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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出我是小鹿总迷弟的?杨教授:第二幅壁画摄政王为什么戴面具据说是因为摄政王面若好女,为了震慑敌人才戴鹿哥:不,因为我长生不老杨教授:初兴十五年圣皇帝软禁摄政王或许是担心他功高震主鹿哥:不,因为我长生不老杨教授:第三幅画中用少年模样的摄政王也许是怀念摄政王年轻的时候鹿哥:不,因为我长生不老卢安荣≈王鹤归:谢谢大家,我们在一起了!南派≈北派:……散了散了,回家吃饭陶淮:一定是别人看我太帅才打我闷棍打闷棍者:不,是你笔太贱问:初兴朝最倒霉的人是谁?答:陶淮问:为什么?答:说了太多鹿迷生坏话写番外写得太欢,结果写太长了( ̄▽ ̄)第149章十九有李相在其中说和,第二天群臣的态度果然退了一退。摄政王查隐田的决心不可动摇,群臣掰不过,只好捏着鼻子认了,也亏得李相给他们画了一张饼,群臣们的态度不至于特别激烈。只是鹿哥这儿一句话的事,后续却麻烦。前几朝也不是没查过隐田,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效果不甚好,最后多是不了了之,就如如今,查隐田谁去又该怎么查就是个大问题。因有李相在,鹿哥对朝政有着极大的放任。李相是当代大儒,更是李党之首,派些学生还是极方便的。比起鹿哥那强硬做法,他倒是和朝堂几位大佬商量了一番,互相退让几步,达成了协议。与此同时,是皇家苑的成立,为此李相还亲自上了奏折说了一说皇家苑该如何构架卖些什么,给众大臣安了安心。和群臣们谈定,李相这才去找了鹿哥,群臣们的问题摆平了,小鹿总这儿的问题可还没摆平。鹿哥这儿李相开口很直接,一进房门就与他讲“治国不是这么治的”。改革创新,目的是好的,然而动作太激烈了些,态度太强硬了些。李相从小白口中也知道鹿哥之前在世界进行的那一套改革,以李相看来,他这么激进的方法也亏得有天道保驾护航,若换这里,这一套是行不通的。“小鹿总,治国之道在于平衡,”李相放下了茶杯开口。治国可不是枝丫坏了剪了就能解决的事,就如之前晋商,势力盘根错节,一度成为尾大不掉的坏枝,若非当初小鹿总将军队犁了一遍,李相也不敢这时候下手。况且隐田的事和晋商一事有着本质的不同,晋商那是通敌卖国之举,是一人一族之事,隐田却不一样,隐田之害群臣都知,知道却无法动手,一则是不好动手,二则是不敢动手,朝堂上站着的大臣们家中族中谁没隐田?就连李相老家都有这情况,法不责众反而难办。没人跟鹿迷生说过这些,更没人意识到他的缺点教过他这些,鹿迷生沉默了好一会儿,“嗯”了一声,似是在思索李相的话,又似是在回忆,皱着眉叹一声,道自个儿只是“习惯这种方式”。习惯什么?小鹿总不是修真世界出身吗?修真世界的人多数对治国治世不擅长,李相作为资深任务者接触过不少人,也知道这些人的特点,修真世界的人是济世组种田流的主力,像林凡与小鹿总这般的反而少。前者是种马流,被系统一脚踢到虐渣复仇组去了,算是物尽其用,而后者小鹿总是全能,十分优秀的那种。听小鹿总说“习惯”,李相有心想问,不过鹿哥自个儿都说不出个所以然。“鹿哥失忆了,”鹿哥失忆也不是保密事项,小白就跟李相说了,顺便将推测也说了,觉得鹿哥不是西幻世界的人就是星际世界的人。“你下次可让小鹿总去星际世界看看,”小白认为鹿哥极有可能出身西幻,李相不予赞同,他觉得鹿迷生的行为模式更像星际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军人。星际世界李相也去过,战争与星球资源探查是必有的,从小鹿总的行为看,他对军队有种天然的亲近,这种快刀斩乱麻的改革方式也让李相觉得熟悉——当然,也不排除他有了先入为主的概念,这才越看越像。不管怎么说,发现了缺点就慢慢改正,李相干脆提出让鹿哥跟着皇帝一起听课,然后吓坏了一众讲师。摄政王在朝堂上的举措给了大臣们不少阴影,听说摄政王要跟皇帝一听听课,担任讲师的群臣们难免脑补他的目的,难不成是来考察他们课上讲了什么?不,你们想多了,小鹿总单纯是来学习的。李相一开始还没意识到,等他一位担任讲师的学生上门问李相摄政王这是何意,李相一愣之后差点喷了茶,心底吐槽着小鹿总在群臣中的妖魔化形象,他哭笑不得地被备了帖子宴请朝堂众大佬,然后替小鹿总解释了一番。“请摄政王与陛下一同听课是我的提议,”李相一开口就引得众臣齐刷刷地看过来:“众位大人可记得摄政王如今年岁几何?”“尚未及冠,”有人答了。“摄政王年岁尚轻,不若跟着陛下多学一点,”李相的理由十分充足,群臣反应过来后不得不赞一句高明。不少臣子家中儿子不过摄政王这般大,想到自个儿还在家中学习准备科举的儿子们,大臣们举着手指就赞。摄政王令他们头痛,可若是摄政王听了他们的课懂了他们的想法呢?群臣难免幻想主义地美梦一下。梦只可能是梦,鹿哥是不可能与他们站在同一战线的。鹿哥要上课,肩上的担子自然是少了许多,减去的这一部分交给了沈瑶光,怎么说都是此世界大女主,智商情商在线,只在后给公主嫔妃们上上课太浪费才能了,以皇家苑为条件,鹿哥与群臣做了交换。沈瑶光如今是六品官,在御前奔走。如今一切看似圆满,查隐田开始了,鹿哥满意了,摄政王权柄少了,群臣满意了,不过很快李相就发觉约莫是小鹿总太闲了,他三天两头带皇帝离家出走微服私访。看宫中女官又一次递来条子,李相额头“井”字一跳,心道小鹿总果然是嫌工作不够多,又开始皮了。这厢政事阁中李相黑着脸镇下一群怒容满面要去弹劾摄政王的大臣们,那厢宫城门口天权军主帅杨科同样黑着脸骂着手下一群不中用带刀侍卫们。俗话说事不过三,摄政王带小皇帝离家出走都有个七八次了,偏偏他们一次都没拦下过,天权军的脸面都给丢尽了。“大将,这……这……这实在是摄政王jian诈!”侍卫们苦兮兮地辩白,谁会想到摄政王花样百出?第一次是将皇帝藏在马车里,第二次是将皇帝打扮成内侍,第三次还是马车,这次马车里居然多了暗阁,第四次……这一次他们可是里里外外将马车检查过,对每一个内侍都辨过脸,可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