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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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罪不知何时怀了孩子。 日复一日,他的脾气变得越发难以捉摸,傲娇的姿态更加张扬跋扈。即便素来以杀手著称,如今的罚罪也呈现出一种娇贵的做派。尽管军娘倾心照料,日夜宠溺,他依然恣意撒泼逞蛮,常常莫名其妙地暴跳如雷。而他的身体也逐渐失去了昔日的雄壮,宽阔的胸肌如今已饱满圆润,结实的腹部微微隆起。 军娘满怀期待地盼望着孩子的降临,她每天细心呵护着罚罪,精心准备各色美味佳肴,仿佛每一口都是为未来的宝宝所准备。每当哄他吃药时,她轻声细语,如同春风拂过,抚慰着他的每一丝不安。她用温暖的手掌拂过额头,让他感受到无微不至的关怀。在夜深人静之时,她轻轻地揉着他的孕肚,将耳朵靠近肚皮,聆听着小生命的动静。仿佛在和即将到来的宝宝进行一场默契的对话,动作流淌着满满的爱意。 然而,军娘并未嗅到罚罪内心悄然生出的那股疯劲,他想要铲除即将到来的孩子。这仿佛是在他内心深处沉睡多年,或许是那段幼年时期的阴影所埋下的种子。当他全身心沉浸在对某人滔滔不绝的爱意中时,他的眼中再也容不下一丝瑕疵,甚至连即将诞生的孩子也成了他视线中的无关之物,只有军娘,才是他眼中的全世界。 当军娘的手再次轻拂过圆滚滚的小腹时,她感受到了指尖被猛力攥紧的压迫感。起初,她以为是罚罪在任性耍脾气,不禁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带着一丝责怪的语气道:“怎么了?我不能摸一下吗?” "你爱我吗?”罚罪咬着下唇,晦暗的眸子死死锁住军娘,仿佛想要从她的眼神里找到一丝慰藉。 军娘闻言,莞尔一笑,柔声细语地将他搂入怀中,手掌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背:“我最爱你了。”她的声音柔软而坚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句话。 “你说真的?”罚罪轻哼一声,顺势靠在军娘的怀中,他的心跳似乎在这一刻加快了,手指则紧紧地扣住了军娘的手。 “我们即将拥有自己的孩子。”军娘的声音轻柔而充满希望,如同一股温暖的风轻轻吹拂。 孩子? 罚罪垂眸盯着柔软的肚皮,眼里分明是阴翳的恨意,仿佛那婴儿的存在是他内心最深处的刺痛,一根拔不出的刺。他凝视着军娘眼中的温柔光芒,心头的嫉妒让他感到牙根发痒。他粗暴地推开了军娘,手一抄起旁边的花瓶,猛地朝地板上摔去。伴随着“哗”的一声,花瓶碎成了无数碎片,如同他心中的狂暴和不安,无法挽回地破碎成一片片。 罚罪哭得抖如筛糠,眼尾泛起了一抹红,吐出阵阵灼热的气息,溢出了崩溃的情感。军娘愣了愣,然后缓缓走上前,将他的腰抱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背,温柔的气息如同一泓清泉在空气中回荡,试图将他心头的暴风雨平息。 入夜燥热,正宜耳鬓厮磨。罚罪的性情大变,目如春水,面若桃花,不断地撩拨着军娘内心的波澜。他将头埋进军娘香软的rufang,仿佛一只渴望爱的发情困兽,试图以各种方式亲近她。军娘瞬间意识到了情势的严重,决定以柔克刚,翻身将罚罪压倒,像一朵温柔的花儿轻吻他的发丝,试图以温柔的拥抱化解他内心的激动。 就在罚罪以为军娘会对他展开宠爱之时,军娘却停下了动作,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咪咪,你还怀着孕……”而罚罪的情绪愈发激动,他试图引发军娘的共鸣,但她的坚定态度让他感到无助。 “我不管!”罚罪猛地勾起军娘的脖子,软磨泡硬地撒着娇,试图挑起她的情绪。 “这样很危险……” 罚罪急了,疯了般摇着军娘的身体:“你到底爱不爱我?”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呐喊和渴望的祈求,仿佛要将内心的苦涩和焦虑一股脑地倾诉出来,振聋发聩。 “爱!” 军娘的回答简洁而坚定,眼中闪烁着对他无尽的眷恋和深沉的关爱。她愿意与他共同历经生活的暴风雨,愿意与他共同面对未来的种种挑战。 “干我!” 罚罪的语气带着一丝苦涩和暴躁,他感到自己内心的冲动和渴望无法被抑制,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内心的痛楚和迷茫。 “咪咪……为我们的孩子考虑考虑吧。”军娘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哀求和担忧,她希望罚罪能够冷静下来,为未来的孩子着想。 罚罪黯然神伤,宛眼中酝酿着一股癫狂之意,杀意在内心深处暗流涌动。他默默翻身,一言不发地阖上双眸。军娘无辜地眨了眨眼,犹豫片刻才启齿:“晚安,我爱你。”尽管透露着一丝疲惫,声音却柔和而坚定。 随着时间的流逝,罚罪的表现变得温顺了许多,不再歇斯底里,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然而,军娘心头却隐隐感受到一股不安的气息,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笼罩在空气中,如同沉重的阴霾。每当她试图探询,罚罪总是以冷嘲热讽的语气回应,如同利刃般刺痛她的心灵,令她的疑虑更加沉重。这一切,让她开始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罚罪心底隐藏的秘密。 某天清晨,军娘外出为罚罪买安胎药。临走前,她留意到屋内一片漆黑,静谧无声,尽管如此,她并未过分在意。毕竟,她以为罚罪还沉浸在梦乡之中。然而,当她踏进家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如潮水般扑面而来,凛冽而刺鼻,她心跳咯噔一声,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扯着。 “咪咪?” 映入眼帘的是身披斑斑血迹的罚罪,他坐在一大摊血泊里,阴郁的面庞挂着渗人的笑意。定睛一看,他的腹部被撕裂,流淌着汩汩淤血,仿佛深渊巨口般漆黑。他手中高举着一团血红色的物体,散发出死亡的气息。 军娘下意识地接过,深邃的眼眸紧紧地凝视着那血色之物,她的瞳孔扩张到极限,仿佛要吞噬一切周围的光线。那不仅仅是一个模糊不清、未成形的胎儿,更有一丝丝鲜血在其周围凝结,红色的丝线如同蛛网般交织缠绕,充满了不可名状的恐惧和神秘。 这一幕让她心头一阵颤栗,难以置信罚罪竟然做出如此令人胆寒的事情。她感到自己仿佛走进了一个扭曲的梦境,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留下这血色之物刻在她的心头。 “比起我,jiejie更爱这个孩子吧?”他斜倚着头,眼中布满血丝,狠戾的气息如暗流般涌动,一抹怨毒的阴影在言语间流转。 “......” “jiejie只能爱我一个。” “傻子......” “诶?" 罚罪心情急转直下,宛如一阵山崖般陡峭跌落,他目瞪口呆地凝视着jiejie,无法揣测她的心思。罚罪脑海中闪过了jiejie各种可能的反应:惊讶、愤怒、崩溃……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违背了他的预期。军娘很快恢复了冷静,取出绷带,以一种无比细致的态度为罚罪处理腹部的伤口。待一切动作完成,军娘才以一声沙哑的低语开口。 "好久没打咪咪的屁股了。” 军娘轻声道,将罚罪紧紧地拥入自己的怀中,感受着他颤抖的身体。她的手缓缓移向罚罪的亵裤,指尖微微颤抖,细致地探入罚罪暴露的臀部,轻触着每一寸皮肤。 “你……你要做什么?” 罚罪终于感到一丝慌张,声音流露出恐惧和不安。 随着清晰而有力的拍击声,军娘的巴掌猛地扇在罚罪的臀部上,那股火辣的刺痛瞬间扩散开来,又烫又麻。罚罪感到身体一紧,本能地往军娘的怀里紧紧地挤缩,试图逃避那股疼痛的侵袭。 "屁股疼不疼?" "嗯……" 他含糊地回答,声音低沉而模糊,似乎充满了委屈与犹豫。 "切腹自己疼不疼?" 军娘再次轻柔地拍了一下罚罪娇软的臀部,凹陷下去又弹起来。她的目光停留在臀丘因拍打而泛红,如同rou浪般一起一伏。 "jiejie……你怎么不骂我……" "我心疼都来不及!" "啊……" 罚罪感慨万分,眼中泛起一丝悔恨和无奈,反思着自己的过错与选择。 "不想要孩子为什么不说?我们可以药物流产。" 军娘试图理解罚罪的内心挣扎,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理解。 "可是你爱这个孩子……" 罚罪踌躇着,肩膀一缩一缩,带着沉重与不安。 "我更爱你!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们就不要!" 军娘坚定表态。 "呜呜呜呜……jiejie……我好爱你!" 罚罪泪流满面,感激地抱住军娘,心中充满了对她的依恋。 "好好养伤,再作妖,信不信打烂你的屁股。" 军娘语气虽严厉,但眼中却充满了温柔和宽容,表达着对罚罪的深深关爱和呵护。 至于罚罪又怀了孩子,并且生了下来,那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