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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做你的事吧。”“别玩水,半个小时,我进来捞你。”门被带上了,人却没有走,和某个人说起了话。“老宋你让开!我尿急!”“你小子,没大没小的,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回来,欸你让开!我掐不住了!”“有人,你楼下上去。”“啧!你这不都出来了吗还有什么人!”“有人就是有人,洗澡。”“服了,楼下也洗楼上也洗,里头谁啊?男的女的?是不是刚洗?你让他出来我真着急!”“着急你上花园,没人跟你抢。”“我又不是狗!我凭什么上花园!”宋晋琛让吵得脑仁疼,同样是男孩,也差不了几岁,怎么面前这个就跟头牛犊子似的:“那就憋着。”“你说的是人话吗!!!”褚玉犹豫了一下,站起身来裹紧浴巾,想想还是开了门:“你先用吧,我不着急。”他低下头,错身而过,躲到宋晋琛身后,根本不去打探其他人。来者是个面生的男孩,削瘦的身子氤氲着水汽。谌风眉毛抬上去,又压下来,揶揄夸张地瞧他叔叔宋晋琛。爹妈到机场接他的路上谈天,谈他叔叔带了个男孩子回来,姑奶奶气得要死,也不敢言语。“他爸,你待会儿可不要当个姑姑的面和宋晋琛聊这个,姑姑最要面子了,妈跟我说,她娘儿俩的这两天早晚吵一架,我们可不要趟这浑水。”“知道了知道了,你别说了,小风还在这儿。”原来男狐狸精长这个样子,也不像个妖魔鬼怪啊?谌风偏着脑袋瞧褚玉,宋晋琛踹了他一脚:“还不快去——”“哦!”谌风身子一闪关上门,宋晋琛挟着褚玉往卧室走。“是我表姐的孩子,最会蹬鼻子上脸,别搭理他。”褚玉点点头:“我不想洗了,想回去躺着,你帮我把衣服拿回来。”“嗯。”宋晋琛把褚玉塞进被窝里就又离开了,一大家子人要需要他安置,他有的是事做。褚玉趴在床上刷手机,问问褚桓这两天如何,忽然咔哒一声,门让扭开了。“卧槽!”谌风吓得跳起来,他原本是想先来他叔叔房间搜罗搜罗是否带给他了礼物,“怎么有人?!”褚玉也吓了一跳,只是没出声。谌风把脑袋都快折到背上了,拿巴掌挡着脸:“你你你——你穿衣服了吧?!”谌风:这个哥哥,我像是见过的毛:因为另一个平行宇宙里他把你绿了这章的场景设置和横刀夺爱番外有点像,也是谌家聚会,褚玉作为一个外来者被恋人带进来,显得格格不入。他原本的家庭结构简单,没有亲戚,第一次见这么多亲戚齐聚一堂,热闹又麻烦,谌风代表的是同龄人视角,即从普通同龄人的角度,会怎么去看待褚玉和宋桑的关系。下章有发烧py(我真不是人)大噶可以的话还是多多评论哈,进度已经过了中期,进入了不可避免的懈怠期,再单机我阔能就真的没啥动力了第40章“穿了。”褚玉低头看了看自己,很肯定地回答。谌风夸张地大吐一口气,抬腿往堆放行李的方向走,打算翻找一番。“你在这儿是找不到的。”褚玉好意提点,“我们只带了贴身的东西,其他的都寄快递了。”“没劲。”谌风撇撇嘴,抱怨道:“那还不如直接下单到我家呢,我还得带回去。”他四处扫视着,搜刮有趣玩意儿,目光在褚玉脸上抹了好几圈,说:“你真面善,我看你总觉得有点眼熟。”“你在哪儿念书啊?”谌风自然而然地认为这朦胧的熟悉感也许来自于校园。褚玉眨了好几下眼,眼珠在睫毛丛里画出一撇一捺一个竖弯钩,对谌风说:“我很早就不念书了。”“噢……”谌风挠了挠脑瓜,“你玩不玩王者?”褚玉咬下一片嘴唇死皮,唇珠已经被他捻掐得有些红肿,想起宋晋琛叫自己不要搭理谌风。但这个人似乎是这个家里唯一可以和自己正常沟通的人。褚玉已经无聊了许久。“玩。”宋晋琛喜滋滋地推门进来时,褚玉正和谌风一起骂这脏话,他们骂自己,骂对方,但最多的还是骂屏幕对面的某个人和某几个人。宋晋琛脸上的喜滋滋被困惑打掉了,站台广告似的拉下无比妒恨的一页。谌风尚不知大祸临头,冥冥中已经有个血亲痛咒他期末要考零鸭蛋挨一顿饱揍“你怎么在这儿?”谌风头也不抬:“别说话!”宋晋琛手里端着一杯冲剂,坐到床头去,玻璃杯磕得一声闷响,褚玉没看见似的,他把药片剥出来,褚玉依然无动于衷。“吃药。”“马上!”他就这么一手杯子一手药片地坐着,直到褚玉大胜一局,如梦初醒,接收到幽怨的凝视,后脖子都起毛毛。褚玉忙不迭接过水杯药片吞了,宋晋琛转脸过去:“给你的礼物在楼下,自己找去。”“得嘞——!”谌风决定将与褚玉的友谊暂时战术性破裂,一溜烟就没影儿了。宋晋琛伸手摸褚玉的脸,从额际摸到脖子,说:“玩得这么高兴,出了这么多汗,又有点热了。”褚玉摸摸自己的额头,细细体味究竟是热还是冷。“跟别人玩就这么高兴,”宋晋琛抽回手,“我怎么没见你跟我玩也这么高兴?”“你又不玩游戏。”褚玉丢开手机,歪睡下去,“我发现了,你什么也不喜欢玩,你就是个没有爱好的人。”宋晋琛隔着被子硌他痒痒:“没有怎么了?谁规定人就得有爱好?”“你无聊!你不好玩儿!”褚玉嬉笑着乱滚。隔着被子踢踹。两人嬉闹着,把被褥都搅乱了,宋晋琛踢掉鞋滚上去,把褚玉揽在身上,都安静地顺气。褚玉像没睁眼的奶狗,咻咻地拱上来,吻他的下巴和嘴唇。宋晋琛一偏头:“干什么?”“陪你玩玩嘛。”褚玉慢慢地钻到翻面的被子下面,跨坐在男人的腰腹间。室内温度适宜,宋晋琛只穿一件白t恤,衣料不厚,传达出健壮男性特有的略高体温。宋晋琛摸他的脸:“别闹,又烧上来了。”褚玉力气不大地捣了他一拳:“少给我装,都戳着我了。”湿润的,潮热的。褚玉像正在融化的一块儿糖稀,肩膀和头颅都软软地垂着,如同插入身体中的不是一截性器官,而是一根颀长的木桩,已经顶破了黏膜软骨,即将从颈侧穿出来血色尖刺。他拽过腰侧的一只手按到腹部,让对方感受被凸顶的轮廓。“摸,摸这儿。”他慢慢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