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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的心情有几分欣慰,更多的是难以言喻。两个押着沈浪的高级保镖见王怜花意外的难缠,交换了眼神,把沈浪扔在地上,绕到王怜花身后,手里的铁棍高高举起,朝王怜花后背砸去。王怜花被前面的两个吸引了注意,并未留意身后,这一棍子落下,那还得了。沈浪眼疾手快,飞身而上,先棍子一步扑在了王怜花背上,只觉得从右臂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王怜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怔愣了几秒,就在这眨眼之间,被乘势扑上来的两人反扭住手臂,咔嚓一声,用手铐给铐牢了。沈浪在扑向王怜花,替他挡开那落下的铁棍的那一刻,看到他睁得很大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形。紧接着,脖颈后面一酸,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辆汽车中。汽车正平稳地行驶在风城一条熟悉的主干线上,车窗紧紧地关闭着,窗外车水马龙,听得到模糊而又遥远的汽车鸣笛。驾驶和副驾驶上是先前的两个高级保镖。沈浪的手依旧被锁在背后,王怜花靠在自己身上,还未醒过来。沈浪似乎闻到他身上的类似某种高级香水的气味若有若无的飘来。沈浪动了动,手臂疼得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王怜花被惊动,睁开眼睛,他先懵了几秒,继而反应过来,眼神怪异地盯着沈浪,终于拿出了他星星之火难以燎原的同情心问了句,“你还好吧?”“.......还好。”收到满头冷汗的沈浪极其勉强的回答,王怜花在后座上撑直了身子,虽然双手被拷在身后,却还是一副坐在高级酒店的从容模样,勾起唇角对前排两个高级保镖笑道:“不知道二位是哪个道上的?”开车的是个精瘦的男人,副驾上的是个矮个的胖子。胖子回头看了看,又迅速地转回身去,显然不太想回答王怜花的问题。王怜花叹气道:“我在这风城大小也是个有头脸的人物,请人在高级酒店喝喝茶,开开party什么的也是常事,被别人这样揍晕了请去,还是头一遭。”前排两个人嘴巴闭得更紧了。王怜花又说道:“看两位应该知道的也不太多,不过是拿钱办事罢了。”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要不这样吧,那人给你们多少钱让你们来请我,我出双倍,不,三倍。”这时,汽车刚好经过一座上百层的写字楼,王怜花看过去,对着窗外扬了扬下巴,“喏,看到没有,外面那座楼是我的。”胖子忍不住跟着他的话看向窗外,很快又不为所动地收回了视线。王怜花并不打算放过他们,“要不我来猜一猜你们是替谁办事?白飞飞?想来想去,这么见不得我的,怕只有她了,你们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抛尸荒野?”王怜花正把一部惊悚小电影讲得绘声绘色,冷不防被身后的沈浪撞了一下,手被固定在身后,只得别别扭扭地倒进座位里,看向沈浪的眼神里明显透露出“你到底是哪边的人”的疑问。沈浪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没有灵魂的笑容,“他们不会说的,你省省力气吧。”王怜花对着他怒目而视了大半天,突然,眼珠灵活一转,“问沈医生个问题吧。”得到沈浪的默许后,他笑眯眯地问道:“不知道沈医生怎么会知道寒舍的位置,还碰巧冲进来营救呢?”“这个问题。”沈浪没法回答。王怜花主动给了个台阶,“总觉得跟沈医生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他笑得还挺如沐春风的。要不是沈浪对他知根知底。沈浪点着头,“对,以前还真认识,王公子是贵人多忘事。”王怜花明显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沈浪说的是真是假。汽车很快出了城,往荒无人烟的城郊驶去。完全没有被绑架自觉的两个人,神情严肃了几分。汽车很快驶离主干道,转进了一条较窄的柏油窄路,没一会,一座极富设计感的灰色建筑出现在路的尽头。第8章柏油路旁是一道小河,流水淙淙,河畔绿树掩映,植被繁茂。建筑就修在河道之上,与周围的绿植互相交融,浑然一体。来到此处,胖子和瘦子进入领地般放心地解开了沈浪和王怜花的手铐。两个人走到这栋奇特的建筑的门口,干净得仿佛消失了一般的玻璃门悄无声息地向两边滑开,走入其中,明明是炎炎夏日,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般,一股自然潮湿的清凉气息扑面而来。送过来的胖子和瘦子一眨眼就没了人影。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一个空荡荡的大厅,一组极简主义风格的黑色沙发搭配了一张毫无装饰的黑色茶桌,光亮可鉴的深灰色地砖,让整个空间十分冷漠。空旷的大厅中突然回荡起哒哒的高跟鞋音,几乎让人听不出来自哪个方向。很快,一个窈窕纤细的身影从大厅正面的隔断后步了出来。王怜花眼眸里的关线闪烁了几下,很快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jiejie!”白飞飞在看到沈浪后,脸色明显不太好,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沈医生竟然跟弟弟形影不离呢。”王怜花淡淡道:“这都是巧合。”白飞飞笑道:“无巧不成书,看来弟弟和沈医生还真有缘分。不过,现在我们得赶紧进去,别让大家等着急了。”沈浪看白飞飞这欢喜的模样,好像想到了什么。两个人跟着她往建筑中间走去,走过了一段笔直安静的走廊,前面传来一点模糊的人声,是一间巨大的会议室。会议室里有一张长桌,围坐了五个人,除了一个艳光四射的中年女人外,其他四个中年男人,都是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模样,每一个都称得上风度翩翩。坐在最上首的一个看起来有些别致,他五官深邃,有几分异域风情,眸色是少见的浅棕色,头发微卷,摆在桌子上轻轻敲打着桌面的手指修长白皙,让人联想到他天天擦护手霜的认真模样。王怜花走进来后,先前还有几分的惊讶就尽去无踪了。他先看了那美艳的中年女人一眼,就一直盯着这老帅哥,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透出冰凉的光线,显然并不太高兴。不管谁被自己老爸绑架了,可能都高兴不起来。白飞飞坐好后,低声道:“你们两先坐吧。”王怜花还准备跟柴玉关继续大眼瞪小眼,被沈浪拉到了在白飞飞旁边坐下。一个男人开口道:“柴董,人都齐了吧?可以开始了吧。”他应该是在场所有人中年纪最大的,却是最有风度的,腕子上戴着块金灿灿的手表,斜飞的眼角和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