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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父亲的零分作文(h)

      *虚狱

    *本章林尼×莱欧斯利1v1

    一、关于父亲的零分作文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接近四千七百八十天,他成为莱欧斯利名义上的孩子已经快十四年。

    林尼单手托腮,放下被自己写写画画弄得一塌糊涂的台历,起身踮脚拉动正对面的百叶窗帘,落日余晖映照在书桌上,暗沉的黄色光线偏偏跟闪光灯一样大喇喇地刺在微闭的眼皮,久而久之还能感受出股轻微的热感。

    但他今早收拾餐桌的狼藉时打开电视听过天气预报,今夜会是个冷空气来临的雪天。

    莱欧斯利一早便出去了,也有可能昨晚吃完夜宵后又被一通电话叫去喝那只靠灌的品不出味儿烂酒。

    他的视线投向桌上只写了标题但还没有起稿的作文,既无语自己都上高中却还要写小学水平的题材,又承认自己是不好意思把莱欧斯利给写上去。

    绝对会得零分,并且会被主课老师叫去办公室重点提醒不要把写作文当成写流行小说。

    到时候他连说实话人家都不会信。

    可是他父亲的确是卖的,说通俗易懂点是男妓,说好听点是男公关。

    没有说瞧不起,林尼对莱欧斯利内心还是有点敬畏的。

    他大他十四岁,明知亲戚好友设套看笑话也把没了爸妈的他给抱在怀里带回了属于他的破烂出租屋。

    当时林尼只有两岁,莱欧斯利也不过十六的年纪,每天在外头跑来跑去打零工,含辛茹苦把他养到了四岁,后来兼职换了又换,终于在迎来成年那天毅然决然选择了来钱最快的工作。

    从那时起他们才逐渐告别从有上顿没下顿,吃临期食品的生活,变得越来越好,甚至有钱租跟寻常家庭没有差别的公寓。

    至于林尼是何时知道莱欧斯利是干那档子事的——

    兴许是因为莱欧斯利人也坦荡,不藏着掖着,随自己的年龄逐渐增长,学校安排性教育公开课,他开始隔三差五把客人带回家。

    男的女的都有,主卧和次卧床位只隔了一面墙,客人叫的大声一点的话,次卧的人也可以模模糊糊听见。

    他们一般从关上门就在玄关处缠绵,拥抱和亲吻,还有按耐不住开始脱衣服,所以林尼偶尔半夜睡醒去厨房倒水喝,十次有八次可以看见从玄关到主卧门那条路上散落一地的包包、内衣、化妆品以及避孕套。

    该说不说他父亲体质清奇呢,一个月可以有近二十五天的性生活频率,平日里居然还能生龙活虎,不见一点消瘦肾虚的模样。

    看来真是天生吃这碗饭的。

    可久而久之,林尼以往无所谓的态度渐渐转变,用大人话讲是青春期孩子屁事多,但他认为是自个长大了,觉得莱欧斯利透支精神身体健康的同时也在一些方面影响了自己对他的看法。

    有的人性启蒙是书刊或阁楼里跟朋友看片,有的人性启蒙是来自家借住玩耍的漂亮年轻小姨,林尼的性启蒙说出来倒是角度清奇,而且,不太光彩。

    像莱欧斯利这种样貌出众业务能力拔群的男公关,没点疯狂的尾随痴汉和过激追求者是不可能的。

    他还记得有次自己放学刚到家门口,就有个打扮体面但神色疯狂的jiejie拦住了他,手因为握着水果刀的力度太大而剧烈颤抖,刀锋的寒芒正对着自己,在月光的折射下刺得他眼睛疼。

    父亲保护孩子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所以在他闭上眼那刻,姗姗来迟的莱欧斯利便把他拉到自己身后。

    林尼至今无法忘却那双手的温度,湿冷的,汗津津的,到最后等自己手被握得发麻才被松开。

    那个jiejie没有得逞,但她抽噎着说的那句话,林尼永远不会忘记。

    [你知道吗,你对待他好得就像他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血亲,我好羡慕,我真的好羡慕他,为什么不能是我?]

    真的有那么好吗?林尼有时发呆会想。

    可是在他理解的亲情里面,他鲜少感受到莱欧斯利对他的爱意,他只会给自己零花钱,偶尔带夜宵回家把他从书桌前,或者床上拉起来去餐桌上享用,最后往往是他因为劳累和醉意率先死机,头砸在桌子上一睡不醒。

    把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都换成一个拥抱也好。

    至少对林尼来讲拥抱是有意义的。

    他开始留意距离一墙之隔莱欧斯利那微乎其微的喘息。

    莱欧斯利在赚钱的时候从不外露自己的欲望,他把有那么些情调可言的活塞运动当做彻彻底底的工作,不管自己,能够照顾好客人是他的服务宗旨。

    能听到他高亢而急促的真切呻吟少之又少,通常是在客人主动提出做口活的情况下,即便有点演的成分,但不得不说那是他声音最动听的时刻。

    比平时逗自己开那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要好听。

    最后,有回双休日,喜欢睡到日上三竿的林尼难得起了个大早,慌张失措地将床单睡裤一股脑塞进洗衣机里,里面已经脱水没来得及晾的衣服都跟着二次清洁了一番。

    粘上液体的内裤直到林尼搓到指头发红才被沥清泡沫拧干挂到阳台晾晒。

    做完一切倒头睡去的林尼,再次睁眼看到的是蹲在床边一脸玩味的莱欧斯利。

    看来我应该减少把帅哥美女带回家的频率。莱欧斯利说。

    内涵的意思不用细想也知道,贸然清洗的床单和孤零零挂在阳台的内裤已经被莱欧斯利发现,林尼耳根泛红,人彻底清醒,把被子蒙过头顶装尸体。

    接下来,莱欧斯利把林尼从被窝封印里“解救”出来,将他带去老客人开的静吧喝了一顿。

    大人喝酒,林尼没成年是小孩,所以他喝的是饮料和奶。

    带我来这里,为什么只让我喝这些东西?林尼问。

    莱欧斯利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继而再添一杯,他说,等你成年。

    不要,那还要很久。林尼说。

    那就十六岁吧,我第一次喝酒也是在十六岁。莱欧斯利说。

    硬着头皮把再次将自己灌醉的莱欧斯利拖回家的时候,林尼想今天这次出门的意义何在。

    但莱欧斯利没有像以往任由自己给他脱鞋脱衣服扔床上再夹着被子睡死过去,途中路过餐桌,林尼被猝不及防的抱到餐桌上,视线在下一秒变暗,等那蜻蜓点水一般的吻离开他才意识到方才那一瞬间的阴影之下是莱欧斯利的脖颈。

    莱欧斯利在告知这是晚安吻后便重重砸在地上陷入昏睡。

    林尼用指腹摩挲着被双唇烙下一吻的眉心,那种感觉,很柔软,湿湿热热的。

    好吧,今天出门的意义在于这个晚安吻。林尼心情复杂,不知道该不该因为这个吻而欢呼雀跃。

    但是他很喜欢。

    还会有下一个晚安吻吗?

    林尼从十四岁的那天期待到现在,快两年的时间,他还有几分钟就会得到第一次饮酒的机会,而且他还可以乘机讨要一个晚安吻。

    就当做这是他许愿的生日礼物。

    随着门被重重甩上,玄关处断断续续的干呕声穿过一层门板的阻碍顺利地钻进林尼的耳朵,他合上作文本抽了几张纸巾,熟练到不能再熟练地开门慢跑到跪在地上的莱欧斯利身侧蹲下,轻轻顺着他的背。

    莱欧斯利酒品极好,仅存的理智让他忍住了生理反应,硬生生将呕吐的欲望压下,他摆摆手,撑着地慢吞吞地站了起来,话都没力气说,扶着沿途能扶到的椅子桌子墙壁,踉踉跄跄地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趴倒在床上。

    林尼就这样看着莱欧斯利做完这一套行云如流水的动作,随房门被关上,他依然保持方才的姿势,手里的纸巾被紧紧摞在掌心,他站起来,盯向主卧门的眼神晦暗不明。

    随后,他径直朝主卧走去,手握住门把。

    朦朦胧胧间,莱欧斯利感受到身边空出的床榻凹陷下来,捂热不久的被窝受到贸然入侵,一副温凉的身躯贴上了他,手臂也毫不客气搭在他的腰间。

    酒气熏陶下,莱欧斯利实在是无暇顾及,也没有力气去拨开在自己小腹上随意动作的手,掌心冰凉,他只好曲起腿把袒露的肌肤护住。

    指尖探入底裤的松紧边,莱欧斯利皱了皱眉,终于肯按住那得寸进尺的手。

    “睡不着?”莱欧斯利咳了两下,他声音喑哑,今晚外面的风太夸张,他蹲在酒吧门口灌了好几口西北风才打到一辆愿意接待醉汉的出租车。

    “还记得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吗?”林尼幽幽问道。

    “……2月2日。”莱欧斯利回答。

    “还有三分钟就要到明天了。”

    “嗯,生日快乐。”

    “就只有一句生日快乐吗?”

    “……林尼,我今天很累,但是我已经请了明天整整一天的假期。”

    “但是我想在2月2日的零点得到你的生日祝福和礼物。”

    “都会有的,我保证,但不是现在。”

    莱欧斯利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回应他的只有沉默和消失在枕边的脑袋,林尼好像把自己当做一只猫,但少年身形即便再纤细,缩成一团也会让被褥隆起一个小球,暖气全跑了出去。

    莱欧斯利不禁打了个寒颤。

    “很冷吗?”

    林尼笨拙地变换姿势,空间和视线的受限让他掌心非常不着调的东摸西碰,他把莱欧斯利松散的衬衫扣子全数解开,单腿一抬动作轻缓地跨坐在莱欧斯利腰上,继而顺利正常地投入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怀抱。

    过量摄入酒精身体止不住的发热,在林尼身躯压上后莱欧斯利只觉得越来越烫,眼睛是热的,呼出的气也是热的。

    放松状态下的胸肌非常绵软,就像枕在棉花上,林尼用脸颊蹭了蹭,温热的吐息打在胸膛,他咽了咽口水,探出舌尖。

    莱欧斯利箍住林尼的腰猛得从床上坐起,被舔舐的rutou还沾着晶莹的口水,像裹了一层还没有冷却的透明糖衣。

    他拍拍林尼的后背示意人先下来,以往聪明伶俐的少年却选择装作没反应,只是用双手紧紧环抱住他。

    莱欧斯利无奈将林尼松散的睡衣领子拢紧,伸长手摸过床头柜上的空调打开制暖。

    “好了,快起来吧。”莱欧斯利道。

    “生日礼物。”林尼下巴抵在莱欧斯利肩头,闷闷道。

    “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都可以给我吗?”

    “应该可以,除了太阳和月亮。”

    林尼撇撇嘴,手又开始不安分,他掰开莱欧斯利搂住他腰的胳膊,抬手把挂在身上的衬衫往下扒拉:“这种东西我也不稀罕。”

    莱欧斯利只好配合着将手从袖子中抽出来,随衬衫被扔到地上,他全身上下仅剩的只有一层薄薄的四角内裤,但如果继续纵容下去,他下一秒就会全身赤条条的靠坐在床榻上,怀中还抱着一个未成年的小男孩。

    罪过。

    即便这是林尼想要的。

    身上的少年从自己身上坐起,转而屈膝跪在腰两侧,一角的内裤边被迅速拉下,莱欧斯利按住林尼的手,摇了摇头。

    “他们都行,那我可以吗?”

    “他们都是花了钱的——好了林尼,停下来,要是觉得冷今天就跟我一起睡,早点晚安早点休息吧。”

    在这糜烂的圈子生活这么多年,即使没有刻意去了解现在年轻人间流行的话题事物,莱欧斯利心里依旧门清,林尼甚至不用拉下脸来直说自己想跟他怎样,拙劣且直白的性暗示已经接近明示。

    林尼是随少年青春期的到来,性子愈发难以琢磨,他不知道该如何去深入了解,因为他也是第一次做父亲,自己像林尼那么大时可堪称难惹的刺头,但被繁忙的工作磨平棱角,除了第一次破处,在zuoai这方面彻彻底底成为大人,其他方面可谓是完全缺失了由长辈引导成长的那一环。

    莱欧斯利自知接下来说那些“你还小”“我们的关系不允许”的长辈摆架子话并不能让林尼罢休。

    可谁会对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孩子起性欲呢。

    不老实的手已经趁莱欧斯利脑子里一团浆糊但仍努力思考时一把将最后一块布料褪下。

    没有勃起的状态下,莱欧斯利yinjing的尺寸也很可观,良好的职业cao守让他会定期花点时间在浴室里把重新生长出来的毛发剃的一干二净。

    林尼直直握住根部,毫无手法地开始上下撸动,酒精蛮横得麻痹了大脑,连性冲动也无一例外被阻隔,他手腕动的发酸,速度也减缓,莱欧斯利借机动作放轻推开林尼的手。

    “换个姿势吧,你躺床上。”莱欧斯利说。

    他改变主意了,念在他是寿星的份上,帮帮这小孩也不是不行。

    林尼深深看了眼莱欧斯利,听话的从莱欧斯利身上起开,侧过身直接躺在一旁。

    “刚刚差点忘记说,你在被窝里的时候就已经杵到我了。”莱欧斯利调笑道。

    “…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林尼耳尖通红,嘴硬道,“哪像你,我都摸了那么久了还没硬起来,你是不是不行?”

    莱欧斯利拍拍林尼的脸颊:“这话不能乱说,我要是不行怎么赚客人的钱?”

    “不用前面也能赚吧?”

    莱欧斯利失笑:“是,当然可以,但这方面我可一点经验都没有。”

    “那我可以是第一个吗?”林尼睁大眼睛看向莱欧斯利,略有些期待。

    “估计是没机会了,严格意义上来讲,我肯跟你做到现在这一步都已经是性质很严重的luanlun行为了。”莱欧斯利拍拍林尼的屁股,示意他把睡裤脱了。

    林尼嘁了一声,老老实实把下半身脱的一干二净,一条腿被莱欧斯利折起来,本身已经半勃的yinjing顶端正吐着清液,感受到喷洒在隐私部位的炙热吐息,他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按住。

    明明还在发育期,少年秀气的yinjing尺寸已经十分可观,莱欧斯利想吹口哨开个玩笑,但这样实在不合时宜,他用眼睛比划了下长度,张开嘴将顶端含了进去。

    灵活的舌尖像舔舐甜筒一样在马眼处打转,林尼被徒然生出的快感刺激得迅速捂住嘴,不让半点呻吟从自己嘴里发出,但先前被折起的脚却很诚实的踩在了跪趴在他胯下的莱欧斯利的肩头。

    太超过了,林尼想。

    莱欧斯利是实打实的进攻派,感受到yinjing在自己嘴中又胀大一寸,他把嘴张得更大,埋头又吃进一截。

    对方的口腔又湿又热,吸得林尼头皮发麻,他下意识伸手揪住莱欧斯利的头发,莱欧斯利倒也不嫌疼,只是轻轻拍了拍林尼的大腿上的软rou。

    温热的口腔循层渐近得吞吐着被口水浸透的yinjing,身下的灰色床单被濡湿成深色。暧昧的水声与酷似吮吸棒棒糖的声音在卧室内回荡。

    初尝禁果的少年食髓知味,紧揪莱欧斯利头发的手松开,转而托附在其后脑勺处。

    第一次被他人抚慰带来的快感汹涌且澎湃,林尼放弃了挣扎,喘息声愈发急促,小腹酸胀得要命,他就快到达临界点,快感好似一股电流传过全身,他不自觉的抬起腰来,强势得往下按压,想让他吃得更多。

    yinjing碾压舌根戳进食道,细嫩紧窄的喉咙被破开,莱欧斯利不适得蹙眉,强忍住呕吐的欲望,努力配合着林尼变得蛮横的动作。

    经过几次深深的顶弄,林尼终于缴械,抵着人喉咙深处射出一股浓精。

    莱欧斯利条件反射地开始吞咽,面色却十分痛苦,林尼感受到不对劲,忙将自个的东西抽出来转到他身前帮忙顺了顺背。

    “怎么了,还好吗?”他急切的问道。

    回应他的只有乱挥的手。莱欧斯利捂住嘴从床上起来连走带爬地溜到卫生间,很快便传来很大的干呕声。

    林尼呆坐在床上,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刚才动作太急切了才会导致莱欧斯利变成这样,待马桶冲水的声音响起,他才跳下床,内心忐忑地走向卫生间。

    莱欧斯利已经站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方才可称得上是惨烈的情形让他把今夜酒局里喝的酒吃的饭全部吐得一干二净,包括刚才全部咽下去的jingye。

    估计是是因为第一次给人深喉没经验吧,真是折磨人。

    他吐掉嘴里的牙膏沫,看向站在门口的林尼,咳了记下,哑声问道:“过来干嘛?光着屁股瞎晃,感冒怎么办?”

    “你人没事吧?是不是因为我刚才太过分了……”林尼道。

    莱欧斯利罢罢手,弯下腰往自己脸上泼了点水,胃里的东西吐完后人反倒清醒不少。

    “不是你的问题,我们还是早点睡吧,睡醒带你出去挑礼物。”莱欧斯利道。

    “但是我想继续下去。”

    “哈?”

    “就是,继续做下去的意思。”

    莱欧斯利深深叹了口气,侧过身面向林尼,迎向对方饱含希冀的眼神,张开双臂。

    湿滑温热的舌头轻柔舔舐脆弱敏感的颈侧,林尼踮起脚抱得更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起伏愈发明显的胸口和因为刺激吞咽而滚动的喉结。

    他伸手托住莱欧斯利的脑袋,在其痒意扩大开始抗拒前在皮肤上落下最后一吻,牙齿衔住脆弱的颈部皮rou,仿佛像在松开怀抱时将其直接撕扯下来。

    明明早就很多人进行过类似这样的亲密接触,莱欧斯利还是因为这异样的触感感到头皮发麻,他头一次实在真切地全面感受到林尼双唇的柔软,像果冻。

    舌头探出时又让他想起前两日小区散步时偶遇的流浪猫,喂食后因为不够饱腹做挽留在指头轻舔的感觉。

    只是小猫的舌头更像小狗的肚皮,人类的舌头则更加湿滑炽热,有那么瞬间,他甚至觉得那块被吮吸的皮肤即将被林尼啃食。

    卫生间灯光通明,莱欧斯利被拥抱着无法贸然动弹,只能一直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出神,现在有了行动机会,他移开视线,率先侧过身面对近在咫尺的镜台,微微歪头。

    因为亲吻变得微红的颈侧,伸手去触摸甚至能发现那块小小的区域还在发烫。

    眼见莱欧斯利的注意力转移,林尼卯足力气将他从卫生间推回床边,莱欧斯利半推半就得倒在床上,挺翘的臀部被胡乱揉捏时突然意识到自己维持一丝不挂的状态已经很久很久。

    伸长手在床头柜的第一个打开的抽屉内胡乱摸索,他记得之前有一位客人留了一瓶润滑液在这里,说是下次来再用,当然,什么时候是下次就不好说了。

    他把这玩意儿扔到林尼面前。

    林尼捡起那粉色的小瓶子,下意识的去看上面的文字,是润滑液就算了,还是草莓味的。

    “你怎么还准备着这个啊?”林尼诧异道。

    “当然是因为有男客人。”莱欧斯利耸了耸肩。

    林尼闭上了嘴,拧开盖子,犹豫的望向莱欧斯利:“这是给我用还是给你用?”

    “给你。”

    “但是——”

    “过了这村没这店,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莱欧斯利捞起掉在地上的抱枕,将其垫在自己后腰处,主动把腿张开。

    林尼咽了咽口水,跪坐在莱欧斯利身前,将润滑液挤了点在自己手上,在将好一部分倒在莱欧斯利下身,冰凉的液体激得莱欧斯利一个哆嗦。

    躺倒且门户大开的姿势非常方便林尼动作,他将挤在莱欧斯利小腹上的一滩润滑液抹开来,像是涂上了一层精油,有点滑溜溜又有点粘腻,会阴处下的xue口随偶尔触碰到囊袋的时候不自觉收缩,林尼扶住莱欧斯利的大腿,将带有薄茧的中指缓缓探进,但只是插入一个指节,便感受到了一股阻力,无法再度深入。

    “继续啊。”莱欧斯利催促道,异物的入侵让他感到有点抵触。

    “要不还是你来吧。”林尼自暴自弃地退出那根手指,提议道。

    “什么都要我来,看来离你成为大人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莱欧斯利无奈道,接过润滑液,将剩下的半瓶全部倒在自己手心。

    手指抵着xue口缓慢地插了进去,柔软的肠道紧紧吸附着手指,莱欧斯利开始抽插,手法极其温柔,直到能够将一根手指全部吞吃在内才添入第二根。

    毕竟是为了自己一会儿的体验和安全着想。

    在一番细致的开拓后,被扩张的软烂的后xue终于能吞吃下三根指头,水声慢慢扩大,随频率变快的抽插带出一股股润滑水液和肠道因刺激分泌的液体。

    莱欧斯利逐渐食髓知味,在屈起手指极其巧合的戳弄至那一处敏感点后,他不禁发出一声短而急促的呻吟,曲起的腿也往前蹬。

    一次刺激便让他卸了力气,抽出手指,望向因为视角刺激太过震撼而再度勃起的林尼,舔了舔干燥的双唇。

    莱欧斯利见林尼呆愣着,便将其放倒虚着力跪坐在他上方,他弯下腰亲了下林尼的脸颊,便直起身握住茎身,凭感觉对准xue口,浅浅戳弄了几下,缓慢地坐了下去。

    他的前列腺极浅,确保将顶端插进后便毫不犹豫地将臀部往下压,结果就是在生涩的吞吃翻搅中精准的刺到肠壁中凸出的那一块敏感点。

    莱欧斯利呜咽一声,腰也软了下来,他倒在林尼身上,深吸一口气,手臂支撑着床重新坐起,长痛不如短痛,他屏住呼吸直直坐下。

    yinjing碾过肠壁将紧致的肠道破开,骑乘的体位带来的便利让莱欧斯利感觉自己被牢牢钉在林尼身上,后xue被塞得满满的,他开始挺动腰身,高热的内壁温顺包裹着,yinjing与肠rou的摩擦带来的快感舒服得连呼吸都在颤抖。

    连同垂头丧气的前身也因为刺激而挺立,莱欧斯利吃力的上下摆动着腰肢,每一次从尾椎骨延伸至脑袋的快感让他很快招架,他喘着气往旁边一倒,yinjing从xue口滑出发出色情地“啵”的一声。

    他挪动着身子,脑袋枕着靠枕瘫靠着,抬起手拍了拍被夹的脑袋发昏的林尼,哑声道:“接下来你想做什么都随你喜欢,我累了。”

    林尼替莱欧斯利捋了捋凌乱的额发,沉默着起身,手扶住莱欧斯利劲瘦的腰肢,胯部猛力向前挺动,yinjing再度凿开xue口劈开肠壁,径直cao到了肠道身处,肠道内因方才cao弄而生出的汁液被茎身挤压出来,从被撑得发白的xue口处往外流淌。

    “哈啊...”莱欧斯利爽得脚趾蜷起。

    xuerou因为主人受到刺激而不断收缩,紧致湿滑,仿佛先前莱欧斯利那狭小高热的喉咙再度热情得吸吮着林尼的性器。

    林尼挺动着yinjing在莱欧斯利的xue内快速冲撞着,每次抽插翻出来被cao得鲜红的嫩rou依旧依依不舍地挽留,他将性器抽出几寸,而后又猛得挺身插入,顶端狠狠碾过敏感点,激得莱欧斯利之后喉头发出的呻吟甚至染上哭腔。

    莱欧斯利的发丝被汗水染湿,跟泪水一同粘在脸侧,薄唇微启伸出嫩红的舌尖,眼中除了不断夺眶而出的泪水只剩下被强烈的快感支配的茫然。

    林尼俯下身将莱欧斯利滚落的泪珠卷进口中,咸咸涩涩的,但无论抹掉多少也会有新的眼泪落下。

    他没有想到在自己心目中一直很坚强的莱欧斯利居然这么能哭,就跟水做的一样,上面流下面也流,哪里都弄得湿答答的,xue口处也因为yinjing进入后严丝密封的拍打而飞溅出更多的汁水,把林尼自己的大腿根也弄得湿滑一片。

    两个人的交合处也泥泞不堪,湿漉漉的,每次插入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和水声。

    林尼加快速度,无师自通地九浅一深蹂躏着第一次便承受多重刺激的后xue,如潮水一般接连不断的快感过度刺激着莱欧斯利的大脑,他甩了甩头,试图摆脱被欲望支配的感觉,确实是徒劳,只觉视物越来越模糊,眼前的任何东西都蒙上一层水雾。

    下腹胀痛难忍,莱欧斯利耳边都是yin靡的水声,随性器最后几次猛烈的进出,他时不时漏出几声急促得低吟。

    林尼将性器猛得抽了出来,将第二泡精全部喷洒在被拍打得泛红的臀瓣上,可怜莱欧斯利因为前列腺带来的刺激而不自觉挺立的yinjing,涨红的柱身在林尼的抚慰下只是吐出几股浊液便舍不出一点东西来。

    莱欧斯利环抱住林尼累得瘫倒在他身上的身躯,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搓着他不知何时长长的发尾。

    “现在满意了吗?”他问。

    林尼将自己的脸埋在莱欧斯利颈侧,闷闷地“嗯”了一声。

    “先睡吧,生日蛋糕什么的看什么时候醒来再点外卖。”莱欧斯利道。

    “嗯。”

    “除了嗯就没有别的话了?刚才让我跟你睡在那话术迂回那么久,得逞了就爱搭不理的。”莱欧斯利笑道。

    “没有,”林尼将莱欧斯利抱得更紧了,“我只是觉得我好像挺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