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供奉明珠(微h)
58 供奉明珠(微h)
意识到这点后,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推着她再次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一周没纾解过欲望的男人,积攒的量不少,射的时间也不短,直将她的xue灌满。甚至装不下,多余的,就从小口流了出来。 沈梨白身体像枝头枯叶,不住地颤抖着。 射完精,yinjing没完全变软,时杳借着甬道的滑腻,缓缓地抽动,延长彼此的高潮快感。 她感到小腹饱胀不已,不禁用手摁了一下。 ——尽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撤出来,没了堵塞,jingye混着yin液滴滴答答地落在沙发上。 白与黑对比强烈。 沈梨白见了,埋怨地说:“射那么多,弄得脏死了,待会你清理。” 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他说:好。 “以后再叫给我听。” 他还是好。 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脾气好得不得了。 她越来越觉得他像只金毛,或是萨摩耶,总之是大型的忠犬。 一方面,她享受征服难驯的烈犬的刺激;另一方面,她又喜欢他完全臣服于她的成就感。 算了,人生总是难两全的。 不过,他刚刚那么发狠地骑着她cao,可半点不温顺。 时杳替她抠干净xue内液体,将脱了力的女孩抱回怀里,安慰般地吻着她的耳后,颈线,锁骨。 她懒懒地靠着他的胸口,软得像没有骨头。 他有太强的责任心,每次只要cao得狠了一点,事后总要弥补,哪怕他知道她的泪是爽出来的。 但她十分受用。 多糜乱啊。 他的裤子只褪到一半,衬衣却好端端的。 而她呢,全身上下,仅一双欲掉未掉的鞋,和一条已破败不堪的丁字裤。 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被他内射刺激的,仅仅是这种不带情欲的亲吻,她便又有些动情了。 大腿上的湿意让时杳也有所察觉。 他似乎很诧异,问:你还想要吗?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沈梨白挑衅地挑眉,“怎么?你不行了?” 时杳父母观念传统,由于家庭的影响,他打骨子里是偏保守的性子,尤其对于婚姻、爱情和性。 整个成长过程阶段,他唯一一次看AV,还是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男同学带的。 可以说,除了正常生理常识,他全部的性经验都来自沈梨白。 这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也就意味着,他容易被她牵着鼻子走。 好比现在。 知道她用的是拙劣的激将法,还是上了钩。 男性的尊严容不得挑战。 二十多岁,正是性欲旺盛,身体康健的大好年纪,怎会不行? 时杳兜头脱去上衣,她眼里含笑,帮他搁到一边。 “你别动,我来。” 沈梨白落地,按住他的胸口,撅着小屁股,伸出舌尖,在他喉结上勾画着圈。 她听到他急促地喘了一声。 红唇微启,浅浅含弄了下那粒凸起,却狡猾至极,不给他一个痛快。 吻一路下移,留下一串串潮湿痕迹。 在她吻到胸口时,他就硬了,若有若无地戳着她的小腹。 她揪了下那粒rutou。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是粉色的。 胸肌结实,不太揪得动,反而刺激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突然想听他说话。 沈梨白拨开头发,蹲在他两腿间,扶着挺立的roubang,从根部一路撸到顶,虎口一次次刮蹭过rou棱。 她手小,又嫩,跟他偶尔自渎带来的感受相似,又不一样。 “时杳。” 来了,她又开始魅惑他了。 十足十的妖精。 “你叫我,我就给你口,好不好?” 理智上,他不需要他的女孩为他干这种事。 她是娇贵的,该被人高捧着供奉的明珠,怎能像讨好男人的性奴一样,为他koujiao? 然而,身体记忆可怕至极,大脑回忆着上次被她口腔包裹的快感,yinjing兴奋地弹跳了下。 瞒不过她。 “亏的是我。”沈梨白慢条斯理地在马眼上戳按,“叫一声名字,换一次爽,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时杳被情欲困住,深陷其中,根本分不开神,去辨认她的口型。 对于人类来说,长期脱离语言环境,语言能力就会大幅降低。 保持阅读是挽救的措施之一,至少书面交流不成问题。 但,他无法预料到,自己的发音会多奇怪。 吐出那三个字的时候,他想,一定很难听吧。 他甚至闭上眼,害怕看到她眼里流露出来的嫌恶。 那会比其他所有人嘲笑他是聋子、残疾人还令他难受。 这是沈梨白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听到他“说话”。 陌生的声音,陌生的音调,如果不是预先代入了内容,大抵会听不懂。 他的音色低沉,喑哑,含混不清,但其实是好听的。 一台久没运行的机器,重新通电,总得让它有个适应的过程。 她伸手抚他的脸,动作是难得的轻柔。 时杳的睫毛颤了下,睁眼时,眼睛有些湿润。 好像在乞求:不要嫌弃他。 “看我,时杳,认真看着我。” 他定了定神,一瞬不瞬地注视她。 “我很喜欢,以后就这样叫我的名字,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