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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他
韦叶正对他直接打开了灭火器。 液氮从喷头里直冲过去,吸热变为气体,她戴着手套,仍感觉手指和小臂麻木发痒。 ——不对,落空了。 江湄动作太快了。 她猛地调转方向,追着他喷,但他几步转身,来到她身侧,敲她的手腕。 韦叶手臂发麻,几乎让灭火器掉下去,她死死握住,顺势砸他的膝关节。 江湄轻易避开,微喘着说:“猫,好想抱你……” 惯性太大,重量不顺手,韦叶立刻松手放开灭火器,换成刷了红漆的消防斧。 鲜红的罐子落在地上叮当滚动,沉闷如钟声。 砍他。 “昨晚你答应的……”他旋身撤走,表情轻松,还有闲心抱怨。 “江湄!” 她叫他的名字,语气就像骂脏话。 “嗯……”他很高兴地评价,“你已经可以杀掉清洁工了,宝宝猫。” “回去试试?”他提议。 韦叶脑子里像有一条瀑布轰隆隆地流淌飞溅,肾上腺素急剧飙升,她在黑暗中能看到他勾起的嘴角。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 劈烂,砍碎,让他像个西瓜一样,流出满地红汤。 她要看到他的五脏六腑,脑花,肠子。 她要江湄零落破碎的尸块。 地下室里分尸房间的画面一片片浮现在她眼前,他离她忽近忽远,像难以捕捉的食腐蝴蝶,被斧头挥下的风吹得翻卷,反而每次都安全。 抓住他,杀了他—— 韦叶把他逼到门边,扬起消防斧砍下去。 他伸出手,捏她的肘关节,偏头躲开。消防斧砸进他脸侧的门里,没入两寸,透了门板。 “抱一抱。”江湄伸出手臂,圈住她的腰,把她抱进怀里,跟她身体紧贴。 甜而冷的香味将她裹起来,他的喘息声近在咫尺,震耳欲聋,无比刺耳。 消防斧拔不出来,韦叶果断松手,转而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在门板上。 是喉管吗?她扼住他的喉结,手指陷进皮肤里,用力得指腹发白。指尖掐进他颈侧被她咬出的伤口,抠出鲜血来,把手套染成粉红色。 掐住气道,让他窒息…… 可以的,她可以杀了他!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呜呜咽咽地呻吟。 他紧贴着她挣扎,嘴唇张开,面颊泛出艳丽的玫瑰色。 圈在她腰上的手忽然用力,江湄把她抱了起来。双脚离开地面,韦叶失去支点,被迫晃动,手里微微一松。 他挣脱开,大口喘息,放肆呻吟。灼热的硬物凸起,坚硬得好像灭火器,隔着衣物,重重顶在她臀上。 他勃起了,在黑暗中哽咽着低吟:“韦叶……我的小孩……” 他翻身,位置颠倒:“怎么不肯,好好做猫呢……” 他抱着她,把她顶在门板上,将她的腿摆在腰侧,紧贴在她身上蹭动。 他喉结滚动,黏腻地吻她额头,暧昧低吟:“抱紧我,夹住我,乖乖……” 韦叶头皮一炸,用手肘撞他的头:“滚开!” 江湄躲开撞击,又把脸贴上去蹭她的手臂,柔声诱哄:“挣扎得好可爱……用力点……叫呀……” 凸起的部分在她腿心搏动,隔着布料,撞到她尾巴插入的那个区域。 撑开她的那个硅胶物件往里撞了一下,韦叶痛得瑟缩。 毛茸茸的猫尾巴垂在双腿间,晃来晃去。 他沙哑低笑,单手抱她,另一只手把尾巴绕在腕上:“别怕,我帮你拆下来。” 然后……像梦里一样。 换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