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板到底有没有小老婆
陈宫冷眼看他许久:“兖州的事广陵也要插一脚吗?” “广陵对你们兖州的破事不感兴趣。”少年双手抱拳大大咧咧,“我是来替殿下找人的,找到人自然会走。” 陈宫现在只想把这大神踢出去,再让这人待下去只怕兖州底裤都能被看光。他问:“不知道女世子要找什么人?兖州我还算熟悉,人多找起来也方便。” 刘阿瞒神秘兮兮凑近他:“曹孟德在兖州养的小老婆——先生知道吗?” 陈宫被茶水呛了一下,这他还真不知道! “曹太守本来在广陵和世子好好的,结果突然要来兖州。”少年描述的绘声绘色,“事出反常必有妖,世子一打听可不得了,原来是在这的小老婆要生了!” “危言耸听…”陈宫咳嗽半天才顺过气来,脸色僵硬:“公子刚刚不都猜到了吗?孟德来兖州确有要事——误会而已,公子可以回去复命了。” 陈宫此话坐实了他与曹cao密谋夺权兖州之事。少年咧开嘴角,这条情报若是卖出去,想想就很值钱。 兖州看起来就很多秘密。不能走,说不定能挖到更多呢。 “先生说得不对。”少年装模作样,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这也只能说明曹孟德有事要干,不能说明他在兖州没有外室啊——毕竟曹太守能力过人,完全可以一边办事一边照顾小老婆嘛。” 胡搅蛮缠!陈宫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反驳:“好…那殿下有没有说明那女子特征,我好去安排人排查。” “年纪大,成过亲,应该是别人家老婆。”刘阿瞒叮嘱道,“先生前往不要着急,可要排查仔细了,我家殿下心善,要是抓错了人会内疚到晚上睡不着觉的。” 摆明了赖在这不走要留下来看戏的节奏,偏生是宗亲还不能贸然下逐客令。陈宫眼角抽搐,深吸了几口气才颤抖着说:“知道了…还有最近城中不太平,公子千万别乱…” 话还没说完,少年潇洒摆摆手,溜溜达达出了小院。 陈宫脑袋发晕,直掐太阳xue,身边小厮愤愤:“不过是落魄宗室的旁支而已,居然如此任性无礼!万一他将此事告知其他人可怎么办!先生,不然我们…”他冲脖子比划了一下。 “什么旁支!旁系子弟哪有如此见识和胆识,这是广陵女世子亲自找上门了!”陈宫看着桌上棋盘,少年所执黑子已有风卷残云吞并之势,心中大骂曹cao连自己老婆都看不好,“找人盯着她——千万别让她和刘家人接触。去准备纸和笔,我要写信通知孟德。 然而陈宫的信却和曹cao错开了,十日后曹cao带着人马来到兖州。 陈宫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一见曹cao就拽住他咬牙切齿:“你到底在兖州有没有小老婆?!” 他为了找小广口中莫须有的女子找的心力憔悴,几乎把兖州翻了个遍,还得时刻提防小广动向,这几天过得水深火热。 “什么小老婆?又是谁在胡说八道?”曹cao拧起眉头。在广陵他被传为不受宠男宠的事好不容易才压下去,怎么兖州也谣言满天飞了。 到底是谁这么无聊?! 陈宫和他默默对视许久,似乎在判断他说的真假。见曹cao也是迷惑,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广陵那个女世子…” 曹cao没听明白,陈宫松开手憔悴道:“罢了,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接风宴是刘岱的叔叔刘宠cao办的,和陈宫一样也是力挺曹cao主持兖州事务。兖州有名望的人已经到的差不多,曹cao在席间就坐,发现身边位子却是空着。 对面刘繇阴阳怪气:“咱们这位广陵的小公子还真是放荡不羁呢。” 门口传来清脆的声音:“扬州牧少套近乎,本公子已有家室,跟谁咱们呢。” 声音很耳熟,曹cao右眼一跳,扭头一看,果不其然身边落座的少年丰神俊朗,跟他家殿下长得一模一样。 小广装模作样的对曹cao拱手行礼:“百闻不如一见,曹太守英俊伟岸,久仰久仰。” “…”曹cao僵硬的去看陈宫,陈宫对他冷笑:玩呗,俩活爹,谁能玩的过你俩。 刘宠疑惑:“这位小公子是广陵女世子的族弟,孟德没见过?” “我…”曹cao回过神来,“我…确实第一次见。”他眼睛一直没离开笑眯眯的小广,“小公子…与殿下长得很像。” 像又不像。印象中的小广娇俏可爱,像只小狐狸。而眼前的少年从容淡定,举手投足颇有汉家宗亲风范。 “阿瞒公子看着年纪不大,没想到已经娶妻了,也不知是怎样的淑女如此有福气。”席间有人打趣。 曹cao听到这个名字,失手打翻了酒杯。小广笑得云淡风轻:“淑女谈不上——家妻魁梧壮硕身高九尺,嘴硬冷脸爱打人…曹太守,端好你的酒杯,刘刺史家的酒都不够你霍霍的。” “…”众人听闻鸦雀无声。 只有陈宫面无表情拍手:“听上去还真是宜室宜家啊——是吧孟德?” “我……唔!”曹cao突然噤了声。 小广借着宽袖掩盖,将手搭在曹老板腿上,偷偷捏住了巨物。 该说不说,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