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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评价:“好酒。”闻言,徐负雪愣怔片刻,他知道两人的关系里,苗从殊付出更多、用情更深。现在又听他准确说出自分别后没有见面的日子,心生愧疚的同时也有些不耐烦。“你是为了我才到太玄宗?”“我本意是蹭吃蹭喝。”徐负雪看着他半晌,忽地拿出一个荷包形状的芥子说:“当初是我做错,我不该以为自己能用爱情来报答你的恩情。这里面都是一些灵器,全都给你。我不知道你怎么成为修士,但散修不容易,这些灵器能在关键时刻保你性命。”苗从殊接过芥子,神识探进去察看,发现里面竟还有好几件上品灵器。可见徐负雪还算大方。“你特意在深夜约我到人烟稀少的亭子,应该不只是补偿我……有什么要求一并说。”徐负雪低声:“别对外说当初是你救我……锦程他是凡人,他身上还有病,他需要我爹替他洗髓换灵根才能好。”“阿殊,我求你。”苗从殊放下酒杯,起身低头睨着徐负雪:“我养你十三年,护你一路平安长大,你只有两次求我。两次都是为了温锦程。”他有些心烦。虽对徐负雪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但好歹是他曾付出心血养了十几年的,就是条狗都有感情。结果这头白眼狼处处为了心头rou不惜抹除他曾对他好的所有痕迹,多少有点被辜负的不爽。“行,东西我收下。以后我们没任何不正当关系。”苗从殊执起酒壶:“酒是好酒,不介意的话我拿走了。”“阿殊,”徐负雪喊住他:“谢谢。”苗从殊头也不回的下山离开鹤唳亭,徐负雪目送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堪堪回神。高山寒风卷起徐负雪的长发和宽松的外袍长衫,他衣袖一挥,桌上剩下的两个杯子顿时消失。接着身形一闪,人也消失在原地。鹤唳亭半山腰处,两个巡山的外门弟子见到走下来的苗从殊,过了一会又见夜空闪过流光。他们一眼就认出那道流光是徐负雪的剑意,当即好奇他怎么半夜出现在外峰鹤唳亭。外门弟子甲:“我记得那个青衣散修,他是徐师叔的前任!”外门弟子乙:“就是那个死缠烂打的散修?”他深感震惊:“他和徐师叔怎会半夜出现在鹤唳亭?该不会——”两个外门弟子对视,从彼此的目光中找到了答案:“他夜半幽会企图勾引徐师叔!!”..苗从殊回房后将徐负雪送给他的芥子扔给武要离:“你人脉广,定个好价钱帮我卖出去。”武要离巡看芥子里的东西,不由惊道:“都是灵器。最次也是中品灵器,还有好几件上品灵器,你真要全卖了?上品灵器对散修来说有价无市,你确定?”苗从殊:“徐负雪给的封口费。再说上品灵器到我一散修手里有害无益。”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芥子空间里的上品灵器数不胜数,许多灵器蒙尘了他都不记得是谁送的。武要离正色道:“我保证给你卖出个好价钱。”苗从殊伸着懒腰,睡眼惺忪的说:“谢了。”言罢他眼一闭、床一躺就迅速睡着了。武要离有时候都敬佩他这说睡就睡的速度,如是想着,他便就地打坐冥思。好歹是至纯灵根的少年天才,伴以勤奋修炼也是自然的条件。时间如流水匆匆而过,苗从殊再睁开眼时已经天亮,而武要离不在房间里。苗从殊简单洗漱一番后离开厢房出乾院,乾院占地颇广,亭台楼阁玲珑别致而院内桃红柳绿,可谓风景如画。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苗从殊突然听到一阵喧闹由远及近。他停下脚步侧耳倾听——“那个不要脸四处勾引徐师弟的狐狸精在哪?”“景师兄您消消气,犯不着为一个没皮没脸的散修动怒。大不了把他赶出太玄宗!”“不行!我非要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别成天惦记别人的道侣。他简直不要脸!”苗从殊一听立刻上头,直接让开道路就等着他们过来然后混进队伍去看热闹。“锦程身子骨不好又无依无靠,我不护着他谁护他?”走最前头灿若朝阳的少年话音一转:“那个勾引徐师弟的散修住哪?”温锦程?勾引徐负雪的散修?苗从殊直觉不妙。“他叫什么?”“听说叫苗从殊,和万法道门的武真君住一起。”“好啊,一边勾搭徐师弟,一边还跟万法道门的坑货同房!”苗从殊:……他转身捂脸选择逃跑。可惜晚了一步,浩浩荡荡前来讨伐的队伍头头景晚萩眼尖的瞟见那抹青色身影,条件反射高声呵斥:“站住!”傻逼才站住。苗从殊跑得更快了。景晚萩见状便祭出他的本命灵剑含冰带霜的刺杀过来,苗从殊察觉背后冰冷的霜气,反应敏捷的躲闪开。但景晚萩出剑速度太快,以至于苗从殊的右臂结了一层薄霜。跟随而来的队伍中混有好几个外门弟子,其中一个正好认出苗从殊,当即脱口而出:“他就是勾引徐师叔的青衣散修!”闻言,景晚萩出剑愈发迅疾狠厉。苗从殊不断闪躲,他身旁的桃树被斩成两半轰然倒地。眼见景晚萩出剑毫不留情,再继续下去他要么伤重不治要么修为倒退,苗从殊迅速从芥子里翻找出一个防御型的上品灵器用在自己身上。灵器挡住景晚萩所有的攻击,苗从殊游刃有余的闪躲,还有空闲询问:“为什么攻击我?”招招落空,景晚萩气得快吐血:“你还好意思问?!”苗从殊反问:“我无愧于心,不问清楚难道要被扣帽子?还是你们太玄宗喜欢仗势欺人、看见没门派撑腰的散修就动手砍?”散修虽无门派,却格外团结。若是太玄宗今日真传出他们无缘无故欺负散修,名声定然有损,还会惹来修真界所有散修的不忿。思及此,景晚萩停下攻击,气喘吁吁地瞪着吐纳正常的苗从殊,心想这狐狸精气息绵长、基本功还挺稳。“我问你,你昨夜子时有没有去鹤唳亭?”苗从殊:“有。”“我再问你,你有没有在鹤唳亭见徐师弟?”苗从殊:“如果你口中的徐师弟是徐负雪……有。”“既然如此你敢不敢承认你死缠烂打,刻意勾引徐师弟?”苗从殊姿态从容:“不承认。”景晚萩怒极:“你——”苗从殊眉目一冷:“怎么?两个大男人夜半见面就是约会、就是勾引?你是亲眼见我勾引徐负雪还是看到我对他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