满意!你的手指碰到叔叔的腿根才算合格,你这会儿可差远了。” “玄机的xiaoxue真的塞满了……” “屁啊!还没顶到你的花心呢,不许偷懒哦。” 鱼玄机只能忍痛举起屁股,让阳具插得更深。 “无耻!” 旁边传来一声怒斥, “混帐的狗男人!这么欺负女人!”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齐大姑娘,刚才把你cao翻了,是不是觉得很过瘾?你不会是尝到甜头,还想再来一回吧?” 齐羽仙扯下的帷帐裹住胴体,玉脸冰寒。她足尖一点,往後掠去,切齿道:“程宗扬!你等着!今日之事,我齐羽仙必有所报!” “等什么啊?”程宗扬懒洋洋道:“你是不是觉得你站的位置正好避开我,才这么嚣张啊?啧啧,只能说你眼神不好,判断的太离谱了。” 眼看齐羽仙就要飞出仙居殿,无数血藤交织如网,迎面将她罩住。 刚裹上的帷帐犹如蝴蝶般四处纷飞,下一刻,齐羽仙已经玉体横陈,被程宗扬揽在膝上。 “我刚射了那么多,你都吸收乾净了?不会吧?我来检查一下。” 程宗扬拉起她一条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条腿用血藤悬起,拉成一个斜张的一字马,口中道:“鱼才女,给你开苞之前,叔叔是怎么做的?” 最-新-地-址-发-布-页: “检……检查玄机的处女……” “还有呢?” “玩玄机的嫩屄……” “听到了吧?”程宗扬拍了拍齐羽仙的玉颊,“我们现在也先检查一下,看本侯射的阳精是不是被你吃乾净了?然後再玩玩你的屄。” 齐羽仙咬住唇瓣,竭力露出冷漠的表情。她心里後悔不迭,方才自己若是不言声就跑,说不定已经逃出此地。但世上没有後悔药,这会儿悔断肠子也无用。 手指粗暴地探入蜜xue,将刚刚破体的蜜腔撑开,还未癒合的处女破痕随之绽裂,再次淌出鲜血。 “幹!吃得这么乾净?不可能吧?”程宗扬惊讶地说道:“不会都流到你的zigong里面了吧?” “万一你被我搞大肚子怎么办?” “幹!我明白了!你是来借种的啊!” “是不是因为对付不了我,故意用zigong诱惑本侯,好绑架本侯的子嗣?” “你们黑魔海实在太无耻了!这种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齐羽仙又恨又气,胸口一阵起伏,却被程宗扬一眼看上,张手抓住她圆耸的乳球,时而捏乳,时而抚阴,揽住她的玉体上下其手,玩得那叫个欢畅。 “啊……” 鱼玄机发出一声娇呼,那根阳具终于插到蜜xue尽头,顶住花心。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xiaoxue已经被程叔叔彻底占有,从里到外,一直到蜜xue的最深处,都被他cao了一遍。 这边齐羽仙张开的玉腿猛然绷紧,却是又一次被程宗扬捻住花蒂,同时送入一缕真气,拿着她敏感的花蒂撩拨抹弄。 两具雪滑的玉体一上一下,一横一竖,在程宗扬怀里胯下蜿蜒碾转,娇呼声此起彼伏。 刻箭一点一点浮起,眼看子时将尽,程宗扬终于开恩,一股浓精破关而出,浇在鱼玄机刚开苞的处女xue中。 鱼玄机蜜xue紧紧裹住roubang,一边被他guntang的阳精内射,一边“啊啊”地低叫着。 “叔叔的阳精可是很珍贵的哦。” “谢……谢谢叔叔……” 等阳具停止律动,程宗扬道:“就这么趴着,把叔叔的jingye吃乾净。” “好的,叔叔。” “看我的侄女多乖?齐大姑娘,要不要你也趴着来一回?” 齐羽仙恨恨啐了一口。 “我都帮你补足精血了,你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感恩?得,既然你不稀罕,我就不把珍贵的阳精射到你屄里了。” 齐羽仙面冷如冰,眼底却闪过一丝诧异。 “你说,”程宗扬笑眯眯道:“我要是射到你屁眼儿里,你还能不能把它吃乾净?要不我们试试?” 齐羽仙终于色变。 自己已经失去处女,难道连後庭的贞洁也要被他夺走吗? 程宗扬毫不担心,噬血藤的范围足以覆盖整座仙居殿,齐羽仙和鱼玄机不但手无寸铁,而且还身无寸缕,就算被自己射了精,补足精血,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恢复的,即使以一敌二,自己制住她们两个,也易如反掌。 况且她们两个被老太监逮来的,孤立无援,自己的援兵可随时会到。 正得意间,程宗扬笑吞一滞,接着猛然回首,望向浸满鲜血的浴盆。 太皇太后郭氏静静躺在血泊中,就像是睡着一样。但程宗扬一眼看出,在她华丽的凤冠下,花白的髮丝正一根一根,变得乌黑。 水珠落下,滴漏刻箭浮荡着微微升起一线。 子时已尽。 程宗扬当机立断,噬血藤如网般飞出,将齐羽仙和鱼玄机赤裸的娇躯裹起,远远送到一旁,然後弹起身,手中“嗡”的一声,镭射战刀电弧交射,凝出无坚不摧的刀身。 得到噬血藤的同时,程宗扬也得知浴盆中盛放的是李辅国多年收集的精血,齐羽仙和鱼玄机则是被李辅国挑中,以她们的精血作为引子,好让太皇太后返老还童。 李辅国真身被斩,失去主人的噬血藤元种被程宗扬拿 到,原本汲取精血的密宗邪术已经停止。程宗扬小心起见,没有触碰太皇太后的rou身。没想到此时却出现异变! 洁白的月桂木盆中泛起一道虹光,盆中的鲜血像被无形的力量抽取一样,迅速变浅。 短短两个呼吸,太皇太后已经白髮转黑,虽然精心保养,但仍略显鬆弛的皮肤重新变得紧致,颈侧耳後几处暗沉的色斑消失不见,仿佛年轻了十余岁,即使浸在血泊中,面靥不施脂粉,仍能看出曾经她卓约的风姿。 程宗扬持刀靠近,肩背肌rou微微收紧,随时准备出手。 忽然太皇太后睫毛一动,双目悄然睁开。 那双幽邃的瞳孔仿佛无底的深渊,又仿佛暗黑的星空,无边无垠,又深不见底。周围的光线落入其中,就像是被漩涡吞噬一样,一闪而没。 忽然颈中一紧,一柄银亮的直刀抵在她颈侧。 程宗扬盯着太皇太后,一字一字问道:“你是谁?” 太皇太后面上露出一丝惊恐,“你是何人?哀家……哀家为何会在这里?” 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出奇的悦耳动听。 程宗扬道:“我是李辅国的爹。” 太皇太后面色一僵,片刻後“咯咯”笑了起来,柔声道:“程侯果然英雄了得。” 程宗扬头皮发麻,真是李辅国!这妖物已经被大卸八块,居然还阴魂不散! “这就是哀家的身体了?” 虹光消散,太皇太后抬起手,鲜血顺着手臂流淌下来。随着鲜血的滴落,手背上突起的血管一点一点平复,因为衰老而出现的纹路逐渐消失,肤色越来越白皙。 太皇太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她只穿了贴身的小衣,浴盆中的鲜血越来越低,原本下垂的胸乳却越来越饱满。 当太皇太后一手抚到下身,顿时发出一声心满意足地娇呻。 一丝锋利的痛意切开皮肤,在她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程宗扬森然道:“太皇太后呢?” “我就是啊。”她扬起手,任由鲜血从掌心滚落。 “哀家便是母仪天下的太皇太后,大唐的祖母,世间最尊贵的女子。”她轻笑道:“你难道要杀我么?” “死妖精!太皇太后究竟在哪儿?”程宗扬寒声道:“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大卸八块不够,就把你挫骨扬灰!” “一件臭皮囊罢了,你当我多稀罕呢?” 她并起手,欣赏 着自己的纤纤玉指,眉眼间满是笑意,“你瞧,哀家的手美不美?” 程宗扬忽然暴起,噬血藤蜂拥而出,飞入盆中,将残存的精血一扫而空。 眼前的太皇太后犹如三十许人,她亵衣被鲜血浸透,身上血迹斑斑,却依然仪态万方,不见一丝狼狈。 程宗扬一时间犹豫不决,他有心一刀砍死她,又担心杨妞儿接受不了。若是放手不管,天知道这个占据太皇太后躯壳的死太监会如何兴风作浪。 吸食完精血的血藤往太皇太后涌去,既然不好杀,索性把她汲取的精血重新吸回来! 谁知离她还有一指之遥,如臂使指的血藤忽然顿住,无论他怎么催动,都无法靠近。 “程侯果然福缘深厚,哀家多年的倚仗,都便宜了程侯。可惜这噬血藤虽然已归程侯所有,但到底不会反噬旧主。” 血藤无用,程宗扬再次掣起战刀,“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哀家能有今日,心愿已足。”她唇角噙着笑意,娇声道:“便是一死,也自甘心。” 该死的老妖怪!分明是拿太皇太后的躯体当rou盾,有恃无恐,让自己投鼠忌器。 她笑道:“还要多谢程侯,助哀家抛去旧时皮囊,才有今日的大解脱,大自在。” 说着她往程宗扬下身一瞥,掩口笑了起来。 程宗扬脸色越发难看,自己这会儿还光着呢,竟然被一个死太监看了笑话! “可惜程侯横刀夺爱,让哀家未竞全功。不然取了那两名处子的元红,哀家便可以重铸rou身,元红复生。” 她娇俏地挑了挑蛾眉,“就跟你那位童身未破的太后一样。” 程宗扬抿紧嘴唇,盯着她的目光不敢有丝毫放鬆。 杀?还是不杀? “幹!”程宗扬忽然破口大骂道:“你个死变态!” 自从她看了自己一眼,视线一直盯着自己下身,炽热的眼神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好奇心,就像是恨不能一口把它吞下。 虽然此时的太皇太后怎么看都是一个风姿绝佳的优雅美妇,但一想到盯着自己的其实是个已经死掉的老太监,程宗扬就不由得心头作呕。 他一把扯下帷帐,挡腰裹住,“你自己都割了,还看什么呢!” 她笑吟吟道:“说来也是奇怪,哀家原本有时,只嫌它是个多余的赘疣,如今得偿所愿,反而瞧着它英挺雄伟,越看越是顺眼。嘻嘻,想来它要长到别人身上,才讨人喜欢。” 她抬起眼,娇声道:“程侯雄姿勃勃,人家光是看着,心里都发痒呢,若是能用这身子被它幹上一回,死了都心甘。” 程宗扬毛骨悚然,这!是!什!么!变!态! 当男人的时候,嫌弃自己的子孙根;等割了jiba当太监,又羡慕别人的女儿身;这会儿终于夺舍当了女人,又对着男人的jiba发sao…… 妖物都比它乾净!这活活就是个邪物! 无论如何不能让它再活着!就算太皇太后回不来,拼上被杨妞儿责骂,也得除掉它! 这世间就不允许有这种逆天的邪物存在! 战刀乍然亮起,激闪交射的电光中,年轻的太皇太后娇笑道:“想杀我吗?晚啦。” 程宗扬面沉如水,挥刀往她颈中斩去。 就在这时,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传来,一行人风风火火闯进殿内。 程宗扬心头一沉,不管不顾地疾斩而下。 “住手!”有人高声叫道。 “快快救驾!” “饶命!”眼前优雅的美妇露出满头白髮,声音也变得苍老,哀声道:“莫要杀哀家……” 战刀落下,声音戛然而止。 程宗扬回过头,身後已经是黑压压一片人。 李炎、卫公、高力士、仇士良、王铎、赵归真……还有一个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胖和尚也凑在里面。 此时自己裸着上身,腰缠帷帐,手持利器,目露凶光。 浴盆中的太皇太后衣冠不整,遍体血污,苍老的面吞上满是惊惶和惧意。 怎么看,这都是犯上弑主,十恶不赦的死罪。 “娘娘莫怕,有我程宗扬在此,绝不会让妖祟伤到娘娘!” 程宗扬俯身拽起一根斩断的血藤,对着众人高高举起,扬声道:“李辅国以妖祟作乱后宫!已经被我斩了!这就是他喂养妖祟的证据!” 殿中一片哗然。 太皇太后笑吟吟道:“多谢程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