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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试图在边缘保持平衡,但事情发生得太快,他做什么都晚了,只能认命地闭上眼。在周围随侍的惊叫中,赵栖重重地撞在了某个人的身上。那人闷哼一声,后退了半步,双手抱着赵栖的腰,勉强稳住了身形。赵栖闻到了熟悉的淡淡墨香,接着萧世卿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皇上是不是胖了。”赵栖:“……”“在山上少吃点。”萧世卿又多抱了赵栖一瞬,才放开了他。贺长洲表情复杂,问:“皇上没事吧?”“没事。”赵栖握了握自己的腰,他咸鱼了这么久确实长了点rou,不过腰还是挺细的啊。江德海心有余悸,“皇上,您这是要吓死奴才啊!您还是踩着奴才的背上去吧!”赵栖也不想折腾了,“行叭。”“用不着。”贺长洲说着,单手抱起赵栖,轻轻松松地把他放在了马车上,笑道:“皇上站稳了。”赵栖很捧场地“哇”了一声,“贺小将军果真是力拔山兮气盖世啊,厉害了朕的将军。”萧世卿微微眯起眼,移开视线,“时辰不早了,皇上请吧。”其他大臣跟着喊:“恭送皇上太后。”沐阳山位于京郊,从皇宫过去大概需要耗费一天。赵栖的马车非常宽敞,里面有床有桌子,还有一个书柜,上面放满了书,供他解闷。然而看书是不可能的,赵栖每个字都能认得,但连在一起就超出他知识的盲区了。他连蒙带猜,大半天才能翻一页,有这功夫还不如睡一觉。而且坐马车的舒适度太低了,路面又不平整,颠来颠去的,他刚上车不久就开始犯恶心。中途休息时,贺长洲带着一堆吃食上车找他,看到他的脸色吓了一跳,“皇上怎么了?”赵栖把自己裹在毯子里,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蛋,虚弱道:“朕有点晕车。”“皇上会晕车怎么不早点说。”贺长洲把吃食放在桌案上,从里面拿了一块山楂糕递到赵栖嘴边,“吃酸的应该能缓解,皇上张嘴。”赵栖摇摇头,“不吃。”他现在什么都吃不下,一吃铁定要吐。贺长洲看着他,打趣道:“皇上是因为听了丞相的话,才什么都不吃吗?”……这哪跟哪啊。赵栖懒得解释,“是啊,他都嫌朕胖了。”贺长洲静了静,道:“别听丞相的,皇上非但不胖,还应该多吃点。就皇上的腰,我两手就能握住。”赵栖勉强笑了笑,“朕真的不想吃。”贺长洲提议:“或者皇上和我一起骑马?”“哦?!”赵栖来了兴趣,“可是朕不太会骑马。”贺长洲惊讶道:“皇上不会?可骑射之术不是大靖皇子必学的么?”赵栖理不直气也壮,“朕没好好学。”贺长洲道:“那我和皇上同骑一匹马就是了。”赵栖跟着贺长洲下了马车,贺长洲的马就在马车旁休憩。江德海得知赵栖要骑马,又cao起了老妈子的心,“这能行吗?万一皇上碰到哪伤到哪了……”贺长洲打断他:“公公放心,有我在,皇上不会有事。”赵栖看着和自己差不多一样高的马,问:“朕能相信你吧,贺小将军?”贺长洲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能。”他揽着赵栖的腰,带着他一起坐上了马车。赵栖坐在前头,身后是贺长洲结实的胸膛。贺长洲两手环过他,抓住了缰绳,“皇上感觉怎么样?”赵栖深深吸了口气,“朕觉得,外面的空气好清爽哦。”贺长洲清朗一笑,“皇上坐稳了。”骑马虽然也颠,但空气流通,比坐在马车里好多了。马走得不快,江德海徒步跟在马后面,目不转睛地看着赵栖,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掉下来。春风袭面,带来一阵芳草的味道,和贺长洲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说起来,贺长洲,萧世卿还有容棠身上都有独特的味道,也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味道。贺长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皇上在想什么?”“味道。”“嗯?”“朕身上有味道吗?”贺长洲说:“有。”“那朕是什么味的?”贺长洲低头闻了闻赵栖的头发,“甜的。”赵栖:???江德海笑道:“雍华宫长年累月点着龙涎香,皇上身上应该是龙涎香的味道。”“原来如此。”贺长洲道,“难怪我在其他地方都闻不到这种味道。”“你喜欢闻?”赵栖在春光中微微回头,鬓发被吹得有些乱,“回头朕赏你些。”江德海脸色一变,“这可使不得啊皇上。自古以来,龙涎香都是御用之物,别说寻常大臣,连皇后都用不得的。”“没关系,”贺长洲看着赵栖的侧颜,“我想闻的时候找皇上就好了。”作者有话要说:小皇帝记住他们的味道啊,这可是你以后给崽崽找爹的重要线索!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1章傍晚时分,赵栖和温太后的马车达到了沐阳山的脚下,沐阳寺的主持和众长老早已在此等候多时。沐阳寺在陈朝时就是皇家寺庙,从建寺初始到现在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经历了几次改朝换代依旧坚.挺着。寺庙清幽古朴,绿树环抱,室内满满的檀香味,墙壁和柱子上爬满了裂痕,浑厚悠长的钟声响起,赵栖感觉自己的心灵得到了净化。温太后自从先帝去后开始礼佛,和沐阳寺的主持相识已久。温太后免了众人的礼,浅笑着对主持说:“圆通大师,数年不见,别来无恙。”……这法号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圆通大师:“阿弥陀佛。太后眉目疏朗,喜气铺面,想来是多年心结已解,老衲在此先向太后贺喜了。”“果然什么都逃不过大师的慧眼。”温太后抿唇一笑,看向身侧的赵栖,“哀家多年夙愿已达,特来此还愿。”贺长洲悄声问:“太后的夙愿是什么,皇上知道吗?”赵栖抬头望天,“朕什么都不知道。”贺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