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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刻都盯着。幸好没破皮不影响洗澡,回了宿舍傅乔就催促白桦赶紧洗,出来了好上药。药油味道不怎么好闻,涂上去倒是热热的很慰贴,白桦被傅乔逼着一整晚不可以用右手,只好坐回书桌前,学校交给他的竞赛项目给他带来免费住宿和补助,白桦想要好好准备,至少不能输得太惨。因此额外需要做的习题和卷子堆了很高,又因为昨天没有及时做完累积更多。白桦愁眉苦脸,左手拿起笔试着写“解”字,结果当然是歪歪扭扭,他试着把笔塞到右手,稍微一用力就疼的倒抽一口气。恰好傅乔擦着头发出来了,白桦用受伤的手写字被他看个正着,傅乔几步过来夺了笔扔在一边。白桦以为对方要生气了,结果一转头,傅乔一脸委屈。傅乔去抽屉里拿了一卷纱布,一本正经道,“白桦,你竟然偷偷写字,我好伤心。不行,我要把你手腕固定起来,这样好得快。”白桦几乎没听过傅乔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一时间诧异非常,又觉得傅乔说得颇有道理,他真的很过分……于是乖乖让傅乔绑住前臂,固定在肩膀上。白桦发现傅乔十分熟练,等到手臂被固定着动不了了,傅乔又拿来个冰袋固定在手腕处冰敷。冰凉的刺激贴在皮肤上,白桦更加不敢动了。傅乔又接过卷子,按照白桦口述写过程,结果还经常挑出他的毛病。白桦自认年纪第一不输给学校其他人,却一晚上被傅乔看出来三处错误,颇有些丢脸,他暗自打量傅乔握笔写字认真的侧脸,又移动到对方因为轻微动作更显得明显的指骨。傅乔的字很好看,跟他的人一样透着洒脱,白桦从小没有练过字,写不出这么好看的钢笔字。有傅乔帮忙,他学起来很快,白桦不是死读书的类型,大概过了一遍今天和昨天积攒卷子的知识点就停了。已是深夜,只有空调工作发出细微声响,白桦整理错题,侧头看了看趴桌子熟睡点傅乔,按灭了灯。他一只手活动,也没办法把傅乔抱会床上,只好小声叫醒对方。傅乔先是迷迷糊糊想要抱白桦,后来不知怎么就摸到他被悬吊起来的手腕,清醒不少,之凑过去亲他侧脸,眼神还是朦胧的。“早上好?”傅乔含糊道。白桦左手压住傅乔被趴睡弄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笑着回答,“晚安,傅乔。”圣诞节贴着年末即将到来,这是国外节日,也就意味着高中生不会放假,但满大街的节日气氛很快蔓延到校园里。很应景的一场雪让节日松树挂上漂亮的银霜装饰,也让校园里多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雪人,有规矩工整的,也有奇形怪状的。白桦甚至看到一个五三高考图案的雪堆,惟妙惟肖。他戴着厚手套,每年几乎都会复发的冻疮今年还没找上他。身边点傅乔穿得更厚实,一排扣子直接扣到棉衣领口。“……没想到你这么怕冷。”白桦欣赏雪松上银条一样的落雪,随口说道。“哼,不要瞧不起我。”傅乔含糊的声音从加厚口罩里传出来。“没规定男人不能怕冷吧。”他帽子扣到眉毛边上,甚至戴上了从不带到学校的眼镜,就为了稍微遮挡一下冷风。傅乔试图吹气赶走眼镜的雾气,又犹豫他的脸要暴露在寒风中,结果透着白雾就看到白桦快乐跑向路边,捞起一坨雪,在他不怎么清楚的目光中洋洋洒洒飘向他。……傅乔一整天没搭理白桦。他脖子漏进去雪粒,几乎捂着脖子上了一节课才缓过来,暂时不想原谅白桦。做室友的坏处就是冷战也得见面,晚自习回了宿舍还是得见白桦。傅乔天生体温比较低一点,也格外怕冷,但他回寝室路上又思考一整天不理白桦这个惩罚已经够了,他自己都快受不了。于是决定回寝室就跟白桦和解。宿舍开了空调暖洋洋的,傅乔暗自得意一秒幸好磨了他爸给整个学校宿舍装了空调,不然为了粘着白桦来这住他要冻死在冬天。结果一抬头白桦大开窗户,阳台挨着放两个圆胖小鸟。一只大一点一只矮一点。白桦手套都没戴,通红的手高兴的指着小鸟给他看。傅乔瞧着白桦冻红的手就心疼,要是冻疮又复发怎么办!他上前握住白桦的手,又很快被冷到下意识松开。心里有点尴尬又过意不去,正找借口想解释,却发现白桦毫不在乎的拉他过去看鸟。“我堆了好久的雪人,是不是很像你和我。”看着两只尖嘴圆脸的鸟脸,傅乔沉默半晌,点点头。他忍不住谴责白桦,“你不要趁我不在不戴手套!”“哦哦哦。”白桦压根没听他说什么,正在把“傅乔那只大鸟掉下来的眼睛按回去。……不能生气,不能跟白桦发脾气。最后两只鸟被放进冰盒,由傅乔的司机开车送回公寓。等到傅乔目送冰鸟被司机恭敬拎走,白桦终于慢吞吞意识到傅乔在生气。他看看自己冻红的手,略一思考,又扫了扫傅乔宽松睡衣因为铺被子偶尔露出来的几块腹肌,悄悄靠近傅乔,用手摸他脖子,感受温暖的皮肤热度。因为准备竞赛,他好像有些忽略傅乔的感受。比赛就定在圣诞节那一天,是一个工作日。他该准备的也差不多了,剩下一两天时间不够翻盘,也不会退步,索性放松一下。傅乔长腿在他眼前晃啊晃,白桦心猿意马,浮想联翩他大着胆子凑过去,很快下定决心问傅乔:“你是不是生气了呀?”“没有。”“别生气了,我补偿你吧?”白桦不在意傅乔的否认,一双手顺着傅乔的腰撩开宽松的睡衣,贴到他皮肤上,却没停。“我给你摸摸,好不好。”手指挑开系带,顺着侧腰滑下去。冰凉的手指顺利让傅乔张红了脸。第25章白桦又按灭了灯,他在落雪的冬日拥抱傅乔,对方冷暗又沉静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脸上、身上,眼神深处有燃起的火星。黑暗中他们的任何表达爱意的动作都不甚清晰,却有零星而无法压抑的声音,如同炽热火苗中噼啪作响的干柴,不带丝毫遮掩,肆意掠过黑夜。圣诞节前一天是个晴天,积压了几天的雪没有化掉,太阳却久违的出来了。白桦贴着车窗看出去,火车的窄窗外有被阳光点亮成金色的雪绒,来不及看清就换了下一幅场景,白桦接过水杯,车内太暖,他脱了棉衣只穿了白色毛衣。傅乔在他旁边坐着,打开一本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