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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狠槽/灌肠(hhhh)完结章中

    花蛊早已深陷幻境,听了江元声的命令,乖乖地张开自己的双腿蹲在地上。她浑身泛起红霞,眼前脑中只有这一根roubang,见将阳具含入口中不起效果,便抱着江元声的大腿迟迟不放,将guntang的身体贴在他身上取凉。

    “相公cao我……我痒……”

    江元声把胡言乱语的花蛊抱起,故意玩弄着她敏感到一触即溃的rou芽。手指一揉一捻,已经有些肿胀的阴蒂仿佛从未被人触碰过般敏感脆弱,轻易的便将花蛊送上高潮,她xue中一股一股地喷出yin水,却还不知足的一张一合邀请着男人进入,死死的吸住江元声的手指不放。

    “你既然这么想要相公的roubang,就要承认自己是相公的贱狗,相公想在哪cao你都行。“

    “喔啊……我是贱狗……我是相公的贱狗!相公快cao我……”花蛊止不住地抖着,yin荡的渴求张口就来。

    “小贱狗,那就好好尝尝你日思夜想的大roubang。“江元声将她放置在床上,捏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套在自己roubang上,捏着臀瓣用力戳刺,粗长的roubang没有犹豫地贯穿yinxue,zigong口微弱的阻拦仿佛是在欲拒还迎,稍一用力就撞进了窄小的宫房。快感超越了以往所有时刻,此时的花蛊没有丝毫礼义廉耻可言,江元声的胯骨每一次碰撞到她的阴户,都会引得她高声yin叫。

    “啊啊……插进来了……哦……哦哦!相公、相公救我……”

    数年不见,江元声真有点想念母狗的xiaoxue。皇太后的身份则更是给这场交媾带来了些禁忌的乐趣,一想到来日要在御榻上cao穿着冕服的花蛊,江元声感觉自己的roubang比平时又大了一分,抽插的更快了些。

    “相公!啊啊啊!相公好大!要被相公cao死了……!哦哦!”

    zigong缓缓下沉,不停吐出液体,迫不及待地想要包裹住roubang接受阳精的灌溉。花蛊失神地用发软的身体迎合着抽插,如同树懒般抱着江元声不肯松手,嘴巴也不肯闲着地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以缓解强烈的刺激。

    江元声脖子被啃咬着也不停下,伴随着啪啪声用力地往她的zigong中顶,每隔一会都能感受到花蛊在激烈的高潮。他中途兴起,拿起桌上快要燃尽的三柱迷烟,又是放在花蛊面前用力一吹。

    花蛊顿时彻底崩溃在他身上,下身一阵阵抽紧,每次一收都是一股热流喷在guitou上。她嘴里的yin叫开始颠三倒四,脸上涕泪纵横,似是爽的已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不会药劲太猛了吧?江元声心里稍微有些担心,不过他亲身试过其中利害,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后患。“这下真是一条小母狗了,贱狗,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花蛊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脑袋昏沉到像是痴傻了一般,只剩下了性爱,xue中每次抽搐都迎来一次高潮,高潮之后是加倍的瘙痒。没有被封住真气的身体恢复的极快,待到有了一些力气后,猛地翻身压住了江元声,红艳的唇瓣随即也印在他的嘴上,像是要把自己的身体捣烂一样用着他的roubang,她一边用力的亲,一边发出模糊不清的yin叫:“哦哦……相公……插烂我……我是母狗……我是贱狗……啊啊啊……”

    江元声看着她这幅模样,满意地在她身上痛痛快快地射了个满,只觉路途劳顿的疲惫都少了些。感受到花蛊的xiaoxue还在不知廉耻的阵阵收紧,喷出的水足足打湿了半张床单。便抱起她,拿起桌上的一个铁皮桶,和几个尖头的金属器件。

    中原人自然不会知道这是什么,可要是西域海商看见了只怕都要说句‘玩的开心’。江元声没把roubang抽出,反而把那个金属器件插进花蛊的后庭。温热的茶水从桶中缓缓流向花蛊,江元声揪了揪她的奶子说:“小贱狗,流了这么多水,现在该喝水了。“

    水流不断进入后xue,花蛊一开始还察觉不到江元声想干什么,等到小腹慢慢被茶水撑涨,她才勉强捡回一些神智,排泄欲每秒都在急速膨胀,当她的腹部被撑的像是四个月的肚子的时候,她的呻吟声才变成了低沉的哭喘:“啊啊……好涨……别进来了……”

    江元声充耳不闻,直到桶中茶水将尽才把器件拔出,他用手指摩挲着紧绷到凸出的后庭花,用roubang在zigong里恶趣味的向上顶了顶。“小贱狗,你要是喷在屋里,那可真是不如狗懂礼仪了。”

    腹中的水压迫着zigong,压力大到像是要把roubang顶出去。江元声不管她说些什么,强行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挤压着她的‘孕肚’一边开始了第二轮的冲刺。

    如果是平常的话花蛊想忍住自然不成问题,但后xue被撑涨的变成了孕肚,前xue又被粗大的roubang用力顶戳挤压,用力的锤击着她的zigong带来把人逼疯的快感,她下意识的忍住排泄,连神智都被唤回来了几分,呻吟变成了高声的哀求,她尖叫着哭泣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相公——江叔叔,江叔叔!我不要——”

    她的yin叫声令人愉悦,但江元声可不想听她这般尖叫。拿起她自己的丝带,硬塞进她的口中,屋中一是只剩下了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一些低沉呜咽。

    江元声随后抱着她缓步走向屋外,一点没有减慢抽插的频率。顶撞着花蛊转到屋后角落处,突然把roubang钻到最深,双臂紧紧勒住她的腰腹,花蛊已经绷到极限的肚子哪里撑得住这种挞伐。后庭一松,口中布条都压不住的尖叫和黄褐的水流一起喷出,江元声也再一次用阳精射满了她的zigong。

    花蛊翻着白眼,高潮地双眼无神,江元声拔出roubang时她都像个破布偶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兴致正好的江元声从屋外搬来一大桶烧好的热水,试试水温,抱着花蛊慢慢坐进桶中。一人用的浴桶稍有些拥挤,两人身子紧贴在一起,江元声慢慢洗去她身上的黏液。

    热气蒸腾间,花蛊悠悠醒转。

    如果能将刚刚半个时辰发生的事全部忘掉倒还好,西域的yin药竟能让人神志不清的同时记忆清晰,花蛊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只想干脆再晕过去,她现在完全对剑峡谷上装昏的江元声感同身受了。

    但被江元声极尽羞辱之后的是细心以待,倒是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怒视着他,做好了被他嘲笑的准备,一字一顿:“江、元、声。”

    江元声知道花蛊是真的有些气急败坏,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刺激她,他把玩着怀中人浮在水中的巨乳说:“好侄女玩得可还开心?”

    开心什么!她现在宁愿让他在身上刻字,至少事后回想起来不会气得给随便答应他的自己一巴掌。花蛊的身体还有些发软,敏感的乳尖被粗粝的指腹玩弄着,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不自主哼出了声。但她现在自然没有心情跟他再做一场,只是用了点力推开了他的手,狠狠瞪他一眼:“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反悔,但是有这么一位上梁不正的前掌门,我现在突然觉得武当山确实需要整治整治了。”

    按常理来说,比起江元声对她做的事,她的威胁可以说是如沐春风了。不过江元声对她的态度并不感到意外,被推开的手顺着水流滑向花蛊双腿之间,不忘在花蛊耳边低语:“既为社稷主,不可如此小气,陛下准备何日兑现给臣民的许诺啊?”

    “唔……”看到江元声这完全不受威胁的态度,花蛊现在有点想改口诛他九族了。但双腿之间不老实的手却打断了她的训斥,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禁不起触碰,她夹紧了腿远离了他半寸,将手臂搭在桶沿,准备借力起身借机溜走:“哼,社稷主在宫里安稳睡着呢,答应你的事就再议吧。”很明显,花蛊大概是这辈子都没有心情了。

    江元声也不急,她要是不打算兑现诺言大可以下次打赢了把她绑去。

    他双手环住花蛊的翘臀,硬把将要出水的她拉回自己怀中,两具rou体的挣扎摩挲又让他有些动起了欲念,但他还是说起正经话:“别急着走啊,我从西域回来,有不少颇有价值的见闻,也拿回些书籍舆图。时间尚早,不想与我叙叙旧吗?”

    还叙旧?他们俩可没有一点旧可叙,花蛊现在只想赶紧走人回去狠狠整治武当山。

    但她的xiaoxue在挣扎中贴紧了江元声挺起的roubang,乳尖不停与男人的胸膛擦过,刚刚yin荡的场面也随之浮现。便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动了情,好在xue中溢出的yin液都混进了水中不会被人察觉。

    刚刚的耻辱感尚未散去,怎么她也说不出口要和江元声再来一次,意识到自己摆脱不了他的控制之后,她只能后退一步,有些恼火地说道:“不起来怎么看!”

    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案,江元声这才松开手,将花蛊留在桶里,自己替她把院中衣服取了回来。

    两人穿戴整齐在屋中坐下,江元声拿出从西域淘到的好酒。其性极烈,西域的医生称其为永生药,将死之人喝一杯都能再说上一句话。

    不过对于江元声这等修为的武人,它却再适合作为消遣不过,中原的酒已经几十年没有为他带来一点醉意了。他特意重金购置数十瓶带回中原,心中存了些与人共饮的念头。

    江元声知道她担心这又是些奇巧yin药,自己先满饮了一杯,感受着口腔中激烈的灼烧,轻吸了一口凉气说:“刚才的事情,是我有些过分了。这是我在西域找到的好酒,特意带回来想与你共饮。”

    花蛊用指腹摩挲着酒杯,隔着杯璧感受着冰凉的液体,一时之间竟有些晃神,什么时候她也能和江元声对酌同饮了?世事变幻真是无常。

    她跟着一杯下肚,西域的酒辛辣烫口,她本就少饮,这酒自然不合她的口味:“还不如李克用带来的秋露白,你这品味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