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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八哥要助我,良妃娘娘那里还请你看顾一二。”良妃资历浅,势单力薄,比起四妃之一的德妃来,自然是比不上的。胤禩得罪了胤禔,又暗中推波助澜,使胤祉诬陷胤禔,惠妃恨之入骨,平日更是多是落井下石,若是寻得机会定要下手,是以良妃处境愈发困难。而胤禩早已开府,久居宫外,对宫内总是照顾不及。多方因素加在一起,他会找上向来亲厚的胤祯,扬言助他一臂之力,也就顺理成章,不显奇怪了。“我知道了。”德妃语重心长道:“你多长几个心眼,拿不准的就来找额娘,找你四哥也行,听到没?”胤祯只敷衍道:“知道,儿臣知道。”说罢,胤祯又忽然打了个激灵道:“额娘,这事儿就不必告诉四哥了,他和八哥不怎么对付,说了反而坏事……总归,我以后不会亏待四哥的。”他说得别别扭扭,德妃却明白了他的意思,欣慰之下,略一思索便答应了。反正长子又没那个意思,眼里只有自己手里的一亩三分地,即便不问不说也没什么,反而能让他日子过得安稳些。.四贝勒府与八皇子府东西并列,只是两座府邸都占地颇广,即便挨着,也不是很近。这日胤禩却携八福晋一同上门拜访。胤禩下了朝,胤禛自然也下了朝,正在书房里翻着东西,听闻胤禩来了眉心便皱了起来。他们素来不怎么亲厚,还多有龌龊。这个时候,胤禩上门,是为了何事?“去晨院请侧福晋来。”胤禛吩咐道。福晋病重不便待客,只能由魏紫代为招待女客了。胤禛自己则是换了身正式些的衣服,边换边等魏紫。天愈来愈冷,本性犹存的魏紫厌烦极了冬天,如非必要根本不会出门。只是胤禛派人来请,且前来拜访的是八福晋,她犹豫了会儿还是换了衣服,加了件大氅,拿着鎏金雕花手炉,冷着一张脸出门了。先去了书房,再同胤禛一道往前院花厅去,魏紫走在路上没有说话,耳朵却竖了起来。……“最近事情多,今儿才抽出时间陪你来,好在过了这回,你下回想来拜访就方便了。”胤禩拍了拍八福晋的手,瘦削了许多的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八福晋心疼地望着胤禩,说:“您正事要紧,还抽时间陪妾身来,妾身已经知足了。从热河回来妾身就想来看看弘昭,只是四嫂病着……还好有爷陪妾身。”“你啊。”胤禩摇头笑道:“这样的小事,下回早点说,你也能早点来不是?”“妾身知道啦。”……魏紫将信将疑地眨了眨眼,难不成这胤禩和八福晋真的就是单纯来看小鱼的?若说八福晋是来看小鱼的,她还肯信。那位八皇子……她断断是不信的。魏紫瞄了一眼胤禛,不能直接跟他说自己听到的,只好委婉道:“爷,您说八福晋来会不会是来看小鱼的?她一直都很喜欢小鱼,这么久不见也该想了,只是八皇子总不会只是来陪八福晋的吧?还是说您和他有正事?”“我同他没什么正事。”胤禛一听,心里便有了底,说:“你们相处不必在乎我这边儿。”魏紫这便点了点头。到了花厅后,四人先是寒暄了好一会儿,主要是胤禛和胤禩在寒暄,魏紫微笑着发呆,八福晋目光灼灼地看着魏紫。你来我往了好几回合,胤禩才道:“弟弟前几日得了几副名家字帖,想请四哥帮忙鉴赏一二,不知方不方便?”他前几日正是处理手底下杂事的时候,忙得焦头烂额还不止,哪里有空收字帖。“可以,你字写的不好,如今还记着最好不过。”胤禛沉声道:“咱们往书房去吧,八弟妹这边你替我招待一下。”后半句是对魏紫说的。魏紫温婉贤良地应了,领着八福晋往后院去了。许久未见,八福晋再大大咧咧也没好意思直接问弘昭在哪儿,左拐右拐地问,偏偏魏紫像是听不懂似的不接茬,憋的她有些哑口无言,最后只好直接道:“许久未见弘昭了,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小孩子忘性大,倒也说不准。”魏紫温声道,还投过去一个‘你知道的’眼神。八福晋:“……不如试一试?”魏紫有些苦恼地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在哪儿呢。”八福晋:“……我陪你去找一找?”“这天儿太冷,咱们回屋里,让下人们找就是。”魏紫善解人意地笑了笑。八福晋无法,只得跟过去。走在路上时随口道:“还得多谢德妃娘娘这么照顾我额娘,前儿有下人偷药以次充好,若不是德妃娘娘当时就在,一眼看了出来,还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呢。”她说完,看着魏紫露出个笑。.“四哥。”胤禩看着正在低头端详字帖的胤禛,忽然作了一揖,道:“弟弟从前诸多不好,四哥却以德报怨,不仅没有落井下石,还托德妃娘娘看顾我额娘,弟弟感激不尽。”白纸黑字上抵着的手指忽然用了力,险些摁破那有些年头泛了黄的纸。胤禛侧过头,面有不解:“你这话我倒是听不懂了。额娘如何自然有她自个儿的想法,你若是谢却谢错了人。”说着,扶着胤禩的手臂将他扶了起来,叹了一声道:“你不容易,良妃娘娘也不容易,遭过多少罪当兄长的都知道。从前怎样不说,日后好好过日子吧,有难处来找我,能帮的我不推辞。”胤禩又是困惑又是感动:“多谢四哥……只是作者有话要说: 从前竟不知额娘与德妃娘娘还有旧,一时还以为是四哥去求的,倒是弄出了差错,四哥勿怪。”——————引用②前一句话引用,但‘辛者库贱妇’不是,后一句话是翻译过来的我前两天做了件蠢事……申了榜单又自己取消了,下周没榜单,哭了第九十三章“你挂念良妃娘娘,心里着急难免思忖欠妥了些,也是人之常情,没什么怪不怪的。”胤禛微微颔首,复又转头看向摊在桌案上的字帖。胤禩笑意有些无奈。也只有老四才能一本正经地在人告罪时说出‘你是思虑不周但我不怪你’这种话来。但是胤禛向来都是这副模样,倒是叫胤禩不好分辨他有没有从德妃相助之事中看出内情来。事到如今,旁的胤禩都能分辨的出是个什么念头,唯有这胤禛,胤禩还没有看出他的想法。不过从德妃这事儿里不难看出胤祯没同这个哥哥交心,是因为顾忌着他的缘故呢,还是单纯忌惮胤禛的缘故呢?“应当是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