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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枫R]惩戒

    微BDSM/足交/舔批/骑乘

    小恒逞强受伤,枫哥狠狠惩罚!

    起因是开拓者接了个委托。

    仙舟追寻巡猎的意志,一生行于征伐丰饶孽物的命途。而近期有药王秘传频频现身丹鼎司,行迹鬼鬼祟祟,虽只有寥寥几人,但每次都能巧妙地躲开云骑军的追捕。云骑军无法,只得向列车挂上了委托。

    开拓者仔细查看了彦卿发来的求助信,了解完基本情况后,他便收拾好武器,将球棒往肩上一横,调出星轨图,正欲点下前往丹鼎司的界域定锚——

    “等一下,”丹恒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银河球棒侠的动作,“我随你一同去。”

    “不用吧…?”开拓者收回已经跨了一半的腿,颇为不解的挠挠头,“不过是几个丰饶孽物,我觉得我能解决。”

    丹恒摇摇头,语气坚定道:“丰饶孽物行事狡猾,我与你一同前去,如有危险,多个人也能彼此照应。”

    “呃,好吧。”虽不太理解,但看在丹恒这么坚持的份上,开拓者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

    丹枫正给保温杯接水,闻言也问了一句,“需要我一同去么?”

    “不必,”丹恒看向他,“人数太多容易暴露行踪,而且…”

    “而且以你的能力足以解决孽物,用不着我出手,”丹枫低笑,他放下装满水的保温杯,上前整理了一下丹恒的衣领,“有你在,我很放心,但务必以自身安全为重,我在列车等你回来。”

    “嗯。”丹恒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示意他放心,随后与因兄弟散发着一股恋爱的酸臭味而一脸嫌恶的开拓者一同出发去了罗浮。

    望着两人身影散去,丹枫也回了智库,他没太把这事放在心上,丹恒与开拓者的实力有目共睹,至多今晚他们便能回来了。

    因此,他并没有想到会接到开拓者的电话,也并没有想到…会看到身中数剑、躺在血泊中的丹恒。

    丹枫赶到罗浮时,现场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药王秘传被云骑军押送去了十王司,丹枫在混乱的人群中扫了几眼,除了那些长了叶子的孽物外,竟还看见了几个尖耳朵的持明。

    他瞳孔骤缩,随后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掐诀御水便逆着人流往人最多的那处奔去。他挤开一群七嘴八舌讨论着什么的医师,好不容易才自人群中寻到开拓者的身影。丹枫微微松了一口气,没等他走上前询问丹恒的下落,便叫脚下踏出的可疑水声拖住了脚步。

    像踩进了小水洼似的,而且还带着呛人的血腥气…丹枫迟疑地顿住了脚步,他低头去看,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小水洼,而是积了有半指深的血潭。他怔怔地从自己被染红的衣摆上移开目光,循着地上的血迹去找血液的来源,而那痕迹最终停在了背对着他的开拓者身边。

    对方这时恰好转过身来,怀里还靠着个人,开拓者焦急的和身边人对峙着些什么,而丹枫却在罗浮和煦的午后如坠冰窖,耳边什么都听不见了。

    很难想象那个气息奄奄、面如死灰的人会是丹恒,明明早晨出发时还信誓旦旦的叫他放心,再次见面却闭着眼无意识靠在开拓者肩上,不知是死是活…丹枫双拳紧攥,眼下龙鳞隐隐显出,他蓦地偏过头,凌厉目光直视还未被押走的持明,靛青龙眸里泛起疯狂的杀意,几乎要将对方屠戮殆尽。若是白珩在场便不难认出,这是他快要陷入龙狂的前兆。

    开拓者在与人争执时还不忘分出眼神东张西望,正好就瞧见了丹枫,没等他欣喜一秒,便发觉对方脸色不太对,好像要吃人,但不管他是想把贼人扒皮抽筋也好、饮血啖rou也罢,眼下最要紧的快点救丹恒,否则再拖上片刻恐怕真的要变成蛋了。

    他扯开了嗓子去喊丹枫,而丹枫怔了一下,双手慢慢松开,眼神也重归平静,他深深地看了眼满脸恐惧的持明,而后接过失去意识的丹恒,二话不说便抱着他往丹鼎司赶去。

    开拓者连忙跟了上去。

    丹恒伤得不轻,光是手臂与腿上的刀口就不计其数,更惶恐左肋处被枪尖捅了个对穿,再偏一点就要刺到龙心了……但这都是次要的,眼下最要命的是他身上的血根本无法止住,腥甜的龙血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往外流,没一会儿便浸透了身下的简易病床。

    接到消息的龙女随后匆匆赶到,与丹枫合力才堪堪将血止住。与此同时,他也从开拓者语无伦次的描述中拼凑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无非是在调查时发现药王秘传的人数远比他们预想的多,几乎可以构成一个小帮派,丹恒担心这次再将孽物放走,日后会更难查到他们的行踪,于是让开拓者回去请求云骑军支援,自己则在身上藏了枚定位器就深入敌军,等到开拓者沿着定位器找来时,见到的便是丹恒被镣铐锁住的画面。

    “对方见我们闯进来便慌了神,很快就被云骑军制服了,但还是没有拦住丹恒旁边那个持明,捅了丹恒一枪,我冲上去斩断了他手上的镣铐,丹恒才得以施力将长枪逼了出来,加入我们的作战,但是很快就又倒下了……”

    丹枫沉默的听着,低沉的脸上晦暗不明。他认得丹恒手上的镣铐,是由持明工匠打造,专门用来锁住龙力的,在幽囚狱时他见得多;丹恒身上的伤口他也认得,以毒虫晒干研成的粉末抹于剑上,其毒可使伤口血流不止,即使是持明也不能幸免。

    若持明内部真的与丰饶孽物勾结上了……丹枫脸色一沉,昔日的龙尊嘱托龙女向将军汇报此事,务必严惩不贷,随后他移步药房,熟练的自成千上百个抽屉中找到几味药材,将药与丹恒一起打包回了列车。

    列车众人也被丹恒的伤势吓了一跳,围在智库守了他一晚。丹恒昏睡了一夜,第二日才悠悠转醒,他在众人的喜色中勉力抬起手去牵丹枫,而后者在他的手快要搭上时便扬袖起身,转眼就出了智库,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徒留他们一伙人大眼瞪小眼。

    “哦豁,”开拓者面无表情的想,“龙尊大人生气了。”

    龙尊大人真的生气了,后果也是真的很严重。

    具体表现为他不搭理丹恒了,明明列车空间实在有限,他们少不得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在同一间智库中相处,甚至还要在同一床被窝里睡觉——但这并不影响饮月君无视丹恒的所有示好,除了每日公事公办的疗伤与喂药,对方简直把他当成了一具会说话的尸体,无论自己如何求饶认错,撒泼打滚(其实并没有),丹枫都是那副清冷端庄的模样,连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他。

    他们就以这种别扭的模式相处了一周,连开拓者都看不过眼,但他不敢去劝前龙尊大人,只能带着三月七去宽慰丹恒,让他不用太担心,说不定丹枫什么时候气就消了,总不至于真的就冷战一辈子吧。

    丹恒勉强一笑,完全没有被安慰到。

    午饭过后是每日的例行治疗时间,不等丹枫提醒,丹恒便已自觉脱去上衣,露出还裹了一层绷带的上身。他身上别处的伤已经痊愈,唯独心口下几寸的贯穿伤还深受丰饶诅咒的折磨,须得耐心静养,好在有云吟术的疗愈,附加不知放了几味药材煎煮的苦药,如今这伤也好了七七八八。

    丹枫手端药碗行至榻前,神情淡漠。丹恒别扭地背手欲解开结扣,却在半道被丹枫握住了手腕。

    “……?”

    丹枫似是轻笑了声,自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一根墨黑绸带,他微俯下身,冰冷绸带遮住了丹恒灰绿眼眸中的疑惑,尾端在脑后打成个轻巧的结。丹枫的手穿过毛绒黑发,若有若无地揉捏他微红的耳尖,丹恒正欲说些什么,却被纤长的指抵住了唇。

    “嘘,”丹枫声音很低,“不要说话。”

    丹恒下意识地噤了声。失去视觉使他的触觉和听觉更加敏锐,他能很清晰地感知丹枫的手解开了绷带,清冽的水流温柔地裹住几近愈合的创口,血rou在流淌间快速蠕动,结成一层粉红的痂。

    而后他嗅到清苦的药香,温热的碗沿压上他的唇,丹恒就着丹枫的手喝下了发苦的药。瓷碗磕在桌上发出

    轻微的碰撞声,丹恒回味着口腔内的苦涩,却再度嗅到了熟悉的药香。

    ——下一刻,另两瓣唇吻上了他的唇畔,舌尖轻柔地舔走了唇角沾染的汤药,顺着丹恒因惊讶而微张的唇滑进了湿热的口腔,亲昵地吮吸尤带苦味的舌尖。丹恒楞头呆脑的叫他侵犯了会儿才想起来回应,可没等他反客为主,丹枫便灵巧地收回了舌。

    丹恒微微偏头,被缚住的眼中满是不解。那股药香又变得虚无缥缈,应是丹枫直起了身,随后他听到丹枫说:

    “跪下。”

    “……什么?”

    冷淡的声音传来:“不要让吾重复第二次。”

    丹恒喉结一动,似是察觉出了什么,他不再出声,膝头缓慢触上柔软的床铺,他忠诚地跪于丹枫足下,像士兵臣服于他的王。

    丹枫满意于他的乖顺。他再度发号施令:“手背好。”

    腕上一凉,水流捆住了他的双手,对这无形的镣铐蕴藏的力量有清晰的认知,丹恒没做徒劳的挣扎,他现在更好奇的是——丹枫究竟要做什么。

    “跪直。”

    丹恒挺直了腰,而后他听到衣物翻动的窸窣声、和鞭子抽打在地的声音。丹恒心头咯噔一跳,鞭尖随即暧昧地滑过他的小腹和胸膛,像一尾伺机而动的毒蛇,让猎物在极大的恐惧中被吃干抹净。

    鞭柄挑起了他的下巴,丹恒被蒙在黑绸下的眼珠不安地转动,他听见丹枫轻叹道:

    “丹恒,你不乖。”

    随后,一记长鞭破空而下,毫无预兆地抽至他的肩背。

    “——唔嗯!”丹恒闷哼一声,被这猝不及防的一鞭抽得身体一歪,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鞭,这次落在手臂。

    “跪直。”

    丹枫毫无悲悯的声音传来,丹恒依言跪直,没来由的涌起委屈,以及一丝难言的、隐秘的快感。

    抽打瞬间的剧痛消散得快,过后的酥麻、鞭子扫过的痒接踵而至。丹枫手执长鞭来回踱步,灵巧的鞭子散乱地罚到丹恒的肩上、背上,在他洁净的上身留下颜色均匀、完美贴合肌rou的曲线,可见饮月君对鞭子的掌控能力超群。

    “丹恒,你可知错?”

    “……枫?我……”

    狠厉的一记落至蝴蝶骨,丹枫冷漠道:“不要说多余的话。”

    “……我知错。”

    “你错在哪?”

    “我不该……私自行动,以身试险。”丹恒低哑道。

    略微轻柔的一鞭落下,“继续。”

    丹恒绷直着身体,在药香和未知的恐惧与折磨中细数自己的过错,“不该低估对手,以一敌多……”

    每说下一桩过错,他的身上便多出一道红痕,脆弱的脊椎骨也没能幸免,好在接下来的几鞭压轻了力度,不像惩罚、倒反像在调情。酥麻的快感过后,丹恒隐藏的尾巴直愣愣的冒了出来,蓬松的尾尖讨好地去绕丹枫的小腿,被对方轻巧地躲开后耷拉成蔫蔫的绒花。

    丹枫又转回了他的身前,问他以后该怎么做。

    “以后……会及时寻求援助,不会再贸然行动……啊!”

    最狠厉的一鞭落在丹恒的右胸,浅淡的乳尖也被打得充血直立。丹枫随手扔开长鞭,坐于椅上,居高临下地欣赏那身艳丽而萎靡的鞭痕,与丹恒绯红脸上难以掩盖的欲色。

    “乖孩子,你做得很好,”丹枫抽开他软发间的结,亲昵地去亲他尤带喘的唇角,“现在…是奖励时间。”

    而后他抬起腿,裸足直直踩上丹恒早已高高顶起的裤裆。

    “嗯哼……丹枫!”

    “嗯,我在。”丹枫懒洋洋地应了声,足尖漫不经心地隔着裤子勾勒yinjing的形状。丹恒被这隔靴挠痒般的“奖励”撩拨得不上不下,guntang的汗珠自发间流落,他咬着牙,没忍住挺腰迎上丹枫的足,却被丹枫另一条腿踩上了肩。

    “别动。”肩上的足施力去压他的肩。丹恒这才注意到丹枫仅着上衣,下摆内的长裤早已脱了干净,裸露着白晃晃的两条腿。

    丹恒偏头吻上那截白皙的脚踝,被欲望憋得通红的灰绿眼眸与丹枫看似平静的靛青龙眸对视,“枫,可以再给些奖励么?”

    他摇了摇背至身后的手,示意丹枫替他解开。在不涉及原则性的问题上,丹枫愿意满足他小小的请求,他指尖微动,撤走了捆住腕子的水流。

    丹恒的手心也挨了一记鞭——他用印着鞭痕的手攥住丹枫的脚踝,柔软的足心按压鼓胀的yinjing。隔着裤子自渎了一会儿,他终是不满地解开了裤链,guntang的rou茎弹出,打在丹枫微凉的足背上。

    丹枫轻咬下唇,足尖微蜷,几欲缩回。胀红冠头抵住瘦白的足,随着茎身的磨蹭,在足背与脚踝处留下几缕粘腻的湿痕。画面yin邪得太超过了,丹枫几乎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与丹恒不加掩饰的低喘声。

    伴随着几声急喘,比丹枫体温还低几分的白精自小口射出,分成几股溅至足背。欲望稍微得到了疏解,丹恒将那条沾上jingye的腿往扶手上压,把丹枫摆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丹枫默许了他的冒犯。丹恒偏头握住肩上的脚腕,虔诚的吻自足背落至匀称的小腿、柔软的腿肚,他钻入靛蓝的下摆,叼着大腿内部细嫩的软rou啃咬,在隐秘的腿根种下零星的红梅,最后绕过丹枫挺立的龙茎,将早已濡湿的花xue含入口中。

    “哈啊……恒……”丹枫难耐地揪住他黑色的软发,齿列咬着一节指尖,细细的呻吟止不住地自唇边溢出。

    丹恒吻得很温柔,湿热的口腔包裹着rou花,舌尖不断舔吮花唇。丹枫禁欲已久,即便丹恒动作再轻柔,那朵yin荡的rou花也早不知廉耻地张合,屄xue不断渗出清透的汁液。丹恒将清甜的龙汁接入口中,舌尖探入不断张合的屄口,被xuerou欢喜地夹住。

    尝了会儿清甜的屄水,丹恒重重舔开屄缝,舌尖逗弄那颗挺立的阴蒂,把花蒂玩得东倒西歪、蒂尖颤巍巍的冒出头来。

    “嗯呜……恒,太过了、别玩这处……”

    丹枫身子一阵阵发软,勉强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动作。他的屄口夹不紧地往外流水,压在扶手上的腿绷直,粘腻的白精汇至足尖,缀着丝的往下滴。久未发情的身子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没一会儿,丹枫腰身一抖,长腿踢蹬几下,大股yin水猛地吹出,尽数喷进了丹恒嘴里。

    “啊啊……!嗯哈…呜……”丹枫发出不成调的呻吟,高潮后的屄时不时一阵哆嗦,汩汩流出蜜液。丹恒乖顺地舔走那些汁水,甚至试图堵住失控的屄口……但这举动无济于事,空有个让xuerou更加搔痒难耐的功劳,努力了一阵后,丹恒从下摆钻出,转而拉起了丹枫扯着他后发的手。

    丹枫的手套还未摘,刚舔过花xue的唇毫无芥蒂地吞下他的指尖,吸吮、吐出,而后是下一根……丹恒将皮质的手套舔得湿漉漉的,随即歪脸仰在丹枫的手心,比手套更湿润的龙眸乖巧地看着丹枫:

    “丹枫哥哥,我乖,”幼龙的声音是往日没有的低软,“可以再给我些奖励么?”

    丹枫一滞,崩溃地感受到将将止住水的屄又喷出两股热液。丹恒这小子惯爱与他卖乖,更崩溃的是他还就吃这一套……

    龙眸瞪他一眼,丹枫往他还挂着屄水的脸颊一掐,又留下一道浅粉的指痕。他握着丹恒的肩,将他压回床铺,自己则跨坐于他的腿上。

    “不许动。”丹枫暗暗警告。

    “好的,丹枫哥哥,”丹恒乖巧回应。

    丹枫眉头一跳,忍无可忍地捂住他的嘴,手心又被轻舔而过。

    “……”丹枫崩溃地缩回手,几乎想再次将他捆起来——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的小孩怎么突然就学坏了?!

    丹恒的手扶住他的腰,意味极强地去扯繁乱的腰饰。丹枫配合地除去了腰饰与鹤纹外套,只留下贴身的无袖背心与长至肘间的手套。

    他双手撑在丹恒腿侧,以后仰姿势悬在直立的yinjing上。红艳的rou花早已绽开,花唇讨好地去夹茎身,丹枫自娱自乐地磨了会xue,得逞的看到了丹恒脸上的难耐,他腰身泄力,翕张的屄终于吞下了龙茎。

    “呼……”丹恒爽利的叹息,花xue却在吞入guitou后又退出,而后又是一坐,以更重的力度吞下大半的茎身后又退出……如此反复了几轮,龙茎终于挤开了紧致的屄rou,囊袋与肥厚的花唇紧密贴合。

    丹枫缓了口气,而后腰身轻晃,叫yinjing去顶狭窄的宫颈口。他动的幅度不大,几乎是把龙茎泡在屄里,连yin水都被堵了个严实,没从xue缝流出来一滴。

    这可苦了一心想捅捅xuerou的丹恒,他忍得牙关咬紧,腰上使力,终于挤进了狭小的胞宫,连丹枫都被颠得一阵起伏,他手腕打颤,腰身几乎要折过去——

    丹恒眼疾手快地捞回了他,手托着他的腰,刚cao了几下胞宫就被止住了动作。

    “你……嗯!不许动、听我的……哈啊!”丹枫嗔怒地瞪他,甚至拿龙尾圈住他的腰,蓬松的尾毛警告似的扫过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又带来一阵直击大脑的麻痒。

    埋在龙蚌里的rou茎又硬了些。丹枫扭着腰肢,变着角度去吃,尺寸恰好的龙茎很好地照顾到了xue内的敏感点,屄水喷淌,将丹恒的性器浸得水光淋漓,复捣出咕吱咕吱的水声,几乎叫他舒爽地流出泪来。

    甚至连乳粒也挺了起来,将轻薄的内衬顶出两点明显的凸起。丹枫的衣摆被撩至胸口,露出那对挺翘的嫣红乳珠,柔软的胸肌随着身体的起伏晃出一层浅淡的乳浪,rutou时不时蹭过丹恒的鼻尖与唇畔。

    丹恒看得眼热,一口含住喂至嘴边的奶头,粗粝的舌面舔过娇小的乳晕,舌尖刺激敏感的奶孔,以要吸出龙奶的力度猛地一吸——

    “呜啊啊啊……!嗯……到了、哈……”yinjing彻底插进了zigong,丹枫泄力瘫坐,胞宫喷出大股龙汁,一股脑的浇上丹恒的性器。

    丹恒腰眼一酸,皱着眉咬住丹枫的后颈,在抽送几下后,将粘腻白精灌进了胞宫。

    两人交颈依偎,喘声交叠,共同享受潮水一般的余韵。片刻后,丹枫提腰让yinjing滑出花xue,白精混着yin水顺着被cao开的屄滑下大腿,丹恒喉结一滚,正欲揽过他接着下一轮——

    丹枫灵活地躲开,白皙的手握住刚射完又勃起的半硬yinjing,将水光淋漓的那根塞进丹恒的裤子,还很贴心的替他拉上了拉链。

    “你身子还未痊愈,”丹枫对上他欲求不满的脸,刚吃过精的脸上满是餮足,“不宜纵欲过度,小朋友可要乖乖听医师的话哦。”

    逗弄完丹恒,丹枫软着腿起身,披上丹恒叠在一边的外套,嘴边挂着浅笑走出了智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