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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雾里,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计诚霄不能在外睡,但都千里迢迢去看人家了晚上还不能睡在一起,听起来好惨呐。不管怎么说,卫荷还是挺看好计诚霄这次出行的,若是顺利的话,说不定他俩就成了呢。他只希望计诚霄能和郁超儒赶紧步入正轨,来弥补那笔巨大数额的钱对他造成的心理创伤。他吃完早餐就去了公司,置于后来两人怎么商量的,卫荷没多打听,这不是他该关心的事。原以为没自己什么事,谁知过了几天,计诚霄他们还没有要出发的意向,而再次见到贺助理时,对方越发愁云惨淡,卫荷冷不丁下了一跳。贺光一本正经的对卫荷说:“卫先生,我是来找您的。”卫荷摆摆手:“说‘你’就好。贺光先生有什么事吗?”贺光伸手,示意卫荷坐下说,“卫先生叫我贺光就好。实不相瞒,这次计先生去剧组探班,我可能去不了了。”“啊?为什么啊?”贺光:“我的父亲突然生病住院,需要做一个手术,我希望我能留在他身边照顾他。”贺光是从大山深处走出来的孩子,他幸运的成为计诚霄资助的贫困生,才能顺利完成学业,甚至还没毕业,就进入人人挤破脑袋都想进的计氏工作。作为计诚霄的私人助理,贺光数十年如一日,忠心耿耿,兢兢业业,请假次数屈指可数,成功荣获圈子里的“金牌助理”称号,当年多少人试图用高薪聘请他跳槽,贺助理都毫不动心,无一例外,全部拒绝。但在这节骨眼上,他竟然意外的要请假,这简直是他职业生涯中一个无法抹去的污点,贺助理对计诚霄的愧疚写在脸上,看得卫荷于心不忍。他问:“家人的病要紧,计先生怎么说?”贺光:“计先生让我回去照顾家人,他多顾几个能打的保镖,应该没事。”卫荷听到这里恍然大悟,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贺助理非去不可了,如果他没有猜错,那计诚霄一旦在外过夜,会发生的所谓很严重的后果,就是他会发病!就像前几个晚上他不小心看见的那样。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计诚霄一直雷打不动的回家睡觉了。而听贺光的意思,他是唯一能在计诚霄发病时与他打成平手,防止他失控的人。道理卫荷都懂,只是,“为什么找我?”贺光道:“计先生一个人出门在外,我实在不放心,想来想去,只能来拜托卫先生了。”卫荷:“我能做什么吗?”贺光一本正经:“请你代替我,陪同计先生出行。”卫荷:“???”他是属于那种会被计诚霄一拳打死的人啊!看得出卫荷的疑惑,贺光也不再绕圈子,直说:“计先生的病情很特殊,具体的我不便多说。但他这次出门,不出意外一定会发病,所以我才想请人照应着点。”他抬头看向卫荷,目光炯炯有神:“我觉得,卫先生是一个可靠的人。”这种赞誉卫荷头一次听到,他眨眨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贺光接着解释:“一来你见过计先生发病的样子,对他有所了解,二来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我和计先生都觉得你可以信赖。”这番话说得让卫荷心头一动,他一个外人,能被这样信任,那股热血又突然翻涌而出,他曾经想过,愿为计诚霄做牛做马,如今机会来了!不过,卫荷对身负如此大任还是有一丝迟疑,“我该怎么做呢?”贺光闻言,从身后拿出一捆绳索,“这是用特殊材质做的绳索,你提前用这个将计先生绑住,能让他不伤害到自己。虽然雇了几个保镖,但若是真斗起来,他们或许制服不了计先生。”卫荷小心地接过绳索,“这是不是不太好?”用绳子把人绑起来什么的。贺光点头:“当然不好。但这也是计先生的主意,他对自己的失控极为憎恶,这绳索就是他让人制作出来的。”卫荷心里泛起一阵酸楚,计诚霄其实很不容易。他想起结婚那天计诚霄明明中了药,却还是生生忍住自己的欲望,难怪申洲也说过同样的话。计诚霄厌恶自己的失控。“我也联系了申洲先生,但他不确定到时候有没有时间,若是他也同去,你就不用太过担心了。”卫荷闻言一喜:“申先生能制伏计先生?”贺光摇头:“打不过,不过申先生非常耐揍。”卫荷:“……”问好出发时间,卫荷很爽快地答应了贺光。卫荷踌躇满志,仿佛自己即将去干一件大事。他甚至自告奋勇,打算连贺助理的工作都一并分担。贺光又交代了一些零碎的事,这才离开。出发那天,卫荷换上他好久不穿的西服,仔仔细细地打理了自己的头发,让人看上去干练不少。他一定会努力,回报计诚霄!这几天卫荷的认真与执着打动了贺光,于是他事无巨细,将计诚霄那天的行程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卫荷,并叮嘱他包括转机时如何安排,计诚霄的口味,吃饭时餐厅的选择等等,全部清清楚楚。出发那天,计诚霄看到拉着行李箱颠颠的跟在他似乎后面的卫荷,有一瞬间的无语。虽然卫荷给出的理由是他身为计诚霄的恋爱顾问这种时候提供贴身服务能更好的为计诚霄出谋划策,但计诚霄这么精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是贺光事先安排好的。说不出来心里什么感受,但见卫荷忙前忙后的值机托运行李,也没出什么差错,计诚霄便没说什么。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竟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感动。幸运的是,申洲也从百忙之中抽出空档,及时赶到了机场。他一看到两人,就来了一句,“可以啊计小抖,带着自己的小妻子去会见自己小情人,日子过得挺美!”计诚霄眼皮都不抬,“闭嘴,申逼逼。”申洲哈哈大笑。“回去后记得请我吃火锅,我这种绝世好基友你上哪找。”“当然了,”他一点不见外,把手臂搭在卫荷肩膀上,“你也很不错嘛,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个闷葫芦,没找到是闷声干大事的人!”卫荷觉得他好重,又不好意思把人推开,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不知道吗?计诚霄没跟你说?”申洲小声道:“你跟卫家断绝关系的事,早就在圈子里传开了。”“大家表面上不说,私下里不知道把卫家嘲笑成什么样。他们前些日子仗着和计家里联姻趾高气扬,得罪了不少人,如今计家一脚把卫家踹了,很多人等着看笑话呢。卫家倒闭,迟早的事。”这些事卫荷都不知道,不过他听了心里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