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野合/初九掉马(微H)
晚上的时候两人在马车边生了堆火,江沫就着火光在地图上做好标记,“这几个地方,回头让人过来挖挖看,试试能不能挖到水脉,如果还不行,那就只能继续往外找了。” 身边的人没什么反应,她回眸一看,江尧正盯着她出神,火光下的一双眼亮的惊人。 “怎么了?” 江尧由衷道:“阿姐好厉害,什么都懂。” 她不由觉得好笑,“你忘了我以前宗学都是怎么上的?大学士教的东西我不爱学,杂七杂八的书却看了不少,这些方法都是地理志上写的,有没有用我也不能保证啊。” 江尧想起那些年在宗学上打瞌睡的小公主,初时只当她不学无术骄纵任性,现在想来却只觉得可爱。 一晃眼他们都已经相伴七年了,当初的他一定想不到,有一天会这样地喜欢一个人,深入骨髓,药石无灵。 心里软得化成一滩水,他抓住江沫的手,倾身凑过去,江沫没躲,被他结结实实地吻住,干柴遇上烈火,后续演变成她被压在树上被少年caoxue。 荒郊野外不便脱衣服,江尧只脱了她的裤子,修长的两条玉腿夹在他腰上,少年抓着她的两瓣臀瓣,挺腰奋力进出,结合的地方被挡在衣摆之下若隐若现,看不真切,但噗嗤噗嗤的水声却如何也掩盖不了。 江沫的后背抵在树干上,硌得她难受,她双手环住江尧的脖子,声音娇娇软软,“初九,去马车里好不好?嗯……这儿,万一有人……” “不会的,有人靠近我会第一个发现。” 江尧顶到她的宫心,惹来少女低低的一声尖叫,他享受着热流冲刷guitou的快感,动作变得舒缓温柔起来,“有人来了不是更好,让他们看看阿姐是怎么被身边的小太监干的,saoxue夹住了jiba不放,里面还一直在流水,那些人一定没有见过阿姐这么yin荡的样子……” “不行……嗯,不要……”江沫轻哼着摇头,在随时有人来的荒外野合她还没干过,想到会被别人看到,她一下又刺激又羞耻,rouxue情不自禁地热情绞缠。 江尧抽了口气,惩罚般地捏她的臀rou,“轻点,阿姐都要把我夹断了。” 江沫的xue里非常充实,被jiba撑满,可那根坏东西却只是浅浅地动,习惯了狂风骤雨般性爱的saoxue得不到满足,深处痒得难受,她只能用玉腿在他腰上轻蹭催他,“好初九,jiba插得jiejie好舒服……还想要得更多……再深点,干坏我好不好啊?” 小少年心里热得发烫,粗长的jiba被完全抽出,xue里本来堵着的sao水都流了出来,她被转过身子,靠着他的胸膛,重新撩开裙子,jiba就被扶着塞回去,一次性捅到最深处,狂风暴雨般地抽插掠夺。 “嗯啊……” 江尧伤好之后,每晚都要缠着她,这些天下来,他知道阿姐最喜欢的就是后入式和骑乘,两种都能进得很深,把她干得喷水。 他自己比较偏爱前者,这个角度能让jiba完美嵌在xue里,夹得他骨头都要酥掉,往前伸手就能抓住他最爱的乳,把它们都捏变形。 江沫感觉自己就像是海里的一叶舟,只能跟随浪潮起伏,被高高抛到浪尖上,又重重落下。 她的半个身子离地,被少年握着屁股猛cao,她只能抱住身前的树干,尽力稳住平衡,而江尧则几乎要把saoxue戳烂,次次顶在她脆弱的宫壁上,磨她宫心的软rou,大手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还能感受到jiba在里面弹跳的脉动。 江沫叫得嗓子都哑了,少年才终于肯泄给她,抱着人回马车,然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一整个晚上,马车嘎吱嘎吱的声音几乎没有停过。 对江尧而言,这段日子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快乐,没有少将军,没有梁王,只有他和阿姐两个人,朝夕相处,他可以每晚抱着阿姐入眠,在她睡着的时候偷亲她,或是在她醒来时光明正大地吻她。 有几次她醒得比他早,江尧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她的指尖在自己的眉眼上轻柔抚过,描摹他的面部轮廓,温软的吻落在他的嘴角。 他闭着眼睛装睡,思绪飘飞,心脏咚咚跳个不停。 阿姐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他?不然为什么对他这么好,还这样纵容他…… 有的吧,哪怕只有一点点呢? 江尧还是没有这个胆子去问。 一个月后,他们找到了新的水脉,是很小的一条暗流,却是一个切入口,他们循着这条水脉,又找出了其他的暗流,在上面建起了井渠,数量不多,可供百姓维系基本生存还是足够了。 朝廷的赈济物资陆陆续续送到,江沫组织着官员侍卫,务必分派到每一家每一户手里,同时向朝廷上书,免去陇地两年的赋税徭役,以至于这里的人几乎将她视作再生父母。 江沫在陇地足足待了三个月,待跨入十月之后,天气转凉,她难免想到还在北疆的裴炀,这个时候的北疆已经下雪了,今年北疆的雪特别大,也比往年冷得多,而裴家军事先没有太多防寒准备,这场仗之所以打得如此焦灼,很大一部分也是气候原因。 上个月她才让人送去了一批冬衣和炭火,也不知道他们收到没有。 江尧捏着手中的信,有三封是裴炀写的,寄到了京都的公主府,但因为公主不在,又被送来了这里。 他完全可以把这些信撕了烧了,可有什么用呢,公主和准驸马之间的关系又不是靠烧几封信就可以断的。 “阿姐,京都来信了。” 江尧看到她直接拆了裴炀的信,眸光微黯。 这是最早的一封,时间大概是裴炀刚到北疆那会儿,才安顿下来,就提笔给她报平安。 【很久没有写过信了,我的字不算好看,你可不许笑我……以前在边关一待两三年稀松平常,现在却有点不习惯,每天都会想你,具体多少次已经数不清了,还好有先见之明,带了你的帕子,还能让我睹物思人……】 裴炀在信里絮絮叨叨地说着情话,以前他也很喜欢在她耳边说这些,江沫笑得眉眼皆弯,继续拆了第二封信。 【小缨来信跟我说你去陇地了,那我之前写的信你肯定没收到了。我就说怎么迟迟没有回音,每次跑去驿站都是空欢喜一场。父亲还骂我没出息,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每晚都要看几遍母亲的家书才能睡着,纸都快被他揉烂了,还好意思说我……不确定你什么时候能看到,但该说的还是得说,陇地不比天子脚下,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多带些侍卫,真有什么事就躲在他们后面,千万别让自己受伤,我会心疼……北疆已经变冷了,今年的冬天来得有点早,你也要保重身体,记得要多想想我。】 江沫暗笑不已,镇国公肯定不知道自己儿子就这么把他给卖了。 最后的一封信是最近写的。 【你送来的冬衣和炭火都收到了,今年的冬天冷得不寻常,军营里原本准备的不够用,父亲已经请求朝廷拨饷,不过户部的动作一向慢,真要等他们,黄花菜都凉了,还好你送来得及时……营里的人都说昭明公主这是在提前送嫁妆,其实如果我还在京都的话,现在我们都已经成亲了。想回去娶你了……】 江沫脸上的笑自从拆信开始就没有下来过,江尧像根木头一样杵在一边,一个字都没说,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又酸又涩。 江沫把那几封信叠好,找了个小匣子小心收起来,打算过会儿就去给裴炀回信。 她又去看余下的信件,都是京都里的消息,还有一些安插在宫里的探子传过来的情报,前面几条都是在说女帝的情况,越往后看,江沫的神色就越沉重,直到看到信里说梁王正在调查江尧的身世,且已经有了眉目。 果然小舅舅开始搞事情了。 他们在陇地已经待了一段时间,过几天就会启程回京,江尧的身份被萧铭禹扒出来,回去后等着他的可不会是什么好结果。 这天晚上,江沫坐在廊下看月亮,江尧给她披上披风时被她抓住了手。 “阿姐?” 江沫仰着头看他,月光映得她眼睛微亮,“初九,你有没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 江尧愣了愣,从下午看到那些信开始阿姐就不太对劲了,他不确定她指的是什么,只能试探性地问道:“阿姐说的是哪方面?” “看样子你隐瞒的东西还不少?” 江尧哑口无言,很快就听她语气淡淡地问:“当初为什么要扮成假太监?之前我没问,现在我想听你说。” 江尧脑子轰的一声,手心几乎一瞬就出了汗。 阿姐都知道了? 他仔细观察江沫的脸色,试图从上面看出一些端倪,但是无果。 他可以悖逆伦常,不在乎他们之间的血亲关系,可这不代表阿姐也可以不在乎。 江尧脑子转得飞快,心想这事未必是他想的那么糟糕。 可江沫很快就把他的希望都打碎了。 “我究竟该怎么称呼你呢?初九,江尧,还是……十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