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那干净漂亮有力的手指摸那种污秽之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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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用那干净漂亮有力的手指摸那种污秽之物啊!
吃饱喝足,你在角落里脱下粘嗒嗒的内裤。
白色的精斑将内裤变得皱巴巴。
你没有蛋蛋,怎么产生的jingzi呢?
你挠挠头,放弃思考。
这可是魔法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看看四周,你举起内裤闻了闻,有点点潮湿的水腥味。
你光着下半身在室内转来转去,尚未勃起的叽叽晃来晃去。
当然,这并非你激发了暴露狂的性癖,你只是想找个东西擦擦它。
窗帘和床单什么的倒是唾手可得,但你觉得那样做太变态了。又不是标记领地。
你终于从抽屉里找出帕子,将叽叽擦拭干净。
你穿上卫裤,不穿内裤的感觉有点奇怪,但是可以忍受。
你拎着脏内裤和帕子,四处寻找可以藏起来的地方。
乱扔垃圾是不道德的行为。而且扔到外面肯定会被发现。
同是打工人,你不想给女仆增加恶心的额外工作。
最终,你将两样东西塞到床底。
谁让这个世界没有垃圾桶……
祈祷格格莉亚不具备豌豆公主的娇嫩身体吧!
说不定有驱邪的作用呢……你目光游移地想。
做完一切,你深深叹口气,真累啊。
于是你躺回能吓哭小孩的玩偶堆里,眼皮沉重,睡了过去。
晚饭后,格格莉亚才回到房间,手里拿着一个项圈。
裹着黑色绸缎,点缀着蕾丝和宝石,还有必不可少的蝴蝶结。
她心情颇好地走到玩偶堆前,一眼找到完美融入玩偶里的你。
你的睡姿规规矩矩,双腿并拢,两手贴在身侧。
格格莉亚跨坐在你的腰间,给你戴上项圈。
她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拽,你被迫支起脖子。
你其实在她进门的时候就醒了。
但你选择了装睡,就和不想搭理主人的猫一样,希冀主人自讨没趣就离开了。
可是,格格莉亚并非友好善良的小主人。
她一口咬住你的鼻子。
鼻梁传来的剧痛让你以为是鬣狗的攻击。
你呜哇一声,捂着鼻子睁眼,眼里溢出生理性泪水。
“哼。”格格莉亚满意地看着红彤彤的牙印,“懒死了。快点起来训练!”
她站起来,扔出一个玩偶。
“捡回来。”
你装傻充愣,充耳不闻,只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格格莉亚使劲拽项圈:“快点呀!”
你慢吞吞地翻了个身。
格格莉亚气急败坏:“蠢货!我让你捡东西,不是让你打滚!”
你翻身回来。
格格莉亚见状,正要惩治你,卧室的门被敲响。
“什么事啊?”
管家玛娜的声音传来:“大小姐,您该洗漱了。”
“烦死了……”格格莉亚小声嘟囔。
就在你以为她会把别人骂出去的时候,她竟然说了声“好”。
格格莉亚就此离开。
珍妮进来收拾房间,将玩偶放回原位。
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突然耸动鼻尖,紧接着掏出床底的脏东西。
她拿着脏内裤就和拿着寻常衣物一样。
手指甚至拂过了精斑。
不要用那干净漂亮有力的手指摸那种污秽之物啊!
你面红耳赤。
她、她、她怎么发现的!
珍妮琥珀色的眼睛轻轻瞟你一眼。
虽然没有谴责之意,但你感到巨大的精神压力。
“对、对不起……”你小声说。
珍妮意外于你开口说话,善解人意地摇头,示意没关系。
她离开后,你一头栽进玩偶堆里,只想静静。
这段回忆想必会在无数夜深人静之时浮现,叫你再次体会恨不得钻时光机的尴尬。
格格莉亚回来的时候换成了白色睡裙。
不说话的样子和天使别无两样。
格格莉亚没来sao扰你,反而乖乖地躺到床上,你反而觉得哪里奇怪。
难不成你已经得了斯德哥尔摩之类的病症了?
这也太快了吧?
你陷入深深地自我怀疑。
就在此时,门开了,进来一个和格格莉亚面容三四分像的女人。
但是她周身萦绕着冷冰冰的气流,叫人不敢靠近。
她就是格格莉亚的母亲,艾丽丝。
艾丽丝端庄优雅地来到床边,轻轻吻在格格莉亚的额头上:“晚安。”
“晚安。”格格莉亚的声音无比顺良。
艾丽丝随后离开。
格格莉亚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
三分钟后,她恢复嚣张气焰,拍拍身边的地方:“喂,你给我过来!”
你犹豫几秒,顺从地爬上了床。
比起冷冰冰的地板和凹凸不平的玩偶,你更想睡在暖和柔软的床上。
这床这么大,等格格莉亚睡熟后,你就可以享用空余的地方。
格格莉亚伸手勾住项圈,将犹豫不决的你拉到她身边。
太舒服了这床,如同躺在云端。
格格莉亚揉揉你的脑袋:“现在挺听话的嘛。”
“话说,还没有给你取名字。”
“一定要取个威风凛凛的名字……”
格格莉亚沉思中……
就在你快睡着的时候,格格莉亚激动起来,以至于抓掉你几根头发。
“诅咒所有人除了mama的黑暗支配者!”
且不说这名字又长又不吉利又在诡异的地方展示孝心……关键的问题是,你配吗?
你只是个社畜啊。
而且诅咒所有人什么的,会被烧死吧。
一定会被烧死。
你抗议,打滚抗议。
格格莉亚拍你脑袋:“安静!诅咒所有人除了mama的梦之主宰!”
她自己都记不清名字!
不要再执着于诅咒所有人除了mama了!
“乌!若!”你说出自己的名字。
“唔什么唔,”格格莉亚皱眉,“诅咒所有人除了mama的黑山羊。”
你眼前一黑,软倒在床。
格格莉亚掀开被子,压在你身上,揉搓你的脸蛋:“起来起来起来!”
你勉强睁开眼睛。
“我要玩白天的游戏。”
白天?什么游戏?你的大脑稍稍转动,随后发出尖锐爆鸣。
那可不是什么游戏啊!
大小姐才不管你精彩纷呈的内心世界,不由分说地拉下睡裙。
于是,你感慨很多次的发育良好过头的rufang整个出现在你的眼前。
一手握不住的乳rou白皙柔嫩,淡粉色的rutou似是含苞待放的花蕾。
她掂掂自己的rufang,rutou随之晃动,像是覆满白雪,枝头乱颤的花。
“太重了。”她嫌弃道。
接着,她双臂撑在你的脑袋两边,rufang垂荡在你的脸上。
只要你伸出舌尖,就能触碰到。