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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喝什么都可以。”我还是拒绝了,“真不用,谢啦。”“好吧。”张益不耐烦地看着吴鸣,呵斥他滚去买东西。吴鸣身上的刺仿佛被拔光,机器人般执行着张益地命令。我看着他,只看到了一双没有感情的冷漠眼睛。酒过三巡,我们称兄道弟,慢慢聊开了。我假装不经意地提起吴鸣,张益地那群小弟义愤填膺。他们说是吴鸣纠缠张益的女朋友,还威胁那个女生,让她不要答应张益交往的请求,实在令人痛恨。我想起那天看到的场景,对这位女朋友感到一点疑惑。“那个穷小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精神力那么奇怪还好意思强迫女人,如果不是嫂子心软,我们早就把他赶出学校了。”张益神色阴翳,“女人嘛,看到狗也会心软,何况是一个废物。”小弟察觉到张益心情不佳,岔开话题:“算啦,别提那条狗了,我们来玩几局呗。”他拿出了扑克牌,想打牌。张益笑着说:“单玩牌有什么意思,学长要不要打赌。”“好啊,什么赌。”“这样吧,如果学长赢了,我就为学长做一件事,什么事都可以。”“玩这么大吗?那我输了呢?”“如果学长输了,就多带我去见见蒙战学长呗。”我笑着说:“行呀。”张益地小弟对了个眼色,喜上眉梢。我猜他们会给张益喂牌,还可能觉得我是单纯无害的小绵羊。他们不知道,我会算牌。一局结束,我装作不好意思地说:“学弟,看来你得答应学长一件事了。”几位小弟面露难色,反而是张益笑出了声,“是啊,学长。”气氛又缓了过来。酒局散了,我和其中一个小弟同路,就一起离开。“说起来我之前还看到你们打架,吴鸣反抗得挺激烈的呀?”他回忆了一下,才答我:“啊,你说那个废物啊,我差点都忘了他的名字。”“他之前是很倔,后来益哥查到他出生的那家孤儿院。”学弟靠近我耳边,低声说:“那些小孩,你懂吧。”他说得很简单,很多东西没说出来,但大概都能猜到,吴鸣一反抗,那家孤儿院就遭殃。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平静地回他:“嗯,玩这么大。”“其实我也很奇怪,说是为了大嫂,我也没感觉益哥多喜欢她。”“不是因为那个女孩吗?”我问。“不清楚,可能益哥就是想发泄吧,也不知道干嘛对他这么执着,花了好多钱去查那个废物。”学弟又说了一句让我很在意的话,“益哥说一定要把他打趴下,结果就这样啦。”我附和地应了几句,心里总觉得有些奇怪,如果张益不是因为那个女孩,为什么要一直针对吴鸣,还花了那么多精力。第5章(修改后)我花了好几天想这个问题,才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决定去赌一把。“学弟,在教育小孩吗?”我蹲到了一个他们打吴鸣的时间,装作路过。“学长。”张益看见我,停下了动作,笑着回应。我看到了吴鸣,他也在看着我,双眼里透露着厌恶,我猜他是将我当做张益的兄弟,毕竟上次我们表现得那样熟络。“你这小孩挺听话的嘛。”我示意吴鸣的方向。“小孩子,打着打着就听话了。”我感叹:“看着挺耐用的。”“还行吧,废物一个。”“这样说来,我还真缺个沙包,不如就他了。”张益一听,脸色有点变了,“学长,什么意思。”我笑着说:“没什么意思,就是缺个沙包,你这个看着很耐用,毕竟能熬这么久。”我提起上次那个赌约,“我记得我们上次是不是打了个赌?”他没有说话,我接着道:“还是说,你不舍得?”“如果说你真是那么喜欢,那个赌约就算了,你很喜欢他吗?”我知道张益的骄傲,他也如我所料说:“怎么可能,学长想要就拿去,也让蒙战学长练手。”“我以为你打了这么久会不舍得。”“沙包而已,我有很多。”张益冰冷地说出这句话,“你以后就跟着纪青学长了,乖乖听话,知道吗?”吴鸣看着自己像货物一样被转手,没有说过一句话,低眉顺眼。“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笑着抱了一下张益,然后用脚踢了一下吴鸣,“起来,跟着。”我和学弟们扯了几句有的没的,忽视张益阴沉的脸色,带着吴鸣离开。在吴鸣心里,我大概也是个恶势力,可能还是人面兽心的斯文败类,毕竟我给他的班上过示范课,又和张益他们混在一起。我不合时宜地想起他那句: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或许是为了这句话,也为了和张益他们面子上过得去,我没给自己洗白,决定尽职尽责地在他面前扮演一个反派角色。我从张益手下带走了吴鸣,带着他穿过半个校园。吴鸣一直跟在我身后,维持一米的距离。“嗨,各位在忙?”我带着他来了学生工作处,敲了下门,让各位学弟学妹注意到我。“学长!你怎么来了?”我把吴鸣推出来,拍拍他的肩膀对大家说:“以后这位就是我的小弟,大家如果有什么东西要给我,让他过来拿就行。”“我今天就是想大家认个人。”我笑着和吴鸣说,“和大家打个招呼。”他侧头看着我,眼睛里的情绪很复杂,一时间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看他没出声,催促了一下,“愣着干嘛,说你的名字啊。”“吴鸣。”他勉强憋出了一句话。“大家以后找他就行,辛苦啦。”学弟学妹没反应过来,缓了一下才争着说,“不辛苦”,“好的学长”。我看到有几个新面孔一直满脸惊恐没说话,应该是和吴鸣同级的,平日里也不知道说过多少和他相关的话。出了学生会,我又带他去了一些我常去的地方,告诉他们我新收了一个跑腿小弟叫吴鸣,顺带让吴鸣露个脸。他从一开始的不情不愿到后来就已经麻木了,毫无感情地重复自己地名字。“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最后还是忍不住质问我,用一种压抑着怒气的口吻。我转身凝视着他,微微一笑说:“张益说得很清楚,你现在归我了。”吴鸣没有接话,抿住嘴唇,眉头紧锁。我走近了他,直视他说:“你应该清楚什么意思,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小狗啦。”他很愤怒,我能感觉到,却没有爆发,甚至都没有动手,像是我紧紧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