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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贾琏也躬身向景和帝行礼。戴权一愣,回身瞥见皇长孙和贾琏来了,身后跟着自己方才叫他们拿下贾琏的五个侍卫,心中大惊。回身躬身道:“奴婢见过皇长孙。”那少年道:“免礼。”口中说着,却继续向前。戴权情知事情败露,若是今日被抓,自己必死无疑。戴权也是习武之人,看贾代善外松内紧的动作,就知道贾代善看似随意站在景和帝身侧,实则护着景和帝,自己若是偷袭景和帝不成功,便是大内侍卫一拥而上。皇长孙不过一个少年,自己拿了皇长孙作质,景和帝投鼠忌器,未必能立刻抓住自己。自己只要出了皇宫,外头有自己经营多年的暗桩,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于是戴权突然暴起,双爪入勾,抓向贾琏身旁那少年。贾琏一听戴权称这少年为皇长孙,就情知要遭,见戴权突施偷袭,忙飞身上前,左手一拳直打戴权太阳xue,右手化掌为刀,刺向戴权小腹。皇长孙被戴权这动作吓了一跳,忙往后退。戴权哪里肯放过他,微微一侧头,避开贾琏击向自己太阳xue的左手,却并不拆招,手一探,像突然伸长一截似的,眼看就要抓住皇长孙的脖子。戴权这是不要命的打法了,他只微一侧头,招式不便,虽然太阳xue避开了贾琏的左拳,但他要抓住皇长孙,必然被贾琏击中面门。贾琏知道戴权要做什么,明知自己不是戴权对手,也左拳下击,刺向戴权的右手上撩,双臂化作剪刀,剪向戴权伸向皇长孙的手爪。电光火石间,贾琏双手剪住戴权的胳膊,戴权也抓住了皇长孙的衣领。皇长孙哪里见过这个,忙往后撤,刺啦一声,衣领都扯破一个口子。而贾琏和戴权硬碰硬交了一招,只觉双臂生疼。皇长孙顾不得衣领被扯烂,蹭蹭蹭连退五六步。戴权一击不中,万念俱灰,双掌翻飞,雨点般的打向贾琏。有贾琏替皇长孙挡了一下这片刻的工夫,贾代善已经赶到。一拳击出,赫赫生风,直击戴权后心。戴权知道今日必死了,心中恨贾代善已极,也不回身拆挡,运全身功力于双臂,击向贾琏。自己死了,定要贾代善最宠爱的孙子陪葬!贾琏双臂还在发麻,就见戴权双掌又至,忙护住要害,往后急退。亏得他大小习武,不肯偷懒,下盘工夫远胜于同龄人,也远远高出戴权的预料,才堪堪避过戴权的双掌,依旧觉得脸颊被掌风扫得生疼。景和帝勃然大怒:“将戴权给朕拿下!”众侍卫见戴权突然偷袭皇长孙,早吓得魂飞魄散,只是离得稍远,相救不及。好在贾琏见机得快,替皇长孙挡了一下。此刻众侍卫早就围了上来,将戴权团团围住。戴权犹做困兽之斗,竟是连伤了好几个侍卫,才终于被拿下。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amoxicillin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7-1411:17:10第42章因怕戴权逃了,戴权被拿下之后,一个侍卫直接敲碎了戴权的膝盖骨,两个侍卫又欲将戴权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戴权犹做困兽之斗,一面哀嚎,一面用头撞向抓住他左手的侍卫。那侍卫刀把在戴权头上一敲,立刻将戴权的额头敲出一个口子,鲜血直流。但同时,戴权的左手也挣脱了那侍卫的钳制。戴权这做法非常不符合一个练武之人的反应,贾代善心中纳罕的同时,也向前两步。只见戴权左手一扬,袖子中窜出两支响箭。贾代善将那侍卫的手一抓,就着侍卫手上的佩刀欻欻两声,将戴权放出的响箭打落。同时,贾代善手腕一抖,侍卫手上佩刀的刀背敲在戴权手腕上,戴权吃痛,左手软软的垂下去。侍卫哪里还敢大意,忙将戴权双手剪在身后,拿来牛筋捆了,听候景和帝发落。景和帝怒不可竭,当即命人前去查抄戴权的两处宅子。皇长孙心有余悸,看了贾琏一眼道:“谢谢你啦。”贾琏见摇了摇头道:“殿下不用客气。”双眼却盯着戴权。戴权倔强的仰着头,眼里的怨毒像火焰一样似乎要燎出来,恨不能将贾代善祖孙烧做灰烬。他满身是伤,却紧咬着牙关不肯呼疼,冷汗和着他额角流下的血糊在脸上,半分看不出一代权宦的样子了。方才拦住贾琏那五个侍卫见戴权竟然偷袭皇长孙,早吓得魂飞魄散,不用景和帝着人问话,就跪下将方才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末了,领头那侍卫道:“皇上,戴公公跟我们说,琏二公子在上书房偷听皇上说话,让我们暂时拿下他,他稍后有话要问。我们,我们委实不知戴公公的话也不能信啊……”其他四个侍卫听了,也连连应是,又砰砰磕头求饶。景和帝见贾琏救了皇长孙,越发对贾琏有好感,于是问贾琏:“琏儿,你来说,他们说的是否属实?”贾琏虽然没有听到戴权和侍卫们说了什么,但揣度这些侍卫倒也没扯谎,否则皇长孙来了之后,命那些侍卫不许对自己动手,那些侍卫不会当真住手。于是贾琏点头道:“回皇上的话,草民没听到戴公公和侍卫们说了什么,不过他们不曾对草民动粗,也没忤逆皇长孙殿下。”景和帝点了点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各去领二十个板子,罚奉三个月。”说完,又转身对贾代善道:“破军,你是如何发现戴权和逆贼勾结的?戴权是否有其他同党?”贾琏瞧向贾代善。贾代善还惦记这宫门外的卫九和覃越,于是贾代善向景和帝行礼道:“皇上,微臣还有两个长随在宫外,若是他们发现可疑之人,必会跟踪上去,也会留下记号。微臣怕他们势单力孤,又让贼人逃了,故臣请皇上许臣先出宫一趟。”景和帝现在有满肚子的疑窦,但他也知道军机不可延误的道理,于是道:“破军先去!不必再行礼了,拿着令牌先去调三百护龙卫前去捉拿贼子。”贾代善和贾琏应是,又疾步出了宫门。到了宫门外,果然只余下荣国府的三匹马,卫九和覃越都不在了。贾代善忙带着令牌去了护龙卫卫所,调了三百护龙卫,贾代善祖孙上了马,寻着覃越和卫九留的标记一路寻去。又说贾代善祖孙入宫之后,卫九和覃越可不会当真在西华门外杵着干等。两人是何等敏锐之人,之前拦贾代善那侍卫的神色二人也瞧在眼里。贾代善举着令牌,拉着贾琏入宫之后,那个侍卫脸上明显划过一丝焦急。护卫是习武之人,也有一把眼力,一眼就瞧出覃越是个高手。至于另一个人,侍卫也拿不太准,因为另外一个人实在是太普通了,普通得什么都瞧不出。但是能叫贾代善带在身边的人,真的那么普通吗?这时,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