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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这可是你说的。”“自然。”沈眠担心隔墙有耳:“你把耳朵凑过来。”谢思年不疑有他,凑过去后沈眠便跟他说了计划。脸色逐渐变得惊讶,沈眠说完,问他:“可以吗?”谢思年:“你……确定?”“确定。”沈眠的眼神很坚定:“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谢思年:“你准备什么时候?”沈眠:“当然是看我心情了。”谢思年看着小皇帝白嫩的侧脸,突然道:“看不出来,陛下也蛮有心计的。”“这也叫心计?”沈眠眼里是明晃晃的嘲笑:“比起你们骗我的怎么样?”谢思年:“……”这小皇帝说耍真是……带刺儿啊。他有种预感,楚迟砚这次,可能真的完了。不出意外楚迟砚一直在外面等着,谢思年一出来,他就赶紧上前:“人怎么样?”“没什么大碍。”谢思年好像有点走神:“不过我不是交代过你不要让他动气?”楚迟砚:“……”谢思年:“如果你不想要孩子,不想要沈眠,就继续作吧,反正到时候一尸两命,是你的责任。”楚迟砚没狡辩:“是我的问题,他有些怪我,以后我会注意。”有些?这狗逼可真会避重就轻。“你本来就该被埋怨。”谢思年道:“就算他想要你去死,你也是该得的。”这话说出来或许有些大逆不道,楚迟砚毕竟是一国皇帝。即便沈眠怀了他的孩子,但哪儿有这么比喻的道理。谢思年又道:“不过要我说,你要是真的不是非他不可,干脆放了他算了。”楚迟砚并没生气,但也说不出他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只淡淡道:“对啊。”“不过不可能。”“他可以让我去死,但就是不能离开我。”谢思年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顺溜,还被哽了一下,继续道:“但前提是他还愿意让你去死,你觉得他这次还是普通的闹脾气吗?”楚迟砚没说话,表情凝重。谢思年叹了口气:“小时候我父王说你的性子天生就是个帝王相,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可惜了,楚迟砚,我觉得,你脑子有点问题。”“不适合去爱人,至少不适合爱沈眠,当然或许你也并不爱他,你只是习惯占有。”谢思年真觉得自己是个恋爱专家,瞧这大道理说的一套一套的。他本来是不想跟楚迟砚说这些的,但这狗逼什么样他也清楚,从小到大都是一言不合就砍人脑袋,只有沈眠是个例外。例外偏偏又遇上楚迟砚,这人冷血又自我,即便喜欢一个人自己也反应不过来,爱他就是要占有他、将他牢牢的拴在身边,做事只凭自己喜好,随心所欲,但这次算是踢上石头了。他看楚迟砚要栽。楚迟砚沉默了很久,最后谢思年都走了。爱?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占有,他确实是挺想占有的。小皇帝太好了,好到他想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也不让任何人知道,他只属于自己。他离不开沈眠,把小皇帝看那么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离不开。从里都不是沈眠离不开他。所以不够。他必须要让沈眠也离不开他。永远。半夜。沈眠进入了熟睡。楚迟砚放轻脚步进入房里,不敢吵醒他。一丁点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他要看看小皇帝有没有盖好被子,有没有做噩梦。在床边坐了很久,静下心来听沈眠的呼吸声。沈眠是侧着睡的。面朝着他。楚迟砚用手轻轻摸了摸微微鼓出的肚子,是不是因为没有营养,所以都五六个月了才这么大点?他不知道。不过有一瞬间福至心灵,不知想到哪儿去了,他蹲了下去,然后把耳朵贴在了沈眠的肚子处。听了一会儿,好像什么都没听到。即便如此,但楚迟砚心里头还是挺高兴的。以后会听到的。谢思年的话他不能回答,但从今往后,只要沈眠不再想着逃跑和离开,他会给他绝无仅有的宠爱。包括肚子里的孩子。他们会是他的全部的。楚迟砚没多留,进来看了一眼就出去了。等他出去后,沈眠才慢慢睁开眼睛。翌日。沈眠吃了早饭以后就可以下床走动了,老窝在床上也不好,总要运动运动。这个客栈被楚迟砚包下来了,所以随处可见到处都是士兵。守着他这么一个人真的是有点大材小用了。他随意瞎逛,吴州就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沈眠问他:“你跟着我干什么?”吴州恭敬道:“属下担心公子安危。”沈眠却不太相信,自从下了决心,他就会戴着有色眼镜看所有人:“监视的话也能说的这么好听?吴洲,我觉得你适合去上脱口秀节目。”小皇帝又说了些他听不懂的,不过是嘲讽没错了,吴州有些没反应过来,但等他再反应过来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要出去。”吴州:“公子,外面危险,还是尽量不要出去的好。”沈眠看着他,才不管那么多:“尽量不要出去还是可以出去的。”吴洲:“……”拦不拦?那肯定得拦,除非吴州不想活了。虽然觉得这样不太好,但他还是恪守自己的职责,自己不能解决的事情,还是交给那位好了,他跪下,道:“陛下有旨,您出去一定要请示他,我们不能放您出去。”沈眠毫不意外:“楚迟砚在哪里?”楚怀逸奄奄一息。头被楚迟砚踩进了土里。血混着泥巴,看起来又脏又恶心。楚迟砚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意,好像脚下踩的是什么天理不容的畜生,而不是他的皇兄。他穿着黑色的袍子,苍白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椅子扶手,惬意中又透着阴狠。“本来都打算让你死得痛快点的,但你却把我的小皇帝带走了。”“皇兄。”楚迟砚脚下用力,摇了摇头:“你还真是害我伤心了那么一小会儿,可惜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愚钝,破绽实在太多。”楚怀逸手脚都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弯曲着,具体是怎么断的已无人知晓,但有些伤口甚至都露出了里面森白的骨头。可他就是死不了。只要楚迟砚不点头,他就会永远这么痛苦下去。“你、你给我个痛快的……”“呵,”楚迟砚冷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