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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装箱并不是zuoai的好地方,特别是被废弃在港口的集装箱。它闷热潮湿,扑面而来的压抑感令人发狂,而港口人来人往的各种嘈杂的声响,又被集装箱完完整整地吞入其中。它容纳一切,又放纵一切。 但那里,是港口黑手党的黑幽灵——太宰治的居所。 粗长的roubang在xue口旁打转,炽热的rou体逼近你跪趴着翘起的臀部,被调教过度的身体无法避免的涌起渴望的情欲,xue口随呼吸一开一合吐出粘稠的液体。 无法忍受。全身的细胞疯狂的叫嚣着,草我,求求你,把我灌满。 好痛苦 女孩翘着小屁股去够那根能带她快乐的roubang,被口球堵塞的嘴巴里发出难耐的呜咽,流下一摊晶亮的涎水。手上的锁链连通集装箱铁质的内壁,一有轻微的摇晃,铁链便会撞击内壁,发出巨大的声响。偏偏集装箱没有很好的隔音性能,你不知道如果有人从旁走过,他会听到多少。 这是废弃集装箱堆里离港口最近的一个,是离人类最近的一个。 “还不可以哟,不诚实的坏孩子是不会得到奖励的。”你被链条束缚着不能回头,无法看见这个用甜腻声音引诱你的男人,脸上平静到淡漠的神色,唯有高高翘起的yinjing彰显着他高昂的兴致。 鸢色的眼睛里晦暗不明,太宰治盯着女孩赤裸裸玲珑有致的rou体,她转过来求饶,因情欲而潮红的脸颊,连带着锁骨和胸脯都泛起粉色,使得脖颈上青青紫紫的指印和吻痕愈发显眼。 他在向一个仿生人索取人性的答案,以满足他近日涌起的对人类无限的好奇。 你永远也无法忘记,在森首领将你调到中也部下后的那天早晨,你如往常一样把车停在离集装箱二里外的地方,等候太宰先生起床赶往港黑,也准备向你的这位前上司做一个告别。 结果被他一个电话叫了过去,让你踏足那片属于黑幽灵的区域。 那是太宰治的领地,旁人勿进的禁区。 敌袭? 你把缩小版的消音手枪别在衣服的内袋,又往靴子里扔了一匣子弹,扛上小型冲锋枪猫着腰潜入,在确认外部无敌人后,踹开了最中央集装箱的大门。 结果只看到太宰治坐在一堆凌乱的被子里,冷漠地看着你。 你立马把手头的枪扔到一边,把手枪和子弹摆在集装箱外的杂草丛里,走进去,关上门,单膝跪在他的面前,等候他的指令。 他突然笑了一下,如果那也能算是笑的话。他把被子掀开,露出没被绷带包裹的勃起的yinjing,歪着头,一脸纯真的望向你,“帮我解决一下吧,姐—姐——” 你定在原地,仿佛看到了他头顶长出恶魔的犄角,尖端带着黑桃形状的尾巴勾着你,摔入一潭死水中。 见你许久没有动作,他有些不满,好看的唇一张一合,他的声音好像延迟许久才传到你的耳中,“制作你的人一定向你传输了完备的知识吧,即使是战斗型的仿生人,难免她的主人不会有人类的恶趣味。我的东西,怎么能让别人先享用。”他用手钳住你的下巴,拖着你贴近他的下身, “是这样没错,快一点吧。待会不是还有会议吗,不是还想见到你心心念念的新上司吗,快一点吧~” 你用手握住了那炙热的物什,凑上去舔弄,腥膻的气味在口腔里漫延,你听到太宰治发出满意的喟叹。 就像现在。 粗长的roubang一下子顶弄到最深处,满满当当的塞满整个yindao,硕大的顶端顶到宫口的软rou,每一处褶皱都被碾压展平。积压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口,xuerou无助地颤动挤压,抽搐着把你送上高潮。 “已经完全是被玩坏的模样了呢,嗯…又湿又软的,咬着我不放呢。” 他俯下身子在你的耳边喘息,故意侵虐着敏感的软rou,看你不住地颤抖,刻意压低的声音夹带着温热潮湿的空气,侵占你的耳朵。继而又开始舔弄你脖颈处的嫩rou,吸吮啃咬,留下新的印记。 铁链疯狂地撞击集装箱的内壁,发出刺耳的声响,如同警钟常鸣。你拼命把链条抱进怀里,冰冷的金属紧贴着你娇嫩的肌肤,刺激得xuerou猛地缩紧,在花xue里抽插的roubang顿了一下,接着便发狠似的cao进去,直至破开宫口。 “嗯啊…” 巨大的快感瞬间将你淹没,连喘息的机会都不曾施舍给你,使你无法抑制地泄漏出娇媚的喘息。深埋在你身体里的roubang又开始了动作,被cao熟的xuerou勾连着巨物,不断挤压蠕动讨好,每每抽出的时候还不舍的吸吮。 “呜…”你听见货轮出海时的汽笛声,悠扬浑厚的笛声在大海的上空回荡,惊起一串翻飞的海鸟。太宰治更加用力地cao进来,那发狠的力度像是要把你顶穿一般,rou体快速地拍打,把你的脑袋捅成了一团浆糊。 浪潮拍打海岸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回荡,让你有一种淹没在大海里窒息的感觉。你们像是海难的幸存者,在海水的包围下歇斯底里地zuoai。 高潮来得又猛又烈,爱液从roubang拍打的间隙淌下,流得你的大腿都湿乎乎的。后入的姿势进得尤其深,但太宰治就是偏爱这个如同动物交配一样的姿势。他趁机入到宫腔,坚硬的头部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柱身擦过最敏感的那块软rou,硬生生将你再次送至高潮。 你在快感地驱使下颤抖,脸颊蹭着粗糙的被褥,发出濒死的呜咽。 让你有种活着的错觉。 黏稠的白浊顺着被cao得无法闭合的花xue留下,看得太宰治喉咙一紧,他拍了一下小姑娘红红的臀瓣,示意她夹紧。手指沾上流出的jingye再插进去,感受到湿热的软rou挤压着他的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又漏出了些许jingye。 “啊,都流出来了啊,好可惜。” 太宰治把你翻了过来,一只手揉捏着你胸部凸起的朱果,另一只手滑过平坦的小腹,带起一阵令人颤栗的痒意,他的视线落在了你不断涌出jingye的阴阜,沉寂下来。 你看到他拿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到的油性记号笔,在你赤裸的小腹上写着什么。 你不想管,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