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听话(高h)
我很听话(高h)
飞上云端的滋味如此令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痉挛xiaoxue中不断喷溅出的甜美爱液,浇灌在因射精而战栗不止的狰狞rou柱上,激起一连串动听的呻吟。 “啊……停不下来……”刚射完即刻又硬如烙铁的roubang就着汩汩涌动的蜜汁横冲直撞,奋力收缩的紧窄甬道内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爱勒贝拉又被cao得花枝乱颤。高潮余韵尚未褪去,小腹深处紧绷的酸胀又缓缓凝聚起来。 本想出声制止,可奥维尔被欲望扭曲的表情魅惑至极。争分夺秒的飞快耸动带来极其猛烈的快感,令她不知不觉又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贝拉……喜欢吗?里面绞得好紧,又要去了吗?”少年急促的低语伴随着下腹狂野的挺动,四溢的乳白jingye混合着潮喷的汁水,一次次被凶狠抽插的性器带出体内又拍击回去。 爱勒贝拉眼前一黑,一朵烟火在脑中猛然迸发,来势汹汹的高潮将zigong揪得翻江倒海,隐隐作痛。 “呜呜呜……里面好酸……一直去个不停……”她失神地摇头喊道,整个人仿佛在云间沉浮,意识也逐渐游离起来。 “我又要射了,太爽了……受不了就咬我,嗯?”奥维尔颤抖着将柔软唇瓣覆上她的,缱绻研磨间,下腹打桩般的抽插却愈发激烈。直至她再也承受不住,訇然倾颓的腰肢抖得快要碎掉,高度敏感的甬道胡乱吸吮着那根庞然巨物,却无法阻挡它势如破竹的飞快顶弄。 guntangjingye在身体深处爆裂四溅的瞬间,爱勒贝拉失控地狠狠咬破奥维尔战栗的下唇,血腥气在紧紧吸附的唇舌间弥漫开来。少年失声惊呼着,却不是因为疼痛。 “啊……贝拉……”他撒娇般磨蹭着她痉挛的乳rou,极乐过后莫可名状的失落感霎时攫住心脏,促使他把怀中娇躯抱得更紧。 “别丢下我……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我很听话……”奥维尔高大健硕的身形和这泫然欲泣的神色所带来的强烈反差,违和中竟有种莫名的可爱。爱勒贝拉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又被他搂得几乎背过气去。 “不会的,我都答应过你了不是吗?永远在一起。”爱勒贝拉哄孩子一般的温柔细语似乎起到了效果,奥维尔抬起头来,眼神中紧绷的焦虑也比刚才舒缓了许多。 “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少年漂亮的墨色眸子倏地点亮,他抽身拽过随手扔在床边的上衣,从内袋中掏出一只精美绒盒,递在她手中。 “又送我礼物?”爱勒贝拉轻倚在他灼热的胸膛上,那对熠熠生辉的粉钻耳坠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宛若星辰般璀璨耀眼。 “你的生日快要到了,不知道在那之前还能不能见面。”奥维尔略带委屈的柔软眼神融化了她的心。如此昂贵的珠宝,不知他又攒了多久的钱,花了多少心思。 “我帮你戴上。”他虔诚地凝视着眼前笑靥如花的绝美小脸,在流光闪烁的粉钻辉映下更加明艳动人。少年喉头微动,目光不觉又呆滞起来。 “谢谢,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以后别再送这么贵的东西了。”爱勒贝拉用唇瓣描摹着他的下颌与脖颈,“这次来,我还要替雅利安的百姓向你道谢,如果没有你和索洛斯侯爵府,这次疫病的死亡人数恐怕会是目前的三倍不止。” “这些都是你的功劳,全城的百姓都知道!”奥维尔急切地捧住她粉嫩的双颊,热烈回应着她浅淡的亲吻。“我是个粗人,只会奉命行事。救济院的老人和孩子们,每天都在为你祈祷,期待你早日回归……” 爱勒贝拉轻笑着用舌尖堵住他的喋喋不休的倾诉,帷幔中再次卷起一阵缱绻热浪。 “莱茵哈特近来有什么异状吗?”夹杂于喘息声中的绵软低语,将少年从昏聩的欲念中唤醒。他微微张开双眼,带着鼻音的低哑声线依然很好听,又很诱人。 “他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了。”奥维尔努力集中精神,在记忆中搜刮一切可能对她有用的消息。“艾依拉宫那边,可能会有更多情报。我只听父亲提起,他在早朝期间多次突发癔症,会不会是女伯爵……” 梅迪奇自然迟早要对莱茵哈特下手,但解离是他失忆的必经之路。有了父亲遭慢性毒药背刺的经验,他必然对女伯爵和蕾蒂西亚有所防备。可除了用毒,她们还有大把的阴险招数。 也许不等莱茵哈特忘却一切,就已经惨死于梅迪奇之手。 但她的耐心已经耗尽。这次回来,便是为了亲手将伊妮德和蕾蒂西亚送入地狱,连同五日前刚刚抵达雅利安的法尔内塞大神官一起。 在全城百姓的见证下,正式为这场历时16年的卑劣罪行画下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